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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将军,我早已不是将军了。”
然后他收敛了笑容,看着琉璃,眯起了那双丹凤眼。
“你见到千夜了,对吗?”
琉璃一顿,可很快的,她笑了一笑。
“你看到了?”
“是,毕竟我们撤离曲城,半路遇到了失魂落魄的你,可是人人都看到的了。我见到你那表情,就知道你去了哪里。”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我,逼我带你们去找千夜?”
冥兮笑了几声,然后说道:“去找他们做什么?找死吗?”
琉璃又顿了一下,因为她不知道一些事情,所以不太能明白这里的逻辑关系。而冥兮也不打算告诉她什么,只重新转回了身,继续起初的方向,背对着琉璃。
“千夜她,还好吗?”
“不知道,我没见到她。不过教主说,她不好。”
“教主?哦,血魔王。你是他的人,可为什么落到如今的田地?”
“你认为我现在的生活不如王宫吗?你错了,我在这里,才算是真正有了活的价值。”
冥兮不再说什么,就那样离开了……
362 女儿的用处
千夜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有时候女人的强悍令强悍的男人都嗔目结舌。无论这女子消瘦成什么样子,却丝毫不影响肚子的发育。那样一个瘦弱的女子突兀着那样的肚子,倒真让人担心她会随时栽倒。
不知何时,他们竟走回了血魔教暂住的山洞。一直为千夜的事操心,葬龙再无时间重振血魔教,如今的血魔教也成了逃出来的奴隶休养生息的地方了。
见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好歹令千夜笑了一笑。只是那样的憔悴,笑起来也只会让人揪心。
算云看着她的肚子半天,便用那一向冷场的语气说道:“又大了……跟上一次一样。”
千夜,应该会噗嗤一声笑出来的,可她却没有。所以算云不由得好奇看向她,就见她抚摸着自己的独自,低垂的眼眸中闪烁着哀伤。
算云,皱了眉头。
“你是……千夜吗?”
千夜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就听到算云接着说道:“千夜,听到我这样说,应该会跳起脚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才对,怎么会如此哀怜的样子?”
吃惊,渐渐转变成了无奈。千夜忍住要滴落的眼泪,微笑着说道:“我是千夜,却已经不再会跳脚骂人了。因为那个千夜,已经死了。现在的千夜,不过是为了这孩子而活罢了。”
算云一愣,葬龙便挥手示意他不要说了。事后告诉了算云事情的经过,算云只默默地离开了。
第二日,他们又来出发。虽然这样算是舟车劳顿,且外面的路也的确不好走,可葬龙不愿千夜固定呆在一个地方,只有这样游走,还能分散她一些精力,不然窝在一个地方,只会被悲伤淹没而已。
走到东门口,就看到了算云站在那里。葬龙轻叹一声,说忘记拿东西了,便拖着洛寓回去,留着千夜独自面对算云。
算云,走到她面前。拉出她的手,塞了个东西进去。千夜愣愣地看了他,随后将那东西送到眼前。
是一块黄色的琥珀,雕刻成蝴蝶的模样,十分精致。
千夜又看向算云,算云笑了,难得见到他笑,那样冷场的男人。
“这琥珀,是我的儿子最喜欢的。我杀了他们后,不忍这琥珀落到别人手上,就想尽了办法带在身上。每一次,当我想要死去,陪伴他们的时候,就会想起这琥珀,在没有为它找到归宿之前,我还不能死。也就是这样,一直拖到了我遇到你的母亲。虽然看上去是我为了她而忍受了北城的羞辱,可又何尝不是因此勉强而活,才最终遇到教主,真正有了生的希望?不论你的母亲,还是这琥珀,对我来说都是生的恩人。你母亲已经死了,可还有琥珀在。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也就把生的希望送给了你。你要为它找到好的归宿,在那之前,不可以有事。”
千夜有些哽咽了,她又将琥珀塞还给了算云,含泪说道:“算云,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了。这琥珀,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归宿,也由你一个人去寻找。我,无法帮它偿还心愿。”
算云轻叹一声,看着手中的琥珀,幽幽说道:“那起码,在可以忍受的时候,不要轻生。谁能担保你以后不会遇到令你重拾希望的机缘呢?所以只要还能忍受,就要咬牙活着,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谢谢你,算云。”
只要还能忍受,就要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有遇到希望的一天。谁能肯定你就不会在以后遇到命中的贵人,帮你度过难关?这道理,千夜懂。
可她,在被葬龙救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了任何活下去的理由。现在,更是为了这个孩子挨着日子。她,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了。
看着洞口的雨,下了太长的时间,让人忘记了阳光的模样。这样的雨势,与带来的一连串的灾难,逐渐令惶恐的人类麻木。在发现无法与天对抗之后,人类放弃了希望。
没有了希望,也就不在乎生死了。
忌恒,叫来了红菱。
“父亲,您叫我何事?尽管吩咐,红菱刀山火海,万死不辞。”红菱很高兴,这是她的父亲第一次单独召见她。好像自己终于受到了重视一般,红菱万分的开心。
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临的是怎样的灾难,远比天地之灾更可怕,更令人肝胆俱寒。
忌恒看着她,那样精致的外表,是她母亲的遗传。她的母亲,也是美人,可与隐咯相比,依旧差了十万八千里。
然而,生不出继承人的女人,对他来说,都一样,都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
没错,红菱是忌恒的亲生女儿,是忌恒与另外一个女子生下来的。而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相信不用说大家也明白。
现在,眼前的这个女儿,这个他其实很不待见的女儿,终于有点用处了。比她的母亲,强上很多倍。
“红菱,我要给你一个任务,这个任务有血光之灾,你可愿接受?”
红菱喜出望外,她赶忙跪下,急迫地说道:“愿意愿意,红菱愿意。父亲尽管吩咐,无论是什么,红菱都万死不辞。”
忌恒那样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只是这笑,不再是父亲严厉或是温柔的感情,却令人毛骨悚然。红菱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赶忙低下头。
忌恒,伸出了手。
“红菱,你过来。”
“是,父亲。”
尽管感到背后阵阵发凉,可红菱却还是走到了忌恒面前。忌恒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这个二十几岁依旧像洋娃娃一样清纯的女儿,突然握着她的手腕,在红菱还来不及呼喊的时候,将她按到了身下。
“啊!父亲,你在做什么?”
忌恒撕扯着她的衣服,穿着粗气说道:“你不是说,万死不辞吗?”
“可……可……”
“怎么,你不愿意?”
红菱并不知道她是忌恒的亲生女儿,忌恒只将她当做养女留在身边,正如冥兮一样。所以红菱挣扎了一会儿,便顺从了。
忌恒,就那样侵犯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毫无怜惜粗暴地占有了。而这样的占有,太过迅速,并不像是单纯的发泄。可也是因为过于迅速,身下还是处子的红菱万分的痛苦,待忌恒释放而出时,她的那里依旧在不断流着血。
只是,这却并不是结束,而是所有悲惨的开始。
就在忌恒释放的瞬间,他一把掐住红菱的脖子,同时俯身,咬上了她勃颈上的动脉……
363 邪恶重现
受到强暴,不过是噩梦的开始。 忌恒突然扼住她的脖子,俯身咬住了她脖上的动脉。于是鲜血如柱般喷溅而出,忌恒便大口地吞噬起来。
红菱完全不能动弹,她只是睁圆了双眸,不敢相信着一切。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喷溅出来的红色也不是她的血液。
忌恒吞咽了几口,便将她抱起,让那喷出的血淋遍全身。最后,将她像是丢弃一张用过的纸巾一样,扔到了一边。
还有血在流,可已经不似刚才那样汹涌。红菱的身子剧烈地抽搐着,直到一动不动时,那大眼睛里被灰色蒙上的瞳仁里,还是不可置信。
从开始到死亡,她都不能相信发生了什么,更是无法相信,自己会如此死去。如此突然的,无缘无故地被她敬爱的父亲残忍的放干了血液。
身子,僵硬了,鲜红,也停滞了。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如此结束,死之前被她的亲生父亲强暴、放血。
而她的那位父亲,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真把她当成了一件物品,一件用过了的物品一般。
忌恒盘腿坐在石床上,双手响亮的合十,渐渐闭上双眸。浑身上下都是鲜红的血,还在不断地滴下来。——我用金之一族最纯洁女子的鲜血,涤洗我身上的罪恶。将我身体里火之一族的封印随着我的精华转移到那女子的身上。我用这女子的血做为交换,换回我的自由之身……——
过去了很长的时间,那些鲜红早已变成了一块一块的黑色,甚至发出恶心的气味,如同红菱不甘的怨气,围绕在忌恒的四周。
突然,忌恒睁圆了双眸,同时仰起头。只见他的四周闪现而出金色的光芒,同时一道鲜红的被刚才的血还要鲜亮的颜色从他的头顶飞出,直直落在红菱的尸体上。
那尸体,便突然起熊熊大火。焚烧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石屋,直到尸首化为灰烬,那味道依旧不能散去。可除了这味道,地上再没有了痕迹,而忌恒身上原本挂着的一层浓稠的黑色也渐渐渗进他的皮肉里,再也看不到半点踪迹了。
金色的光芒久久不散,忌恒却已经挺直了身子,他走下石床,随手一会,便是一道闪电击穿了石墙,令外面的一个守卫吓得瘫坐在地。
看着自己的双手,忌恒开始笑,笑的那样狰狞。果然成功了,
他对法术的研究,不亚于君节。不但早就研究明白了世人认为的只有君节才会的束缚法力的本事,更是开创了接触封印的先河。
只不过,从未有尝试过,他担心着巫术对自身有害。直到如今走投无路,他不得不铤而走险。牺牲一个子女算什么?能够重拾法力才是最让人兴奋的。
他果然是个天才,竟然可以研究出这般的法术。
狂笑过后,他收敛了表情,随着眼眸的半眯,周身的金光也消失了。可是他的心,却更加澎湃起来。
寄傲,就让你看看,我是如何夺得天下的!
葬龙突然一顿,直起身,微皱着眉头。同时转头,望向西面。
千夜就要生了,不方便走动。为了不让她有机会胡思乱想,葬龙竟给她跳起了天鹅舞。那样笨拙的舞姿,滑稽的表情,虽然千夜不会前仰后合,可的确是笑了。
而那洛寓,更加鄙视起这个白头发的。
可跳得正起劲,便突然这样顿住了,令那母子两个都不由得好奇起来。
“喂,白头发的,出什么事了吗?”
葬龙转过头,挑眉看着洛寓,装作没事的样子,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跟你说过很多回了,不准叫我白头发的。”
“哼,难道你不是白头发的?是黑头发的不成?!”
“我靠,看样子不教训你你不知道我的威武。”
说完,就捉住了洛寓,挠他的痒痒。洛寓气得满脸通红,他那样一个臭屁的孩子当然受不了葬龙的“不正经”,气得浑身抽搐,又让千夜笑了起来。
洛寓发怒了,突然燃起了火焰,就要袭击葬龙。葬龙呢?大吃一惊。
这大吃一惊,可不是开玩笑装出来的,他是真得害怕的。他扯着嗓子,鬼叫道:“你什么时候破了我的封印?!”
“哼,你怕了吧,我……”
洛寓自傲的话还没说完,葬龙就像是要做贼心虚的小偷掩埋自己偷来的赃物一样,不由分说地将洛寓压在身下,再次迅速地封印了他,在那小子还没发应过来时,便又扯着他的领子将他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