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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弦与夜城歌似乎都回到了在小镇上的日子,他们两人、阮麟寒与司若兰,两对恩爱夫妻,就是这样过着的,夜城歌与阮麟寒几乎是将司若弦与司若兰两姐妹给宠上了天,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享受就好。
有夜城歌在,司若弦是什么都不用做的,理由很简单,夜城歌说司若弦的手是用来弹琴的,不该用来做那些粗活,尽管,司若弦从未弹过琴。
这顿饭的气氛极好,然而,他们这一顿饭下来,再次将守在外面的素锦与其他两名婢女给雷得外焦内嫩,她们真的很怀疑,那个温柔体贴,将心爱的女人宠上天的男人,真是八王爷?
吃过饭,司若弦真的累了,与夜城歌在苑子里坐了一会儿,便回屋去睡了,夜城歌也多日不能成眠,现在,有了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在身边,他也很自觉地睡觉去,温香软玉在怀,谁会不喜欢呢?
司若弦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些冷,本能地伸手去抱旁边的温暖,手却扑了空,冰冷一片,猛然睁开眼,天已经大亮,屋外的光线洒了进来,却没有温暖可言,触目一片,既是陌生,又有些熟悉,那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昨日一切,在脑海中渐渐回笼,她方忆起,她已回了八王府,也见了夜城歌,昨夜,在那个男人怀里睡得很安稳,可这一大早的,这人去了哪里呢?柔贵妃情况不太好,难道是入宫了?
“咦,主子,你醒了?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素锦推门进来的时候,司若弦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发,素锦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她的身后,顺手接过她手中的木梳,道“还是让素锦来吧,素锦已经很久没给主子梳过发了。”
以前,总以为时间还长,真的发生事情了,才发现,时间这玩意儿,最是信不得,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
司若弦也没拒绝,静静地坐在铜镜前,半瞌着眼,任素锦将她的发丝捣弄,那模样,说不出的慵懒、迷人,透着致命的诱、惑。
“王爷又入宫了?”除了这个可能,她还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让他一大早的不见。
素锦一边给司若弦挽着漂亮的发髻,一边回答她“恩,你没回来那些天,王爷几乎都住在宫里的。”17900941
司若弦挑眉,那男人是因为她才回来的?是怕她不习惯?
“柔贵妃的情况怎么样?”司若弦大胆地问,她虽不记得素锦,但直觉告诉她,只要她问,若是素锦知道的,一定会据实以告。
“神医看过,已经苏醒了,正在逐渐好转。”素锦知道的情况,并不完整,她知道这些,还是那日神医来王府拿一些需要的东西的时候,从神医那里听来的,毕竟,这事,没有人敢去问八王爷,哪怕明知是关心。
司若弦点了点头,不再开口,保持着慵懒的姿势,半敛的眼帘下,似藏着什么情绪,若有所思,素锦也不打扰,继续挽发。
梳妆好,司若弦拉开门走了出去,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夹着花的香味,真是不错的享受,她闭上眼,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吐出,这才睁开眼,朝着苑子里的亭子走去。
这是一个八角亭,亭子四周的柱子上缠绕着紫藤花,沿柱绕上,爬满了亭顶,看上去,绿油油一片,如豌豆荚一样的果子悬挂在树枝间,细细长长,虽过了花期,果实却那么真实地挂在那里,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对于这个亭子,司若弦有着莫名的熟悉感,似乎,这里曾是她常呆的地方,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紫藤花果。
素锦说“主子,这苑子里的花草树木都有你的功劳,以前,你没事的时候,总喜欢修剪这些花草,把它们打理得很好。”
司若弦只是回以一笑,眸光停在紫藤花架上,隐约地,她好像知道,这是一种很漂亮的紫色花朵,是她喜欢的花种之一,只可惜,花期已过。
“素锦,紫藤花是不是有一个传说?”模糊的记忆中,她喜欢上这种花,就是因为那样一个古老而美丽的传说。
。。
第二百四十八章 为情而生,无爱而亡
2013…11…20 10:23:31 本章字数:3415
“主子曾经给素锦说起过,那是一段古老而美丽的传说,主子想听吗?”素锦似乎回到了司若弦不知道从哪里搬回一株紫藤花,扬言要种活,还兴高采烈地给她讲那段传说的时候,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她家主子还活着,真好!
“是怎样的故事?”司若弦看着素锦,表示自己有兴趣。
素锦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司若弦曾经给她讲的那一段传说,娓娓道来“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想要一段情缘,于是她每天祈求天上的红衣月老能成全。终于红衣月老被女孩的虔诚感动了,在她的梦中对她说:‘在春天到来的时候,在后山的小树林里,她会遇到一个白衣男子,那就是她想要的的情缘。’等到春暖花开的日子,痴心的女孩如约独自来到了后山小树林,等待她美丽的情缘……白衣男子的到来。可一直等到天快黑了,那个白衣男子还是没有出现,女孩在紧张失望之时,反而被草丛里的蛇咬伤了脚踝。女孩不能走路了,家也难回了,心里害怕极了。
在女孩感到绝望无助的时刻,白衣男子出现了,女孩惊喜地呼喊着救命,白衣男子上前用嘴帮她吸出了脚踝上被蛇咬过的毒血,女孩从此便深深地爱上了他。可是白衣男子家境贫寒,他们的婚事遭到了女方父母的反对。最终二个相爱的人双双跳崖徇情。在他们徇情的悬崖边上长出了一棵树,那树上居然缠着一棵藤,并开出朵朵花坠,紫中带蓝,灿若云霞。后人称那藤上开出的花为紫藤花,紫藤花需缠树而生,独自不能存活,便有人说紫藤就是女孩的化身,白衣男子就是树的化身,紫藤为情而生,无爱而亡。”
“为情而生,无爱而亡。。。”司若弦喃喃着这八个字,她突然明白,她为何会喜欢这种花了。
“主子,这段传说,还是你讲给素锦听的。”素锦没有注意到司若弦的反应,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那个时候,你才十三岁,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株紫藤花,兴致勃勃地一边种花,一边跟素锦讲这个故事,还说,你以后要找一个这样相爱一生的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能同生,愿共亡。”
“我已经找到了。”司若弦听清了素锦的话,是啊,她已经找到了。
素锦点头,说“王爷对你是爱到骨子里了,我从来没想过,王爷会宠你到那样的份上。”
司若弦挑了挑眉,并没有说话,而是等着素锦后面的话。
素锦继续说“其实,你和王爷的故事很复杂,开始的时候,你还总是想着要逃,想着要问王爷要休书,你们的相处模式也不似现在这样。”
“主子,你在我们心中,一直都是强悍的存在,跟王爷一样,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冷静、睿智、聪明、果敢、大胆。。。”
“我跟城歌以前是不是总对着干?”司若弦想到他们俩人仅有的这段记忆,虽然夜城歌宠她上天,但两人总还是有不平静的时候。
在她面前,那男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呀。
两人的口水仗也不少,那男人,似乎很喜欢逗她,而她,也喜欢惹他生气,看他生气,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全名,那感觉,还不错。
她失忆,但性子还不至于变得有多厉害吧?或许,他们以前就喜欢那样斗来斗去。
她的猜测,在素锦那里得到了答案“是啊!主子与王爷都是强悍的人,你们曾经还动过手呢,受着伤,差点将屋子都给砸了。”
“哦?”司若弦微微一笑,想到夜城歌的流氓本质,兴许,那还真是她干得出来的事情。
“可不是吗?以前,你掩藏得可好了,我跟了你十几年,都不知道你会功夫,那一次,看到你们在屋子里打架,吓得我差点以为你被鬼魂附体了。”素锦想到第一次知道司若弦会功夫的时候,她心里那个震惊啊。
“你们只需要知道我是司若弦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虽不记得,但她知道,一定是她特意隐瞒的。
“素锦知道。”素锦点头,说“不管你是谁,在素锦心里,都是素锦的主子。”
司若弦突然想到什么,凌厉地看着素锦,看得素锦浑身发毛,忍不住后退,连出口的话,都有些颤抖了“主子,怎么了?”
“你说你从小就跟着我,那么,你一定是跟着我嫁到王府的了,为何,我的葬礼都结束了那么久,你还呆在王府?难道你知道我还活着?”
“我不知道主子还活着,我留在王府是因为。。。”
“若弦。。。”素锦的回答未完,夜城歌便走了进来,打断了素锦的话。
司若弦回头看向渐渐走近的英俊男子,眸中的凌厉渐渐收敛起来,索性,再问夜城歌,说起来,现在,她最信任的人,便是夜城歌了,夜城歌说的,她基本就会相信,她也相信,夜城歌不会骗她。
“城歌,素锦是八王妃的陪嫁丫环,为何,八王妃都入葬几个月了,她还在王府?”
夜城歌知道,这事怨不得司若弦,一般来说,失去记忆的人,都会变得更加警惕、小心,她忘记了以前的一切,素锦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会怀疑,也实属正常,只是,那素锦那丫头,心里该难受了吧?
看了一眼脸色明显变得苍白的素锦,夜城歌摇了摇头,道“素锦之所以留下,是因为杜铭,他们两情相悦,就等着你回来见证他们成婚呢。”
“原来如此!”司若弦了然地点头,不经意看到素锦一脸苍白地站在原地,眼里闪着泪光,心里不由得一紧,两步走到素锦身边,本能地安慰“素锦,抱歉,我不是有意针对你。”
眼泪本就是眼眶中打转,听了司若弦这一句话,素锦眼里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滚滚而落。
司若弦蹙眉,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人这事,她向来不是很擅长,最重要的是,她觉着吧,越是安慰,素锦会哭得越凶。
素锦摇头,她并不怪司若弦,她只是心疼,她知道,记忆空白的人,总是没有安全感的,司若弦的怀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素锦,下去吧。”夜城歌也有些头疼,他忙完宫中的事情,看过母妃,便急匆匆地赶回来了,怕的就是她不习惯。
素锦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苑内,只剩下司若弦与夜城歌两人。
司若弦走近夜城歌,抬手理了理他因为赶得急而变得有些许凌乱的衣袍,问“你母妃的病怎么样了?”
“有一点好转,但并不明显。”夜城歌也不隐瞒,伸手搂过司若弦的腰,径自往屋里走。
司若弦想了想,犹豫了一会儿,才问“璃南国和木西国两国联军你打算怎么处理?”这里,司若弦还不知道两国已经撤兵。
夜城歌扶司若弦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自己倒了一杯喝下,这才回答“他们已经撤兵了,暂时不会再来犯。”
司若弦挑眉,这还真是决胜千里了?他才回来二十一天,不,准确地说,才十六天,他没可能跑边关吧?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要知道,两国联军,想要进攻远东国的边境城池,那是易如反掌的。
夜城歌说“我只是给他们的统领去了一封信罢了。”
“哦?”司若弦来了兴致,仅仅一封信,就能让两国联军撤兵,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