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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吗?
“皇上踩着奴婢的手里,请捡脚!”
她极力调着自己的气息,可还是按捺不住心中慢慢升腾膨胀的那团怒气。
她告诉自己给他三秒时间,如果他再不捡开,她就一掌劈过去。
一
二
三
另一只手掌提气,她眸光一敛,正欲对着他的脚劈过去,他却骤然将脚捡开,站了起来,大叫着来人。
侯在外面的李公公急急忙忙进来,睨了一眼伏在龙案边上的女子,“皇上有何吩咐?”
“将龙吟宫从外殿到内殿,所有地面上都铺上地毡,地毡多准备几套,每日送到浣衣局清洗干净,晾干,再拿到龙吟宫里换上。这样就不需要每日擦拭地面,只需换地毡就行!不然,每日像她这样笨手笨脚地擦到现在,朕还怎么公务?”
他瞟了一眼地上的女子,转眸看向李公公,沉声吩咐道。
李公公有点懵。
这铺地毡也不是不可,只是,没见过这大夏天的铺地毡。
见他立在那里不动,也不应声,冷祁宿脸上一沉,“怎么?李公公听不懂朕说的话?”
“不是,奴才听懂了,只是……”李公公欲言又止,其实,他想说的是,不用铺地毡,明日多派几个宫女擦地,就不会这样了。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冷祁宿就冷声打断了他,“这里有你‘只是’的份儿吗?”
他一惊,连忙垂首惶恐地应道,“没有!”
“那还不快去办!”
“是!”
他连忙躬身退了出去,这件事他百思不得其解,也是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他才明白过来,皇上当日是为了什么。
这是后话。
“你也不用擦了,朕从未见过像你这般粗笨的婢女,起身吧!”冷祁宿睨着地上的女子,目光寒凉。
原本莫霜想顶他两句的,像昨日一样,她哪有曾经的玲珑那般手脚利索、温柔解语?可是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来。
没力气说这些。
“是!”
由于长时间的跪伏,骤然站起,很是不适,她踉跄着,伸手扶住边上的桌案,才稳住自己的身子,稍稍适应了一会儿,才端起地上的金盆,离开。
等她将金盆放掉,再次折回来的时候,他又在坐在案桌边批奏折,几个婢女正在给地上铺着地毡。
大朵怒放的牡丹,很富贵的图案。
她抿了抿唇,走过去立在他旁边,候命。
玲珑面色微急地走了进来,见众人正在热火朝天地铺地毡,眉心微蹙,眸光淡淡瞟过立在冷祁宿身后的莫霜。
“皇上!”对着冷祁宿,她盈盈一拜,“后宫出事了!”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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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165寸:又是谁呢
“皇上!”对着冷祁宿,她盈盈一拜,“后宫出事了!”。
冷祁宿自奏折上抬起头来,见到是她,连忙起身将她虚扶了起来,眉心微蹙,“何事?”
玲珑抿了抿唇,“昨日不是皇上下令将冷祁逸的那些后宫嫔妃逐出宫了嘛,但是有一人没出去。”
“谁?”冷祁宿一愣,看向她,“那也没听掖庭监的人来禀报说少了一人啊!”
“曾经的范丞相之女范妃!”
“她?”冷祁宿眸光微敛,想起那个随冷祁逸上曼陀山的女子,“她为何不出?”
“不知道,她人已经死了。”
“死了?”冷祁宿一怔,连身边的莫霜也是一凛砍。
“嗯!”玲珑点头,微微叹出一口气,“人被扔在她那个宫苑中的井里面,方才被几个打水的宫女看到,见臣妾暂为执掌后宫,就禀报了臣妾,臣妾见事关人命,就来叨扰皇上了。”
“死了”冷祁宿轻喃了一句,缓缓眯起眸子,静默了几秒,“掖庭监没有来报,那说明,昨日出宫之人数没有问题,如今她却死在宫中,那就说明有人用了她的出宫令牌出宫。”
骤然,他瞳孔一敛,“冷祁逸!”
玲珑和莫霜皆是一震。
“没道理啊!”玲珑皱了皱柳眉,一脸疑惑地看向冷祁宿,“皇上不是为了双重保险,让掖庭监的人不仅要看出宫令牌,还对着每个女子的画像放人的吗?”
“是!但是,朕还是大意了!”冷祁宿抿了抿唇,深深呼出一口气,眸中寒芒万丈,“冷祁逸是何人?他的人皮面具做得出神入化,做个范妃的面皮又有何难?别说掖庭监了,连朕都看不出来!玩”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寒凉的目光淡淡扫过莫霜的脸。
莫霜的心,一颤,当然明白他所说的看不出来,是指她的人皮面具。
她也知道,这件事是他心里永远也过不去的坎。
心中暗叹出一口气,她勾着头,没有看他,眼观鼻鼻观心地立在那里,做出一副根本就没有听他们谈话的样子。
其实,心里早已经惊涛骇浪。
虽然,她心里很恨冷祁逸,但也没想过让他死。
他能逃出去,如若从此以后,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就此结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她了解那个男人,他会放手吗?
他不会!
他一定会卷土重来!
到时,肯定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她不明白,男人为何跟女人有着这么大的不同?
在意的为何永远不是同一个东西?
他们可以为了自己在意的东西,不惜去牺牲女人,那日在曼陀山上,她也看得出范妃对冷祁逸是有情的,但是,最终还是被这个男人无情地利用。
哎,又是一个素问。
也不知道冷祁逸出去以后会栖身在哪里?
她还想着用什么办法拿冷祁宿的解药呢!
脑中过滤着冷祁逸每一个可能栖身的地方,最后,就落在蓝翼门上。
只是,她也不能正面去要。
他不会给,还会借机钳制她。
只能用巧计。
看来,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她兀自一人想得太专注,以致于冷祁宿和玲珑两人几时走的都不知道。
可是一直到晚膳过后,冷祁宿都没有回来。
青霞宫的宫女过来说,皇上今夜陪影妃娘娘用膳,然后会宿在青霞宫,让她们这些宫女太监今夜不用守夜,都回清寨去歇着。
几个宫女太监听闻此消息,喜做一团,跑得飞快。
只有莫霜心中涩然一片,刀割一般。
环顾着偌大的内殿,空荡荡一片,案桌上的宫灯发出昏黄的光,耀出一室的奢华,也耀出一室的凄凉。
自从铺了地毡,龙榻边地上的那方蒲团就撤走了,因为每块地方都像放了蒲团一般,松软。
她坐在榻边原本放蒲团的那个地方,兀自失着神,不知心中所想。
其实,她今日擦了一天的地,真的很累,从未这样累过,她需要好好休息。
可是不知为何,她却一点困意都没有。
就浑浑噩噩地想着心事。
一直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趴在床头上浅浅睡去。
再次醒来,天竟是已经大亮,殿里面依旧是没有人,只是她的身上多了一件衣裳。
是他吗?
应该不是,因为搭在身上的不是男人的衣裳,而是一件宫女的衣裳。
那如果不是他,又是谁呢?
照例,那个宫女又送来了保胎药,她默默地饮下。
不一会儿,冷祁宿就下朝回来了,进来后,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就像看随便哪个宫女一样,“去跟李全盛说一下,朕早膳想吃点脆皮黄瓜!”
脆皮黄瓜?
莫霜的心,一颤。
他又加了一句,“昨夜在影贵妃那里吃得太油腻,得吃点清淡的。”
她的心,又是一沉。
“是!”微微躬了躬身,她退了出去。
走到门口,不见李全胜,她便问门口的宫女太监,“看到李公公没有?”
有人说,好像去了御膳房。
于是,她穿上鞋子,又直奔御膳房而去。
骤然,一只鸟儿从头顶掠过,她不经意地抬头,一惊,鹊鸲鸟!
火舌166寸:身中媚。毒
【6000字,翻页,再翻页哈】。
骤然,一只鸟儿从头顶掠过,她不经意地抬头,一惊,鹊鸲鸟!
宫里怎么会有鹊鸲鸟?
是她曾经在四王府养的那只吗?
如果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谁人在用砍?
如果不是,宫里是还有其他人有吗?
难道宫里面还有冷祁逸的人?
心中疑云骤升,想都没想,她就连忙跟了过去玩。
可鹊鸲鸟飞得极快,她一个孕妇刚开始还行,可跟了一段路就跟得有些吃力起来,她用鸟语呼唤了几声,它也没停下来。
难道不是她的那只?即使不是,也应该听得懂鸟语啊!
而且不论是与不是,这种鸟出现在宫里面总归就是很不正常,她一定得搞清楚。
穿过迂回曲折的游廊、穿过清清浅浅的水榭,她跟着来到一个巨石林立的假山旁,却是骤然不见了鹊鸲鸟。
她喘着粗气,四下寻找,哪里还有它的痕迹?
明明飞到这里来的,而且视线也没有遮挡,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她只觉得奇(提供下载…3uww)怪,又不死心地穿梭在几个巨石之间找了一遍。
还是没有。
心中只觉得懊恼,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猛地发现自己已不知身在何处,四周静谧得厉害,竟是一个太监宫女都看不到。
心,莫名地一跳,她连忙准备原地折回,猛地,敏锐地感觉到身后有人影一晃。
“谁?”心中一惊,她大喝一声,回过头来。
倏地,一股奇异的香味直直扑面而来,她心中暗叫不好,刚想屏住呼吸,却已然来不及,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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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宫
冷祁宿坐在案桌边,凝神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奏折,不时,挥笔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下一些字。
虽然,他拿了冷祁逸这江山,初衷并不是稀罕这个帝位,但是既然坐上了,他就必须担当。
国要富强、民要安生,他就得大到边。防、小到民。情,都不能掉以轻心、都要体察入微。
所以每一个呈上来的折子,他都仔仔细细地批阅,而且都在第一时间批阅,再忙再累,也从不存隔夜折。
“皇上,该用早膳了!”
李公公手执拂尘,走了进来,躬身毕恭毕敬地立在他的案前。
“嗯!”他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折子,将笔置于砚上,抬头看了他一眼,“传吧!”
“是!”
几个婢女手端托盘鱼贯而入,又将托盘上的碗碟尽数端出,轻轻置于膳桌上摆好。
不消一会儿,红红绿绿的小菜、米粥、玉羹、点心就摆满了一席。
冷祁宿起身,走了过去,在看到案桌上的东西时,眉心微蹙,“怎么没有脆皮黄瓜?”
下意识地抬头,四下望了望,发现竟是也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莫名的,心下一撞,他凝眸看向李全盛,“莫霜呢?”
李全盛被问得一愣一愣。
“奴才不知道皇上要吃脆皮黄瓜,所以没有吩咐御膳房做,请皇上恕罪!另外奴才也没看到莫霜!”
说完,他汗哒哒,不明白这两个问题之间有什么关系?
“你没看到莫霜?”冷祁宿一愣,“朕让她去通知你早膳要准备些脆皮黄瓜的。”
“原来是这样!”李全胜恍悟,“莫霜对这宫中不熟,许是跟奴才走岔路了,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对了,皇上脆皮黄瓜还用吗?要不,奴才这就让御膳房准备去?”
“不用了!”冷祁宿挥了挥手,眉心微拢,一掀袍角坐在膳桌边上,一个婢女立在边上给他拨粥、布菜。
他开始用着早膳,不知为何,吃着,吃着,竟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吃了一半,还是忍不住吩咐道:“李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