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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像皇后。”
说到这些,沈悦儿不但没有半点欢喜,反倒是不由得惹上了一层淡淡忧伤。她没有去看赵泽霖,顿了顿后。继续如现一个人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按理说,你对我已经足够足够好,好到这世上不可能再会有任何君王会对一个女人再好成这样。换成是别人,只怕都会欢喜得不知如何形容。可是,我却发现自己反倒是越来越不开心。”
“为什么?”赵泽霖神情黯然,显然也跟着沈悦儿回忆想起了那段过往,这句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问过,可是却压他心底好久好久。他一直想不明白,他明明已经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她还会不开心,还会想要离开,还会逼着他去做那种江山与爱人之间荒谬选择。
“为什么……”沈悦儿下意识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也许,人心都是怎么贪婪吧,特别是感情上,我是一个真正自私小气之人。以前没正式嫁给你之前,没有体会过与那些女人一起分享你时,我还不曾想到过这一些,而正式成为你女人之后,却发现原来人性真是那般贪婪,那般永不知足。”
“我只知道,你越是对我好,我便越是贪心,越是不想看到有任何女人出现你身边。可偏偏,你是皇上,宫中不缺便是女人。哪怕你一个月有二十几日都陪着我,可剩下那几日却还是会出现别女人床上。看着你去了别宫,我脑子里头会不断出现你跟其他女人亲热样子,每每想到那些,我觉得自己心就好像有无数把刀子扎一般。”
沈悦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眶里头竟然有了微微湿意,对于那段早就已经远去过往原来竟然还是如此介意,她略显嘲讽地笑了笑:“你们男人永远不会懂,占有欲这种东西,女人比起男人来说,只怕只会强不会弱上半分!虽然你每次回来都会一而再再而三告诉我恩宠其他女人并非你所愿,而不论如何,心中唯一爱人都只有我,永远都不可能再爱上任何女人。可是,我心还是一样疼,不但疼,而且越来越无法忍受。”
“那是一种怎样煎熬,你永远都不会懂,看着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我,转眼却搂着别女人****,而且这样事情不会有结束一天,一直都会继续,甚至于日后还会越来越多,我真无法说出心中感受。身体伤口随着时间推移会不再疼会好,可心上伤口却只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累积却只会越来越大。”
“慢慢,我觉得我开始有些魔怔了,每次你从别女人那里回来,哪怕你洗得干干净净,可我依然能够闻到那种令人恶心味道,这让我说不出来难受。你抱我时,你亲我时,我脑海里头挥之不去都是不久前你才跟别女人做过同样事情。所以,我才会下意识再拒绝与你亲热,并不是什么因为你所想象听了江枫教唆,不是因为爱上了别人,而仅仅就是觉得你……好脏!”
赵泽霖猛一怔,万万没有想到沈悦儿竟然公是那般离奇心思,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不过却被沈悦儿再次出声而阻止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三妻四妾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都很平常事,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加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可我就是会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我也无法控制,我一天天被这些事情折磨得跟个疯子一样,越是爱便越是疼,越是无法忍受自己爱人还有别女人!我就像是一个神经病,日日折磨着自己,同样也折磨着你。”
“你一而再再而三向我保证,再等两年便会废了皇后,让我成为你名正言顺妻子,你不停安抚我永远爱只有我,对其他所有女人都只是一种应付一种做戏!可是,你却根本不明白我要到底是什么,我根本不意什么皇后虚名,我只想要一个为简单大夫,一个只属于自己大夫,一个可以只与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再会有任何女人出来与我分享大夫!”
沈悦儿苦笑一声,终于看向了这会早就已经面无表情完全说不出话来赵泽霖:“所以,我才会问你江山与我到底选哪一样,因为我知道只要你身为帝王,就永远不可能真做到身旁只有我一个女人。那么,我痛苦便会无穷无,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真正乐,甚至于这种情况再继续下去,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不计后果事情来。也许会杀了自己,也许会……杀了你,反正真是不死不休。”
“你无法做出选择,我明白你心里头再如何爱我也不可能将我与你江山等同,所以那个时候起,我就已经萌生了离去想法。江枫,他什么也没做,不过是我即将疯狂时候拉了我一把,没有让我马上掉入那个万丈悬崖罢了。可你却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事情,不但开始怀疑我,而且还觉得之前太过将我给宠坏了,所以刻意冷落着我,不想让我再得寸进尺做出那些无理要求缠着你。”
“冷落便冷落吧,反正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不止一次争吵冷战过了,我觉得我心也一天一天冷了下来,麻木了下来。”沈悦儿长长叹了口气,伤感中带着一种说不出来压抑:“后来,你只是简单跟我说了一声,便迎娶了北闵小公主为妃。你们成亲晚上,我北宫外头整整站了一个晚上,你却只想着要好好惩治一下我过份妒忌心性,哪怕明外头下着大雨,却连出来见都没有见我一面!”
她突然看向了赵泽霖,笑得格外麻木:“打那个时候起,我心、还有我爱,都随着那天晚上大雨而去了……”
139 明智的选择
没有再一一朝着赵泽霖复述,关于前世一切,说到这里沈悦儿觉得已经足够,至少后头事情其实真已经没有再多加追述必要。因为那些,赵泽霖都心中清楚。
那天雨当真极大,大到真可以冲刷掉一切,包括他们之间感情,但显然,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赵泽霖都并不曾真正认为当时他所做一切有什么问题。
像他这样男子,心太大,要装东西太多,又怎么可能体会到一个女人那种悲伤绝望。
那扬雨太大,她整整淋了一个晚上,固执给着自己后一个机会。可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坚持与倔强赵泽霖眼中,不过是个不懂事孩子胡闹罢了。
真什么都没发生,那么大雨淋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她竟然连个喷嚏都没有,没有因此而感冒发烧之类,身体好得出奇好。可是她心却已经千疮百孔,再也无法补得好。
那个皇宫,成了她眼中牢笼,她一刻都不想再那里呆下去。看着第二天晚上,赵泽霖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再次出现自己面前,叹着气无奈劝着她日后莫再胡乱,她是觉得那个曾经让她爱得忘记了自己男人竟然陌生得如此可怕。
她提出要离宫,要离开这个随时可能将她吐没地方,她知道自己再这里呆下去话迟早有一天会连后一点自我都将被无情抹杀掉。
可是,赵泽霖却并不放手,一边说着如何如何爱她,不再会让她伤心难过,想各种各样办法不让她有离开可能,一边却又继续着那种彼此之间伤害。
后来,她连离开心思都没掉了。一颗心彻彻底底死去,没有了感觉,呆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再后来,她真病了,而且一病不起,越来越严重。这一下,赵泽霖终于慌了,找来了无数神医想要留住她这条命。
可是,这种病哪里又是药石能够医得了,所有大夫都说她是抑郁成疾、伤了五脏六腑。已经是油灯枯,无力回天。她连心都没了,要这条命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死那天。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她不恨赵泽霖,她只怪自己爱上了不应该爱人,明明知道那样男子不可能给你想要一切,却偏偏要飞蛾扑火。不怪自己还能怪得了谁呢?
她只是没想到,死后竟然还发生了那样事,那个傻子一般江枫竟然为了她而去逆天改命!
她不知道江枫到底付出了什么样代价,但她却知道,不论是什么样原因,她重生都不会再与前世一样。哪怕没有出错而多出来那段现代生活经历,哪怕只有前世那一生记忆,她也同样不会再做回那个为爱而痴为爱而疯傻子。
“王爷。现你应该相信我已经记起了一切吧?”这会功夫,沈悦儿已经将那一世感慨数挥去,并没有再留不应该有东西去沉浸于其中。爱也好,恨也罢,所有一切都早就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若是前世东西还要数保留,那么所谓生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徒劳浪费罢了。
如今她加比前世看得清楚。看得通透,不再是那个自制牢笼当局者:“莫说那些都已经是前世事情,就算那一世你找人救活了我,我却也永远无法再变成当年那个一心一意什么都不理不顾,只会傻傻爱着你悦儿。”
她边说边站了起来,好心劝说道:“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王爷又何必苦苦纠着那些都过去了东西不放呢?你有你雄心壮志,而我这一世只希望做一个普普通通人,过普通人生活。所以,还请王爷能够尊重我选择,将前世那些太过沉重东西都放下吧。”
“不可能!”赵泽霖蹭一下站了起来,脸上愤怒无比伦比,“这一世,我便是为你而重生,你却告诉我让我放下你、放下一切,悦儿,你说这可能吗?换成是你,你做得到吗?”
“为了我而重生吗?”沈悦儿微微一笑,摇着头否认道:“如果真像你所说一样,那么我再问你一遍,江山与我只能选其一,你会舍得为我而放弃江山吗?”
赵泽霖顿时愣住了,沈悦儿旧话重提而他却依然无法做出取舍,片刻后,他却是几近乞求地说道:“悦儿,你为何总是这般固执?为何总要逼着我做这样选择?江山与你为何不能兼得?我都说了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为了那些事情而伤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等到与大婚时绝对不会再有另外女人……”
“是吗?”沈悦儿很便反问道:“王爷觉得那样真可能吗?就算一时做得到,一辈子也能做到吗?就算你不愿意再有别女人,你能够保证一辈子顶得住朝臣压力,邻国压力,江山压力永远只娶我一人吗?你做不到,因为你心里面重要还是那个江山,江山稳定才是重要对吗?”
“既然做不到,又何必勉强呢?明知那样下去只可能是个悲剧,又为何偏要再让悲剧重演一次呢?”沈悦儿微微一笑,“你若真爱我,就应该尊重我选择,你若真爱我,就放我离开。我们之间有着一个永远无法调和矛盾,所以便注定了永远不可能如童话故事一般两全齐美相爱相守。”
“可难道,你就真不爱我了吗?一点也不再爱了吗?”赵泽霖声音带着一份说不出来绝望与不甘,不论沈悦儿怎么说,可是却永远无法抹杀他那份爱呀!
两世,他爱非但没减,反而愈发加深,让他放手?那无疑于是挖他心,他怎么可能放得了呀!
沈悦儿微微叹了口气,却并不想骗赵泽霖:“前世,我确爱你如生命,但随着那一世死亡,一切爱恨都已经归为尘土。这一世,我虽然再次拥有了前世记忆,可是,那些毕竟已经成为过去,只是记忆。王爷,我不想骗你,莫说是打算只娶我一人,就算这一世你真肯为我放弃江山,这样放弃却是来得太迟。这一世,你于我而言,只不过是个有着一些特殊共同记忆故人罢了。所以,现我对你并无爱,不可能再做回前世悦儿,还请王爷能够理解。”
“我不理解,不理解!”赵泽霖猛上前,伸一把紧紧地抱住沈悦儿分外固执地说道:“就算你现不爱我又如何,只要我爱你便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