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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难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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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小少爷!万一惹出什么事情你爹爹可会打死你!再说这种事对女子来说是攸关性命的。你将这药粉下在疏言房里,万一她不是被爷给抱了而是被其他男人抱,那可怎么是好!”兑影这少根筋,也不想想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弄到一那种玩意!
    “抱一下又怎么了喏!濯濯经常抱小鱼儿的嘛,还一起洗白白呢。”小鱼儿自然不懂兑影说什么,只是单纯的对他说的话表示疑问。
    “这当然不是单纯的抱!还要啊这样那样子,然后在床上滚来滚去。”兑影继续少根筋,全然没有察觉到有一股杀意正缓缓出现在他的身后……
    “啊?原来是这样子哦!那是不是只要脱了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话濯濯就必须嫁给爹爹了?”小鱼儿托着腮,好像这个办法比下药粉简单……上次濯濯不就和自己没穿衣服洗澡深吗?就只差在床上滚来滚去而已嘛……
    “那是当然啊,这是鱼水之欢!你给疏言下药不就是希望爷抱着她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嘛……”
    小鱼儿皱了皱眉,这兑兑说的话他怎么都听不懂呢……他下药不是想要爹爹抱着濯濯滚来滚去的啊……
    “兑影?说够了没有?”
    突然,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兑隐颤了颤,满脸堆笑的回头,离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房间,此刻正眯着眼微笑着看着自己。
    兑影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抿着嘴不说话,偷偷瞟着离影。
    这离影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不芶言笑,但那顶多只是让人觉得他无趣。只是兑影很清楚,当离影真正发火的时候就会露出这样让人极之恐惧的笑容。
    看着缩在地上的兑影,离影的嘴角抽了抽!他一直都怀疑这人是不是低能!怎么可以缺心眼到这种地步!简直就和小鱼儿的认知不相上下!
    一把拽住兑影的衣领一下就把他给拎了起来。离影笑一的凑近了他的脸。兑影看着离影的脸越来越近,顿时觉得像被人丢进了三九天结了冰的湖水里,冷的是连气都接不上了……
    “你有脑子没有?嗯?小少爷可能弄到那种下三滥的药吗?你当着小少爷的面说什么胡话呢?你以为这里是青楼啊还是勾栏院啊?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身上某个地方起了邪火啦?要不要我把你丢到妓寨里去下下火啊?要不干脆就直接把你这颗蠢钝如猪又塞满了肮脏想法的脑子给挖出来得了。嗯?”离影的声音温柔,可越是温柔兑影就越是吓的厉害!娘呀!谁来救救他呀!

    
第九十阙、有你在身边
    “离影大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太好使……你大人不跟我小人计较,你看你当着小少爷的面怎么也得给我点面子不是?”兑影赔着笑脸。
    “是你自己不要脸!”离影打开门,就这么拎着兑影直接将他丢了出去,还不忘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关上门,不顾门外探着屁股装得一脸哀怨的兑影,离影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在小鱼儿的身边蹲下。
    这兑影简直就是混帐!每次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事后还要扮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跟他在一起久了就连自己的脾气都变得暴躁!
    “小少爷,这是什么药粉?谁给你的?”
    小鱼儿一直在思考究竟是下药比较好还是想办法让濯濯和爹爹脱了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比较好。所以刚刚兑影和离影之间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在意,此刻离影喊他,他才回过神来。
    “是钟钟给我的!说是这药粉可以引来蛇蛇啊鼠鼠什么的。但是钟钟也说濯濯胆子大!还经常用手抓各种有毒的虫虫做成药药呢!所以钟钟说,不能保证濯濯一定会害怕!小鱼儿知道上一次濯濯被坏人抓走,然后又被爹爹救回来之后就跟爹爹的关系好了一点!而且濯濯和爹爹都很关心对方的身体!所以小鱼儿就想着,若是濯濯再出点什么事情让爹爹给救了,一定会再多喜(…提供下载)欢爹爹一点的!所以小鱼儿就跟钟钟商量,要像之前云云的事情一样,多弄一点意外出来,一定可以让濯濯和爹爹在一起的!”
    离影心中好笑,难怪钟离云初愿意帮忙呢,确实也都是些无伤大雅的行为。其实两个人能修成正果真的很不容易。两情相悦当然是最基本的条件,但任何一点小小的风雨都有可能折散两人,就好比濯疏言对无轻的情意。即使将来濯疏言意识到自己是爱泽湮墨的,但只要有无轻在,两人之间就注定不可能顺利。
    所以,离影一直觉得在爱情里耍些小小的手段其实并没什么关系,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就行。
    “离离,你说我要不要洒药粉呢?兑兑说的那个方法好像更有放一些。”
    离影嘴角抽了抽。
    “你别听那个混小子胡说八道。这大人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至于这药粉嘛……倒可以试试……”离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正巧今天晚上爷和疏言要去烟翠湖边抓水鬼,不管能不能抓到都不可能很早回来,等回到骏马府一定都累了,疏言身子骨不太好,应该很快就会睡熟,而这个时候若真的引来什么蛇虫鼠蚁,疏言肯定不会马上就发现,等到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到房间到处都是蛇,即使不害怕也会先吓一跳。
    “那离离觉得要不要洒呀?”
    离影点头。
    “洒!”
    小鱼儿立刻爬上了凳子跪着,打开了香炉的盖子,将那包药粉全部倒了进去,末了还有些担心的探头看了看,用手指搅和搅和,让药粉和香炉里原本的檀香木灰混合在一起,这才放心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鱼儿爬下凳子捂着嘴鬼默默的笑,心满意足的被离影抱在怀里带了出去。其实离影了解钟离云初为什么会帮着小鱼儿。人,往往越是成长就越是懦弱,因为所顾虑的事情会越来越多。反而是小孩子什么都不需要担心,自然就无畏无惧。
    所以在濯疏言和泽湮墨之间,小鱼儿是付出最多也是最有毅力的那一个。
    此时在烟翠湖边,濯疏言坐在岸边的石头上蜷着脖盖支着手肘,双手托腮一动不动的盯着月光浮过的湖面。她这么坐着已经很久了,而她盯着湖水看,泽湮墨却是在一边盯着她看。
    不管怎么说,这个女子不愿意再让自己受伤这一点是真的,自从决定要死缠着濯疏言不放,泽湮墨就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患得患失,脸皮都似乎厚了不少。
    震影手中掉着几个纸袋破空而来,看了看湖边的两人和身边的巽隐。
    “怎么?爷一直都这样盯着疏言看呐?”
    巽影点了点头打了个呵欠,真是无聊透顶!半夜三更的跑来抓鬼,他们又不是钟旭!泽湮墨只要看着濯疏言就会觉得很满足,可苦了他们这些影卫。在郡马府值夜的时候还可以在房顶上躺一躺或者去厨房弄点吃的,这在外头不同于府里,随时都可能有危险,若再不找点事情做做肯定就要睡着了,所以震影刚刚去买吃的。
    给巽影一袋花生,震影将其他的送去给那一动不动的两人。泽湮墨伸手接过,取了里面的花生录了壳将花生仁递到濯疏言的面前,濯疏言也不客气,直接就往嘴里丢。
    这一个剥,一个吃,还是跟先前一样什么话都不说。震影越看越无语,转身回到暗处和巽影站在一块儿。
    “我怎么觉得爷突然间变了个人?以前的爷冷冰冰,现在未免太……太……”
    “太狗腿样儿了是不是?”巽影将震影心中的那个词给说了出来。
    “哎呀你小点声!万一被爷听到怎么得了?”
    “怕什么?不知道陷入感情里的人都是瞎子聋子吗?再说了又不止是爷变得一脸狗腿样儿,就连跃云也是!你没见到今晚上跃云驮着疏言回来时候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吗?简直比在越阳关时立了战功还得意!疏言下马的时候它还巴巴的粘着人家手臂好一顿蹭。乾影和坤影死拖活拽的才把它牵下去,最后它还气呼呼的想要踢乾影和坤影。”巽影丢了一粒花生米进嘴里,嘎嘣咯嘣的嚼。
    震影无力扶额,不得不感慨这世界变化忒大。
    下一刻,两人同时凝神,身为影卫的他们总是可以最敏锐的感觉到危险的靠近,眼中瞬间凝聚了寒意,巽影一把丢了手中那包花生,和震影一起迅速向前方掠去。
    泽湮墨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的靠近,濯疏言前一刻还在吃着花生,后一刻就突然看见湖面泛起了水花,一个人就这么猛地窜出水面向自己直直扑来!
    虽然惊慌,但濯疏言还是看见了那「人」的样子。身上的衣服破烂,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上布满了诡异的裂纹,脸颊深深凹陷,双眼赤红闪着兴奋的光芒,张开的嘴里一口尖利的牙齿,在这样的夜晚的确显得相当可怕。
    其他三人也都看见了,若不是之前就有心理准备,说不定还真会将那玩意儿当成水鬼。
    可那东西的动作相当快,而且一看就知是有神智的,那东西竟然懂得判断谁最容易下手,不去打泽湮墨和两个影卫的主意,直直扑向濯疏言。
    其实这种将人变成怪物的邪术并不罕见,有不少统治者为了自己的兵马战无不胜就将士兵变成会走会跑的尸体。曾经江湖上也出现过一些邪教想要蚕食武林其他门派,用摄心术来魅惑人心。可这两种邪术都有个共通点,那就是把人变成无知无觉的怪物。若眼前这东西是具有思考能力的,那就真的太过可怕!背后能控制他们的人也就更加难对付。
    濯疏言惊呼一声,可就在那怪物到了近前时突然眼前一花,一个人影一把拽过了自己,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泽湮墨出手迅速,可眼前的怪物就像是猛兽,尽管被泽湮墨用掌力震开,那又长又尖利的指甲还是划破了泽湮墨的手臂,震影和巽影此时赶到,将那怪物打入湖水。濯疏言大惊,立刻拉过泽湮墨的手臂查看。
    划破的地方并不深,濯疏言想起之前那些尸体上的毒,不敢掉以轻心,立刻狠下心抽出他的青铜匕首将手臂伤处的那一小块皮肉给剜了下来。
    泽湮墨蹙眉咬牙忍着,濯疏言取了随身带的药粉洒在他伤口处包好,把了把泽湮墨的脉,发觉并没有毒素蔓延开去,这才稍稍放了心。
    震影和巽影皱眉看着地上那一片血肉,只是一会儿功夫就变作黑紫,所幸濯疏言的动作快,不然可真就麻烦了。
    “这几天得随时注意观察,现在不能完全确定没有残留的毒,我得回去一趟神医府,我记得家里有一本记载着关于苗疆巫盅之术的书。我得取来看看,万一有什么事也知道怎么解决。”濯疏言神色凝重,这泽湮墨又一次为了自己而受伤,自己怎么就那么没用?难道除了拖累他什么都不会了吗?
    泽湮墨并不是个怕疼的人,只是刚刚那伤口有毒,因此濯疏言在害下那块肉时自己疼的差点一口气提不上,以前在越阳关也受过箭伤,当时为了取出带有倒刺的箭头也被军医挖去了附近的皮肉,可刚刚的痛远远胜过以前那次千万倍。泽湮墨此刻已经满头冷汗。
    濯疏言掏出巾帕为他擦拭额上的汗珠。
    “我知道那毒会让伤口很疼,可我不得不那么做……对不起泽湮墨……是我害了你……”
    泽湮墨顺势一把将濯疏言带进怀里,虽然震影和巽影很有默契的偏头看向其他地方,可濯疏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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