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甚好。”他淡淡的回应着,心中却是有些没落,她要成婚了吗?时间过得真快呀?
“想大师也是想念轻歌了吧?这么多年辛苦了你了。”筠翔的面色温和。
“陛下严重了,轻歌毕竟是哥哥的骨血,而且还是贫僧的徒弟,照顾她是贫僧的本分,陛下何须言谢?”只是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种不伦的地步,他想挣扎,想挣脱,身体却是一场贪恋她身下的温柔。
“是啊,清流还是轻歌的亲叔叔,朕怎么会忘记呢?所以朕才会放心的将她托付给你,而清流也没有让朕失望。”她说着目光望向了大殿的门口,看着远远走进来的一男一女,女子容颜英姿飒爽,机灵顽皮,骨子里还有淡淡的邪魅,这样的女子应该很吸引男人吧?就如同她的父后,就深深的将她吸引,让她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叔叔……”明悟轻轻的念叨着这两个字,这两个字让他怎堪承受,不想见的时候可以忘却,可是以后呢?再有了昨晚的彻夜缠绵,他的身体已经深深地刻上她的名字,他不知道这一次若是再回到寺院里,他会不会忍受得了孤灯下面的寂寞长夜,没有她的抚慰,他的身体会很冷,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师父!师父!”筠轻歌脚步轻快,迈入大殿之中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翩翩风姿,孤傲如青松的亲亲师父,他那腥红的袈裟包裹着令她荡漾的身躯,一想到他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姿态,她就手足发热,嗖的一下她就蹦到了明悟的面前,一手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可是随后她又像是触电一般,放开了手。
“儿臣给母皇请安,母皇福寿安康,昨夜未归,让母皇挂心了。”她说着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你还知道啊,说把昨晚是在哪里过的?”筠翔阴着脸,完全没有了刚才温和的表情。
“回母皇,是儿臣看母皇赏赐的那座宅子太好了,一是逛得开心,走得太累就在那里歇下了,谁知道一睡就睡过了头,那两个奴才也不敢叫儿臣,所以……”她如实的回道。
“是这样吗?”筠翔看向一边的云枫,其实云枫本打算是说轻歌是在他的府上过了一夜,可是见她现已不说了,倒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女皇现在问下来,他也是如实的回答。
“回陛下,臣是在王府门外接到的三殿下。”
“既然这样,你以后注意了,若是再出宫夜里会不来的话,一定要是先通知宫里面。”
“是。”筠轻歌乖巧地答应。
“下去吧,你和云将军一起都下去吧。”女皇挥了一下手。
“……师父?”筠轻歌等了一会儿,怎么母皇没有让师父下去,难不成她身体真的出了什么状况?
“母皇,您身体怎样?”
“呵呵……你这孩子。”听到筠轻歌这么问,筠翔的心还是一暖:“无碍的,你师父看过了,好了,明悟大师也下去吧,在宫里,轻歌你要替母皇好好招待一下大师,知道吗?”
“是,母皇。”筠轻歌的目光闪了闪,嗖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师父,徒弟带您在皇宫里四处逛逛。”她搓着小手,闪亮眸子从他脖颈中往下滑,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阿弥陀佛,陛下,贫僧告退。”他说着,微弯了一下身子,然后三个人退了出去。
“明悟大师,您就是明悟大师,也就是当初皇城的济世名医碧清流,碧公子?”走出了琉璃宫,云枫面色恭敬的说道。
“不敢,云将军谬赞了,贫僧还未恭贺云将军与劣徒结下秦晋之好。”
“师父,您都知道了,对不起啊,我……”筠轻歌心里有些发慌,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是她第一个娶的却不是他。
“是啊,这才离开碧华寺几个月,你就要成亲了,以后以了自己的夫婿,就不是小孩子了,你要有担当,要疼爱自己的夫婿知道吗?”他的心里酸酸地。
“哦,可是师父,不管怎么样,您还是在轻歌这里的!”她急切的说着,按了按自己的心口位置,明悟见了淡淡的一笑,她心里有他,这样应该就足够了。
“三殿下与明悟大师师徒相见,必是有很多话要说,那在下就不打扰了,三殿下,微臣先行了一步了。”云枫朝着轻歌点了一下头,筠轻歌点了点头,不是她不待见他,只是比对自己的师父,她更有深厚的感情。
“师父,您没事儿吧?”待他走了,筠轻歌又是抬手,可是看着明悟望着她,她的手怯了。
“慧悟,以为为师会怎样?”看着她想伸手又不能伸手的表情,明悟觉得好笑道。
“没事儿就好,师父,我带你到我的宫殿看看吧,很漂亮的。”筠轻歌神色恭敬的说完,又向前伸了一下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顽劣!”明悟嘴巴动了一下,轻歌真想狠狠的亲上去。
“走啊,不是要到你宫里去吗?”明悟走了几步,回头看到筠轻歌站在原地一脸纠结的模样,上前摸了一下她的脑瓜儿道。
“师父!”筠轻歌抬眸看着,声音发飘的说道:“师父,您想吗?您想要吗?”
‘腾’明悟的脸红了起来,手也一时顿在她的头顶上。
“师父,为什么我这么想,我……好想您的身体……呜呜……我完蛋了……我想要你!”她说着一把就将他拦腰抱住了,反正他是她师父,抱抱在外人看来应该没关系,再加上年龄的关系,顶多她就是在撒娇,对!就是在撒娇!
“轻歌……你——”他的喉结动了动:“你想要,我何时不给你了,我的身体不早就是你的了吗?”他轻轻地说着,红着脸扭过了头。
“嘻嘻……我知道。”她在他的身上蹭蹭,看着他宠爱地看着她,她感觉这世界真美好!
“走吧。”
……
筠轻歌活泼的就像一只小燕子,这样无拘无束的开心,只有她在寺院里才是这样,可是在规矩森严的皇宫里,她却是不能。
“师父,您能帮我医治一个人吗?”在快要到达翡翠宫的时候,筠轻歌开口说道。
“他怎么了?”
“他的脸被一些碎片划坏了,而且他的眼睛也不好,不知道您老妙手回春能不能治得好?”
“这个要具体看情况才能知道,是什么人能让慧悟这么上心,倒是他的福气了。”明悟说的很随意,但是他隐隐的觉得他应该是一个男人,可能是什么人 ?'…'在这皇宫之中,一个毁了容的男人,眼睛还失明了,他又怎么会入得了一向挑剔的轻歌的眼。
“师父,您逗我,师父,您要知道在我心里您是很重要的!很重要的!”她似乎还怕他不信,一个劲儿的重复了两遍。
“知道,知道。”明悟笑了。
“师父他是一个男人,岁数跟您差不多,他的脸是因为徒弟不小心,所托非人才弄成那样,徒弟对不起他。”
“所以你就要为他负责吗?”听了她的话,他仍是弄不明白这人会是谁。
“师父!”筠轻歌嘟起了嘴巴。
“走吧,到时候看看就知到了。”他淡淡的笑着,缓步跟在她的身边。
……
“公子的脸已经好了,可是——你要知道你长得可美了。”木清寒坐在他面前凝重的说道。
“这又怎么了?轻歌不是也这么说吗?”洛子柳伸手抹了一下他刚刚为自己设计出来的新的面孔,摸上去很光滑,脸上也没有什么不是的感觉。
“麻烦你了,这么快就弄好了。”他真诚的谢道。
“这个不算什么,关键是她原来不知道你的脸好了。”
“嗯?”洛子柳被他绕的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还以为你的脸已经毁了,我是在你好的肌肤上设计了几个疤痕,所以……”
“你——你怎么这样?”洛子柳皱起了眉头,抓了一下自己的脸,他想到轻歌看到自己丑陋的脸,一定是非常的嫌弃,可是,可是昨天她为什么还要抱着他,想要跟他……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想若是在你脸毁了的情况下,三殿下还会喜欢你,那说明她真的爱你,不会因为你的改变而讨厌你,只有这样的女人才值得你这样的人托付终生,你想想,我说的对不对?”木清寒一脸小大人的模样跟他解释道。
“可是……可是这早晚……”洛子柳犹豫了,这个道理他当然明白:“而且现在不是已经试出来了吗?她没又讨厌我。”
“她是没有讨厌你,但是这才多长时间啊,久病床前还没有孝子呢?何况是夫妻,可能你们之前有一些感情,可是当这些感情淡了呢,当她完全没有希望将你治好之后,她还会这样吗?”木清寒一字接着一字快速的说道。
“她会怎样又如何?我们本来就,就不应该在一起,原本就没有什么感情,何必……何必这样。”他黯然的垂下眼帘。
“算了,反正我也是为你好,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你的假脸已经弄好了,不算太难看,一般人也是看不出破绽的。”木清寒也不和他争执,他自己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她呢,怎么一直都没见到她?”木清寒来到翡翠宫好一会儿,却一直没有看到筠轻歌的踪影,不由好奇地问道:“你们吵架了?”
“没有。”洛子柳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没什么。”她是一夜没回来,谁知道去哪儿了,自从被人打断了两个人要进行的那件事儿,她就不见了踪影,许是会被他说中,时间长了,多久的感情都会变淡,可是他为何要这样试探她,他凭什么试探她?
“给三殿下请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翡翠宫外奴才的请安声传进了殿内人的耳朵里。
“她回来,我走了。”木清寒站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常常想要往这儿跑,但是到了这里却是又要避开筠轻歌。
“嗯。”洛子柳无神的哼了一声。
……
“你来了。”筠轻歌很客气的冲着他点头,木清寒绷着小脸儿。
“给三殿下请安,在下现在已经给洛公子弄完了。”他斜眼看着站在筠轻歌身旁的漂亮和尚,眉头皱了起来,无声地使劲儿用鼻子喷出了两口气。
“在下告辞。”
“送!”筠轻歌吐出了一个字,目光从他身上一划而过,跃进了里面,那端坐在椅子上却是一个长相平凡的男子,他紧抿着嘴唇,似乎很紧张,目光茫然地望着他们这里,一身太监的服饰却也难以掩盖他自身的芳华气质。
“是他吗?”明悟挑眼看过去,很平凡的一张脸,看过即忘,不过既然先前他说他毁容了,那么现在脸难道是假的?略一沉吟,他的思维跳得很快,回眸看过去,木清寒刚好也停下脚步转过头,两个人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还不错!”他的唇瓣儿动了动。
“哼!”木清寒冷哼了一声,故意的迈着重重的脚步,走了出去,可刚走出翡翠宫,他猛然就想起了那个和尚究竟是什么人,可等他在想回头进去的时候,殿外的小太监却是拦住了他的脚步。
“三殿下有命令,现在谁也不见。”
“哼!有什么了不起!”木清寒又是恼怒的跺了跺脚,返身离去。
大殿内,洛子柳知道是筠轻歌回来了,他下意识抬手了一下自己的脸,自己要不要对她讲真话,若是不讲的话,她难免还会为自己的脸内疚、自责,而且还会为他遍访名医,可是最后若是被她揭穿了,这只是一场试探的谎言,怕是她的心也冷了。
冷了,自己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冷了,两个人就在无任何的牵扯……
“怎么了?怎么忽然就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筠轻歌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抬手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