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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南宫曦想娶她,她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了。
兰亚斯就是这个主意吧,让她羞惭的再不敢有任何想法。乖乖呆在他身边,任他予求予取,就像个毫无尊严的女奴一样。
太坏了,她不知道怎么惹上了这个妖孽君王,让她一辈子也洗不清这个清白。
“还在哭吗?”
炙热的胸膛在身后紧贴着她的,双臂牢牢圈着她。
“反正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让他知道也好,这样,他就不敢再不敢有任何幻想。你也不要有任何幻想。”
他呼吸温热的吹拂过来,他趋身舔着她细嫩脸颊上的泪珠。
咸咸的泪水,他知道这代表着屈辱和伤心,还有绝望。
他会补偿她,用一辈子来补偿她,可以了吗?
深情的吻
“走开!不要碰我!我死也不会让你再碰我!”
她惊恐的坐起来,推开他。
“你以为我是那可以操控、毫无尊严的女奴,随便你怎样就怎样吗?
你出去!要不,我就出去好了!”
她忍着又伤口复发的疼痛,冒着冷汗的勉强爬起床,冲向门外。
很快,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了下来。
“不要任性,你的伤还没好。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的身体留下任何疤痕的。”
叶莺莺一点也不想去想,他这句话里的意思。
也不去看他幽深沉着的紫眸,双手去推他。却又被他捉着,一扯,将她身子抱个满怀。
然后将她抱起,再次往里边的床榻走去。
“你放开我!我讨厌你!走开!——”
叶莺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缩在床的角落里,抱着被褥落着泪。
泪雨梨花般的容颜,她羞辱的咬着唇,现在的她,随时像只惊弓箭之鸟一条。
这,都是他害的。
他坐在床沿,趋身凝视她。也不去阻止她,
“痛吗?”
他握着她一只有些冰冷的纤手,放在嘴边轻吻着。
他趋身过去,侧脸,就着她泪打湿的柔唇,深情的吻着。
“你杀了我吧!”
他微微一震。
“我不会在你身边,与其受到你的污辱,不如杀了我吧!”
她很认真的注视他说。
她没有抗拒他的吻,心已经麻痹了,也就无所谓了。
她不可能再呆在他的身边,一刻也不想。
如果不能离开他,离开宫殿,倒不如死了好些。
南宫曦应该不会怪她,也不会怪她没有救他。
如果两人能一起死,那也一件很好的事情。
她的爹娘只是普通的平民,与皇室无仇,兰亚斯也不会因此伤害了他们。
只是,她再也不能尽孝。
对不起,爹娘。女儿也是身不由己,她不想这么屈辱的活着。
就算死,也跟我一起死
兰亚斯放开她的唇,退开一边。
他紫色的代表着皇室最正统的瞳眸,从未这么深幽的凝视她,说:
“没有我的准允,你不能死。就算死,也必须的跟我一起死!”
他站起身,倏地掀袍,离开了寝殿。
“照顾好她,如有闪失,一族责罚!”
“是,王。”
几个女奴卟嗵地跪地应声道,声音有种惊恐和尊恭。
兰亚斯已离开了宫殿。
叶莺莺把头深埋在被褥里。
被子早已湿透了一片,她不知道她接下来要怎么办?
讨厌他,讨厌这座宫殿,也讨厌这种生活。
“叶姑娘,热毛巾,擦擦脸吧。”
小小的声音,有些怯怯的,但很柔和,也带着几分关心的味道。
她抬起头,是那个最小的女奴,那关心的模样,倒有几分像她的哎呀小妹,静小玉。
她将热毛巾握在手里,暖暖还喷着热气的柔软的毛巾,还有种舒服的感觉。
她把毛巾覆在脸上,任那温度氤氲着脸颊,那哭得肿了痛了的眼睛。
“叶姑娘,饿了吗?我吩咐厨房给您准备了白果粥。”
白果对虚弱体质的人,有食疗的作用,这个小女奴,还真是个关心的人。
叶莺莺只是看着她,没有回答,没有是,也没有说不是。
小女奴微笑的将厨房送上的白果粥,递给她面前。
稍后,顿了一下,又用匙羹勺了一勺,递到叶莺莺的嘴边,
“我试过了,温度刚刚好,不会烫嘴。”
不知怎么,为了她这句话,叶莺莺竟不由自主的张着嘴。含下了这一口粥水。
清甜的滋味,淡淡的白果香,不腻,不油,是她喜欢的口味。
居然,她现在没什么胃口,却能接受这个。
“好喝吗?我不知道您喜欢喝什么粥,不过,我娘常说。受伤的人,都要喝这个。”
小女奴憨然的笑了笑,说。
看见她青春无忧的脸庞,叶莺莺落下了泪来。
曾经,她也像小女奴一样,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只是在撒娇和俏皮玩乐就好了。
属于皇家的麝香
就在一个月前,她还是南宫曦身边最宠爱的小女人。
只是顾着贪玩,和享乐,什么事也不用管。
只是等着他战胜之后,回来娶她。
之后,就过得一辈子奢华、享乐,受人宠爱的日子。
可是,一切变故得太快。
不过一个月间,世界就像变了一个样。
她推了推瓷碗,已经吃不下了。
她躺回床榻上,名贵的丝质绒褥,也暖不了她的心。
伤口在发痛,今天没有人来给她换药。
也无所谓了,换不换,上不上药,早已无所谓了。
睡到晌午,感觉身后有脚步声。
沉重的脚步声,不像是女奴们的。
她没有动,不会又是兰亚斯吧?
除了他,没有人敢大刺刺的走进她的寝殿。
即使是他,她也没有应付他的义务。
她继续闭眼,没有理会。
稍后,那脚步声在她床边停下。
他缓缓坐在床沿,轻轻掀起她覆在身上的褥被。接着,是她身上的宽松的月牙白单衣。
叶莺莺一怔,她回过头来,僵直的看着他。
他带着凄然的凝视着她。
“南宫曦……”
她再也克制不住,扑倒在他的怀里。
''泪水不断打湿他身上的衣物。
他早已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灰白锦衣,脸容依然阴柔俊美,只是有几道浅浅疤痕还残留在他脸上。
''这些疤痕,在医术高明的他身上,根本是毫无担心的。
''南宫曦轻搂着她娇柔的身子,那抹淡淡的名贵的麝香,是属于皇家的。
'小'他清楚,也十分明白,在她身上,王是用了十足的宠爱。
'说'最好的布料,最好的褥被,最好的宫殿,最好的香味……
'网'王在宠着这丫头。
他一直知道,却身不由主的被她吸引着。
他纤长有些带茧的手,轻抹去她细嫩脸颊上的泪珠。美澈眼眸中的那抹纯真,是让人心动的。
“莺莺,让我看看你的伤。”
忍着痛
他抚着她双肩松开些,转过身,褪去她的单衣,露出雪白腻雪的香肩。
背后被厚厚的绷带绷住,雪白的绷带,渗出了一丝血液。
“忍着痛。”
南宫曦一层层的解开她身上的绷带,从纤背到前胸,一圈一圈的解开薄婵的纱布。
叶莺莺咬着帕子,一整天没有上过药,伤口被几次拉扯,根本是旧伤未复,新伤又来。
不过,南宫曦的医术她信得过。在这个世上,除了他,没有一个人可以医术强过他了。
像他这种人,如果死了,是真的太可惜了。
泪水止住了,还有泪痕残在脸上。她用手帕抹着泪,轻声问:
“兰亚斯叫你来给我疗伤的吗?”
“是。”
南宫曦抬起头,看了看她,应道。
“他怎么肯放你出来?”
兰亚斯可没有那么好心,也没那么仁慈。
南宫曦停顿下来,又继续手中的动作。
“给你治伤。”
“因为你的医术,才能让我的身体完好如初,完美如暇,对吧?”
叶莺莺忍不住又哭出来,没有声音的,只是珠泪流下了脸颊。
原本擦拭干了的脸颊,又流满了泪水。
“是。”
他再次应道。
因为这个原因,也是因为……
王也宠爱着这丫头。
他深深的凝视着她,这个女人,是他不能要的吗?
为什么?
他永远也不能要?!
以致要,兰亚斯以那种方式宣告他的独有。
心中那抹苦涩,是他从未有过的,而且,苦到了心脾。
“那么,治疗好了之后,会放你走吗?”
她忍着泪水继续留下,咬着唇,轻声的又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会帮你治疗。即使治疗后,我会死,也是一样的。”
南宫曦沉默了许久,又继续低沉的说。
为了她,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王不想她身体落下任何难看的疤痕,毁害她的容颜。而他,也是一样的。
遮着胸前
因为宠爱的心,两个人,都是一样。
今天下午,王的人告诉他,叫他来治疗叶莺莺。
他终于得到了第一次的释放。重见天日的感觉,没有感觉上的好,反而让他的心情更沉重。
让他去治疗叶莺莺的伤,他知道意味着什么。
那天,叶莺莺帮她挡下了那一剑,剑身从背后直穿入前胸。
他的心脏差点停止了。
那伤势虽不致伤到心脏,但对她这种弱质的女流也说,也是致命的。
她这几日几次扯到伤口,就算是神丹妙药,也难以让她再度恢复原来的样子。
他用了他特制的草药,研磨了粉,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白腻如玉的肌肤,那道丑陋的疤痕,是不该有的。
他可以了解兰亚斯的心,不是因为男人都爱美丽的女人。而是,那种丑陋,会对女人造成的伤害,是心理上,永远无法磨灭的。
即使,是她这种大条的女孩,终究也会介意的。
“南宫曦,我说过我不想你死。即使,你战败了,我也不想你死。王把你捉了来,没有杀你,而且,还在你面前……”
她咬了咬唇,忍着那份羞辱又说:
“他会放了你的,只要我……”
只要她,死心塌地跟了兰亚斯,他答应过的,会放了南宫曦。
她不想让南宫曦,那时候是心绝望透了,也想着自己干脆也死了。
可是,她的确是不想南宫曦死的。
不仅,是因为他救了她爹的病。而且,他从来就把她当成,他心爱的女人,疼爱着。
对她很好,容忍她的顽皮,和天真。
不管,他和兰亚斯是何种恩怨,谁胜谁败,他在她心目中是很重要的朋友。
他捉着她一手,说道:
“如果要走,我们一起走!”
“我可以走吗?”
叶莺莺回过头,她一手捉着薄婵的被单遮着胸前,南宫曦方才上药,也小心的,避开她的敏感部位。
她回过头,看着他异常深幽认真的眼眸。
“钦点”的小三
“当然可以。陶然还没被捉,你知道吗?”
南宫曦握着她的左手,黑瞳微闪道:
“幸好,现在不是在京城的皇宫里。这处宫殿守卫不算森严,陶先生会设法救我们的。”
“你是说……”
叶莺莺微愕的看着他,他还藏有后着?
“我还有一队亲卫,那是我亲自调训的,只有陶然和我才知道他们的存在。”
他淡淡的笑说。“只要我们能出去,我们找一处地方隐居。或者,到番邦、外域去,我会赚钱,我可以给你一世衣食无忧的生活。”
叶莺莺惊怔看着他,隐居?或者,跑到番邦、外域去?
以南宫曦的医术和赚钱本事,他的确能做得到,给她一世衣食无忧的生活。
“那你的两位夫人呢?”
她问道,她们还在南方亦城南宫府里吧?不过,南宫一族被毁,那南宫府,想必也被查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