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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张氏-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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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了内务府的总管大人,使了不少关系,这才得以让翠枝够得上进宫的名额……”话都快说完了,仿佛这才惊觉到不对头,泫然欲泣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
四爷叹气:“你这个傻姑娘,你家里的老底都让你给兜了个干净,这才察觉不对了?唯恐你父亲过得太安生太逍遥了,你看不过眼了不是?有女如此,爷若是你父,也该愁白了头了。”
张子清抿唇做失言懊恼状。
事情到此也该告一段落了,而上演的戏码也合该到了落幕的时候。
张子清将手放了下来,心下正想着要说两句闭幕词,她也好退下赶紧回去给翠枝预备着伤药,所幸只有十大板子,要知道从这位杀伐果断的爷手下逃得一命,真乃不易啊。
下意识的也就意思意思的挣了下,按理说这位爷应该也明了她的意思,该立刻松了手放开她才是,张子清却怔愕的发现,四爷装聋作哑,一手仍捂在她双眼上似乎捂上了瘾,另一手扔扣紧她的肩膀似乎还有愈拉愈近的趋势。
张子清心下狂跳,不知该强行挣开还是维持现状,屋内一时间静了下来,这一静就让她敏锐的听到四爷压抑的呼吸声,被遮盖的双眼漆黑一片,她只能靠听的靠触的去感觉四爷此刻的情况,慢慢的,她察觉到盖在她双眼的那只掌心由温转热由热转烫了起来,冲入鼻尖的男性气息愈发近了起来,后背不由得汗毛倒竖,无疑是面对危险物来临时动物的正常反应。
当那男性气息越来越近,近的连他的鼻息和她的呼吸近乎纠缠相互交换之时,她还是没忍的住,在关键的时候侧过了头,烫热的两片唇擦着她的唇角被带向了她的脸侧。
屋内的空气似乎一瞬间凝滞了起来,前一刻的旖旎被突入的寒流打散,顷刻瓦解的片甲不留。
四爷站直了身,淡淡的将手抽回,张子清的眼前刚一亮堂,突然耳旁一声冷喝:“来人,将苏培盛给爷叫来!”
外头的太监高高扬着声:“嗻!”
温情脉脉眼见着片刻就要化为刀光剑影,张子清眼前一黑,只想捅自个几刀,瞧吧,你一个微小失误,即将要导致你的前功尽弃。
“爷……”
“给爷滚。”
张子清哭着上前抱住他的腰:“是妾不好,妾不该月事来的不是时候,妾的罪过,妾不对……”
四爷冷冰冰的站着不答话,那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人看着发憷。
张子清心里发寒,他这是记仇了?她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随便遇上个男人都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无论如何,她都要在苏培盛那个刽子手来前消了他满肚子的火气。
胳膊缠上了他的脖颈,踮着脚尖将唇往他那凑去,目光捕捉到他一瞬间的怔愕,张子清心里边草泥马轰隆隆直过,不要以为是她饥渴啊,她完全是被逼出来的有木有?
可能是今个没穿花盆底,她和他今日的高度实在有些悬殊,脚尖都使了吃奶的劲踮着了,她凑上去的唇还是堪堪只吻上了他带有青茬的粗糙下巴。她的高度上不去,她只好另辟蹊径的要拉下他的高度,胳膊使劲的往下缠,可他的脊背却犹如一刻威武不能屈的冷傲青松,昂首而立,不肯折腰半寸。
而这时,苏培盛已经快手快脚的赶来,喘着不匀的气在门前候着:“爷,您有何事吩咐奴才?”
四爷淡漠的眼神滑过张子清紧张的小脸,冷道:“滚进来。”
张子清在外头红木门开启时快速拾掇好手脚,待苏培盛进来时,她已经挨着四爷立于一侧,发鬓不乱衣冠齐整,低眉顺眼目不斜视,麻利的手脚连四爷都没忍得住侧目了一下。
胸口无端憋了口气,四爷寒着脸下达指令:“爷府上绝不养没用的废物,那一干狗奴才先都给爷关好了,等过了正月全都给爷扭到慎刑司去。至于李氏张氏各自跟前的两丫头,暂且留下,却也不能轻饶,你这就去让人拖了她们二人,各打十大板子……”
说到这,四爷忍不住停了下不着痕迹的看向一侧的张子清,见她的神情果然在听到十大板子时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下来,峻冷的唇角滑过了一丝讽意。
苏培盛知道四爷的话未完也就安静等着,张子清察觉到四爷诡异的笑心头莫名一跳。
四爷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大过年的不宜见血,听个响就罢了,苏培盛,你可听明白了?”
苏培盛一惊,忙道:“嗻。”心下却是惊疑不定,爷下此狠手丝毫不避讳这张主子,想必是这位主不知是怎么的让爷恼了。
张子清又不是傻的,古代杖刑方面的猫腻她也多少了解,杖刑最忌讳声响大却不出血的,表面看着没事,内里头全打烂掉了。
一个呼吸刹那,她已经轻车熟路的将她的‘礼’送了出去,送出后才方咬牙切齿的懊悔,怎的又忘了,这又不是在前世公司里,连送个礼都要选在与领导握手间偷偷将支票塞上。如今她要讨好的是她名义上的男人,又不是非法贿赂,何必弄得偷偷摸摸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四爷握着手里的毛茸茸的一团,冷汗涔涔的由着后背往下淌,他不知道他自个手心里捏的什么鬼东西,只是刚才突然间这么个东西就到了他手心里,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刚不小心手指一滑,他似乎摸到了这毛茸茸一团的……爪子?
当着他的奴才和他女人的面,他只能握着这个鬼东西,还不能当着他们面拿出来看。因着张子清道行太深,手法太过迅捷且过隐秘,所以四爷压根没发现这鬼东西是从何处而来,即便他向来不信那怪力乱神,可这突如其来蹦上他手心里的东西,还是多少令他发憷,毕竟这大过年的,在他下令打杀一干奴才之际,这鬼东西就冷不丁的蹦了上来,让他不禁不将此往上天的示警方面联想。
苏培盛倒不是想违逆四爷的意思,只是眼瞅着他的爷下达命令后,也没令他退出去,作为四爷跟前善解人意的大太监,他不得不替他的爷多想,莫不是爷他并不是想拂了那张主子的面子,只不过是等着人下个台阶给爷下?
苏培盛往张子清那暗示性的一瞅,示意她快说点好话求求爷啊,没瞧见爷正等着吗。可那张主子却低眉顺眼的愣是没瞧见,而他的爷也默不作声,苏培盛便有点急了。
试探性的小声开口:“爷,大过年的响若太大,会不会惊扰四邻啊?”
四爷似乎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苏培盛觉得真相了,也就知道自个接下来要怎么做了,利索的告了退,四爷依旧是淡淡的嗯了声。
见苏培盛退了,她的目的也达成了,她觉得她也应该功成身退了。
她也向四爷告了退,四爷也是心不在焉的嗯了声,还挥挥手示意她快退。
张子清退下的时候还在想着,早知她的大礼这般好用,那早些送上不就得了,何须弄得这么些个波折?小曲子还道四爷不喜欢狗,瞧,四爷不知多喜欢,说什么他应什么,跟先前那冷面煞神完全判若两人了捏。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事耽搁了更新,今个补上,会有二更,但会晚点,耐心点哈,甭催啊,偶抓狂啊……


☆、36、v章 
 
 
四爷喉结动了动;终于僵硬着手臂抬起,目光一掠;看清了刚才令他惊疑了好半会的……狗东西。
真的是毛茸茸的狗东西,肚子很鼓狗脸很胖狗耳朵很圆;浑身的黄毛一寸多长,狗脖子上挂了个漂亮的细链子,狗爪子也做的很逼真,踏在掌心里还真有小狗爪子肉垫踩上的错觉。这小狗布偶做的还挺传神;虽这狗瞧起来透着那么一丝的违和感;可模样看起来与真狗无异,憨憨的模样瞧着也蛮喜庆……可唯独瞧在他眼里,那叫一个怒火高炽。
此刻他也反应过来;压根不是什么上天示警;当时那张氏就立在他跟前,不是她在装神弄鬼是谁?定是那张氏怕他不允了他的意,所以就留了后手,就等着攻他不备好吓他个措手不及,以此来扰乱他心智达成她的目的。
一想到此刻那张氏不知怎么嘲笑他方才怔住的糗模样,四爷幽寒的黑眸不禁眯了起来,张氏,张子清,这个棒槌东西……等他得了空罢,等他忙完了这阵,看他怎么收拾她。
张子清被小心眼的四爷惦记上了,而她本人却浑然不知,此刻他们主仆三在回院的路上一前两后的走着,小曲子扶着翠枝在后头一步一大喘的走着,大冬天寒风凛冽的,硬是让他走出了一身热汗。
张子清瞧着小曲子累的双腿直颤的样,再瞧着翠枝龇牙咧嘴的也蛮辛苦,忍不住道:“要不是怕人瞧见,我一个人就能单手举着翠枝,几个纵跳就回了院子……”
翠枝忙打断她主子的话:“主子快别这么想,奴婢这卑贱之躯,哪里能由得主子受累?别瞧奴婢现今走不上个两步路,那毕竟是刚打完了板子,劲还没缓过来,等过上个三五日,奴婢保管能再次活蹦乱跳起来。”
小曲子可没她那么乐观:“刚那板子可是出响不见血的,奴才在宫中这么多年,跟着干爹也学了那么多年,什么阵仗还没见过?要不是苏公公手底下留了情,刚那板子,能将你和春桃的筋骨都能打的稀巴烂。”
张子清回头看了原处正步履蹒跚艰难走着的一个小点,想了会,道:“待会回去后,小曲子你去通知下隔壁吧,记不记得咱的好倒是其次,关键是别让人无端记着咱的恨。细微小事方面,马虎不得。”
小曲子痛快的应了声,心下却也随之提起了弦,他此刻想起的是,春桃先前看翠枝目光中所透漏出的那点子令人看不明的异样。小曲子无端想起了他主子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不怕货不好,就怕货比货,如今翠枝是主子亲自接她回去,而春桃她自个……关键时刻她主子一句话没替她说过暂且不提,如今更是连遣个人来接她都不曾,形单影只的自个相较前头被人嘘寒问暖的翠枝,同是做人家奴才的,心里头多少会有些想法吧。想必主子也是察觉到春桃的异样,这才特地要他跑上一趟吧,毕竟多个仇人多堵墙啊。
苏培盛一五一十的将他审讯到的内容回禀四爷,关于襁褓祈福这一传言最先起于武氏屋里的两个奴才,而这两奴才最初是从李氏屋里一个奴才那听到的,这李氏屋里的奴才却是听福晋院里的一个嬷嬷那听来的,而那嬷嬷却说她与李氏屋里那奴才是同乡,去年唠家常时无意间说起了这茬,事情过去了一年多,这事早就被她搁在了脑后,哪里还想得到有人借此来兴风作浪?况且这事又不是她在瞎编排,而是以往跟宋氏屋里头秋菊要好时,她说的,秋菊说这是她家乡的习俗,她主子当时怀着孕,她当时就打算着等她主子生下了小阿哥,就建议她主子来年守岁时,捧着小阿哥襁褓好好向老天爷祈福,保佑小阿哥一生无病无痛平平安安。谁料想到宋氏最后生了个格格,宋氏大失所望,秋菊不敢寻她主子晦气,这事也就搁下了,可能是憋在心里无处说,而她未曾被指派给宋氏时曾与福晋院子里的那个洒扫嬷嬷同侍奉过宫里的一个贵人,后那贵人被贬冷宫,他们这些奴才就被打回了内务府重新编排,因而与那嬷嬷平素要好,发牢骚时就说给那嬷嬷听,而那嬷嬷也就嚼了个舌根随口说给李氏屋里的那个同乡听,进而传到了武氏屋内,因而有了武氏去找宋氏这一出。
查到最后反而将矛头点指向了宋氏屋里的秋菊,可四爷府上的人都知道,宋氏犯事时,她屋里的那个大丫头秋菊可是让爷给下了狠手处置了,如今事情的矛头指向了一个死人,这事无疑就成了无头尸案了吗?
四爷敛了眸:“时隔一年多,那武氏屋里头的两奴才可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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