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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瑶儿一定会好的。”孙玉琦道,“您不要着急了,我和王爷都不会让瑶儿受苦的。”
孙氏又是看向清宁,“先我求你要你们好好看顾着瑶儿点,如今你们满意了?看着自己的妹妹给人做了妾,你们高兴了?”
清宁不由得气笑了,“母亲说的什么话呢?苏瑶有你这个母亲在,我们做哥哥嫂子的怎么能越俎代庖呢?而且,你也知道,苏瑶向来不喜欢我们,只怕她是宁愿做一辈子的姑娘,也不希望我们管她的!而且,苏瑶好也罢,不好也罢,我们有什么高兴或是伤心的?”
不过是不相干的人罢了!
有什么高兴或是不高兴的?
孙氏一肚子的火,却也没有再理会清宁,而是看向那吴家然道,“你,你,你没长眼睛的东西,禽兽不如的东西,瑶儿是多么娇贵的人啊,你竟然要纳她为妾?”
“夫人,我定会好好照顾瑶儿的,不会让她吃一点的苦受一点的委屈。”吴家然说道。
“妹妹,总不能逼他休妻吧?这闹了起来,到时候还是瑶儿吃亏啊。”蒋氏皱着眉头道。
孙氏伤心得心肝肺都揉成了一团,让女儿做妾,她不舍得,可逼了人家休妻,就算是有孙玉琦这个庄王的侧妃娘娘在,那也是不现实的,这吴家然的妻子还要是闹了开来,那瑶儿就只能去庵里做姑子了!
怎么着都是自己的女儿吃亏。
蒋氏就对那吴家然道,“你先回去吧,如今苏夫人还在孝期里,你回去先会说一声,这亲事再慢慢说。”
孙氏抿了嘴,没有做声。此刻,她是庆幸女儿不能孕育了,不然,还得怕她的肚子大起来!得赶着时间把她嫁过去,这今日在场的夫人只要一想,大约就能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家然就恭敬地行礼告退。
“先去看看瑶儿吧。”蒋氏站了起来,伸手亲自去扶孙氏,又是看向清宁,“郡王妃,你一起去看瑶儿呢,还是……?”
“我就不过去了,回头再看去看她。”清宁摇头。苏瑶如何,她一点都不关心。
“那我先陪郡王妃去暖阁。”蒋氏就道,扭头看向孙玉琦,“你陪你姑母去看看瑶儿,好生安慰安慰她。”
孙玉琦点头。
四人刚走了两步,一个妈妈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这一惊一乍的,又如此,蒋氏不由得火大伸脚就踢了那她一脚,“不长眼睛的东西,没看到两位娘娘在吗?”
那妈妈都不敢出声跌倒了地上,惶恐地跪在地上说道,“大小姐,王爷出事了。”
蒋氏立即问道,“大小姐和王爷怎么了?”
“王爷与大小姐被众人撞见在床上。”那妈妈恨不得把头都要埋到地下。
蒋氏脸色一白,往后退了两步,“你说什么?在哪里?”
那妈妈低头回道,“在王爷休息的院子里。”
孙玉琦脸色一白,咬了唇。
蒋氏疾步就往外走。
孙玉琦扶着丫头的手,脸色苍白地跟了上去。
孙氏哈哈冷笑了一声,也扶了丫头的手随后跟了去。
这孙玉雪,难道还是声东击西?想爬上庄王的床彻底抱住了庄王的大腿?却不想被人逮了正着!她可不比苏瑶,苏瑶是外甥女,而孙玉雪是嫡亲的孙女,便是出嫁了,她也要为孙老夫人守孝一年的!清宁挑眉,带了忍冬和薄荷往外院走去。
清宁几人在院子的门口碰上了疾步匆匆赶来来的孙正彦父子四人。
蒋氏点下头,就与孙正彦一起进了大门。
院子里,廊下,站着数位身着素袍的人在,他们有孙家的近亲,还有孙家父子的同僚,朋友。
脸上带着笑意,窃窃私语着。
眉目如画的苏斐长身玉立站在廊下,见得清宁,他的眼睛立即带了笑。
蒋氏顾不得给众人打声招呼,就直接朝庄王歇息的厢房走了进去。
孙正彦让三个儿子招呼众人去这院子里的小厅里坐。
众人拱手朝清宁与孙玉琦行礼,“郡王妃,侧妃娘娘。”
清宁忙让他们起身,目光看向苏斐。
苏斐目光温柔,朝她点了点头。
这里面的人是庄王,清宁也没有进去,朝苏斐走了过去。
“郡王爷,进屋去喝杯茶吧。”孙玉敬邀请苏斐说道。
“不了,我又不是外人,你们招呼他们就好,我陪她。”苏斐看了眼清宁。
清宁是女眷,自不好进去与众人一起喝茶,于是孙玉敬就点头,“好,那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是你带了人来抓的奸?”清宁走到苏斐的旁边,侧首,目光亮晶晶如是黑曜石地看着苏斐问道。
“嗯。”苏斐点头低头附耳,低声说了一句,“本来,孙玉雪设计的是我,企图要庄王来抓我和她的奸的。”
“无耻!下贱!”清宁顿时怒了,伸手握着了苏斐的手往厢房走去,冷冷地说道,“我倒是要看看他们那丑陋的嘴脸如今是什么样子!”
苏斐不可置否,与她一起进了厢房。
孙玉雪身上裹着被子,秀发散开,只露出了那张巴掌大倾国倾城的脸出来,正是泪水涟涟地摇头哭着,“父亲,母亲,我没有,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绝色的脸,乌发如云,脸上带着眼泪,如是被雨水洗过的梨花一般绝色出尘。
“孽女,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好好的怎么会跑到这外院来?”大女儿与二女儿的夫婿被抓奸在床,还是老母亲出殡的日子,还被那么多人抓了个现行!孙正彦这会是恨不得劈了孙玉雪这不知廉耻的女儿。
“父亲,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孙玉雪看上孙正彦摇头否认。
孙正彦见孙玉雪咬死了不开口,目光锐利地扫向跪在地上的碧月与碧云,“你们是怎么伺候小姐的,小姐腿脚不便,她怎么来的外院,你们两个说!今日你们两个要是不说个所以然出来,我今日就让人一刀一刀把你们给活剐了!”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碧月碧云磕头求饶,“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是奴婢该死。”
“舅舅,他们做奴才的,这做了什么,定是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你何苦为难这两个苦命的丫头呢?”清宁站在远处看了会,眯了下眼睛握着苏斐的手,走了过去,“我想弟妹定然是被人给害了,不然,她怎么会好端端跑到这外院来呢?还好巧不巧爬上王爷的床。”
清宁说着往坐在一旁一脸铁青的庄王看了眼。
苏斐点头赞同了清宁的话,看向孙正彦说道,“嗯,二弟这才去了几天啊,这会又是外祖母走了,弟妹从小就是知书达理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舅舅,你不要冤枉了好人,弟妹定是被人给陷害的。”
苏斐与清宁两人看了眼庄王,然后又齐刷刷地带着同情之色看向孙玉雪。
庄王看了眼苏斐,握紧了拳头,脸上一片冰凉,周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孙玉琦噤若寒蝉地站在他的旁边,半句话都不敢说。
孙玉雪只觉得苏斐与清宁两人的目光都如是那滚烫的油,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的身上泼,可她又感觉全身如是置身冰窖,看着两人的目光,喉咙如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孙玉雪惊恐地看着苏斐,可是她喉咙里一个声音都吐出来。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就是在准备被苏斐休息的厢房里,她放下了帐幔,躺在了床上,给苏斐喝的茶里下了媚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在屋里点了媚药,然后……然后呢,自己就吸入了那媚药,她明明听得了自己哥哥和苏斐的说话的声音的。
然后,自己似是迷迷糊糊地没了意识,想来的时候,在自己身上撞击的人却是成了庄王!
一定是他,一定是苏斐!
可是她能说吗?
说自己本来是要设计大伯苏斐,然后自己被他反击了一把,把她送到庄王的床上?
她有什么脸说?
便是说出来了,也没有人信她,不定萧清宁还会反咬自己一口,说自己是疯狗乱咬人。
本来应该是她先设计了苏瑶,然后报了自己残废了走不得路的仇,让孙氏生不如死!
把众人的目光引向苏瑶。
其实今日的目标却是苏斐。
只要苏斐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又有庄王当证人,难道苏斐还能吃干抹净不负责任?
现在是孝期,有了这么一个把柄在,苏斐还不得忍下这口气,低头?还不得投靠庄王?
按照计划是只是庄王抓奸,自然是不会传开的。可……到头来,却是反倒成了众人抓了她和庄王的奸,还那么多的人!
孙玉雪心里一团乱麻,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她心里很是清楚地知道,今日这事情哟啊是传开了,等着她就只有两条路走,一是死,二是去庵里当姑子!
“玉雪啊,是谁这么没有良心啊?你才守了寡没几日,怎么能这般害你啊,这不是要你的命吗?”蒋氏搂着孙玉雪哭了起来。
“玉雪,你怎么出来的,你不知道?”想到苏瑶,孙氏就沉声说道,“谦儿才走了几天,你就守不住了?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了,难道还能希望你为谦儿守一辈子不成?有好的人家,我也不会拦着你啊?可是,你今儿个,你瞧瞧你,你都做了什么?”
孙氏伸手就拍打着孙玉雪,“谦儿走了几日,你祖母今日才送了她上山,你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谦儿与你祖母知道了,还不得活活被你气得从地下爬出来啊?你怎么就这般糊涂呢?……”
字字句句就说是孙玉雪自己守不了寡,自己水性杨花,淫荡无耻爬上庄王的床。
“母亲,我……。”孙玉雪看向孙氏,摇头道,“母亲,不是这样的,不是你说的这样……我是冤枉的,是有人害我的。”
说着孙玉雪看向庄王,“王爷,你也冤枉的对不对?定是你的对手故意害你的,是不是?”
“床都上了,冤枉的?这牛不喝水强按头不成。”孙氏哼了一句。
一路走过来,女儿的事情她理得顺顺当当了。
吏部,吏部!这是庄王要拉拢吴家吧!可他们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
儿子不在了,女儿又是如此了,孙氏如今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了。
“妹妹,你也是做母亲的,你也有瑶儿,你又是看着玉雪长大的,她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蒋氏抱住了孙玉雪,看向孙氏说道。
孙氏冷哼了一声。
就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你们都给我少说两句。”孙正彦喝道了一句,又是看向庄王,“出了这样的事,是微臣怠慢了王爷,不过微臣想问一句,王爷您刚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之人?”
庄王抿紧了嘴,摇了摇头,“没有,我与郡王爷分开后,就进了屋歇息,喝了两口茶就上了床歇着了。”
这一睡,就睡出了问题来。
该死的是,他连孙玉雪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
孙正彦想了片刻,开口说道,“这件事不能传了出去,这传了出去,不仅影响孙家,还会连累到王爷。”
孙正彦正色看向孙玉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