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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想办法接近千夜,千夜将她当做这里唯一的朋友,只要她巧妙地关心一下,千夜一定会告诉她那道缝隙究竟在哪里……
265 给你个赏
不能平凡的生活,又不够力量正面挑战,那么缝隙,便是唯一的选择。 所以很多人在找,千夜在寻找,琉璃也在寻找。
听到寻征略带兴奋的话语,寄傲看了他一眼,寻征这才觉察到自己的失态,赶忙低下头来。
的确,他兴奋,因为很有可能会因此对山国开战。做为将军,做为一个很能打的将军,他最期待的便是与强国的对战。
尽管失去继承人是也很令人遗憾,可继承人会再有,而且不再出自女奴,相比会结果也会更好。
可他忘记了,那个继承人不单单是火之巫师的继承人,更是王的儿子,是王重视的亲骨肉。所以他的兴奋,很不合时宜,此刻低着头,心中忐忑不安。
的确,失去疼爱的骨肉当然痛心,可为什么,在听到寻征的语气时,并没有预想中的愤怒?
是因为对于此事的猜疑,还是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北城,素日里装出来的那副样子,早就不可信了。从知道血魔王的身世起,便已经不可信。那种人,早晚是祸害,时一定要除去的。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土之巫师的厉害,做为凡人,你不会懂。孕育万物的土,永远不能小瞧。好了,没别的事,退下吧。”
寻征似乎有些失望,不过他也很麻利地退下了。
琉璃,脱掉了王的铠甲,那湿透了的苍白的发便紧贴在古铜色结实的肌肉上。丝丝铺散开,透着水珠,那般的美。
琉璃看着,一瞬间的失神,手中捧着的铠甲上流淌的雨水便顺着她光洁的手臂一路流下,最后滴在她赤红色的轻薄的衣裙上。一滴、两滴,湿润的地方,正是她那对傲人高耸的匈脯。
寄傲,扬了眉头。
“琉璃,你在想什么?”
琉璃回过神,将铠甲放到床边,便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道:“王上恕罪,王上恕罪。”
“恕不恕你的罪,就要看你的回答了。告诉我,你在看什么?”
琉璃皱着眉头,那一瞬,她在看什么?她在看他的身子,看他那抛去俊美的脸依旧足以令女子疯狂的雄壮的身子。为什么会这样?琉璃不能理解。
“奴才,在看王的发。”
“噢,感觉很新奇?”
“不是新奇,只是感叹。”
“感叹什么?”
“王的发丝,那么的美。黑亮得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现在,没有了当初的闪烁,却奇妙得呈现出不同的深浅变换,那样一层贴合在皮肤上,深浅的变换更显得突出。这样看来,又如同月光,柔和泛起的晕,冰凉却光明。”
寄傲看着琉璃,听着从她冲下的小口中发出的那颤抖着的声音,没有再次扬了一扬。
“物以类聚,终于知道你和千夜怎么就那么好了。你这张嘴,比她的伶俐,而且比她聪明。她只会说我不爱听的,你却总能说出我爱听的。这一点,就是那些能言善辩的文官都不及。”
“王上谬赞,奴才惶恐。”
寄傲,突然眯起了双眼。
“抬起头,看着我的眼。”
这样冰冷地命令,琉璃这才抖着身子抬起了头,对视王的眸,吓得赶忙避开。可咬着嘴唇,又不得不重新看过去,眸子里的,都是畏惧。
“成为女奴之前,你是哪国的人,是什么身份?”
“奴才是椿国的人,是贵族的小姐。”
“椿国?哦,三年前被焰国灭掉的小国,是那个时候成为了女奴?”
“是。”
“所以,你恨焰国,恨我,对吗?”
琉璃又赶忙趴在地上磕头。
“王上息怒,奴才,奴才从未恨过王或是焰国,更不敢恨。这是奴才的命,奴才不怨任何人。”
“我说过,看着我的眼睛。”
琉璃便又战战兢兢地重新看向寄傲,那双漆黑得如同夜下潭水般的眼眸。
“谁叫你进来的?”
“是宁公公。”
“害怕?”
“害怕,可……”
“可什么?”
“可……可以欢喜。”
寄傲笑了一下,他还记得这女奴曾那般无助地说过,喜欢他的话。
“欢喜什么?”
琉璃顿了一下,双颊浮满了红霞。
“奴才……奴才又能服侍王上了,尽管只是为王换下衣装。”
寄傲,只那样看着她。琉璃终于还是不能承受王的眼眸,移开视线,红着脸看向王身后一片的金黄鲜红。
对于寄傲来说,又是几天没有碰触女人了。而这几天,却是叫他心累到了极点。他需要发谢,需要一个与他心累的种种完全无关的身子发谢他的情绪,眼前的这个女奴,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只是完全无关,真的如此吗?她与千夜的友谊,对他哭着说喜欢他,嫉妒千夜才告的密,又无法原谅自己而祈求代替千夜受罚时的模样,不就是与那罪魁祸首关系匪浅的证明吗?
可是寄傲,假装她们没有联系,假装只是单纯的放松自我。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莫名其妙。怎样的睿智,却会因为自我欺骗而蒙蔽了双眼。看待一切事物,一味地用脑中的意识来定性不是他能控制的世界。
他笑了一笑。
“可你只伺候了一般,我这身子已经光着凉了很久了。”
“啊,奴才该死,奴才马上为王穿上锦袍。”
说着,就要起身去那衣服,寄傲,却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怀中,低下头,含住了那湿润的丰英,吸了起来。
琉璃的身子瞬间融化,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声音,她抱着寄傲的脖子,抖着的身子令那对如同惊涛骇浪般起伏猛烈。
那是她最出众的地方,也是男人们都喜欢的地方。寄傲是王,是巫师,可他也是男人,也喜欢那种丰英的波动。
他花了很长时间专注于那对之上,几番攻势,那里的衣料已被他的牙齿撕得粉碎,上面更是布满了痕迹,处处的青紫损坏,可最顶端的娇艳却越发挺立,犹如山顶最美丽的花朵,迎着风雨傲人绽放。
大手伸向那里,磨蹭几下,早已经得泛滥,寄傲笑了几声,翻身将她按在床上,随即,那可怕跃入其中。
琉璃倒吸一口气,便随着他的进攻喊叫出来。寄傲的凶猛,琉璃毫不避讳地映射着,那对更是在如此激烈的碰撞中,更加摇摆。
要了一次又一次,不仅仅是身子的需要,心中积压的多日的烦恼一并而出,更增添了他的迅猛。琉璃的那里终于无法承受他的巨大,流出鲜红与已有的混在一起,混出的颜色却是那般的娇艳欲滴。
直到深夜,他才放过她。琉璃早已瘫软,身子也还在不断哆嗦。
寄傲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踢她下床,只起身眯眼看着她,淡然问道:“给你个赏,想要什么?”
266 如果,你是我的女儿
天上掉馅饼,不是没有,只不过太少太少,可以称之为幸运。 王说:“给你个赏。”这是馅饼。
而遍布全身的青紫和那里流出来的鲜血,便是代价。
只不过对琉璃来说,相比于馅饼的意义,这代价便就不算什么了。
她,缓慢地从床上爬坐起来,垂着双眼,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哀伤。
要不要说?现在说,会不会招来发效果?可这样的机会,恐怕不会再有了,她很清楚对面站立的男人,刚刚与她一起不过仅仅是为了解决一下身子的问题罢了。
所以,她一定要说,不论结果如何,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王上倘若真得肯赏赐奴才什么,就请王上允许奴才侍奉神赐之女吧。”
寄傲一顿,那微微吃惊的模样是鲜少会露出的,可见他真得有些措手不及了。琉璃赶忙翻身下床,跪在寄傲的面前,仰起头,一脸的泪光。那刚刚与他欢好时留下痕迹的身子,也因为激动与期待而颤抖着。
“奴才,真得好担心神赐之女。虽然神赐之女如今是高高在上的身份,可在奴才的心中,始终将她当成亲姐姐一般看待。奴才好想她,好像见到她。王上,求您答应奴才的请求吧,奴才一定会竭力伺候好神女,也会豁出性命保护她,照顾她,王上……”
寄傲的眉头,皱着。因为大半天的换好而释放出的情绪,却在这一瞬间再次归回。他只觉得浑身说不出来的疲惫,如同在最残酷的战场上连续厮杀了七天七夜那般的沉重。
“你,出去。”
“王上!”
“滚!”
琉璃顿了一下,便捂着脸跑了出去。寄傲,沉沉地坐到床边,那张布满了雨水还有他与琉璃浑浊的床边。
木然地看着前方,苍白的发披散的到处都是。
这样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见到他的人会以为他是坐着睡着了。可就在这沉闷的氛围下,那原本木然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惊恐地四处张望,那模样,如同见了鬼一般。
他是鬼,他不怕鬼。可那见鬼的表情又是因为什么?
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直到身子耗尽了那最后一丝的“气力”,他便再次沉重地坐回到床边。
捂着额头,额上的发丝盖过那古铜色颤抖着的指肚,只若隐若现处有着修长指甲的指尖。
他,听到了婴孩儿的笑声。不是哭声,是笑声。笑的那般灿烂,那般动人,可是他听着,却由心底渗出的凉意。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被那个该死的女人和她弄来的孩子折磨疯了。
既然已经认清了她的真面目,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为什么还会动摇?所谓的继承人法力的消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又为什么还会去神殿寻找可能的解释?
他,究竟在期盼什么?又是在害怕什么?
“王!王!”
就在寄傲痛苦不堪的时候,宁宦官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更是顾不得王的应允,就那么跑了进来。寄傲赶忙收回悲痛,直起身子,眯着双眸遮挡难以掩盖的闪烁的目光,拉着脸看向宁宦官。
宁宦官已经跪倒在地上了。
“王上,不好了,刚才珍宝女婴那里传来消息,说是女婴她咽气了!”
——如果她真的与你毫无关系,为什么你的眉头始终不肯打开——
站在大殿中央,如同一柱千年寒冰,散发出来的寒意冰透了这里每一个人的骨头。石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子,僵硬地躺在那里。紧闭的,团扇般的睫毛,再也不会因为感应,而突然分开,露出那与他一般漆黑的眸。
医官们,还没有放弃,因为他们不敢放弃。宫殿中央的那根冰柱,会在他们最终无能为力时,砍掉他们每一个人的手脚,最后是头颅。所以他们,依旧紧张地抢救者那小小的孩子,尽管孩子的身子再逐渐变凉。
然而,他们不知道,那根冰柱此时此刻,根本看不到他们。这里所有的人,除了他与那小小的孩子,全部都成了透明的。这宫殿也仿佛只是黑暗无边的混沌世界中的一角,而他与孩子在这一角中孤独地面对面,一个站着,一个躺着,一个活着,一个死了。
她,究竟是不是他的女儿?火焰神,如果是,请您给我启示,就算从此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中,也让我明白自己的罪恶。如果,这仅仅是你因为我令一个无辜弱小的生命夭折而给予我的惩罚,也请您给我启示。因为我,已经收到了惩罚,我的心,从未有过的疲惫和伤痛。如果您觉得这样的惩罚还不够,也请您给我启示,我愿用身子上千万倍的痛苦换的心中的宁静。
火焰神,你听到了吗?请您给我启示,告诉我这孩子可是我的亲生骨肉!
一遍遍哀求着火焰神,可就如同这三年中的每一天一般,火焰神终究没有露面。而那根冰柱在无法解脱的纠结中越陷越深,散发的寒意也越加可怕。令从他的锦袍上滴落的水珠也结成了冰块。
这位火之巫师,不再赤红火热,仿佛与那石床上的女孩儿一般,成为了这时间不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