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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暗血阁简直太过嚣张了。”众人附和道。
“铲除暗血阁是唯今之计。”仗剑派长门萧成林说道。
“了尘大师以为如何?”闻人凛看向左手边的了尘大师询问道。
“阿弥陀佛。”了尘双手合实说道:“消除邪恶乃我佛之本。”
秦易轩执起茶盏微垂下眼帘遮住眸中讽意,听着在场之人各抒己见,实在是可笑之极,说是商议,如今看来却是早有定论,还在此义正言辞实是可笑可悲。那个了尘究竟是谁的人,竟然说出替天行道之理让人心疑呀,心中冷笑渐胜,也不插话静观其变。
“暗血阁至今无人得知确切位置,而两位阁主又是高手,行踪飘忽不定,又无人见其真容想铲除其势力应当从长计议。”尘缘师太分析道。
“师太说得甚是。”赵志远赞同道:“如今之际是得找出暗血阁位置,而两位阁主自是不必发愁,秦公子不就亲眼见过他二人吗。”赵志远别有深意的看向一旁悠闲喝茶的白衣少年。
“赵掌门说的对。”常啸接口道:“秦公子是最佳人选,只要得秦公子相助那么铲除暗血阁为武林除一大害指日可待。”
“秦公子可有意见?”闻人凛看向白衣年,在场之人均将视线投射在秦易轩身上等待他的答案。
秦易轩放下手中的茶盏,扫视一眼众人,半晌都不开口。
有人实在耐不住性子,待要开口时有人已先行开口道:“这于我家公子何干。”凤倾不屑道。
“事关武林声誉,理当荣辱与共。”赵志远凶狠的盯着凤倾道。
“江湖传言启可尽信。”凤倾冷笑的看着在坐众人。
“秦公子何意?”天池派长门玉泽锐看向毫无开口之意的白衣少年道:“虽说传言不可尽信,可秦公子此事确是千真万确之事。”
“哦,既是千真万确之事为何江湖传言会有不同说法。”凤倾依旧代替自家主子开口,轻蔑的看着在场之人。
“难不成秦公子要回避此事?”赵志远出言喝道:“暗血阁与秦公子到底是何关系?”众人闻言也觉得诧异均看向一脸淡然的白衣少年。
“哼,有没有关系这是我家公子的私事,不劳众位费心。”凤倾冷哼道:“不要拿此事做为借口来利用公子。”一句话道出众人心思。
众人闻言无不心中火起,被一个女子讽刺哪还能置之不理任其放肆。就在有人发难时,一抹绿色光点突然袭向凤倾。
秦易轩依然安之若素,看也不看射来的暗器会对凤倾造成伤害,仍保持一贯的沉默姿态。
凤倾手指微动,射来的带着毒的暗器消失在她衣袖之下。凤眸刹那间冷凝扫了一眼发出暗器之处,侧首看向自家主子,委屈道:“公子有人欺负凤倾。”装得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秦易轩微挑起秀眉,唇角带笑给凤倾递了个眼色,垂眸不再理会。
凤倾见自家主子都默许了,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妖艳而透着几分残忍,手在衣袖下微动,只听一声惨叫声响起。
众人寻声看去,原来是唐门中的一名绿衣女子倒在地上,右臂中了暗器,黑色的血不断的自伤口处涌出。
“妖女,怎可暗箭伤人,还不拿出解药来!”赵志远面露凶光狠狠的看向凤倾,那种眼神如仇人般闪着毫不掩视的杀意。
凤倾刚要开口反驳,被秦易轩一个手势阻止了。秦易轩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在坐众人各异的神色,缓缓开口道:“还请昆仑派长门言词慎重,以众人之能之前不会没有发现暗器最先是射向谁的。”清冷的语气夹杂着几分让人无法忽略的压迫感,让在坐众人心中一凛。
“唐门之毒想必是有解药的。”秦易轩淡淡的说道:“名门正派竟用如此下贱的手段暗袭我的人,闻人盟主得给个交待才是。”本是轻柔的声音可听在众人耳中却是如寒冰般冷澈,让人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位未及弱冠的俊美少年。
“唐雨泽管教不严代其谢罪,还望秦公子海涵。”唐雨泽起身向秦易轩拱手一礼,语气颇为诚恳,从刚才情形来看,那位名唤凤倾的红衣女子会用毒,且是各中高手,而那名黑衣少年想必武功也是不凡。从刚刚秦易轩开口时所散发出来的傲然的气质与无法抗拒的压迫感来看,此人也非善类。单以暗血阁阁主正面接触过一事,之后能平安站在此处之人,各中蹊跷很难猜测,再加上查不出任何身份这一点,他也不想与秦易轩公然为敌。
“此事做为一个忠告,暂且作罢。”秦易轩平静的说,而上依旧是淡淡的温和的神色。
“阿弥陀佛,秦师主也该淡淡暗血阁一事。”了尘突然开口拉回众人的思绪。
“此事与我无关。”秦易轩淡淡的说道:“今日来此是应盟主之邀,并非想参与江湖恩怨。”毫不客气的一句话拒绝了尘的试探也阐明自已的立场。
卷二 写意红尘 第七十八章 一场闹剧
“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主渡可渡之人。”了尘闭目双手合实淡淡的说。
“了尘大师所言实在是让在下感受良多。”秦易轩凉凉的说着语气中却没有半分恭敬之意,道:“大师执意如此,枉造杀孽,佛主可会渡枉造杀孽之人。”语气是那样的淡然,淡得没有一丝感情,声音如平缓的水波,流过无痕。
了尘闻言一双眼睛猛然张开,脸色一沉眸光灼灼的看着一派温雅淡然的白衣少年道:“秦施主何意?”
“大师心里清楚,自不必摆在明面上说。”秦易轩眼眸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讽意。
“黄口小儿休要在此辱蔑了尘大师。”坞城派长门成吾出言怒目相向。
“清音寺乃江湖泰山北斗焉能出现欺师灭祖之人岂不让人贻笑大方。”秦易轩扫了一眼神色不定的了尘,话中意有所指。
“秦公子何出此言。”闻人凛微蹙眉不解的看向这位不凡的俊美少年道:“公子何不说清楚些。”
“自古以来便有正邪之分,本就是两个相互均衡却硬是要分个透彻,拼个你死我活,真是可笑之极。”秦易轩敛了表情淡淡的正色道:“利用各种借口来打压甚至不惜血本消灭一方,以逮日后没有任何阻力而更加肆意妄为,将所有过错推卸给另一方,打破平衡之后的后果,尔等可有能力承担!”轻淡的话语中含有不容忽视的威仪。
“秦公子这是在为暗血阁开脱吗!”赵志远轻蔑的看向秦易轩道:“邪魔歪道怎可与正派同日而语,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呵呵”秦易轩冷笑着环视一周在坐的众人道:“暗血阁从建立至今所杀之人无一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诸位认为前几日暗血阁所杀各门派之人均是无辜的?是以暗血阁想铲除异己独霸武林的?”秦易轩神情是莫测的,含着一抹众人所不明的诡异,每一句质问像重希锤般扣响众人早已纷乱不已的心门。
“秦公子可有证据,如果没有那么当众侮辱名门正派是何居心?”尘缘师太出言质问。
秦易轩站起身,昂首望向湛蓝的天空,无视尘缘师太的质问轻声低喃道:“该来的总会来,一个也躲不了。”
厅外响起细碎却又不失杂乱的脚步声,像是验证秦易轩所说的话般格外突兀,让人摸不着头脑。
众人齐齐向厅外望去,只见由一名年找的大师带领三十名和尚稳步而来,在坐众人除了尘和尚见到来人时的一脸死灰,其余个人均是诧异万分。
“老衲青音寺了空见过闻人施主。”年长的大师双手合实向闻人凛行了个佛礼,算是简单说明了身份。
“原来是了空大师。”闻人凛客气的还礼道:“大师还请入座。”
“不必了,我等前来是为了处理寺中之事。”了空简单的说明了来意不打算多做停留。
“秦施主可安好?”了空见到依旧一身白衣锦袍的秦易轩笑问。
“还好,大师也日渐健朗了。”秦易轩浅笑回礼。
“老衲代青音寺众僧谢过秦施主出手相助。”了空又对秦易轩行了佛礼表示感谢。
“大师客气了,虽然在下不信佛,但也不允许有人乱了青音寺的平静。”秦易轩浅笑淡然回谢了了空。
“既然大师要处理青音寺的家事,在下便不打扰了。”秦易轩伏身也做了佛礼以示尊重,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他的话无疑一语双关,借此警告那些爱管闲事之人不要轻举妄动。
众人闻言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从刚才秦易轩末明的话语中可以得知一二,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都悻悻的坐在自己位置上不发一语。
“了尘,你欺师灭祖可是愿意伏法。”了空正对着坐在位置上闭目不言的了尘沉声喝道。
“唉……”了尘长叹一声,睁开双眼看了一眼佛门师兄弟又侧首看向一派安然淡雅的白衣少年开口道:“秦公子果真不凡,我家主子很是欣赏公子。”说完又闭目双手合实不再多言。
“何必如此执着。”秦易轩起身抚了抚衣袖看了了尘最后一眼便示意浅与凤倾一同离去。
“秦施主请留步。”秦易轩刚走过一和尚身边便被唤住。
小和尚自袖中取出一封信交于秦易轩道:“这是了悟师祖先逝前交由小僧保管的,说是一定要交于施主。”
秦易轩接了信放入怀中对小和尚道了谢与凤倾、浅离开了风隐山庄。
回到船上,秦易轩拆开了悟留给他的信,看了一眼后便用内力震碎了,轻挥了挥手,纸屑如雪花般飘落在地。
“公子,上面写了些什么?”凤倾看着地上的纸屑心有不甘的询问。
“佛曰不可说。”秦易轩看向一脸期待的凤倾,笑得一脸柔和。
“公子!”凤倾看着一脸得色狡诈的主子,咬牙切齿的瞪着秦易轩,似要将他生吞活拨一般。
秦易轩不闻不问完全忽略凤倾的怒火,笑得一脸淡雅,其实那封信上一个字也没写,就是一张最普通的白纸,但他能读懂了悟要告诉他的是什么,那个人哪,实在是太狡猾了,着实不应该当几十年的和尚。
卷二 写意红尘 第七十九章 迎接来客
树上的月光绕梦的清香,
传说中爱开始的地方。
风吹清梦醒,雪瓣漫天扬,
一晌的贪欢晓来收场。
夜素馨的眼泪,凝式点点露水,
留给有情人照着相思归路。
茉莉花盛开,你芬芳着我的爱。
明月照我来,为你守一份洁白。
茉莉花盛开,伸出手你却不在。
天若真有情,眨眼间注定千载。——《茉莉花开》
清灵的歌声,优美的低缓的琴声自江上的一艘不算大的船上传来,引得过路之人驻足观望,随歌声而不住遐想,仿若看见歌声中所描绘的那番神仙眷侣在茉莉花下的海誓山盟,让人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咦,公子怎会唱出如此露骨的情歌。”凤倾懒散的靠在船舷上,注视着眼前弹奏‘夜雪’的紫衣少年不解的挑了挑秀眉。
“只不过是闲着无聊罢了,不过一首曲子,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秦易轩双手轻压琴弦,停下弹奏侧首看向一身橙色衣裙毫无形象可言,侧靠在船舷上的凤倾。
“难道说公子有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