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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你不是挺得意的嘛?为夫这会不就在你身边吗,来来,有什么委屈,尽管一一道来,为夫给你做主。”
风水轮流转,宁锐的话音里尽是得意,干脆一展衣袍坐在她旁边,等着看他的王妃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前几天没少被你折腾,心里那一口怨气就在这一瞬完全释放,别翻白眼啊,这才是个开始,往日的帐,我们慢慢算~
宁王最怕女人泪
被一个美男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其实挺享受的。
至少曾经南风茉这么认为。
不过现在。。。。。
“爱妃?如何不说话了?”这讨打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还享受得起来吗?
你得意个什么劲?如果有力气,真想狠狠给他两大脚。
“你要我说什么?”没好气的问,还白了他一眼,人是笑眯眯的,眼睛弯成玄月,这会心里肯定爽到家了,而她南风茉呢?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说你如何受了委屈啊~你不说,本王怎么为你做主?”假惺惺的关心着,宁锐还伸出了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白嫩光滑的脸颊,南风茉是想躲都无法躲,感觉就这么被调戏上了。
这滋味,不好受!
把目光瞥向一边,看着他有压力,“没人给我委屈受,我要回家。”声音冷冰冰的,宁锐却玩上了瘾,没想到南风茉竟然这么有意思,那日他可是亲眼见到她伶牙俐齿的辩得母后哑口无言,现在怎么就闷声不吭了,“是吗?本王可不这么认为。”
说着又把目光转向她的头顶,“这不是皇爷爷御赐的发饰吗?爱妃真调皮,竟然拿来打扮,不过这是男人带的东西,你们女人还是带朱钗好看些。”话音一落,南风茉只觉头皮一松,发饰在宁锐手上了。
长长的乌丝散开来,像黑色的飞瀑垂下了床沿,一个完完全全女人模样的南风茉展现在宁锐面前,更因为这一头青丝显得娇媚动人,宁锐竟然在一时间看得失神了。
“你。。。。”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她居然哭了!
在自己头发被松开那一刻,真感觉是让人扒光了衣服,还无法反抗,她的头发只有她爱的人才可以碰!
“我什么我?”南风茉带着哭腔问,“你现在挺得意吧,除了你宁锐谁敢欺负我啊?我现在只想回家行了吧,看见你我心里就难受行了吧?”
说完人就哭开了,要多伤心有多伤心,眼泪‘哗哗~’的流,长那么大第一次被人轻薄了,毕竟她不是真的南风茉,她不爱宁锐,就算他是个帅哥王爷又怎么样?人都是有自尊的!
她这一哭不要紧,还真把宁锐吓到了,罪恶感油然而生,好像刚才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一样。
哭就算了,想起自己一个人无缘无故穿越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不能回去还没个指望呢,就更加难过了,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瞧着都心疼。
宁锐给她哭得完全没了刚才想要作弄人的心思,声音也温和下来,低柔的说,“本王错了还不行?不就是跟爱妃你打趣一下么~”
最怕女人的眼泪了,一哭他就心软,今天眼前这位主还是她的结发妻子,这会竟然相对还有些尴尬,就像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似的,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跟宰相僵持着,又忙于四神堂的事,少于对王妃的关心,难怪她会给自己纳妾,难怪会性情大变把王府弄得天翻地覆。
反正已然没有责怪之心,要怪也怪到了自己头上,是他不好!欺负了他家王妃!
凝香居里遇小三
哭了好大一会,宁锐完全屈服于南风茉的眼泪之下,陪坐在旁边不敢乱动,见她稍微有所停顿就解释道,“万花楼那是个什么地方,多危 3ǔ。cōm险啊,本王也是怕你出了什么事,所以说话的口气重了点,以后别去了知道吗?”
本来宁锐的意思是,那地方可是他们四神堂的青龙杀手聚集地,别看那些姐姐们个个笑脸如花,背后都藏着刀呢,那些毒药暗器使起来就更顺手了,稍不留神就做了亡魂,可南风茉不知道啊。
说得好像是为了她好,万花楼是什么地方?不就是个青楼,男人找乐子的地方,无端端就给他欺负了一顿,气不过就质问起来,“凭什么你去得我去不得啊?万花楼有多危 3ǔ。cōm险?对你们男人来说就是个温柔的陷阱吧!我可不吃那一套!”
“是是是~你说得对!”赶紧应和,会哭的是老大,好心好意又被曲解了,谁叫有些事情是不能给她知道的,‘温柔的陷阱’。。。。她也挺会形容的,想到又笑着摇了摇头,觉得他这王妃挺可爱的,以前怎么没发现。
“这是哪?”哭够了,抽泣着问一旁老实巴交的人。
“凝香居。。。。”
一听他这么说,南风茉眼睛都瞪圆了,敢情他把自己扛到了凝香居!!就算我对你没感觉是个冒牌货,但面子还是要的!压根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差点就被人‘咔嚓’了,幸得凝香撞见才被带回来的这一段。
而宁锐呢?心想女人嘛~尤其是当她知道了自己身在丈夫整日流连忘返的地方,估计心里多少都有点想法,所以更老实,也更加心虚了。
“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果然,收起了哭腔,王妃不乐意了。
现在刚到五更天,夜深人静,街上除了巡逻的士兵,半个人都没有,王妃喊回家,但这情形让那么士兵见到了多那个什么啊。。。
可终究拗不过南风茉那眼神,行。。。。回家回家。。。
凝香早就端着茶水在门外偷听许久,没想到司徒三少会栽在自己的娇妻手里,刚才那些雁声细语的劝啊,全给凝香听见了,更偷着乐了大半会,听到夫妻二人说要走,完全忘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敲了两下门就进去了。
“王爷王妃要回府了么?奴婢这就命人备车。”把茶放桌子上,人转身欲走,后面南风茉问,“你是谁吖?”
虽然门是敲了,但也没人让她进来啊,王府里的奴婢在门外,她不吱声是绝对不敢擅自推门而入的,自称奴婢穿着却不像奴婢,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此女绝对不是普通婢女这么简单。
“奴婢是凝香,王妃娘娘。”凝香大大方方的给她行了个礼,在她眼里这人等同于嫂子。
“凝香。。。。”小声琢磨着,一旁宁锐手心都出汗了,不料她又淡淡的说,“名字挺好听的。”
这比一个女人上去‘啪啪~’给她两大巴掌的效果要恐怖多了,宁锐心里也犯糊涂,刚才听到‘凝香居’三个字,表情都变了,怎么见到凝香本人反而不激动呢?
南风茉哪里不知道凝香是什么人,只是第一她不爱宁锐,第二这凝香至多算得上是小家碧玉,比起自己来差远了,宁锐不喜欢南风茉,那是他眼神不好,是他的损失,不管是苏若鸢还是南风茉,完全不把凝香放在眼里,更不存在吃醋一说,心里素质好得没话说。
谁是你的老情人
现在看宁锐可怜巴巴的样子,小三在自己面前也不敢造次,南风茉把这些归结于她强大的气势,其实人家压根没把自己当小妾看,再说凝香也不是真的妾。
刚才心里的委屈烟消云散了,就觉得口干舌燥,“倒杯水给我喝,我口渴。”板起一张脸对着凝香就命令起来,使唤人的功夫一流。
凝香面带微笑的给她倒了杯麦香茶,递过来就被宁锐接住了,这才扶她起来好生细心的喂她喝。
看见自己三哥对南风茉那态度,凝香笑得更灿烂了。
其实南风茉的那点小心思宁锐也知道,这叫‘下马威’嘛,让凝香做了冤大头,也是委屈人家了,明明是妹妹,却做了一回看似被正室欺压的小三,可人家还笑呵呵的服侍着③üww。сōm,这个妹妹太够意思了!
但南风茉不知道啊,心里纳闷着想不对啊!虽然极度不情愿的醒在这破地方,还见到了传说中把宁王爷迷得死去活来凝香,按常理说,宁王这么宝贝的人物,会舍得让她伺候自己?而且得宠的小三,不都是蛮不讲理盛气凌人的么。
在沉默着的那两人的注视下,疑狐的喝下那杯茶,该不会有毒吧。。。。。被害妄想症又并发了。
“王妃娘娘还有什么吩咐,没有的话奴婢这就出去命人备车。”又是给她恭了恭身子,这丫头,识大体!
“没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凝香直到她走出去再合上门,敢情古代的妾都这般温顺懂事乖巧听话?
再看看宁锐,也是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好像在对你说,‘我这妾,不错吧?’。
这就是所谓的貌合神离,两个人对彼此都不熟悉,很容易就对方的意思误会曲解,宁王和他家王妃今天才算是成亲以后头次好好地打了个照面,却也那么跌宕起伏,以后有得受的。
正当宁锐再想说什么,听见外面没走远的凝香大叫了一声。
“留在这,别乱走!”留下这句,宁锐就冲了出去。
我现在动也不能动,除了留在这,还能往哪跑呢?刚还在和宁锐那深邃的眼眸深情对视,才找到了点感觉,就被破坏了,不知道那小三在外面瞎嚷什么。
就算她三番四次的跟自己重复申明,她,苏若鸢!在古代的南风茉!是不爱宁锐的,但看到那个名誉上的老公听到那声惨叫后狂奔出去的焦急模样,感觉挺不是滋味的。
心里还在闹别扭,眨眼间屋里的灯瞬间灭了。
难道是敞开的门吹了风进来?但她没有那种感觉啊,这是不是太诡异了点?
周围漆黑一片,偏偏想象能力又好,以前看的鬼片慢慢浮现在脑海里,不恐怖的还不冒出来!
这时候会不会突然冒出个白衣女鬼之类的。。。“喂。。。。宁锐。。。。。”心慌了,小声往外喊了一嗓子,无人应答。
虫鸣鸟叫,就是不闻人声。
盗侠摸着黑,踩着那单薄的月光悄悄踱了进来,手准确的捂住南风茉的嘴,不管人的惊恐再暧昧的对着她说,“老情人~我来了!”
然后一把抱起,轻功一使,飞了出去。
南风茉心里一紧,你是谁?谁又是你的老情人!?
哎呀!抱错人了。。
冲出去的宁锐在三十米开外的水池边看见倒在地上的凝香,连忙过去扶起来,一看人没事,只是皱着眉嘴里喊着疼,看来摔得不轻。
“没摔着哪吧?”这么大个人了走路也不当心着点,要南风茉在这估计要让她去补补钙了。
谁知不是这么回事!
抓住宁锐的手臂就问,“三哥!你刚才看见没有?”
“看见什么?”轮到宁锐发懵了,难道她不是走路不小心摔的?
“刚有个黑影窜出来,吓了我一跳,动作快极了,不知道是哪路高手,用掌风把我推倒以后就往你那边去了吖!”凝香一脸的差异,难道你老人家没发现?武林盟主也有失手的时候啊!
听她这么一说,宁锐心里暗叫一声‘糟了!’回头看,南风茉在的那间屋子的灯已经被灭,放下凝香跃起来,用轻功几步飞了过去,凭着那对好眼力的眸子,漆黑的房间里,他只看见一张空荡荡的床,人就早已消失不见。。。。。
为了顺应剧情需要,这一个晚上换了好几个场景,通宵达旦的赶戏,眼看天都快亮了,南风茉也心疼起广大群众演员和在幕后辛辛苦苦的工作人员来,只是现在和她演对手戏的是哪位英雄好汉呐?
莫名其妙的喊自己老情人,抱着就飞了出来,几步跃上房梁,脚底无声,行云流水带着点风,今天第一次体会到飞檐走壁的快感,只是没有吊威亚,抬眼瞟了瞟身下,足有二、三十米高吧!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