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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
原景皓用力的握着我的手,“盈盈,不用怕!不用管他跟你说什么的,有原大哥在,不用怕!”
‘相公’碍于我在中间不能用武力,一把将我拉向他身边,怒斥道:“放开你的手!”
两道力量像是要把我撕开两半,奈何力量悬殊,不管我怎么用力,根本挣不开他们任何一个的手,不由得怒吼道:“我是扯线公仔吗?都给我放手!”
‘相公’不忍见我吃痛的样子,松开了手。而原景皓却是硬生生的死抓着不放,见他一放手,连忙将我拉到他身边。手上的力道却不见丝毫的收敛,气得我一脚踹向他的小脚肚,顺势抽回手。
“皓儿,够了!不是你的就不应该强求,既然他们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你就该放手了!”
“铮哥,那是怎么一回事啊?既然他们真的是夫妻,为什么她会不记得自己的丈夫呢?”
“这就要问皓儿了!”
妈的!真的有古怪,极度愤怒揪着原景皓的领口冷眼看着他,“什么?是你!说你对我做了很什么?”
“对!你会这样确实跟脱不了关系,但他也不会好东西!”
一把松开手将他推开,“说吧!你到底对我做了很什么。”
原景皓见我冷眼一对,叹了口气,“盈盈,你还记得上次你在我的培养园里摘了我不少花吧?”
“嗯!那又怎样?我不是吃过解药了吗?”
“是没错,但你摘的花里面除了泯情还有别的在里面。这是我刚刚才发现的,刚刚我跟义父重新检查了一遍你当时所摘的花,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就想再到培养园看看有没有漏掉的,结果我找到了它。”说着从袖中取出一颗不起眼的小草。
“那是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这不是忘忧草!”
抬眼看向说话者,是庄庄,其他人也不知什么时候都到了这个大厅,一下子变得狭小了!
“庄庄,忘忧草是什么啊?”
“那是现在绝迹多年的药草,没有毒性,但却因为在对疑难杂症是用作药引子,能起到意想不到的疗效,所以一段时间被世人疯狂采摘,但人们没有料到,这忘忧草一离开生长地就只能存活五天,而且根本不能靠人手培植,只能在野外生长。”
“哦!又是一桩人为造成的稀有物种的绝种。”
“嗯,可以这么说。”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原景皓突然插口道:“那是忘忧草是会因人的意愿而忘掉痛苦的事。”
“那只是传说,和医术上的记载而已,这是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
“事实胜于雄辩,现在就摆在眼前,盈盈就忘掉了让她痛苦的人,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不可能,盈盈是不会忘掉柳二哥的,他们两个的事我都看在眼里。柳二哥什么时候让盈盈痛苦了,你分明是胡说八道。”
“姑娘,看来你跟老夫都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写在医术上的都是有根有据的,绝对不是皓儿顺口胡说的。”
“前辈也是…敢问前辈尊号!”
“呵呵!我冷铮只是一个大夫,何来什么尊号。”
庄庄听了他的话,惊讶的作揖拜倒:“原来是江湖人称仁义神医冷铮冷大夫,小辈刚才冒犯了前辈,请前辈赎罪!”
冷铮淡然一笑,“呵呵,姑娘太客气了!别什么前辈后背了,要是不嫌弃就唤我一声冷叔吧!对了,你师父妙手罗刹最近还好吧!”
“前辈认识家师?”收到冷铮不满的眼神,庄庄连忙改口道:“承蒙前辈不弃,庄庄就唤前辈一声冷叔,冷叔也别叫我姑娘了,就跟师父一样唤我庄丫头吧!”
“呵呵!好,庄丫头,你冷叔我不只认识你师父,咱们还是老朋友咧!现在庄丫头相信冷叔的话了?”
“当然!但我不明白,虽然医术上这么说的,但多年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人因忘忧草而失忆的。还有,盈盈她并不是全部忘掉,只是不记得柳二哥而已,其他的事都记得,就拿琴子来说,她是盈盈跟柳二哥一同认识的,而且还相处了一天,但盈盈其他的都记得,就只没了柳二哥的记忆,这又是为什么呢?”
“这个也正是问题所在啊!我也在找原因。”
听了那么一大堆,耳朵都抗议了,双手揉着太阳穴,淡淡的开口道:“那就是说我会忘记他,就是因为他做了对不起我让我痛苦的事,配上那个忘忧草特殊功能所得的结果了,是吧!”
冷铮摇摇头,“这事现在还说不准,可能是另有原因的。”
“义父,这不是都看得到了,要不是因为痛苦万分,怎么就是只忘掉他一个!”
“你胡说,我二哥对二嫂好的很,二嫂也很爱我二哥的,不然她为什么忘掉了二哥,却还会担心他,见他倒地连忙飞身上前,这分明就是爱到骨子里去了,就算忘了,不记得了,但爱还在!”
“对啊!盈姐姐跟我说过哥哥是上天给的最珍贵的东西,才不会,在这里姐姐就只有哥哥是属于她的,而哥哥对姐姐也是很好的,才不会让她伤心,更别说是痛苦了!”
脑袋都已经混混作响了,还不让我的耳朵清净,“够了!别吵了!”
顿时,大厅安静的呼吸声都能听的到。环视了众人一眼,他们神态而已,我也没有心情去深思他们的想法了。
‘相公’上前拥着我,“盈儿,你还好吧?”
“饿了!”
翠儿夫人连忙过来打圆场,“呵呵!就是啊!都已经这般时间了,大家都饿了吧!新入座用膳,有什么事,膳后再说吧!来来来,大家过来坐啊!”
我不说一语任由‘相公’拥着我坐下,大伙才纷纷入座。
原景皓还想坐回我身边,但被琴子抢先一屁股坐在那个位置上,他才愤愤的坐在琴子旁边的位置上。
见人都坐齐了,翠儿夫人对着丫鬟们说了声上菜,不一会热气腾腾的菜肴就摆满桌子了。
一顿饭下来,不用我开口,‘相公’都准确无误的将我喜欢吃的夹到我碗里,连我喜欢吃蒜头,他也知道。这样看来,他们刚刚说的是由道理的,我真的是认识他的,而且真的关系匪浅。
而琴子跟原景皓也一样,各自都很热情的给对方夹菜,刚刚还在吵的脸红耳赤的,现在怎么就这般要好了,看得大家都蒙了头了!
饭后,丫鬟们迅速的撤掉碗碟,奉上香茶,摆上糕点甜食和切好的水果。
大家喝着茶说说笑笑,但都很识趣的不再碰触那个话题。而我对这事无所谓,忘了就忘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只要我自己没事,活得好好的就好了,他们只要不太过分就由得他们去了。
但我就是不喜欢欠人东西,“原大哥,盈盈是无缘做你的妻子的,你还是重新选过一件事,让我帮你完成它吧!”
琴子一听,不等原景皓开口,抢说道:“就是,我盈姐姐是哥哥的,你想都别想了!”
我是知道琴子的意思,可能真的如他们所说,我失忆之前是对他有情的,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看着张牙舞爪似的在替他作势的琴子,心底不由得好笑,不但庄庄如是,琴子也是,可能就连在沈宅的羽儿也是吧,看来我在这里的姐妹们都很喜欢我这个‘相公’咯!
但琴子还小,要是变成小辣椒就不好了,就算要辣,也要暗地里辣,落人口实就不好了,就正色的唤她的名字,“琴子”
琴子一听,连忙噤声,还偷偷的瞄了我一眼,生怕我生气似的。见她可爱的样子,可能是我多心了,她只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而已。
宠溺的笑抚上她的头,她就像刚刚被骂后的小狗,听到了主人的叫唤,又有了精神,笑嘻嘻的看着我。
看了原景皓一眼,示意他可以继续刚刚的话题。
“盈盈,你…你…还是算了吧!你根本就不需要,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中毒,也不会忘了他,我对你根本没有恩,可能在你心中,你是恨我的。”
想不到他还算是个君子,只是一时想不开钻进了牛角尖而已,委婉一笑,“不,救了就是救了!原大哥不肯说,是不是认为小妹没有那个资格啊?”
“不是!当然不是!但…”
慧黠的翠儿夫人见原景皓不够我说,就笑道:“这样吧!宋姑娘,其实皓儿也有错,这个恩就好像说不过去了,他也只是将功补过而已。要是宋姑娘觉得像是欠皓儿的人情,那就帮我们找一个人吧!”
“找人?”姜还是老的辣,一句话就听出了我的意思,还想好了对策。
“对,但也不是说一定要找到,只要你碰上了,就帮我们留住她,通知我们就可以了。”
我记得我在沈宅的时候是根本找不到门口出去的,进去住了一个多月,就出去了两次而已,一次是认识琴子的那次,但自己却不记得是怎么去跟回的,一次就是蒋佑庆带着我跟紫薰一同出去的。
而现在,我的人身自由好像就拴在他手上,没有他的允许,我怎么出去找人啊?抬眼看向‘相公’,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他见我看向他,随即明白我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点点头。
得到了‘相公’允许,转头看向翠儿,“嗯,好的,请问冷夫人要找的是什么人呢?”
“是扬州祥源号的大小姐,上官羽儿。”
他们要找的居然是羽儿,见庄庄也是一愣,羽儿的离家出走并不是很多人知道的,那这个冷夫人是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套我们的话呢?
你套我我不会套你的吗?就明知故问道:“这个上官小姐既然是千金小姐,那当然是在扬州的家里了,这要找吗?”
“姑娘有所不知了,上官羽儿跟她那对狼心狗肺的父母闹翻了,一个人离开了那个家,就不知所踪了!”
不能太夸张,微露愠色道:“吓!真有此事?但女儿家不都是三从的吗?那个上官小姐怎么就离家了?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的,那样太伤父母的心了,这般不孝之人,冷夫人找她干嘛啊?”
庄庄见状立马明白我的意思,附和道:“如此不孝的人,冷夫人为什么要找她呢?难道是受了她的父母之托?”
冷夫人秀眉微皱,无可奈何的摇着头,“哎!姑娘,你们有所不知了!并不是上官小姐不孝,而是她的父母真的是…哎!不说也罢了!我是受了故人之托,帮忙寻人的。”
“哦!我能不能问一下是什么人要找那个上官小姐啊?”
“是我的义妹,同时也是我相公最好的朋友的妻子。”
“是夫人的义妹?”
“对,我那位义妹庄丫头的师父也认识的!”
“我师父也认识!”
“不知道你师父有没有跟你说过她的事呢?”
“师父一向严肃,对我也十分严厉,师父的事她不说我不敢问。”
冷夫人从腰间取出一条用彩绳编成的手绳,长叹了口气,“我跟你师父还有我那个义妹本来都是结拜姐妹,我是大姐,你师父是二姐,而那位妹妹最小。但后来我们因为一些误会,你师父一直到现在都不愿意见我们。”
“夫人,能借你的手绳一看吗?”
庄庄接过手绳,诧异道:“家师也有一条同样的手绳,师父她经常看着它失神的,很宝贝它的,原来是夫人编的啊!”
“不,不是我编的,是我那义妹编的…”
见冷夫人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她们三姐妹还有那么一段恩怨情仇的样子,就打岔道:“那不知夫人那妹妹为什么要找上官小姐呢?”
“羽儿是我那妹妹的徒弟。”
“吓!”羽儿的师父,不就是那个可能是我同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