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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清流完全无视她的眼神儿,他一步一步缓缓的到了床前,手挑开自己的僧袍,侧坐在床边,目光直视着梅湘的脸,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冷的问道:“你的伤在哪儿?”
“我……”湘君看向筠轻歌。
“怎么,难道帝后的伤在贫僧徒弟的身上?”碧清流嘴角翘起,湘君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要知道自他出生到现在除了在女皇的面前不被当人,在其他的人眼中,他是高高在上,何曾有人如此毫不客气的跟他说话?
“师父,他的伤……”
“你闭嘴!”碧清流给了筠轻歌一记眼刀,筠轻歌虽然不满,但是也立即噤声了。
“……呼!”湘君红着脸默默地听着他训斥轻歌,微微张开嘴吸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在故意给他难堪,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帝后,是取代了他哥哥坐在了这个位置,他一定是不喜欢他的,给他难堪也是在所难免,而他呢?就任他这样吗?自己的伤痛没有理由被他人再次扒开,然后赤裸裸的羞辱,或许是他矫情了,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尊严。
“多谢明悟大师,是轻歌太紧张我这父后的身体了,所以才会将大师请来,本宫无碍。”他淡淡的说完,转脸看向筠轻歌一脸不解,勾了一下唇角。
“抱歉了,害得你师父白走了一趟。”他平静的说完便垂下了眼帘。
“呵呵……既然帝后前虽如此说,倒是轻歌多管闲事儿了,慧悟~!”
“师父?”筠轻歌皱着眉头,不知道究竟这又是怎么了?两边都好好的,怎么又碰面就不对付呢?
“走吧,那边为师还有一味药需要到太医院配置一下。”说着,他就站了起来。
“师父!”筠轻歌一把拖住了碧清流的手,然后看向躺在床上紧抿着嘴唇,脸色发白的湘君,道:“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师父又不是外人,难不成你真的想疼死?还是想……”
“三殿下,你走吧,本宫不用你管!”他的胸口憋着一口气,他怎么不怕,他很怕才会跟她说,可是他更不想让别的男人瞧不起他,但是现在看他的样子,明显就是瞧不起他,认为他下贱,无耻,勾引一个算得上自己女儿的男人。
“我走?你让我走?”筠轻歌皱起了眉头,她还真是奇了怪了,这位脑子是不是出了毛病,竟然让她走?那她如果走了是不是就不用再管他了?
“那以后呢?”筠轻歌平时大大咧咧的,可是她也是有脾气的,在她压倒的这些男人里,就属湘君让她操的心最多,也最累,和他在一起,原因是什么?她都已经不知道了,他是美,在碧华寺的那次初次见面,她只是感叹他的美,可是还没有其他不合实际的想法;等第二次,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没有任何的念头,那可是要对她喊打喊杀的男人,她真是犯贱那,想把他压到床上去,她有没想过想要报复他。所以,一切都是随缘,让她看到了最不堪的时刻,以至于后来发生的一切,她爱他吗?
而他呢?
“呵呵……”筠轻歌忽然笑了,她拉着碧清流的手缓缓的放开,声音轻飘飘的道:“师父,既然不需要了,我们走吧,我……可能是多管闲事儿了。”她说着竟是一心的轻松。
“轻……”湘君张开嘴,可是那个字却是在嗓子眼儿里,怎么也发不出来,他愕然地看着她的背影,竟然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那么决绝,是不是她早就想要离开他了?呵呵……人家可是要大婚了,娶了赫赫有名的云将军到宫外生活,哪里还有时间顾忌他的死活,他算是什么?被她的母皇玩残了身体,被她……这不算吧?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他不知羞耻,没有男子该有的礼义廉耻,他活该!一切都是他活该!
“真的就这样走了,你不管他了?”碧清流跟着她出了大殿,看着她的脸笑道。
“师父,我——我不知道,我有些怀疑,我——不确定对他的感情到底如何。”
“为什么?呵呵……我的歌儿也会想问题了,啧啧……再不是见到美男就扑倒的小丫头了。”碧清流挑了一下眉头道。
“师父,我哪有,你寺院里面的和尚我只是过过手瘾,那一个也没睡!”
“嘘!这么大声干什么?”碧清流愉悦的撇了一下唇角道,他怎么能不知道呢,他的第一次给了她,而她的第一次,同样也是给他,两个人彼此的第一次都给了对方,这让他想想就觉得什么都满足了。
“既然不确定,那么便就这样吧,但是你真的能够看着他身上的病痛继续折磨他吗?若是以后他真的出了什么状况,你可不要后悔。”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她以后埋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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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败露了
“这……师父,那您说怎么办?”筠轻歌有些为难了,毕竟两个人在一起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没有爱,可能只有怜惜和对女皇的愤怒,可是人都是有感情的,相处久了,即使是杀父仇人说不准也会两情相悦呢?
“你先回去吧,陪陪子柳,这边就交给为师了。”碧清流冲着她微微的点了点头。
“哦,那就拜托了。”筠轻歌转身,她就是想不明白他这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她了,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男人,有时真的很难懂。
碧清流手捻着佛珠,看着她慢慢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这才转过身,重新踏进了鸾凤宫。
“大师?”夝苏不明白这位大师怎么刚刚离开,转眼就又回来了呢?难道是有东西落在寝殿里面了:“您是要进去?”他看着他的脚步明显是要往里走,立时拦住了他的去路:“大师,对不住您了,您若是遗落了什么东西在里面,那等会儿奴才给您取出来,可是现在帝后千岁说他谁都不见。”
“哦?”他这是跟谁生气呢?
“那你就去再通禀一声,就是三殿下要见他。”
“三殿下?”夝苏闻言就朝他的身后张望,可是却没有看到筠轻歌的踪影:“三殿下,没在呀?”
“你去吧。”他在一次说出口,语气不容置疑。
夝苏又看了他一眼,有些拿捏不住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却仍是走了进去,很快他就出来了。
“大师,里面请,可是,若是帝后他——”
“没事的。”碧清流说着走进了寝殿,殿堂之内,湘君侧卧在床上,后背对着门口,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他的心都碎了,他是真的爱上她了,她怎么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否定了他的所有感情。
“你——怎么又回来了?”他的声音哀切,又充满了一丝希望。
“贫僧返回来是给你治病,不管你愿不愿意,贫僧不希望因为这件事,你死了,她后悔。”寥寥几句话表明了他此行的目的。
“呵呵……”闻言,他释然的一笑:“她会后悔?本宫就是让她后悔!”他说完就流出了眼泪。
“既然你这样说,贫僧倒是要问问你——你真的喜欢她,进一步说,你爱她吗?你若是真心爱她的话,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她后悔,你倒是很有本事啊!”碧清流的眉头皱了起来,刚才的那点儿的好印象现在半点儿欠奉,若不是知道他与筠轻歌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现在根本就懒得看他一眼。
“我……”湘君被他这一句呛得说不话来,他不是这个意思,不是的
“你,摸着你的良心跟我说,你到底是想利用她制衡女皇,还是真的喜欢她?”碧清流看着他微微耸动的双肩。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是没有等到他将话说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往前走了几步,道:“究竟伤到了那里?贫僧说不会让你死就不会让你死,呵呵……你想让她后悔似乎不可能实现了。”
“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回来,她若是回来看他,他什么好听的话都愿意对她说。
“本宫不用你管,你走!走!”他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低吼出声。
“阿弥陀佛,何必喊这么大声,你不喜欢轻歌贫僧已经知道了,不过,今日不管你愿不愿意,贫僧都是要为施主医治的,就当是,就当是偿还施主赔上自己身体的损失吧。”
“你——你什么意思?你说——”忽的湘君翻过了身,通红的双眸纠结,痛苦的神色渐渐的隐退,取而代之的是讶异的震惊,他都知道了,对了!他是都知道了,知道了他与轻歌上了床,知道他们两个……那么他的态度,他问自己什么来着?问自己究竟喜不喜欢轻歌,他喜欢,他怎么不喜欢,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你——你,不反对?……我喜欢她,很喜欢!”说完,他闭上眼睛,心碎、痛苦的泪水无比的苦涩:“我该怎么办?她是不是真的舍弃了我……我……不想让她走。”
“喜欢就好。”碧清流简单的送给他四个字:“来吧,让贫僧看看伤势。”
“嗯。”湘君咬着嘴唇闷哼了一声,脸庞越来越红的将身上的衣裳褪下,露出了小腹下面的部分,隐隐的红色血水渗透了缠绕的纱布。看到他伤到这个部位,着实令他有些惊讶,湘君扭过脸,不好意思看向他,只是感觉腿根儿处纱布动了一下,他小心地支起了腿,一圈儿一圈儿的解掉纱布,最后露出了狰狞,鲜红中隐隐有些溃烂的伤口。
“这是谁弄的?”碧清流声音清冷到了极点。
“呵~!你说还能有谁呢?在这个皇宫谁敢这样对我动手?”他忍着泪,低低的说道。
“为什么?”他还真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儒雅,对哥哥一网情深的女皇,竟然还有这个喜好?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是十几年了,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没有原因?”他抬头看了他一眼,旋即又低下头看向他大腿另一侧包缠的伤口:“那这一边呢?也是她?”
“不!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将守宫砂给剜掉了,然后我就和轻歌在一起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哦!我想起来了,就是因为我弄掉了它,他才剜掉了我另一边的肉,我这是自找的,对不对?”反复受到打击的湘君,此时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
“你~!”碧清流看着他微微扬起的下巴,红肿的眼眸中不再有泪光,而是迷茫之色。
“这处伤只是没有及时处理好,并不碍事,稍后贫僧会给你重新清洗,换药,用不了几天就会痊愈。”
“嗯。”他闻言,脸上无惊无喜,只是抻着脖颈望着天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还有吗?”他只是随口又问了一句,湘君闻言慢慢地转过身,声音低低的,犹如破碎的珠子:“还有,这里……”既然前面已经看了,那么也不差这后面了,后面的伤患不知道是不是他修养的不当,反正是他躺着的时候,一压着就疼。
“嘶!”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他的心很痛,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这样的男子被这样虐待,任是谁遇到了遇到了都会同情万分,筠轻歌怜惜他,倒是他可以理解了;可他不能理解的是,那样明媚,专情的女子,怎么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而且她施虐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枕边人。
他,无法想象,是不是自己哥哥生前也曾经受过这样的摧残,导致他英年早逝,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