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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那个千夜是被母亲亲自送给了北城对吗?”
“嗯,是那个千夜亲口告诉我的。”
“那么,你可知道她母亲的下落?”
“那个千夜说,她的母亲自尽了。”
“她亲眼见到的?”
“不是,那个千夜什么都不记得了。想必是北城告诉她的。”
“如此说,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葬龙摸着下巴,又开始思索。千夜赶忙问道:“什么可能,什么可能,你倒是说呀。”
葬龙还在摸下巴,不过眼睛已经看着千夜的了。
“教中新来的一个属下,曾经是北城的……北城的奴隶,你知道,是那种不单纯的奴隶。”
千夜的脑子里,马上闪过N多不纯洁的场景。哎,想当初看央视电视剧里的激情场景都会脸红心跳,如今,已是老油条。
千夜很是会意地挑眉,葬龙便接着说道:“因为不肯满足北城的变/态要求,他曾经被关进了地下室中。那里,不是一般的牢笼,而是北城专门用来囚禁他‘感兴趣’的下人们的。而在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他认识了里面几个与他同样遭遇的人。其中有一个,令他印象深刻。而在见到你时,他曾说过,你与那人,长得很像,以至于他乍一看到你时,还以为那人投奔了血魔教。只是,年纪不对而已。”
千夜有些迷惑,又似乎领悟到了什么。而葬龙看着千夜的目光,也终于正经起来了。
“千夜,他见到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那个千夜的母亲。”
千夜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说道:“你是说,那个千夜的母亲不但没有死,还被北城当做玩具关进了地下室中?”
“有这个可能,毕竟,你与那地下室中的女子,很相像。”
“你的那个手下在哪儿?我想跟他谈谈。”
葬龙点头,随即说道:“毕竟是揭他的疮疤,所以不能着急。你就不要说话了,安静地听着。你想要知道的,我会帮你你问出来。”
又一个巧合,出现在千夜面前,将掩盖过去的层层纱帐,再次揭开了一道。
如果,千夜的母亲没有死,如果,那个地牢中的女人真是她的母亲,那么,二十年前发生的,便不单单是寄傲与金之巫师的恩怨了。
说不定,会因此引出个天大的谎言也不一定。
回到血魔教总部,葬龙叫来了那个手下。
千夜看着他,淡薄的身子没有几两肉,苍白的皮肤好像失血过多的病号一般。可正是如此,才显得他别有一番味道,配着姣好的面容,安静地站着时,非但不像个奴隶,反倒像哪个病弱的贵族公子,无形间,令人着迷。
这样的男人,难怪北城会喜欢……
恶,千夜你脑子坏死了吧?再怎么好,也都是男人呀!
哎,终于是让她见到个明的了。只是,主人与奴隶,又有多少是这样的关系?
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不仅仅野蛮,而且很脏,很脏。
葬龙,微笑着,很是温柔,很是大哥哥的样子。
“算云,别傻站着,坐吧。”
葬龙这样说,那冷冷清清的男人便吱了一声,坐待一边去,偶尔瞄着千夜,发现千夜正专注地看着他时,便会将目光移开,看着对面那些火把。
“住的还习惯吗?有什么不习惯的,记得要说出来。不爱说话可以,可该说的却不能省……”
“教主。”算云突然开口说话,打断了关怀备至的教主。
“今日叫我来,可是为了询问那地牢中女人的事?如果是,不妨直说。我从来不认为那段过去多么羞辱,因为不是我的错。所以教主不用担心会伤害到我,我可以说出一切。”
葬龙与千夜对视了一眼,千夜便看着算云。
该怎么说呢?这男人也不大像这个时代的。与其说是冷冷清清,不如说是酷酷的。
酷,帅,cool,酷毙了……等等等等,说不定,这个算云也是穿越来的。与她一样不小心成了个奴隶,也都遇到了变/态的主子,不过是她与那变/。态好歹一女一男,不至于太恶心。
葬龙见算云如此洒脱,也就不再假惺惺了。
“你是个聪明人,看到千夜就知道我叫你的目的了。那我也不拐弯了。你在地牢中见到的那个女人,或许与千夜有着怎样的关系。所以,您能详细地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213 黑暗时代的黑暗特产
千夜口中酷酷的奴隶,名叫算云。 这样的男人,却是一个奴隶,而且,还是那种奴隶。
然而,他却与血魔教其他的奴隶们不同。先前的麻木,后来的仇恨。只淡淡地告诉他们,并非他的错。
这一点,也让千夜觉得他很特别,很酷。
难免对他的身世感到好奇,只是现在,她没那个功夫询问。
葬龙温柔地说完之后,算云便移开了目光,再次看着那些许的火把,恍神间,仿佛回到了一年前,那阴暗的地牢中。
那里的火把,却只有一个。
算云,一个十七岁的男人,或许该叫做大男孩,可那个时代,已经是男人了。他,并非生来就是奴隶,这里很多的奴隶并非生来如此。他们大多是家园遭受了侵袭,随着国家的衰败,自己也从高处坠入到深渊中。
所以,奴隶们大多死去得很快,三十已经算是高寿了。这些奴隶,便都是贵族沦为的奴隶,遭受的不仅仅是从未有过的身子的折磨,更是心理无法承受的屈辱和绝望。
算云,便是在沦为奴隶之后,身子开始变坏,很虚弱,总是呈现出失血过度的气色。
他时常会想,自己何时会死去,与先走一步的妻儿相聚。
就在这样逐渐衰败的时候,北城见到了他。
算云本就是很清秀的男人,此时的病弱模样,诡异地为他添上了一份魅力。于是,他被北城看上了。
这位被世人成为最温柔的巫师,谦逊斯文,好像五月清晨的太阳,可以温暖你的身子,却不会令你感到炙烤。
就是这样的一位巫师,当他背过身,面对的只有你时,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魔鬼。
一个毫无感情,地地道道的魔鬼。而这魔鬼,同样喜欢玩/弄男人。
不用再做苦力,不用再挨鞭子。可是你,能否忍受那位人面兽心的巫师,对你伸出的手?
冷冷的性格,冷冷的言语,冷冷的动作,也同样冷冷地抵御着北城。只是这份淡漠的抵抗,却比那种激烈的反抗更加气人,北城将他关进了地牢里。
将人关到地牢里,不是想让他们闭门反省。因为那个时代,敢反抗主子的奴才,都是极其少数的异类,让他们靠自己反省,怕是等上一辈子也无法征服他们。
所以,需要一些外在的“帮忙”,而这帮忙,便是让他们明白,世上有很多事,远比满足主子的恶习更加痛苦。
不到一天的时间里,算云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依旧苍白的肤色,那是北城喜爱的,自然不会去碰触,可除了皮肤的其他器官,无一例外都受到了损害。
他倒在墙角边,就那么直直的侧躺在枯草上。一侧脸颊紧紧贴着发出恶心气味的潮湿枯草上,沾染的,是不知多少奴隶的血水与泪水。
北城来过,问他可是知道错了?他只是淡淡地,淡淡地,看着他,好像根本看不到那尊贵的主子,不过穿透了他隐形的身子,看着的,是地牢里发霉的墙壁。
北城甩手离开前,告诉他,明天,他会更加凄惨。
或许,就此死去了,只是一这样的方式死去,却不再愿意见到那阴间的妻儿。思念他们的感情,与日俱增,可是他不愿他们见到现在的摸样。
不愿见到妻儿,索性直奔轮回。下辈子不再做人,因为人,是无论你转世几次,也不能完全明白的物种。因为拥有的复杂的情绪,好似一束光柱,映射在不同的人身上,如同映射在不同的铜镜上,发散而出的光线,便如同铸就的人格,无数无穷。
所以,不再为人。他愿意做一棵树,一滴水,一缕清风,或是一粒尘埃。
“喂,年轻人,你醒醒……算云,你是叫算云吗?醒醒,不要放弃,醒醒呀。”
一声声沙哑却温柔的声音,飘进算云的耳中。算云张开双眼,用力支撑了身子,坐起来,像着声源的方向看去。
这个地牢的中心,便是被折磨的奴隶们“休息”的地方。所有的奴隶都在这里,彼此离了距离,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因为遭受的虐/待,个个奄奄一息,自然谁也不会搭理谁。
算云从进到这里的那一刻,便没有看这里任何人的脸。在他看来,他们与那些枯草没有什么区别。默默地躺在这里,发霉发臭,最终化作尘土。
可是,这些等待发霉的人中,却有一个,鼓励着一心寻死的他。
所以,淡淡的算云,却有了难得的兴趣,他看向生源,看到的,是不远处靠在石壁上,一个漂亮的女人。
这女人与其他人不同,虽然也是坐在枯草上不能动弹,脸色苍白,面容消瘦,披头散发的,可她身上却没有受刑的伤痕,不过却能在雪白的皮肤上看到一处处的淤青。
尽管没有任何的装饰,尽管显得很疲惫忧愁,可却掩饰不了的那绝色的容貌,以及毫无遮拦的,完美的身形。
这个人女人是谁?左臂上没有倒三角的烙印,她不是奴隶。可同样被关在这地牢中,且如此憔悴,也不会是高高在上的贵族。
那女人看到他看着自己,便微微笑着。绝色的容颜,不再是夏季里妖娆的花,却变成了秋季柔和的水。这是一个有些年纪的女人了,若不是笑起来的神态,单看她的长相身形,真得很难看出来。
“是你对我说话?”初冬,初雪,冰凉,却并不寒冷。
那女人便点了头,干涸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那沙哑却温柔的声音。
“是我。”
“为什么鼓励我?难道,你想我继续活下去,遭受今日遭受过的一切吗?”
“我只是希望你活着,虽然活着,会受苦……算云是吗?你是我在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不哀求,不挣扎的人,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愿看到你死去……”
“你希望我活着?可是,我为什么要活着?我的妻子儿子都已经死了,而我,也成了任人践踏的奴隶,你告诉我,这样的我,究竟还有什么理由活着?”
女人看着算云,微微蹙眉,那双乌黑的大眼睛,蒙着一成雾色。在这阴暗的地牢中,显得不着边际。
“活着,总有一天会找到活着的理由……”
214 一个震撼人心的故事
因为某一个理由,所以活着。 可是这个女人却告诉他,活着就会找到理由。这完全是狡辩,是无言以对的表现。
决定不再跟她说话了,算云躺了下去。
身子的疼,始终无法睡得实成。就在这朦胧之中,他听到了一些声响。
狂笑,哭喊……渐渐的清晰,也如同重锤一下下砸在他的身上,令他浑身的心狂跳不止。
算云睁开眼,撑着墙壁坐起来,就看到了北城,和那个女人。
算云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年,他曾是丈夫,曾是父亲。可是看到眼前的景象,他还是惊得瞪圆了双眸。
冷冷的他,不再冷静。那个女人,那个绝色的女人,正被北城用各种各样的“东西”凌辱着身子,以至于瞪圆双眼看着时,匈口一个劲儿地恶心着。
北城将女人那里的东西拔出来,最后将自己的挤了进去,按住她的腰肢,开始了疯狂的进出。女人各种痛苦的声音终于结束,只剩下低低的喘息。
对这女人来说,北城的野兽般的占有,反而是最“轻松”的环节。像婴儿一样蜷缩在枯草上的女人,那张泪脸,随着身子剧烈的移动,紧紧皱着的眉头。
尽管对于身子来说,不会再那么疼,可是对于心来说,这才是真正的伤痛。
他们的四周,各种占着她汁液的“东西”,七零八落地滚了一地。匈口的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