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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近阿香坐下来,柔和的目光射向她的眼睛。
一片温暖的唇,冷不防地贴上了她冻得发白的唇。火热的舌尖伸入她的齿间,他宽阔的胸怀紧紧包围了她的身体。
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
窗外,落花纷飞,空中一片樱红,软软的花瓣在空中飘散成诗。
他吻了她。
他纵情抚摸着她,吻着她,温热的鼻息轻轻扑在她的脸上。
他们深深地吻着,烛光中扑闪着折翅的流萤,落在床帐上,床帐上映出了两个重叠着的身影。
“你是喜 欢'炫。书。网'我的,对吗?”于激烈的缠绵中,阿香傻傻地问道。
周瑜没有回答,只是更热烈地吻着她。他的手,如火一般拂过她和玉颈,她软软地靠在他怀中,沦陷在他的温存里。
二十三 归吴
烛油干涸在烛台里,烛火飘忽着眨了一下,熄灭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
黑暗中,周瑜的唇从阿香香软的唇上缓缓移开,吐出兰花般的气息说道:“香儿,我去给烛台放点烛油去。”
门“吱呀”开了,夜风轻轻吹进,掀起床帐吱吱响。
周瑜拿来一些烛油,放入烛台内,烛火跳跃着亮起来。
“香儿,明日,我们就回吴了。”房间内照出一片微弱的光。
“唔,诸葛亮答应和我们一起走了吗?”阿香抬头问。
周瑜捻着一枚灯芯,目光飘向窗外的明月,说:“我同他谈过好几次,他的回答是,他要等的人,不是我们。他出山的时候还没有到。”
难道诸葛亮真的会算命吗?难道他算到了他命定的主人只能是刘备?
“让我去和他说,让我去。”阿香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周瑜拦住了她,疑惑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着:“为何对孔明如此执着?”
“因为,因为。”阿香说不出话来。就算说了原因,他能相信吗?
周瑜说:“孔明是个相信自己感觉的人。此事勉强不得。香儿,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要算了?难道你怕他抢了你的位置不成?”阿香急了,不禁拿话激他。
此话一出,阿香就后悔了。周瑜的眼睛就像琉璃淡去了光泽,暗淡了一大片。他凝视阿香,问:“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我说错了不行吗?阿香忙说:“我只是一时心急,孔明他,他必须和我们走。”
这时,房门微微地响了一声,诸葛亮进来了。
他摇着羽扇,眉角微微向上扬起,一双风目安静地望着周瑜和阿香,说:“亮感谢二位的好意,只是亮实在不能随二位前去辅佐孙将军。恕罪。”
“为何?”阿香问。
“因为,孙权手下已有周瑜,此人谋略不在亮之下。亮欲寻一明主,如孙权之待周瑜。如此,哪天也可与周瑜战场上较量一番。”诸葛亮望着眼睛瞪得老大的阿香,继续说,“叶兄,香儿,恕亮不能从命。”
“为何一定要与周瑜较量?你们就不能成为共事一主的良友吗?”阿香问。
诸葛亮睨了周瑜一眼,笑道:“有时候,战场上的知己,才是真知己。叶兄,你认为我说的是吗?”
诸葛亮嘴角弯出挑战般的一笑。周瑜也回之淡然一笑。
诸葛亮轻摇羽扇离开了。
“香儿,既然命中注定我与诸葛亮要成为战场上的知己,我亦想同他好好较量一番。”周瑜的眼中,射出了几丝凌厉。
“那么,徐庶呢?他愿意和我们走吗?”事已至此,只能寄希望于徐庶。
“我去找过徐庶,听闻徐庶母亲得病,徐庶就急急回乡去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阿香面前一阵幽暗。完了,此计败了。难道历史是不能改变的吗?
周瑜注意到阿香的不悦,说:“香儿,你怎么了?”
看来要想想其它的办法了。阿香叹了口气,对周瑜笑笑:“没什么。我们明天回吴吧!”
第二天,诸葛亮和月英亲自把周瑜他们送出隆中。望着周瑜和阿香纵马离开的背影,落花飘落在发上,诸葛亮拾起一枚落花,对月英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走吗?”
月英说:“我知道。因为他就是周瑜。”
“能遇上如此知己,实在幸甚。如若能在战场上成就我们的知己情谊,才是完美的。”诸葛亮缓缓地吹了口气,手上的落花轻轻飞扬,在空中飘零。
“可是你等的人,他会来吗?”月英把头轻轻靠在孔明的肩上,孔明把她搂在了怀中。
“他一定会来。而我现在,只想尽快把你娶进家门。”孔明说着,一双风目痴情地望着月英。
二人在落花里紧紧相拥。
走出了荆州,周瑜与阿香下马来到一草地上休息。
樱红的落花漫天飞,地上铺满了软软的花瓣,踩在地上,发出沙沙声。
“为何不回答我之前的问题?”风中,阿香问道。
“什么问题?”
“你喜 欢'炫。书。网'我吗?”阿香执着地想要一个回答。她太没有安全感,前世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她想要一个明确的回答,一段确定的关系,而不是这样忽远忽近,让她的心总要追着他跑。
“喜 欢'炫。书。网'。”周瑜终于承认了。
阿香低下了头,嘴角抿出了甜甜的微笑。
“只是,周瑜不值得郡主喜 欢'炫。书。网'。”风中,他的语气忽然变得生硬。
“你叫我香儿,我喜 欢'炫。书。网'你叫我香儿。周郎,你为什么不像之前一样,叫我香儿?”阿香说。
“郡主,我们已经离开荆州了。在荆州发生的事,郡主还是全部忘了吧。”
这句话深深地刺入阿香的心中。阿香抬起脸,不解地望着他。
“你说什么?”她问,以为自已听错了。
“周瑜曾经和伯符兄有过约定,要一起开拓天下。只要这个理想没有实现,周瑜是不能分心于感情的。周瑜曾经辜负了原来的妻子,后来又让小乔独守空房,现在,周瑜更不能让郡主大好芳华,被周瑜辜负。”周瑜急急抛出了这一大串话,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低到连他自己都听不到。
风中,周瑜一下子变得好远,好远。
“啪!”
周瑜的脸挨了阿香一耳光,火辣辣的,周瑜却不觉得疼,只觉得心痛如绞。
阿香此时已泪流满面。
“对不起。”周瑜目光瑟瑟颤动了一下,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从古至今,男人在伤害了女人之后,就只会用这三个字来求得自己良心的赦免。
没想到你也是这样。
阿香哭着纵马跑开了。
周瑜在后面紧紧追着阿香,手,紧紧握着那把孙策送给他的剑。
他不能追得太近,因为就算追上了阿香,他也不能给阿香带去什么惊喜。可是也不能把距离拉得过远,他担心阿香冲动之下,会出事。
就这样,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阿香与周瑜,先后回到了孙权治所。
远远地,视线中就出现了一座巍峨的城池,城楼上,兵士穿着银白的铠甲,正认真地巡视着城池。
二十四 纠心(一更)
(?)????绛红色的玉流苏轻轻摇晃着,大厅里只有一个烛台燃着灯,显得很是昏暗。
孙权斜斜地坐在高堂之上,手上捧着一封竹简。
这是阿香去荆州前留给孙权的书信。上面说她要跟着周瑜去找诸葛亮了,要孙权不要担心等等。
一个月有余了。孙权常常捧着这封竹简,看了半天。
“柔荑,香儿回来了吗?周瑜回来了吗?”每天,他都要重复问着这句话。
“回公子,小姐和周护军都未曾回来。”听到的都只是这句回答。
虽然明知周瑜是一定会全力保护她的,可是香儿走了,心里就像被剜了一块肉似的,很是生疼。
曾几何时,已经习惯了香儿在他边上朝他扮鬼脸,习惯了保护和照顾香儿,习惯了香儿给他出谋划策。
岁月不知不觉把一个天真的女孩埋进了他心里,之前,他一直没有发觉,就算发觉了他也不愿意承认。直到她不在身边,他才清清楚楚地明白,香儿已完完全全进入了他生命。
不是香儿的生母,是香儿。
“公子,小姐和周护军回来了!”柔荑惊喜地从外面急匆匆地进入禀报。
“真的?”孙权的眼睛透射出灿烂的惊喜,手上的竹简“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在哪?香儿在哪?”
他一个急步上前,抓住了柔荑的肩膀,问道。
“公子,守门的兵士来报,小姐已入城,应该就要到府上了。”柔荑说。
他一把放开柔荑的肩膀,在大厅内来回跺着步子,说:“香儿回来了?她回来了?”
“二哥!”香儿冲进府上,眼睛肿得像包子一样,红红的。
孙权连忙迎上去,抓住阿香的手:“香儿!”
孙权情不自禁地把阿香抱在了怀中,紧紧的,好 久:。没有放开。
周瑜也进了府上,见到孙权,连忙跪下一拜:“罪将周瑜,向主公请罪。”
阿香一听到周瑜的声音,就赌气跑到房间里面去了。
孙权对柔荑说:“你快去看看小姐怎么了?”
见柔荑跟阿香进去了,孙权放心了一些,于是转向周瑜,扶起他,笑着说:“公瑾何罪之有?你来了甚好,孤正担心你呢!”
周瑜说:“罪将周瑜,此番私自带郡主出城,罪无可恕,还请主公重罚。”
孙权笑着说:“此事孤已查明,和公瑾无关,是香儿任性,硬要去冒险。公瑾路上辛苦了,孤命人摆酒为公瑾接风。”说完,令手下马上摆上酒席,把周瑜迎进去。
二人于是一边喝酒,一边讲着在荆州发生的事。听说诸葛亮不愿意来,孙权也没说什么,反而给周瑜赏赐了黄金美酒,最后在周瑜一再推脱下免去了。
正谈笑间,奴仆来报:“主公,太史慈回乡守孝归来,在门外求见。”
孙权听了,连忙对周瑜说:“太好了,孤又要新增一员猛将了。”
二人连忙迎出来,见太史慈一身白色孝服,神情严肃,他走到孙权面前,拜了下:“太史慈拜见少主,周将军。”
孙权听他称呼自己为“少主”,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仍然笑着问:“太史慈为何这身打扮?卿的孝期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太史慈目光深沉,沉重地说:“母亲之孝期已毕,先主公之孝期还远未结束,故此行是来守孝。”
太史慈是江东老将,服侍孙策,孙策曾待太史慈不薄。
孙权执太史慈手说:“卿真是忠义之士。吾得卿,幸甚啊!”
太史慈却冷淡地说:“太史慈只想给先主公好好守孝,在孝期未满之前,不想认其它的主公。”说毕,就向孙策灵堂走去。
孙权伸在背后的手紧紧握成了一个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去,强抑住心中的怒火。在周瑜面前,他没有把怒火发作出来,只是笑着说:“果然是个忠义之人!”
周瑜却叫住了太史慈。
太史慈回过头来,拜了一拜:“周将军有何指示?”
周瑜说道:“先主公临终前托付给现在的主公,如果你真的是尊敬先主公,就该听从先主公临终前的命令,拜了主公再去守孝。这才叫规矩。”
太史慈眼中流下泪来:“周将军,你说得对。主公恕罪,在下过于思念先主公,还望主公见谅。”
孙权扶起太史慈,紧紧握住太史慈的手,说:“孤最敬重忠义之士,卿的心情孤完全理解。江东如若有卿等的协助,兄长之基业可守,大事可成啊!”
一顿话说得太史慈愧疚不已,跪下说:“在下不才,愿竭尽全力,以助主公!”
孙权的嘴边展开了一丝邪邪的笑意。
夜,于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