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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动心到不顾一切的好处,那就是只要她如实说出所知晓的一切,便会找来好大夫替她治好这张脸。
容颜对于女人的重要性自是不必多说,特别是玲儿这种一心希望能够靠着脸蛋爬人床的婢女更是如此,沈悦儿最后所加的这根稻草几乎成了她日后荣华富贵的救命之草,又怎么可能放弃。
因此,她没有再犹豫,很快便将陈氏小产一事所知道的内情一一说道了出来。
“大少夫人,奴婢知道的全都说了,而且句句属实,万万不敢有半点欺瞒,只是奴婢知道的就这么一点,其它的是真的不知情了。”说完之后,见沈悦儿半天没出声,玲儿自然担心这大少夫人不信,因此连忙又保证着起来。
而这会沈悦儿心中对于玲儿刚刚所说的话已经有了底,她不会百分百的相信这样一个人所说的,更何况有些事这婢女看到的也未必就是所谓的真相。玲儿只是个外围之人,能够知晓到的东西本就不多,有时候被人给利用了只怕都不曾发觉。
不过,玲儿今日所说的倒是些不错的线索,顺着这些暗中查下去是极好的突破口,再加上先前自己的一些猜测,陈氏小产一事她心中多少有了几分盘算。
“大少夫人……”玲儿愈发的忐忑起来,似乎担心沈悦儿反悔,壮着胆子再一次开口小声提醒着。
沈悦儿看着此刻一脸期盼的玲儿,突然说道:“从我房中搜出的下胎药是你偷偷放进来的吧?”
玲儿猛的一怔,原本跪着的身子瞬间瘫坐了下去,满是惊恐地看着沈悦儿,如同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她实在是不敢相信,这大少夫人如今竟然聪明到这样的程度,从头到尾,自己在她面前隐藏不了半点的心思。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这次我可不是诈你,是你自己手腕上那本不应该属于你的镯子出卖了你。虽然来别院后你已经将镯子给取下收好,不过却是没什么用了。”
沈悦儿笑了笑,眼睛里头却无半分的暖意:“玲儿,你不会真以为我做什么想什么都只是凭直觉,靠猜测吧?”
这话一出,玲儿已是面如死色,愣了片刻后却是连连再次朝着沈悦儿磕起头来:“大少夫人饶命啊,奴婢当时是鬼迷心了窍,这才会做出这般蠢事来,请大少夫人开恩呀,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只要大少夫人需要,奴婢随时都可以出面给您作证,替您洗清污名,还请大少夫人再给奴婢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吧!”
“你能主动想到将功折罪,倒说明还不算太蠢。最少比那打死的轻云要聪明得多。”沈悦儿等的便是玲儿这句话:“不过你也别着急,到了时候自然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当然,若是跟那轻云一样再敢糊弄我,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你心中理当知晓!”
说罢,她便不再单独跟玲儿说道什么,而是很快叫来了红玉等人,吩咐将玲儿带下去好生休息,并且找个医术高明些的大夫替其医治面上的印迹。
不论如何,这婢女现在还有些作用之前,所以她肯定会履行先前所说的承诺,只不过,这张脸能不能完全治好,那又另当别论了,毕竟她可没打保票一定能够完全治好。
“大少夫人,玲儿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这婢女着实太过可恶,难道您真打算就这般宽恕了她吗?”荷风显然不会忘记几天前玲儿辱主的那一幕,想了想还是没有被一旁红玉暗自的眼神给阻下。
“她的事我自有安排,你们不必操心。倒是这会有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们去办,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以放心的交给你们?”这话自然是朝荷风与红玉一起说,用意当然也是有的。
两个丫环一听,自然都连忙出声表忠,但同时又并没有要抢功的样子,看上去关系倒是十分不错。
沈悦儿见状,也没有多理,径直拿出先前写好的一封信,吩咐她们不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将这信毫无意外的送到黄婆子手中便可。当然,信里头写些什么却是不许任何人偷看,也包括她们两人。
一听只是这事,两个婢女悄悄对视一眼,倒是暗中松了口气,红玉为主上前接下了书信,两人一并应声保证会将事情办妥当,请大少夫人尽管放心。
事情并不复杂,不过却也是沈悦儿暗中查探这两个婢女的一种方法。既然是贤亲王府特意派到她身旁的人,自然是有她们自己独特的线人联络方式等等。而她要做的很简单,暗中静观而后趁机渔利罢了。
“你们两都下去忙吧,此事相当重要,万万出不得半点的纰漏。”交代完毕,她便靠在秋千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后头的胖丫依就如先前一般慢慢的摇着秋千架,全然没有了往日看上去的那般粗犷。
红玉与荷风很快便退下了,而没一会功夫,原本一直看上去在闭目养神的沈悦儿却是微微回头,侧目朝胖丫说道:“去吧,机灵些,莫让她们发现了。”
“主子放心,胖丫知道轻重。”坚定有力的放下这句话后,胖丫便头也来回的往外而去。
若说一开始胖丫自愿跟着这大少夫人前来别院只不过是因为身为丫环的一种责职以及骨子里头的那一点所谓的正气的原因,而现在她却是打心里头将这大少夫人当成这一辈子要尽心尽忠服侍的主人。
胖丫这人认死理,不论大少夫人是如何得知了她家中的那些情况,也不论大少夫人帮她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目的,总之这份恩情她受了就得要还!
看着胖丫离开的身影,沈悦儿嘴角微微上扬。上一世的经历虽然让她的生命充满了艰辛,但却同样造就了她一双辨识人心的火眼。
这个胖丫倒是个忠诚度极高的人,一旦认准了便不会轻易卖主,只不过这姑娘脑子够不够用,能耐又有多少还是得先看看才行。
晚膳后,红玉与荷风回来禀告,只说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她们甚至还带来了黄婆子的回信,足见这办事效率何其之快。
黄婆子的回信只有短短的几句话,不过的确是按照走前沈悦儿与其单独约定的方式答复的,所以沈悦儿带回来的书信真假之上并没什么好怀疑的。
至于这两人是否暗中看过她给黄婆子写的书信都无所谓,因为她写的内容同样也是按照提前约定的方法写的,除了知道玄机的黄婆子以外,这信不论落到谁的手中都是别想看明白真实的意思。
伤口基本已经好了,今晚她难得完全没有什么不适的睡起了好觉。这一觉还真是极为舒服,更难得的是没有再做那个自打来到这个时空后便经常会梦到的那个怪梦。
那个怪梦十分奇怪,每次在梦中她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惊悚感,但偏偏醒来后却总是一点也记不起到底梦到了什么,唯一有的便是那种极为惊悚的感觉罢了。
不过,今晚这难得的好觉却不想还是被意外打断了。
睡得正香之际,沈悦儿被一阵极其恐怖的嘶喊声给惊了起来,瞬间她整个人一下子坐了起来,睡意全无。
010 竟是三少爷
这一阵阵恐怖不已的嘶喊声带着一种如同野兽般的哀鸣,更像是一种痛到了极尽的喧泄,绝望而声声扎入心灵,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没一会的功夫,红玉、胖丫等人便快速跑了进来,显然她们亦是听到了这个声音被吵醒,而院子里其他一些人也陆陆续续的被惊醒,十分不安的在院子里头走动起来。
“出去看看!”沈悦儿自然听得出这声音就来自于云溪别院,因此也没多想,径直起身套上衣裳便往外走,想循着声音一路找去探个究竟。
红玉连忙抓了件披风给沈悦儿披上,几个丫环赶紧提着灯笼在前边引路。刚刚走到院子,便看到别院管事于妈披着衣裳提着灯笼匆忙走了过来。
见大少夫人果然被惊醒,还一幅准备亲自去查看的样子,于妈连忙上前行礼,委婉的表达夜凉露重,主子身娇体贵,这半夜三更的不易四下走动,以免受惊。
于妈的态度貌似恭敬,实则却极其的没将沈悦儿放在眼中。对于这个只是在进别院的当天才见过一次的管事,沈悦儿本并没有什么喜好,只不过眼下此人的行事却是很明显的超过了其自身的身份。
“于妈这是在警告我莫四处乱转,对吗?”她没什么表情地盯着面前的妇人,径直提醒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才是这别院里头的主子,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似乎还轮不到你来规定!更何况我如今只不过不能出这别院,却并非是不能出这院子!”
这话并没有打算留任何的情面,沈悦儿向来的准则便是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可倘若有人压根就没打算将她放在眼中,那么她自然也不必留任何的余地。
于妈倒是不由得对这大少夫人的直接微微愣了一下,片刻后却是马上沉稳不已地说道:“大少夫人误会了,我只是担心大晚上的会惊吓到夫人。”
“不用担心,因为我已经被吓醒了!你特意赶来,难道除了阻止我就不打算解释一下刚才那突然而起的叫声吗?”沈悦儿盯着那管事的眼睛道,就在刚刚于妈来到的同时,那阵极其恐怖的叫声已经悄然无声,可是那种惊悚感却依就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曾散去。
“回大少夫人话,刚才那声音夫人不必在意,不过是有人身子不适才会如此,以前偶尔也有过,今日没想到会这般厉害,惊扰了大少夫人,还请您恕罪。”于妈简单的应了一句,也算是一种解释,不过看上去却并不打算多说似的。
听到这话,沈悦儿的脑海倒是下意识的出现了一个人名:张家那位不怎么被人重视的三少爷张传仁。
“难不成,现在这别院里头除了我以外,还有旁的主子居住吗?”她顺势问了起来,这会提及倒是并没有任何唐突之处。
见于妈看着自己神色终于有些异样,沈悦儿却是不等她出声询问便直接点明道:“若刚才那叫喊之人只是别院里头的下人,按你所说又并非头一回,那么有如此病症的下人早就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言下之义,你还是老实交行吧,她沈悦儿可不是那般好糊弄的主。
见状,于妈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面前心细如尘的沈悦儿,片刻后倒也没有再隐瞒:“回大少夫人,这云溪别院的确还有另外一位主子居住,而且他已经在此住了整整十年了。”
“是谁?”一旁的红玉倒是意外不已,下意识的便脱口问了出来:“为什么我们来此好些天了,也不曾听说过,更没有见到过还有旁的什么人在?”
这突然插嘴自是换来了沈悦儿与于妈同时目光一扫,红玉这才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出声并不妥当,因此连忙闭上了嘴低头朝沈悦儿示意自己失言了。
见状,沈悦儿也没有吱声,只是示意于妈继续说便可。
如此一来,于妈便当什么都没看到,继续说道:“大少夫人有所不知,张家三少爷因为身体长年抱恙,所以这些年一直在这别院清养。三少爷是侯爷庶出,十年前便得了一种怪病,每到月圆之夜便会痛苦难忍。这别院环境适合他的身子调养,所以这些年才一直住在这里,原本近两年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却不想今日竟又突然再次严重了起来。所幸现在已经撑过去了,还请大少夫人不必惊慌。”
听到这些,沈悦儿这才明白为何张家之人除了六少爷张传礼以外,几乎都没谁提起过这个三少爷。本就是庶出,又得了这般怪病,对于侯门不受待见的庶子来说更是雪上加霜。而且这病实在是有些恐怖,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这些年估计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