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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处,看了看我,缓缓地拉开了它,惊讶之声随之而出,道:“这,这,钢琴,妈……”
“你不是很喜欢钢琴吗?再说下个月你们学校不是有音乐赛吗?所以我就寻思着为你买了这么一架钢琴,喜欢吗?”依萍喜欢唱歌,喜欢钢琴,喜欢音乐,以前不能实现的梦,我都会创造条件让她去一一实现。
依萍上前紧紧地抱住我,略带泣声地道:“妈,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依萍此时心里除了高兴还是高兴,她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终于不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了,这一切的功劳都是因为她有一个伟大的母亲,如果不是母亲的努力,自己不可能有实现梦想的这一天的,此刻,她的世界里只有满满的爱,之前的恨全被汹涌的爱所驱散。
依萍喜悦之后,就快速地走过去坐下,手指飞速地在钢琴上飞跃着,一道道音符就这样在她手中诞生了。看着她聚精会神地弹奏着,我不由得听入了神,那音符是欢快的,欢快得让人忍不住载歌载舞。
一曲完毕,我还沉浸在那美妙的琴声中迟迟没缓过神来,半晌,才拍手叫好,依萍兴奋地抓着我,道:“妈,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一定会实现我的音乐梦想的。”看着依萍有些发亮的眼睛和完全舒展开来的眉梢,我知道她是高兴的,是兴奋的,依依,我的女儿,从此之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因为学费而苦恼,你也再不用为生活上的锁事而奔波,你的前途势必将是一片光明,不再是是一片黑暗与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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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骨子里到底是名门世家的女儿,只需稍微指点,依萍就完全适就开来,值得让我庆幸的是她也并没有因为生活的富裕而骄傲,以前因为创业时的艰难很少主动去关心她,那几年给过她最多的不是母爱,而是钱,其实她根本没有必要去陆家的,但她还是去了,我想也可能是她内心渴望着一份父爱吧!
不论是谁家的子女,都何曾不想得到父母的全部关爱呢?可惜依萍生不逢时,偏偏生在了陆家,这也就罢,还偏偏她不似心萍那般长得像萍萍,更者她性格骄傲,容不得别人的一点轻视,再加之陆家的一些蛀虫,她自然不得陆振华的喜爱,最终被小人使计逐出了陆家,成了陆家的流放人员之一。
我有意替依萍转好一点的学校的,但依萍却委婉地拒绝道:“妈,我知道你的用心良苦,我也知道你这些年来辛辛苦苦地工作是为了给我更好的将来,但是我不想转较,不仅因为我的朋友都在这个学校,更因为我知道到了另外一个学校,势要花些时间来适应,这倒还会拉下课程的,所以不希望你能理解,妈,你要相信我,相信女儿一定不会辜负我的期望,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梦想的。”
她的自信,她眼里的光彩,她内心对未来的憧憬,我都十分理解,因为我也曾年轻过。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在我眼中,她已经是一个大人了,有能力处理自己的事情,几年在外的艰辛生活自是给了她不少锻炼,所以我相信她的选择,更相信自己不会信错人。
这天是依萍学校的演出日子,依萍早上虽然是一语带过,但我却是明白她心底还是希望着我会去的,我没有承诺着我一定会去,但我还是给了她一个希望,说如果有时间,我会去的,依萍小小的失落我不是没有看到,只是我当作没看到而已,因为承诺这个东西一般我是不会下的,如果我下了,定会兑现承诺。
公司目前还处于初发展阶段,虽然比预期的效益要好,但谁都无法料定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变故,尤其在这个如此不安分的上海,更别说这上海的杂乱商界,小人无处不在,就算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也会如鬼魅般地盯着你不放的。
我刚看完手头的几份资料,王秘书就又适时拿了几份资料进来,刚放下资料准备退下,就被我叫住了,我迅速地翻了翻那几分资料,道:“王秘书,今天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没,如果没有的话,就烦请你安排一下,我呆会儿要去一趟依依的学校,今天就不回公司了。”
“是,我明白了,这就去安排。”说着就拉开门出去了,隐约听见门外说着什么,我也没多欲理会,稍整理了一下办公桌,就欲起身前往学校,刚一拉开门,就见王秘书和一个员工有些踌躇地站在门口,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王秘书面有难色地皱着眉,我继续道:“王秘书,说吧,到底怎么了。”
“就是下面有两名记者要采访夫人你,怎么轰都轰不走。”王秘书隔了良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也难怪他这么吞吐了,因为之前有暗示过我希望不被记者打扰的话,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记者,本身而言,我是不排斥记者的,之所以那么说,是担心暴光度过,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已,如果被有心人看到了,势必又会兴风作浪了。
外界对雅夫人的猜测我很是清楚,所以我并不担心现在会被拍到什么,对此,我也只是笑了笑道:“王秘书,由着他们去吧,只要他们没拍到任何有关我的新闻就可以了。”
“可是,夫人你现在是要出去的,下去的话难免会与他们碰面,我怕……”王秘书担心地说道,他的担心我早在刚才已经想过了,也已有对策,便回道:“没事的,我自有方法,你今天就留在公司吧,不必跟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王秘书点头应好,便移身让我下楼去了,果然有两名记者在那儿和守门的人员攀谈着,听到我的脚步声,有些欣喜地抬起头来,紧接着打量了我几眼便互看了下,有些疑惑着,我也假装好奇地看了他们几眼,然后在他们的猜测中出了楼,随即上了车。
“夫人,要等王秘书吗?”小杨见我上车,问道,大概是习惯以前在这个上班时候出去的话都会有王秘书跟着的,所以奇怪吧,我回了句不用了就示意小杨开车,小杨听了也没再多话,只专心地开着他的车。
民国的交通自然比不上21世纪的交通便捷,到处都是行人,不像21世纪的交通,隔几百米就有红路灯,显得十分拥挤,驶得也很是慢,不过只要车嗽叭一响,行人就自会让开,一点都不敢懈怠。
小杨的开车技术挺不错的,从他不慌不忙的行为看来就知他是个踏实的人,坐了这么久的车,还一次都没见过他开快车,所以让他开车,我坐着也很放心。过了繁华区,行人不似刚才那么多,自然车速就慢慢提了起来,大约几十分钟的时间,眼看转个弯就要到学校了,可谁知就在这时,从拐弯处快速地驶出来了一辆车,依速度来看,撞上是难免的了,尽管要停住已是不可能的事,但小杨还是踩住了刹车,只听“嘎吱”一声,如同炮响般地划破了整个天际,我也因惯性而整个人向前扑去。
“夫人,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要不要上医院看看。”待双方车一停,小杨就顾不得自己的状况,关切地问着我的情况。
我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额头,道:“没事,幸好你踩住了刹车,所以只是被碰到了,没有伤到,你呢,有没有哪里受伤。”在那种情况下,他不忘踩刹车,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不然的话,伤势定会很惨重。
虽然车和人都是小小的擦伤,但还是有些受惊的,小杨不客气地把车门一开,准备要讨个说法,对方的司机也从上下了来,不停地赔礼道歉,看样子是知道自己错了,也许是耽搁的时间太长,车里的一个约三十岁的女人有些沉不住气了,喝道:“老孙,你还和他啰嗦些什么,拿些钱打发就行了,别和他废话。”
“这位夫人,你不觉得应该要道个歉吗?要不是我及时地踩住了刹车,你认为你还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儿吗?”小杨不肯就这样罢休,忖道。
那女人敝了敝嘴,不屑地道:“你这不是好好地在这儿吧!我给你钱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免得你没钱修车,被你老板骂,你倒好,不感恩就算了,还让我给你道歉,老子有毛病吧,老陈,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开车,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吗?”
那叫老陈的只得无奈地开车走人,不忘把钱往小杨手里塞,小杨愤眼看着车离去的影子,低声咒骂着回到了车上,可能是因为生气一时忘了我在车上,显得有些歉意,道:“对不起,夫人,耽搁你时间了。”
我理解地笑道:“没关系,走吧,小杨,以后遇到这种人不用跟他讲道理,拿钱走人就是,既然他拿得出钱,为何不接受呢?况且上天有好生之德,迟早会遭报应的,只是时候未到而已。”我的话小杨有些不明白,有些疑惑,但见我如此说,也就应下了。
小杨并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看刚才他那行为就知道,但有些时候这种钱是不拿白不拿的,既然她不道歉,那没关系,这笔账留着以后算就是,现下不必跟她一般见识,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可没忘她那车子熟悉的车牌号。
让小杨去附近买了一大束鲜花,然后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学校,由于对学校环境的不熟,只得向学生们打听,找了好一会儿才打听到,但到了地方,却看见学生们相伴着涌出演出厅,我就明白我来迟了一步,演出已结束,心里难免会有些小小的遗憾。
待学生们走得差不多了,才见依萍和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看样子是那个女孩子在赞美依萍,而依萍只是笑着,我正要走过去叫她,就看见过去叫依萍的如萍,于是便停住了脚步,想看看依萍如何与如萍相处。
如萍喋喋不休地说着些什么,依萍淡眼看着,有些爱理不理,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拉了拉依萍,示意她别这样,依萍冷笑着说了句什么,那女孩子就不再规劝些什么,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留着如萍一个人唱独角戏。
见这幅场景,便知依萍的心结还是没打开,我看如果不是碍于这是在学校,想必她一定不甘这样被如萍说的,如萍也是知道依萍的性格的,索性什么也不说了,直接把手上的东西往依萍手上一塞,依萍推脱着,东西就这样被扯了一地,大庭广众之下,如萍的脸有些挂不住,有些生气地看着依萍。
“依依,如萍。”我决定还是过去缓和一下她们之间的气氛吧,再这样下去,真怕她俩姐妹做出什么不宜的事情来。
不仅三个女孩齐眼向我望来,就连走过路过的学生们都难免向我投来好奇的一眼,依萍惊讶地道:“妈,你怎么来了。”
“佩姨。”如萍也有些诧异着。
我把手里的鲜花往依萍一递,道:“本来是想过来看你演出的,却没想到还是来迟了,但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依萍感动着,身边的女孩羡慕着,如萍则是一半的讶然一半的小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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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萍直接忽视掉一旁尴尬的如萍,把身边的女孩子介绍给我认识,我才知道原来她就是方瑜,方瑜大大方方地问了声伯母好,我回问后就低□子捡那些被散落一地的东西,方瑜也在一旁帮着忙,待东西全部收拾妥当后,便朝如萍道:“如萍,你怎么有空到依萍的学校来,下午没课吗?”
如萍看了眼依萍,便把我拉到一旁,道:“佩姨,我本来是想到你家去找你的,可是却发现家里没人,就只得到依萍的学校找她,佩姨,你别生爸爸的气,爸爸那天之所以狠下手打依萍也是被依萍给逼的,爸爸才说一句,依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