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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什么时候体内的修罗果压制不住,毒发就完蛋了。
然后小小的沉默了会,又看看南风茉手中唯一仅剩的一个,那小手拽得可够紧的,一副谁也别想抢走的模样,盗圣只得对魅如风说,“好好照顾你师兄,醒来我要问他话。”
知道魅如风为什么讨厌幻流云吗?盗圣没来由的偏爱这个半路弟子,从小养到大的盗侠反而不怎么关心,成天当佣人使唤,叫人怎么不牙痒。
好像也没什么有趣的事了,凝通天也站起来,对他的老冤家道,“贼老儿,走,喝酒去~明天我们自己进山寻。”
那面频频点头,刚才还打得热火朝天,现在又一个鼻孔出气,哥两好的喝酒去了。
“真受不了!”看着那两个背影,魅如风狠狠的斥了一声。
“哈哈!”南风茉笑昏,这两个活宝好有意思,不过不是听说曾经魅如风的师傅也想他找宁锐比武一样,两人算不打不相识吧,如何会走在一起到处‘作恶’,恐怕只有问他们才知道了。
然后宁锐低头去看南风茉手里那个紫红的小果子,问他家夫人,“这个也可以做面膜?”
南风茉笑开了花,只答了四个字,“超级滋补。”
丫鬟不在,‘千岁’伺候
问过师傅,他二哥的寒毒吃修罗果有没有用,师傅答曰,寒毒这种相生相克的玩意,只有炎丹能解,乱吃不知道会出什么纰漏,幻流云的离心咒都是他身体素质好,内里互相搏斗的时候抗住了,不然早死到天边去了,说得很是玄乎,也不是真的能解百毒嘛!
于是作罢。
女人爱美呢,那是自古就有的。
二皇子用不着了,最后的修罗果就归南风茉所有。
再加上她一句‘女为悦己者容’,宁王爷就更加随她去了,饭后凝通天将徒弟拉到角落,问他要修罗果,说冬天太冷不愿意进山,拿来给他在贼老儿面前炫耀一番就还。
人家王爷怎么说呢,修罗果是春花送给茉儿的,她不给,自己也没办法,师傅您老人家武功盖世,亲自走一趟就当活络筋骨罢!
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师傅,气死人了。
连日劳顿,今夜总算都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回房,瞧见南风茉正在拿着问太守府的小丫鬟要来的木勺子,在瓷碗里捣鼓她的‘美容面膜’。
“爱妃,你在这弄这个被别人看到会引起骚动的。。。”在宁王府这些是见怪不怪了,王府的下人心理素质都是超强的,但这始终不是自己家,宁锐不得不出声提醒。
“不怕,”专心的弄着她的面膜,娘娘乐呵呵的答,“你和泥鳅的师傅已经够骚动了,我这点不算什么。”
搅拌均匀,对着镜子就往脸上敷起来~出来这么多天,风餐露宿,整个脸都沧桑了,保养啊保养,可是怎么涂都涂不好,平时都是小桃在一旁伺候着,难得自己动手,觉得好麻烦。
看着她对着镜子涂得认真又笨笨的模样,宁锐在一旁暗暗好笑,那头一个不高兴,直接端着碗走过去,连勺子一起塞进夫君大人的手,“你给我敷,敷不好就打你脸。”
面对强势~宁王呆了呆,然后。。。。
所以。。。。。。
“古人有夫为妻描眉,今日有王爷为王妃敷面膜~哈哈哈哈!”南风茉得意洋洋的横在床上,头枕在宁锐的腿上,享受被‘千岁’伺候的感觉。
宁锐很无奈的说,“爱妃,你能不能别说话,你一说话,刚弄好的又乱了。。。”得王爷老公的提醒,南风茉才稍微老实了点。
想他宁王如此博学风流,今日沦落如斯。。。
不对,是自甘堕落啊!
门外的魅如风和春花无声的笑翻了,本想来找南风茉喝酒的,没想到看到这样经典的一幕,盟主的形象再次被颠覆,别以为宁锐没察觉门外有人,他是没想法了,随他们笑了去吧。
自言自语曰,“我也中毒了。”
你比我的脸重要
洗完脸,南风茉在寝房更衣的大屏风后面对着镜子照啊照。
觉得这张脸真是被滋补了~
硕大的镜子把自己整个人装进去,映照出一个穿着洁白纱衣的女子,肌肤胜似白玉,细致的眉眼勾动心魄,红唇如蜜撩人心弦,长发过臀,柔顺的垂散开,身材已经被勾勒得很美好了。
其实南风茉出嫁的时候也不过才十七岁,苏若鸢也是十七岁,过完冬天就十八了,于是突然就想到‘吾家有女初长成’这句话。
深呼吸。。。。。。。。
再对着镜子不雅的挠挠头。。。。
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心里却在狂喊“我镇定不下来!!!!!”
某男,与她就一屏之隔。
今天晚上。。。。。。。他会不会。。。。。。
虽然她已经决定留下来了,虽然没穿越以前那个世界比这里开放万倍,但是自己完全没那个心理准备,十八岁在现代也才刚成年,长在富人家,骨子里却很传统。
这种让人脸红心跳惊心动魄的事情。。。。。
这边还在垂死般的心理挣扎,就听见宁锐温柔道,“茉儿,弄好没有,再不休息你明早又要赖床。”
‘早点休息’?听他这么一说,突然就霍然开朗了,夫君大人明事理!能拖多久拖多久!
于是高高兴兴的走出屏风,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先喝两口压压惊,刚才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其实殊不知,表情早就被人尽收眼底。
宁锐坐在床上上安静的看她折腾,忽然有些委屈的说,“爱妃,本王这些日子操劳奔波,连魅如风和春花都有句‘谢谢’,你就没好好想过要如何回馈我?”
转过身去白了他一大眼,“人家那叫仗义相救,你就是应该的!”王爷老公还真爱计较,凶巴巴的走过去,叫人闭眼,张嘴,然后宁锐就乖乖照做了。
突然觉得嘴里被塞进冰凉凉的东西,甜的,很滑腻爽口,吞下去,也不睁开眼就问,“是什么?”
“毒药!”南风茉的声音果决的在耳边响起,人就笑起来了,打趣说,“弑夫?那我也认了,毒死就毒死罢。”
睁眼一看,南风茉手里拿着小刀,另一只手里居然是已经切掉一小块的修罗果。
他吃的是修罗果?那她刚才是拿什么敷脸的?
把剩下的修罗果很不温柔的一并塞进宁锐嘴里,然后正色说,“这么好的东西,我都给你留着了,证明你可是比我的脸重要。”
“那我是不是该喜极而泣一下?”宁锐苦笑着把嘴里的咽下去以后问,竟然用自己和她的脸比,虽然他家夫人真的很爱惜那张脸,但人也不带这样重视外表的吧。。。。
过程问题
“喜极而泣就不用了,怕你一时收不住,要是变成痛哭流涕我就迷茫了,让人听去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哈哈!”这大半夜的,宁王在屋里笑开了,为什么你会这么有趣呢?
笑得南风茉莫名其妙,正纳闷一句话有没有那么强大的喜剧效果,突然腰间就被施力,人整个向宁锐那头倒去,急得她挥动爪子哇哇乱叫,完全忘记手里还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宁锐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就听金属和地板碰撞的声音,嘴里笑说,“爱妃,你这样让人看了去,就真以为你要弑夫了。”
然后将人揽住,翻身抱上了丝绒软床,南风茉想反驳回去,整个人就被压制住了。
静。
静得可以听到两颗有些狂乱的心跳,南风茉睁大了眼直视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胸口剧烈起伏,甚至浑身颤抖,脑子里早就一片空白,直白的沉默。
好像,已经没力气抵抗了。。。。于是慢慢的闭上了眼,不敢去看那张让人意乱情迷的脸。
长久的对峙,终于听见宁锐好似放过了似的浅笑了一声,拿起她的手,在手心轻轻一吻,然后棉被裹身,就在身边躺下了。
睁开眼,灯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熄灭,转头过去,隐隐可以见到宁锐侧身也是在望着自己,想起刚才的情景,气氛好尴尬的说。。。。
现在脸肯定很红,“我。。。。。”,想说点什么,突然就发现自己不善言辞了。
倒是宁锐低沉着声音轻松道,“方才你那副模样,让本王想起刑场上等待刀落的死囚。”
南风茉一窘,有没有那么夸张!她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闭眼的!
“呵呵~”宁锐又是一笑,然后问,“你们那个世界,男人要女人在一起,是怎么样的?”
提起自己的世界,南风茉就来劲了,干脆翻过身就兴致勃勃的道,“我们那里啊,很自由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根本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回事,如果男人或者女人有了喜欢的对象,都可以大胆追求,不喜欢就拒绝,喜欢就接受。”
“然后成亲吗?”宁锐问。
“怎么可能!”这也太闪电了吧!不过还真有闪婚这回事,“怎么说呢,我们那里凡事讲个过程,男人和女人互相喜欢以后通常会‘交往’,也叫做‘恋爱’,在这个过程里互相了解,对方的喜好啊,脾气啊,坏习惯啊什么的,直到两方觉得时机成熟了,才会成亲。”
听完以后,宁锐若有了解的道,“哦~原来是过程问题。”
南风茉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继续脸红,还好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禽兽不如
严格来说,她的世界,比这里至少超前了五百年,但这个世界的自己却是五百年前的古人。
“我们那里‘成亲’不叫‘成亲’。”
“那叫什么。”
夜深人静,王爷王妃的一问一答环节开始。
“叫做‘结婚’,而且呢,如果结婚以后夫妻生活不协调,或者任何一方背叛另一方,对方都可以选择结束,任何再重新寻找合适的伴侣过完一生。”
“女人也可以吗?”宁锐有些不理解,在这个男尊女卑,女人需要三从四德的古代,南风茉是理解的。
于是慢慢解释给他听,“在我的世界,可是男女平等,男人可以做的事,女人同样也可以,既然男人都能休妻,女人为什么不可以休夫。”
可以感觉听完以后宁锐已经瞪大了眼,叹道,“那是个什么鬼世界!”
南风茉奸笑威胁,“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可不吃‘男人至上’那一套,惹我不高兴,我就把你休了!”
“我们家王妃娘娘至上!”谁能想到一向清高的宁王会干脆果决的将这样的话脱口而出,身边的人听得窝在被子里‘咯咯’的笑,宁锐又自夸的说,“在这里,像本王这样心甘情愿的等着爱妃投怀送抱的男人不多了。”
不用言明,就是在等那个过程,过程而已,谁叫咱家媳妇不是常人,不按常理来,看得到,摸得到,可以亲,就是得不到,王爷好心酸的。
南风茉心里明白的,感激,不言而喻,觉得所托之人值得爱,下定决心好好爱,然后再在黑暗里想去看清她家夫君大人俊俏的脸,想必现在很委屈很委屈吧,在暖暖的被子里双手环住他的胳膊靠过去柔声道,“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不过明天再说给你听吧,困了,晚安。”
宁锐一阵发懵,什么笑话要到明天才说?但身旁的人已经合眼,那个‘晚安’又是什么意思。。。。
想着想着,宁王也不知不觉熟睡了。
次日一早,太守府外两辆马车和十几匹马早就备好,这一行人轰轰烈烈的闹了一回,太守大人含着泪站在门口给这群祖宗送行。
除了南风茉和二皇子乘一辆马车,幻流云独自霸占一车,其他人都喜骑马的。
昨日偷窥到王爷给他家夫人敷面膜,没把魅如风和春花笑惨,早上碰面了也不忘打趣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