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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万万没有料到此事还牵扯到前朝辛秘,声音也压低三分:“你说。”
徐太医娓娓道来,却原来是当年董鄂氏没了阿哥后,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后来有顺治帝的耐心开解以及太医院众太医的细心调理,董鄂氏的身子也就慢慢好了起来。当时他是董鄂氏的主治太医,对董鄂氏的病有十分把握的,果不其然,董鄂氏胸中郁结一解,病自然而然就好了,身子反而调养的比生病前更加健康。可这么过了几年后,董鄂氏无缘无故的病了,奇怪的是任谁把脉都找不出病根,脉息一切正常,除了瞧着面色略有憔悴,却也找不出什么大病。随意开了些调理身子的方子,太医们只当这些主子们娇气,无病□换得主子爷疼爱罢了。
可谁料半个月后董鄂氏猝然昏迷,可奇怪的是任哪个太医诊脉得出结论,依旧是脉息一切正常。
顺治只当太医院受了太后唆使阳奉阴违,狠狠发落了一干太医,当时的他却隐约有了些猜想,这种情形和他当年游历时曾经听过的一桩奇闻极为相似。又过了几日,他仔细观察过后,心中终于确定董鄂氏此症状和他心中猜想一无二致。
“阳寿已尽,阎王取命?”
听到四爷发问,徐太医忙道:“的确,命理一事虽虚无缥缈,可到底还是存在的。”
四爷看他:“你确定当初孝敬皇后不是丧子抑郁而终,却是无疾而终?”
徐太医肯定的点点头。
四爷想想也是,要那女人当真如此脆弱,也就做不了他皇爷爷宠妃那么多年,更不要说迷得他皇爷爷神魂颠倒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应该有解决之法吧?”
四爷如此笃定的话吓了徐太医一跳,下意识的要抬头,好在最后关头被他硬生生压住了。顿了好半会,才犹犹豫豫的从喉间挤出一个字:“有……”
上头的人没有再说话,徐太医知道是等着他自己来说,只能斟酌着话语小心道:“当然也是奴才当年听到的。说是阎王爷手里有本册子,册子上记录着世间人死亡的时辰以及死法,一般来说,到了规定的死亡时辰,人就得按照册子上所记录的死法死去。当然也并非尽然如是,比方说某人身强体健,死亡簿上却写着他是病死的,可能眼见着他接近规定的死亡时间他却迟迟没有生病,这个时候阎王爷是不会允许有意外发生的,因而也就有了阎王爷亲自取命一说,即便死法对不上,这个时辰却不容相错。”
咽咽唾沫,徐太医接着道:“当然这种情况少之又少,百万难存一,因而人们也就当成奇闻来听,很少有人会信的。奴才当年听说有这么一户人家的媳妇就遭遇过阎王爷取命的事,拿媳妇的情形就和当年孝敬皇后一般,无端端的就昏迷了,一日清醒时日少昏睡时日多,本来健壮的媳妇无端呈现种病状,可大夫一诊脉,却奇异的发现脉息正常,这事当真是奇了。后有敬鬼神之人讲,这媳妇是阳寿突然尽了,阎王爷亲自取命来了……”
“她,活下来了?”从不信鬼神的四爷也不知是徐太医讲得太真实还为何,竟奇异的关注起故事的结果。
“那媳妇本来一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家人都想她是活不成了,可奇怪的是两日之后她奇异的突然就好了,活蹦乱跳的任哪个也看不出阎王爷来找过她。他人都倍感奇怪,阎王爷为何独独放过了她?直到一月之后,听说那媳妇怀了孩子,世间有通命理的人这才慢慢琢磨出点门道,那媳妇活下来的关键便是那孩子。”
四爷闻言捏了捏眉心:“照你这么说,阎罗王还是心慈手软之人?”一派胡言!
“不!”徐太医说的斩钉截铁,声音变得肃穆敬畏起来:“不是阎王爷放过了她,却是阎王爷已经拿她无可奈何,因为新生,打破死亡禁忌的就是新生!”
掷地有声的话令四爷当即一凛,不知为何,他从心里产生一种说不清的敬畏之情。可能是因着命理,可能因着徐太医的那句新生。
好生一会四爷才慢慢回了神,兀自垂眸琢磨一会,问道:“当年世祖皇帝可知?”
徐太医叩首:“世祖皇帝相问,奴才不敢隐瞒。”
四爷侧过脸沉默的看着静静躺着一无所知的女人,抬手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抚着。
“徐太医。”
“奴才在。”
“孝献皇后最终还是去了。”
徐太医眼皮一跳,这问题不好答,可他还得硬着头皮答:“孝献皇后心慈,不忍……”顺口的本想说四阿哥,猛地想起眼前这位也是排行老四,好在关键时刻改了口:“不忍自个的阿哥孤零零的受苦,这才跟着去了。”他能说是那位命薄,没那等子命吗?
四爷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你不是会看命理吗,你来看看,她还有几日。”
徐太医先前看过已有定论,这回也不迟疑:“不过两日。”
手指紧了下,四爷的面上愈发散着冷硬的质感,转头盯着徐太医,带着骇人的压迫:“那么你说,她会有那等子命吗?”
徐太医骇了一跳,即刻以额触地:“张主子福德深厚,况且,哪里就舍得三格格独自离去。”
四爷意味不明的看了他好一会才摆摆手:“你下去。管好自个的嘴。”
徐太医高高提起的心放了一半:“奴才不敢多嘴。”——
作者有话要说:深更半夜写灵异事件,毫不夸张的讲,后背汗毛直竖
好吧,这个设定,也不知美人们喜欢与否,但愿不是拍砖一片%》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