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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水相逢的人,怎么你要如何我都会帮你?
君清越也不急,不论祁芙音现在能不能注意到这些小细节,等以后积累多了,也是一样的。
这一天,祁芙音就在沉思中度过。
第二日,祁芙音跟着君清越,下了山。
不论如何,自己单独一个人在这深山之中,是无法活下去的,先跟着菊夜去村子里看看也行。
正好,可以最终确定一下,他说的是否是真的。
在祁芙音看来,或许单独一人的时候还可以作假,若是有了其他人,便不那么容易了……
只不过,那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如果是君清越的话,这种事情,便不是问题。
走了半日的山路,终于上了平坦的官道,菊夜告诉她,村子离这里还很远,大约还要走小半日的路程,问祁芙音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祁芙音也不是娇生惯养的,这一路除了因为看不到有些小麻烦之外,也没觉得多累,便摇摇头,道:“不用了,继续走吧。”
正说着,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菊大夫,您从山上采药回来呀?”
君清越在祁芙音掌中写道:他是村子里的人。
过了一会,祁芙音听到那男子又说:“菊大夫这是要准备回村子吗?恰好我也准备回去,不如一起吧,反正今日刚给廖大官人家送了菜,回来这牛车也空着。”
君清越看着那名赶着牛车的年轻暗卫.他的特点便是口技出众,什么声音都可以模仿得惟妙惟肖。
祁芙音感觉到菊夜在自己掌中写字询问自己的意见,便道:“菊夜,这些事你自己决定吧,我没事的。”,
于是便坐上了牛车,虽然摇摇晃晃的,却没有以前那种会晕车的感觉,这也许是因为牛车很慢的缘故吧。
行了半天的山路,现在突然歇息下来,祁芙音忽然觉得很困,眼皮不住的打架,不一会,黑暗便层层包围下来。
“初一,梧凤城那边可已经准备好?”眼看着祁芙音在自己怀中睡着,君清越这才抬起头,看着早就悄无声息的跟在一旁的初一。
“回主上,已经准备好。”
“那就好。”君清越抱起祁芙音,等上了刚才远远跟在后面的马车,“那么,回东胡吧。”
“是,主上!”
刚才的牛车,转瞬之间便被抛弃,驾车的人一甩马鞭,马车变快速的往前跑去。
马车内已经铺好了毯子和软垫,君清越本来是将祁芙音放在马车里,自己坐在另一侧。可过了一会,祁芙音因为颠簸的马车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皱起眉头之后,君清越想了想,便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间。
这次的药量比较重,祁芙音在到达梧凤城之前,都不会有清醒的意识,只会迷迷糊糊间吃些东西保证身体的基本负担。
君清越赶路一向都是日夜兼程的,所以上次祁芙音他们在路上走走停停,差不过花了一个多月才到达的目的地,而君清越除了在渡口等待渡江的两天,其余路程只花了十天。
这一路急行,马匹之类的是随时更换到没如何,只不过人却是真的有些累了。
君清越带着祁芙音进入辰王府之后,便直接进了一处新修的院子,不算很大,布置也很简单,就仿佛是一处简单的小院落一般。
将祁芙音放到床上,君清越趴在一旁休息了一会,感觉精神稍稍恢复了,便给祁芙音吃了那让她昏睡的解药。
“嗯……”祁芙音睁开眼,却觉得有些眩晕,一双手扶住她,那熟悉的触感让她开口,“菊夜?到家了吗?”
君清越听了祁芙音这话,嘴角一勾,看来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他这么日夜兼程的赶路,就是为了让祁芙音觉得,他们只不过是走了半日而已。
拉住她的手,慢慢写道:嗯,刚到家,你好像累坏了,先休息会,我去整理,很快回来。
“好的,你去吧。”祁芙音揉揉额头,觉得这半日好像过得特别久,连头都有些疼了。
因为暂时还不熟悉这个房间,祁芙音又觉得浑身都酸痛,便真的躺在床上休息睡了过去。
看到祁芙音睡去,君清越转身走出院子,吩咐道:“让厨房把我之前吩咐的东西端来。”
“是。”那暗卫退了出去。
原来,这个小院子,只不过是一个大院子的其中一小部分,从那新鲜的建筑痕迹来看,这个小院子,也才修好没多久。
这便是君清越让他们准备的东西,在梧凤城的王府,给祁芙音造了一个小小的院子。
至于村落的话,只要告诉祁芙音他一个人住在稍远一点的村外便行了,到时候她若要“看”,办法多的是。
所以,祁芙音醒来之后,便听话的喝下了君清越端来的晚饭。
稀粥之中有着淡淡药香,君清越告诉她那是滋补身体的药膳。
其实也的确是药膳,这十多天祁芙音一直处于没怎么吃东西的状况,虽然不用动弹消耗很少,却也是很费身子,所以君清越才早就吩咐厨房准备好了上等的补品药膳。
吃了饭,祁芙音居然又觉得困,便又回到床上倒头睡去。
菊夜告诉她,现在天已经黑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明日再说。
君清越又在祁芙音房中点上熏香,以确定她睡得香甜。
初一已经在外面的大院子中等候,见到君清越便道:“启禀主上,一切已经处理好。”
“我知道了。”君清越点点头,这个院子周围是绝对不允许别人靠近的,既然初一这么说了,那自然没什么问题了。
转身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墨轩已经在房中等候,见到他便笑着跑过来:“小王爷,你终于回来了!”
声音带着欣喜,之前君清越说有事让他先回来,还真让他担心了许久。
“嗯……回来了。”君清越揉揉额头,“墨轩这些日子在府中可还听话?”
墨轩点点头:“自然是听话的。”只不过在他低下头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君清越因为背对着他没注意,过了一会有仆人来禀报说香汤已经准备好,君清越便起身,道:“墨轩,走吧。”
墨轩抬头:“嗯?”
“嗯什么,你家小王爷这几日连续赶路,可一直不曾沐浴,怎么的,也得好好洗洗吧?”君清越背起手,迈出了门。
而墨轩却迟疑了一下,才跟着走了出去。
反手捂着手臂,若是要替小王爷擦背,那这伤,怕是瞒不住了……
“墨轩,这是怎么回事?”君清越已经脱去了上衣,浑身上下只裹着一块白色的浴巾,身上肌理细致白皙,在腾腾热气中看着有一种迷乱的美。
只不过现在他的声音,却一点也不符合他现在的样子。
墨轩的袖子已经挽起,手臂上一条一条的红痕怵目惊心。
“小,小王爷……”墨轩把手往后藏了藏,却低着头不回答君清越的问题。
君清越眯了眯眼睛,然后那股戾气便很快散去,换上清爽的笑容:“好了好了,我不问了行了吧?还痛不痛?”
墨轩连忙摇头:“不痛了,真的,小王爷你别生气,是墨轩自己不好……”
“好,我不生气,墨轩说不生气,我就不生气。”君清越揉揉墨轩的头,笑眯眯的回答,然后转身迈进了浴池中,“今天你有伤,不用帮我擦背了,先回去休息吧。”
“小王爷……”墨轩看着君清越的背影,咬了咬唇。
君清越蓦然回头,妖孽般的一笑:“怎么,墨轩准备告诉我,那是怎么回事了吗?嗯?”
墨轩被君清越那笑容看得一愣,退了两步,道:“没事,没事,我,我先下去了。”
在墨轩看来,小王爷君清越是一个性子很好的人,虽然总是爱说笑,但脾气一直很好。
但是,凡事都有个例外,君清越经常笑,不过墨轩只在他脸上看到过一次,那种和刚才一样的,妖孽般的笑容。
那一次……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轩发觉自己想不起来,只是直觉的对君清越那样的笑容感觉到恐惧。
君清越斜躺在浴池中,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水面,脸上的笑容,正是墨轩最害怕看到的,那种妖孽一般的笑容。
“嗯……是不是我离开太久,这些人,忘记我是什么脾气了?”
159 冷心冷面
换了身衣服,君清越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慢条斯理的走到院子中,初一已经跪在了地上,君清越微笑:“怎么?”
初一额上冷汗涔涔,道:“属下疏忽,还请主上责罚。”
别人不知道君清越如何对待墨轩,他可是清楚得很,刚才他已经把事情打探清楚了,这一次如果不小心点,自己恐怕要像上一个初一一般,年纪轻轻的便下了阎罗殿。
君清越蹲下来,笑容满面:“嗯,这次你也不在,暂且不怪你了,说吧,是谁,怎么回事?”
初一答道:“是豫州府送来的人。”
“豫州府?”君清越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娇俏的芙蓉面庞来,“喔……是这样啊……”
初一听到君清越用这样的声音说话,头上的汗,冒得更厉害了。
就他平时的经验来看,君清越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只能代表一件事情,他,动杀心了。
“嗯……现在,还不能让她死呢……”君清越半响,又慢腾腾的冒出一句话来。
初一继续低头冒汗,君清越却忽然凑到他跟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初一。”
“属下在!”
君清越笑眯眯,一字一顿:“生、不、如、死。”
“属下遵命!”
“那你下去吧。”君清越站起来,恢复了平静。
这次初一的疏忽,先记账吧……
“是!”初一低着头离开,连额上的汗都不敢擦。
稍稍整理了下衣服,君清越很快的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父王。”辰王府书房内,君清越低头行礼。
而在上房书桌后站着的男子,就是这些年,东胡未婚女子的偶像……大名鼎鼎的辰王君元辰。
君元辰现在已经年过四十,却依旧有着一张俊美帅气如青年的脸庞,闪亮的眼眸,微薄的唇,眼中闪着威严却又不乏温情的光芒。
一身金边暗纹的紫色长袍衬托得他的身材修长俊美,果然不愧是东胡未婚女子的偶像。
君元辰看着君清越,目光不断移动,好一会,才轻笑道:“怎么好像瘦了?”
君清越低头看了看自己,道:“儿臣倒不觉的,也许是父王许久未见,觉得清瘦了些。”
君元辰摇摇头,走到君清越身旁:“你这孩子,怎么对父王如此生疏一般,好容易游学回来一趟,也没有半分亲热。”
君清越笑了:“父王,儿臣都已经长大成人了,若还是和小时候一般不懂事,那怎么对得起娘亲的教导?”
正说着,从屏风后传来一声轻笑,接着便走出一位华服夫人,身材窈窕风姿绰约,美得不可方物。
她走过来,伸手点点君清越的额头:“臭小子,你是不是知道娘亲在屋子里,所以才故意说些好听的话来哄娘亲开心?”
君清越连忙行礼道:“孩儿见过娘亲。”只不过从他那嘴角的笑意不难看出,他的确是知道王妃在这屋子里。
“你啊……”这位便是辰王王妃了,分明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妇人,看起来却也不过二十七八,真真是这一家人都是不老的妖精。
“怎样,王爷,我赢了吧!”王妃得意的扭头看向辰王,“我就说清越能发现吧,哼,这下你可得愿赌服输喔!”
辰王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王妃,道:“是是是,我知道了。这下你满意了吧?快回去吧,我和清越还有正事要谈呢!”
若不是这一家三口均是衣着气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