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惨死,不少可能是被小白用巨硕的身体活活的给碾死。张舒曼眉头更是拧的可以打出几道死结,眼中尽是浓浓的疑惑。
“嘶嘶嘶。”
小白吐了吐蛇信,似在试图解释它的无辜。
可惜张舒曼的默契,还不足以听懂小白的蛇语,所以说了也等于没说。
不用看到散架的马车,再看着被分尸的马儿。张舒曼眼底闪过一道异彩,多少猜到,这马车的事应该是流民的功夫。眼尖又见身上被砍了数刀,衣服沾满血迹,样子有些狼狈的忠叔。
“三娃,无邪爷爷你们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这些流民,为什么会动手抢我们的东西?”
二丫担忧的上下打量着三娃,也是一脸不解的追问。
“师傅,这些人有些是真的流民,不过更多的是假扮的。不知是谁派来的刺客,不过师傅,这蛇神是怎么回来。它不是蛇环村的蛇神,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我看着它感觉有些眼熟。它好像也认识我们,对了,师傅脖子上的小白呢?”
无邪老人看着张舒曼空空如也的脖子,顿时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激动的追问。直觉的,无邪老人肯定这其中有古怪。不怪得,他之前也老觉得师傅脖子上的小白有些诡异,总觉得无比的熟悉。感觉特别有的灵性,而且与众不同,不似普通的物种。
若是神蛇,会法术这就有些说的通了。
只是会法术的蛇,还懂变大变小,还能通人性,这可能吗?
------题外话------
今天我家宝贝生日,吃的有些撑了,嘿嘿~·
☆、第一百二十二章 路遇救人
“大姐,二姐我没事。”
摇了摇头,三娃也是竖起了耳朵,好奇的望着小白。
“嘶嘶嘶。”小白吐了吐蛇信,扭动着巨硕的身体,滑到张舒曼跟前。反正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未等张舒曼开口解释。直接用行动证明,嗖的一道白光闪过,小白巨硕的身体凭空消失。
而张舒曼的脖子上,则多了一条吐着蛇信,一脸无辜的小白。
这下子,就算是张舒曼想辩解都没有机会。事实就摆在眼前,张舒曼脖子上的小白蛇,就是蛇环村威武的蛇神大人。
呆愣的望着小白,大家震惊的抽气不已。而三娃更是看的眼珠子都差点没从眼眶里跳出来,至于无邪老人就更不用说,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几个大鸡蛋。知道是一回事,但是亲眼见证又是一回事。
一条蛇竟然可以变身,那岂不是说,眼前的这条蛇是修练成精的妖怪。
“师傅,它、它真的是小白,我的天啊。它会变身,那会不会变成人?”
灵光一闪,无邪老人猛然想到了什么,天马行空的追问。
无邪老人的这话一出,就连春梅还有二丫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好奇的静听张舒曼解谜。
“这个,理论说上是可以,不过现在它的修为还不够。等过多几百年,或者千年以后可能行。”
小白自己露了底,让张舒曼头疼的嘴角抽了抽。对上大家好奇不已的目光,垂眸想了想,张舒曼只能点头承认了小白的身份。
修练?
大家皆是微愣,望着张舒曼的目光,明显的闪过一抹探究。
“师傅,你怎么知道这蛇神会修练,而且以后还能变成人身。难道,师傅你?”
语言隐晦的打断了话尾,无邪老人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睑。想想也是,师傅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不仅是长相气质,还有一身的本事,无一不是疑点重重。这要是搁在普通的村姑身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惊天的本事。
要是说小师傅是天上的仙,懂得仙人的法术,恐怕无邪老人都会相信。不然,这成精的蛇神,好好的怎么就跟师傅这么亲近。看眼前的情况,师傅似乎还颇为了解蛇神修练的情况。
忠叔还有不明情况的春梅跟春雨,同样也是心里无比的震撼。
这回反倒是二丫跟三娃,接受的很快。因为大姐身上的秘密,很多他们一早就知道。
“佛曰不可说,这事天知地你,你们知道,我也知道。总之,这事别再提起,大家也不许将事说出去。”
眨了眨眼睛,张舒曼并没有承认什么,只是投去一个警告的目光。聪明人,应该懂张舒曼的意思,大家心领神会便可。
眼珠子转了一圈,就连憨实的忠叔,也明白了张舒曼话中的警告。点头如捣蒜,眼中尽是满满的崇拜。恨不得多磕几个头,敬若神明。无邪老人还有春梅等,也是眼睛亮的比灯泡还灼人。忙不迟迭的狂点头,眼中的激动不言而预。
“师傅,你放心好了,就是下毒逼问,弟子也绝不将今天的事陡露片语。不过师傅,既然小白会变身,师傅你会不会也变个法术。”
得寸进尺绝对是无邪老人的专项,满口的保证。还没转身,就迫不急待的想亲眼看看张舒曼变法子。眼中的狂热,让张舒曼看了都忍不住一阵牙疼。瞪了一眼坏事的小白,张舒曼抽人的心思,不对是抽蛇的心思都有了。
面对无邪老人这个粘牙糖,要是不满足他的要求。必定会死缠烂打,不达目地绝不罢休,张舒曼早就深受其害。又见就连忠叔,都投来了期待的目光。垂眸想了想,对大家的信任。反正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表演一、二也不算什么。
“行啦,别用这种小狗似的,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看,这是什么。”
老调重弹,张舒曼招手间,手中突然任空多了一串水灵灵的葡萄。抽去了灵气,将葡萄递给了无邪老人。随后又双两摊开,诡异的手上又变出了两颗硕大的桃子。将其分别给了春梅跟春雨,紧接着又变出了几个苹果跟一袋炒粟子。
是之前张舒曼在京都买了,觉得的好吃。又偷偷的买了不少,存放进空间,由于空间有保持的效果。这炒粟子取出来,竟然还神奇跟刚买到差不多,还颗颗饱满的粟子还热乎着。
飘出炒粟子特有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这、主子这些东西可以吃?”
傻眼的看着自家主子笑眯眯的变出了一堆的东西,活泼的春雨也忍不住舌头打结。目瞪口呆的望着手中的桃子,震惊的下巴都差点掉到了地上。
“笨,当然可以吃了。大姐可厉害了,哇,这粟子还是热的,是郑记的糖炒粟子。大姐,我也要吃。”
未等张舒曼回话,三娃一脸鄙夷的扫了一眼傻愣住的众人。一派自然的咬了几口手中的水果,又嗅到粟子的香气,顿时嘴馋的开口讨要。上手感觉到仍烫乎的粟子,三娃更是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真的可以吃,天啊太好吃了。不可思议,简单跟吃了仙丹妙药一样,吞进肚子立马便感觉整个人舒服极了。”
看着三娃跟二丫吃的欢,无邪老人也忍不住好奇。摘了几个黑紫的葡萄试吃了几口,又甜又脆,连葡萄皮都不用吐。一口便知道这葡萄的美妙,迫不急待的又吃了几颗,闭上眼睛,无邪老人一脸陶醉的感叹。
“嗯,好吃。”
忠叔享受的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忠叔突然感觉,身上的伤,似乎有些痒,伤口似乎在自动的愈合。好奇的瞅了一眼,忠叔愣在了当场。原来并不是错觉,还真就是他认为的那样。伤口不仅在愈合,止住了血,而且居然开始结痂。
这诡异的发现,更是让忠叔震惊的五体投地。看着如仙高不可攀的主子,忠叔兴奋的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暗喜不已,觉得能跟着仙人似的主子,简单是八辈子烧了好香,积大福了。
春梅跟春雨,此刻更是无声胜有声,埋头闷头狂啃。那模样,生怕大家吃完了手中的水果,要抢她们手里的。
“大家吃慢点,不够我再弄些给大家,管饱。”
看大家吃的欢实,张舒曼与二丫相视了一眼,脸上皆露出了笑容。
其实若能信的过对方,多几个人分享秘密,也是一件挺开心的事。
“嘶嘶。”
小白吐了吐蛇信,似在张口讨要。
“行,少不了你的份。”
捕捉到小白眼中的亮光,张舒曼知道小白眼馋的是水果里所蕴含的灵气。而不是水果本身,所以给小白的水果,灵气都没有额外的抽取。不过看着小白小小的嘴巴,张口将碗口大小的桃子一口吞,张舒曼还是忍不住一阵惊悚。
“真的,师傅太好了,弟子对师傅的崇拜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听到有好处,无邪老人眼睛又是一亮。狗腿的话,更是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停,别拍马屁了,吃饱了还是继续赶路吧。望山跑死马,看着连绵的高山,恐怕是几天都可以遇不上一户人家。”
这陌生的时空,地大物博,可惜就是人口并不算密集。赶路可以几天都遇不上一户人家,也是常有的事。没有了马车,纯靠脚力,速度更是大大的缩减。看着地上的尸体,张舒曼眉头微拧。
没有想到离开了京都这么久,居然背后还跟着刺客。只是就是不知道幕后的人是谁,又想到之前杀了的采花贼。
一时间,张舒曼也有些拿不准。
更令张舒曼无奈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天气是越发的恶劣,大雪不止,而且还刮起了刺骨的寒风。好在大家都是武功傍身,不然这路恐怕就难走了。积雪的地方,甚至已经超过一米厚。
人几乎过走,立马便会深深的陷下,连路都见不着。
久了二丫还有三娃开始吃不消,脸颊被冻的红扑扑。深一脚,浅一脚,全身更是瑟瑟抖个不停。
看着仍下个不停的鹅毛大雪,张舒曼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然东西被抢光了,好在空间里张舒曼还收藏了不少的御寒物品。衣服、被子皆不缺,所幸不缺吃食。虽是如此,速度还是一减再减。
“主子,这北方的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冻死人,还是家里好,这雪虽然是好看,但看久了也没感觉。”
哈着气,春雨觉得鼻子都快冻的僵掉。小心翼翼的跟上大家的步子,春雨不耐的感慨。
“再忍忍,照着这个速度,再走半天就可以到凤溪镇。到时再重新买辆马车,大家就不用这么辛苦被寒风吹。二丫,你们还坚持的住吗?要是受不了就说一声,大姐背你走。”
用异能扫视了一眼前方,张舒曼打气道。
这么冷的天,都就山匪都停止了老本行劫路。看着脸冻的有些发紫的二丫跟三娃,张舒曼有些不放心的询问。
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张舒曼突然发现雪地里,似乎埋了一个人。认真细看,发现果然路上躺着一个冻僵,被大雪掩埋的少年。气息微弱,要不是异能看到对方跳动的心脏,恐怕张舒曼都忍不住怀疑。雪地里埋着的,是个冻僵的死人。
“怎么了,师傅发现有哪里不对劲吗?”
拉着三娃的手,无邪老人回头看到顿住脚步的张舒曼,不解的询问。
“嗯,前面雪下埋了一个人,还有呼吸。大家一起帮忙,将人挖出来,应该还能救回来。”
看着对方单薄甚至是破烂的旧皮,张舒曼眉头不由的打了几道几结。看对方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武功,年纪也不大。顶多就只有十五、六岁,大冷天,又下着这么大的雪。
穿这么少衣服在山里,没有被野狼袭击。恐怕这寒冷也足以要了他的命,还吊着一口气,遇到她也算是命不该绝。
“什么,大姐你说雪地里有人?”
二丫吓了一大跳,没有想到这寒冷的天气,山里还有人落单。
随着张舒曼所指,大家手忙脚乱的挖开了厚厚的积雪。好在雪没有结冻,挖起来倒也省事不少。当看到眼前被冻的跟冰坨一样,硬棒棒的少年。就连忠叔都忍不住看的倒抽一口凉气,崇拜的望着张舒曼,有些不敢相信。
都冻成了这样,人还能救的回来。
“都冻成冰块了,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