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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听了喜形于色,如果每次用膳后都能留下一些,最后吃掉这些食物的必是她了,便说:“小翠遵命。”
阿香说:“多谢嫂嫂了,香儿等下叫玉儿弄些吃的便是,不劳月如了。”
这时,谢兰走过,见到阿香,叫道:“香儿,月如,你们可看到小翠了?”
月如早已深度作揖,答:“回姐姐,小翠刚才还在这里被奴家训话,怕是已回姐姐房内了吧。”
“这个小翠,越来越不像话了,叫她洗件衣裳,把我好好的一件珍珠衣裙,洗得稀烂!”谢兰拿着一件被洗得掉了大半珍珠的衣裳说。
“奴婢哪个不贪主人的财的!想是小翠看这珍珠值钱,趁着清洗时私自拿去了。”月如掂着衣裳,惋惜地说,“姐姐要好好教训下她才行!姐姐平日里对她们太好了!”
用罢午膳后,谢兰直唤小翠,却不见小翠来,她便去丫头房内找,见小翠正在吞食一盒玉米糕,是午膳剩下的。
“小翠,你不但弄坏了我的衣裙,还私藏主人的食物,这个月的月钱,你不必领了!”谢兰恼羞成怒。
“谢夫人!奴婢知错了!谢夫人!不要罚奴婢的月钱哪!”小翠见谢兰生气了,吓得忙跪下,拉着谢兰的衣裙哀求道。
阿香与月如闻声赶到,小翠忙转向月如哀求道:“步夫人,求你救救奴婢,奴婢的姥姥现在生了病,正等着奴婢这个月的月钱呢!若是罚没了,姥姥的命便完蛋了!”
月如便说:“你今日犯了错,姐姐罚你也是应该的!”
一面又对谢兰说:“姐姐,月如刚嫁入孙家,姐姐给月如一个面子,饶了小翠吧。”
谢兰只是一时气愤,当下听小翠说她姥姥病重,本就想着不要罚她的月钱了,听月如丢下面子来求情,便说:“月钱可以给你,只是这罚是免不了的。来人,传柔荑!”
奴婢唤来柔荑,谢兰说:“把小翠拉去,用鞭子抽五十下!家法处置!”
柔荑接令,小翠哭闹着被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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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阴狠
此事罢后,阿香见月如偷偷进了丫头房,便轻轻来到门边,隔着门板,听月如对小翠说:“我替你求了情,可是你这次实在是太过份了,罪不可恕。往后可要听话点,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咚”地一声跪地,小翠哭着说:“奴婢恨死了她!总有一天会报仇!”
“这些银两你拿去吧,给你姥姥买些好的药材,尽点孝心。”银子落地的声音。
“步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永世难忘!”
阿香听见这些,觉得事有蹊跷,便走去对谢兰说:“嫂嫂,你要小心步月如才是。此人极有心计,人前一套,人后一手。嫂嫂不可被其表像所迷惑。”
谢兰微微一笑:“月如未过门前,夫君那天与奴家谈了一次,夫君说,过去是奴家一直不理他,他才对奴家心冷,自从那夜同榻而眠后,不知不觉便生感情。夫君娶月如是为了母亲。只要夫君心里有奴家,奴家愿意与月如好好相处,结为好姐妹。”
阿香听了,摇摇头说:“嫂嫂,你要与人家结为姐妹,可是你是妻,她是妾,依月如的脾性,她决不会屈居人下的。姐姐,你凡事要多个心眼。”
“好妹妹,奴家知道了。”谢兰感激地握着阿香的手。
这时,玉儿来报:“小姐,不好了,周都督跪在吴侯议事厅内,求吴侯准许让小姐嫁于他,一直长跪不起。吴侯发怒,进了内室去了。”
谢兰听了,对阿香说:“妹妹,感情的事,万不可摇摆不定,否则会引发更大的事故来。”
阿香茫然地说:“嫂嫂,过去,香儿一直很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现在香儿爱怕了,不敢爱了。早知不能一起,何必曾相遇,曾相知,曾相爱?”
“香儿,这世上还有比得而复失更加痛苦的,便是从未得过。你可知?”谢兰说。
阿香沉吟一会,说:“多谢嫂嫂,香儿愿意再相信爱情一次。”
孙权急急的脚步声骤然响起。
“香儿,你过来,孤有话说。”他脸色阴沉,剑眉紧紧拧着。
步入房内,门合上了,房间内透着老木的气息,狭窄的窗户射进几缕光线,房内很是昏暗。
“香儿,你答应过孤,你再也不想念周瑜的,为何现在他又来求亲?”他抓住她的双肩,不停地摇晃着,脸上的线条因盛怒而扭曲着。
阿香挣扎着甩开了他,哭着说:“二哥,难道我们有可能吗?你会娶我吗?”
这句话点醒了孙权,他顿时安静下来,脸色紧绷,冰冷得像一块冻住了的冰。
“香儿,难道,我们这样,你不幸福吗?”他的声音忽然变得脆弱,“你知道得很清楚,孤的整颗心,只有你。孤对谢兰,只是感情。对月如,只是欣赏。其它的女人,在孤心里简直不值一提。只有你!让孤日思夜想,一刻也不能没有你!”
“可是你知道香儿要的是什么吗?是一个家!是一个完全的爱人!而不是被别人分享的你!不是一个永远不会娶香儿的哥哥!”阿香哭声里带着决绝。
“你说得对。孤能给你的,只有一颗完完全全的心,除此之外,孤什么也不能给你。孤不会娶你,因为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妹妹,如若娶了你,父亲便会成了天下笑柄。”他发出一声冷笑。
说毕,拿起桌上一个玉瓶,重重扔在地上,碎得那样彻底。
阿香哽咽着说:“哥,做回香儿的哥哥吧。你知道的,香儿永远也忘不了周瑜。”
说着,便走了出去。
“等等,香儿!”孙权唤道。
阿香止住了步,回头望着他。
“你是知道,我是决不会将你,给与我的臣子的!”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是一丝阴绝。
“香儿明白。”阿香嘴边浮起自嘲的笑,“二哥还用得上周瑜,所以不会杀害周瑜,但是,二哥得不到的东西,是断不会让别人夺去的。二哥接下来,只能忍痛杀了香儿,对吗?”
孙权浑身颤抖,低下了目光,不敢望阿香,冷笑道:“想不到,在香儿心中,二哥是这样残忍的人。”
一滴泪,滑过他的眼角。
他上前抓住阿香的双肩,目光凄凉:“但是,你知道孤为什么要这样苦心积虑地骗你,哄着你吗?孤的目的只有一个,孤不想失去你!”
阿香甩开他的手,哭着说:“那又怎么样?香儿不要和一个心机复杂的、自私冷漠的人在一起!”
阿香哭着跑了出去。
空气中有一股化不开的凝重气氛。
“进来吧。”孙权对着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的谢兰说道。
谢兰缓缓进入,眼中噙着泪水。
“你都听到了?”孙权冷冷地问。
“是。”
孙权上前,抓住谢兰的手,冷冷地望着她,问:“你想问什么?”
“谢兰只想问,接下来,夫君如何处置谢兰。”谢兰的一双眼睛,总泛着清高的光芒。
“孤从未真正地爱过你,但是,孤却的的确确真正地恨过你。”孙权用力把谢兰甩在了榻上。
“如果你好好在家呆着,心里只有孤,没有陆逊,孤不会恨你。可是,你的心里,竟然有别的男人!孤已经受够了!”他声嘶力竭地举起案上的器皿,摔在地上。
“啪!”响亮的声音在冷凝的空气中刺耳地响起,孙权却极为欢喜地笑了起来。
“夫君一早就知道,那日我们发生了关系后,妾的心里便只有夫君一个人了。”谢兰擦干了泪,站起来,迎上他胜怒的目光,勇敢地说。
“可是孤更加知道,因为你,整个谢家的人,都要死!”孙权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妾愿代他们一死。”谢兰跪了下来,乞求道。
孙权不禁大笑起来:“你死的日子还没有到。黄祖已死,江东人才济济,今非昔比,假以时日,江东真正强大之时,便是你们谢家满门抄斩之日!”
他扔下这句话,便夺门而出。
谢兰趴在榻上,痛哭起来。。。。
五 私奔
阿香正要走到大厅内见周瑜,忽听身后有人唤了声:“小姐!”
阿香转身一看,原来是柔荑。
柔荑凑近阿香耳边轻声说:“小姐恕罪,方才,奴婢无意间听到了吴侯与小姐的谈话。敢问小姐,接下来有何打算?”
阿香蹙了蹙眉,叹了口气说:“尚未想到。”
柔荑轻声说:“既然小姐与周都督真心相爱,不若私奔,否则吴侯必会拆散。前次周都督之子被拐,也是吴侯下计,意欲让周都督离开小姐。”
阿香听了大惊,手指按了太阳穴几下,说:“想不到二哥会这样做。”
“既有一次,必有第二次。小姐何不与都督私奔?”
柔荑这话提醒了阿香。过去,她一直在谋划着如何改变历史不嫁刘备,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却没想到一条最快的路,便是与周瑜离开这个历史舞台,过自由的生活。
只是,处处都是孙权的人,能跑到哪里去?再说了,周瑜愿意放弃这一切,和她走吗?
柔荑见阿香在犹豫,便说:“小姐,柔荑愿助小姐私奔。只是小姐需问过周都督才行。”
阿香嘴角浮起一丝自嘲,说:“柔荑,见你今日说的话,与先前的柔弱顺服相比,我才发现玉儿的话是真的。先前玉儿说你身怀武功,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一直在骗我。”
柔荑低下了目光:“小姐,柔荑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阿香一双水目逼视她,“你混入孙家,到底居心何在?”
柔荑叹口气说:“小姐,奴婢跟了小姐这么多年,小姐反而不再相信奴婢了吗?奴婢今日不是要害小姐,而是要助小姐与周都督啊!”
阿香听了,虽已对柔荑起了疑心,但眼下,柔荑的确是在帮她。
“事不宜迟,柔荑于城外十里处等候小姐与都督,再行商议。”
见柔荑匆匆而去,阿香迟疑着走入正厅,周瑜正跪在那里。
她抚摸着他笔挺的背,想到一向残忍的孙权,问周瑜:“二哥必是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周郎,可愿与香私奔?”
周瑜沉吟一会,蓦地站起,握着阿香的手,深情地说:“为与阿香一起,周瑜什么都愿意!”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样的决定吗?”阿香紧紧握着他的手,想不到他会决定得这样快。
“周瑜从不会做后悔的事。”他是认真的,坚定的。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呢?
怕被孙权发现,二人来不及收拾行李,便坐车来到城郊,柔荑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柔荑身边,是一身半透明紫色纱衣的中年女人,皮肤比十八岁还要更加水嫩如脂,一双勾目斜视着周瑜与阿香。
“这位便是我师傅。”柔荑向他们介绍道。
阿香觉得这人好生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周瑜拱手道:“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妾小名叫紫陌。”她站在那里,风吹扬起她的紫色衣袂,显得性感撩人。
“前辈可否助我们离开这里?”阿香问。
“既然你们是我徒弟的朋友,也便是紫陌的朋友。妾可助二位一臂之力。”紫陌说,“如若信我,且随我投奔会稽溪蛮。溪蛮首领,姓林名瑶,与妾有过一面之缘。必会给二位一片安静之处。”
一听山越溪蛮,周瑜眉头紧蹙,说:“溪蛮历来犯我东吴,我岂能前去投奔?”
“妾也恨溪蛮久矣,故希望二位同奴家一起入驻溪蛮,尔后助奴家杀了林瑶,夺得兵权,日后必永不犯东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