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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的灯笼,我全要了!”
反正有她的“启言爹爹”付账,风铭心毫不客气的伸手便扯了一个离她最近的灯笼下来,啧啧,可真漂亮,娘亲看到的话,想必,也会喜欢的。
风铭心自顾自的想着,全然没有注意到,卖灯笼的人,眼中闪过了一丝得意的危险,以及,跟在她身边的灵兽,露出来的,敌意的反应。
“你一个小孩子,我怎么就能信,你拿得出钱来?”化妆成卖灯笼的人的文如梦装出一副不信的样子,伸手,从风铭心的手里抢回了灯笼,然后,四下里看了看,“你家大人呢?你叫你家大人来给钱,才能拿走灯笼!”
“唔……我娘亲在睡觉,我爹爹们都在忙……”想到自己被赶出来玩的原因,风铭心不禁皱了皱,摸了摸自己已经被花空了的小荷包,又看了一眼那些漂亮的灯笼,舍不得放弃,“不如这样吧,你跟我回去拿,我娘亲和爹爹们就在城楼,到了,他们定是会给你钱的!”
见风铭心上钩了,文如梦不禁得意的一笑,“我跟你去了,我这摊子可怎么办呢?万一,我不在,东西被贼偷了去,可如何是好?”
“这还不好办!我让它们留下,帮你看摊子!”
一听有门,风铭心顿时来了精神,一个跃身,从灵豹的背上跳了下来,一指那个灯笼的摊子,对灵兽们下了个看着摊子的“命令”,便扯着文如梦,往城楼的方向而去,“走吧,走吧,姐姐,很快就回来的!”
待走出了灵兽们视线,文如梦才得以的一笑,伸手,把风铭心抱了起来,“是去城楼么?我知道一条近路,咱们走近路吧,也好早些回来。”
“近路么?嗯!走吧!”
风铭心不疑有它,忙点了点头,她可是比谁都着急要那些漂亮的灯笼的,既然有近路,那,又如何有不走的道理?
被文如梦抱着闪进了一条小巷,风铭心便觉得有些困了起来,用小手揉了揉眼睛,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却是觉得,眼皮跟灌了铅似的,怎么都抬不起来了,终于,小脑袋一歪,趴在文如梦的肩上,睡了过去。
看着趴在自己肩上睡着的风铭心,文如梦不禁露出了得意的坏笑,伸手,狠狠的在她的脸上泄愤般的捏了一把,才抱着她,闪身进入了暗处,只要把这丫头送去莫名月那里,她的脸,就有治了!
城楼中的几人,各忙各的,直到了夜半,才是发现,风铭心那丫头,还未回来。
“铭心丫头呢?”行千里微微凝眉,风铭心虽然性子野了些,贪玩了些,却还从未有过玩到这么玩,还未归的时候。
“我去找找吧,都这么晚了,夜市,也都该散了。”邪冥收起了最后一个改造好的亡灵兵甲,从地上爬了起来,活动了下肩膀,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可别是玩累了,在什么路边摊子上睡着了,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去找找吧,反正,有那许多的灵兽跟着,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至多,是玩累了睡着了。”
子夜点了点头,站起身,向外看了看,的确是夜半了,铭心这丫头,还真是从在娘胎里开始,就不让人省心,“冥,你直接去闹事街吧,那丫头,八成是在那里的。”
嗖
不及邪冥开门出去,便有一支劲矢,自城下,飞了过来,被血罂粟挥袖一挡,折去了力道,收在了手中,那箭矢的木杆上,竟然,是一块布条。
“是宣战函么?”
血罂粟微微凝眉,刚刚那一箭,无论是力道,还是准头,都是极好,若不是他挡开,恐是要贯穿门柱的,很显然,射箭之人,并不是意在伤人……而从制式来看,这支箭矢,应是属于鬼府的妖王,成天仇。
夜色正浓,单枪匹马的跑到敌军城下,射出这么一箭,成天仇,是疯了,还是脑子坏掉了?他可是鬼府的妖王!若是被他们生擒或者杀了,鬼府,便是等于输掉了这场战争了!
“我看看。”
行千里从他的金丝口袋里拿出了一副鹿皮手套,戴在了手上,才从血罂粟的手取了箭回来,解下了上面的字条,打了开来,兵不厌诈,在信纸之类的东西上面猝毒,并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是没有错的。
一看这信纸上所写的,行千里顿时愣住了……
这不是什么宣战函,而是,而是一封,威胁信!
信上说,风铭心已经在鬼府的兵营了,如果,想让风铭心无恙的话,就让风清水,在明日晌午之前,不带任何人,独自前去,晚一刻钟,他们,便剁去风铭心一根手指!
“成天仇!你这个畜生!竟然,竟然拿个孩子来威胁!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妖王的骄傲!”
行千里愤怒的把信揉成了一团,摔在地上,又狠狠的跺了两脚,莫说风清水现在还没醒,便是醒着,他们也不能让她去啊!那根本就是,根本就是一处龙潭虎穴,有去无回的啊!
其他人也趁着刚才,看过了那信函上的所写,亦是觉得愤怒的很,虽然说,兵不厌诈,两军相逢,无所不用其极,但是,这绑票威胁的伎俩,根本就是山贼土匪的招数啊,他堂堂的鬼府妖王,怎得,竟可以这般的卑劣!
“唔……好吵……”
床上,风清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吟哦,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侧过头,却见众人一脸的愠怒,不禁微微一愣,“怎么了这是?”
'第六卷妖神界 第三十七章悔悟'
“铭心,被成天仇绑走了。”
行千里缓缓的捏紧了拳头,虽是不愿,却还是把这个事实说了出来,作为风铭心的娘亲,她,有权力知道这件事。
听风铭心被挟持了,风清水先是微微一愣,继而,便扯了一条毯子,裹住自己的身子,跳下了床来,“怎么回事?!如云哥哥知道么……我是说,如云哥哥,他……”
“如云已经记起以前的事了,你,就是他医好的。”血罂粟伸手把风清水抱起,不让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上,“为了给你稳定神魂,给铭心祛除先天不足的暗伤,他,去天外天采药了,景麒,也跟去了。”
听莫如云恢复了记忆,风清水不禁稍稍安心了一些,只要不是莫如云自己做的糊涂事,把自己的女儿送去给莫名月的手里,就好,“既然是挟持,总是要提条件的吧?成天仇,想要什么?”
“他让你明天晌午之前,只身去鬼府兵营见他,不然,晚一刻钟,便剁去铭心一根手指……”
行千里咬了咬赤唇,对成天仇的这种卑劣,很是不齿,用一个孩子,来威胁人,这哪里是一国的妖王做的事情,这根本,就是比畜生还不如。
“我还当他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看出了行千里的怒意,风清水宽慰他的笑了笑,伸手,碰了碰他的脸,柔声说道,“明日,我去就是了,便是境界跌落,我也是云之境初阶的人,想鬼府那偌大的一个兵营,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成天仇那天之境巅峰的罢了,便是借他三头六臂,还能留得下我不成!千里哥哥,你就爱想些有的没的事情吓唬自己,呐,定是许久都没被我宠爱了,脑子都不会转弯儿了,来,亲一个,看看会不会变聪明。”
啵
风清水故意在行千里的脸上印下了一个“巨大”的吻,然后,伸手,掐了掐他的脸,佯装出了一副痞气模样,“呦,这是谁家的小美人,这小脸儿,怎得这般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被谁欺负了?来,让爷摸摸,安慰一下……唔……”
话不及说完,风清水便是觉得自己的身子蓦地一空,换了一个人怀抱,紧接着,便是被行千里按在书架上,用力的吻了起来,别说是说话了,便是呼吸,都有些无暇了起来。
见这阵势,其他人都是忍不住掩嘴而笑,敢这般调戏行千里的,怕是,也就只有风清水一人了,只是,这调戏,怕是也不能是白调戏的,代价,总是要付的。
“娘亲,爹爹,刻骨要睡中间。”
风刻骨很无良的坏笑,在皇宫里长大的孩子,总是早熟的,他,自然也不例外,打劫要趁火,此时不打劫,更待何时?
“滚!”
只是,可惜,行千里从来都不是容易被风清水之外的人威胁到的品种,腾出一只手来,拎着风刻骨的后领,毫不客气的给他丢出了门去,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风清水,朝床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如果,没有人想留下来一起睡的话,你们,就可以走了。”
在这样明显的“赶人”之下,若是还有人好意思腆着脸留下来,那,可真真就是自己找难看了,于是,众人颇有些尴尬的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便退出了门去,跟行千里争宠?呵呵,只要不是活腻歪了,就没人会冒险做这种事情!
天明,风清水悄悄的起身,低头吻了吻“劳累”了大半夜,还未起身的行千里的额头,穿了衣服,走出门去。
昨晚,选行千里侍寝,她并不是没有目的的,她知道,如果,不趁着行千里睡着的时候去的话,行千里,绝对是会跟着的,而如果,让行千里跟着的话,她怕,对方恼羞成怒之下,伤了风铭心。
鬼府的营帐之中,成天仇一夜未眠,看着被绑着手脚,关在笼子里,哭得眼睛都肿了的风铭心,他也是头疼的要命,天,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能哭,他又没把她怎么样,至于哭成这样么!
不过,一想到莫名月给他出的主意,成天仇不禁又开心了起来,捏在手里的两只小瓶,也是本能的捏的更紧,只要,把这两瓶药,给风清水吃了下去,再与她行欢好之事,他,就能有她的子嗣了……到时候,就算是念在孩子的份儿上,她,也会对他接受一些的……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他也会有一个,像风铭心这样的,跟风清水生的孩子,成天仇便忍不住露出了笑意,本能的,觉得风铭心也可爱了许多,恩,如果,他们有了孩子的话,应该,叫这个丫头,一声姐姐的吧?
“铭心!”
看着风铭心竟是被成天仇绑了手脚,关在笼子里,连眼睛都哭肿了,风清水顿时心疼的拧紧了眉头,他怎能这么狠,这么对一个无辜的孩子!
“水儿,你来了!”
见风清水来了,成天仇忙迎了上去,结果,却只对上了她的一个巨大的白眼,不禁尴尬的咽了口唾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开手里的两只小瓶,趁着她不注意,强行给她灌进了嘴里。
“呸,呸,呸,成天仇,你这个混蛋,给我吃了什么!”
小瓶里的药,带着微微的苦味,不及风清水反应,便已是滑入了喉咙,再要吐出来,已是不能。
“水儿,我,我,那个,你,你不要怪我,我,我也是……”
成天仇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抓起桌子上的茶,便是喝了一大口,他哪里知道,他的茶里,已经被莫名月下了药,用途,是让他忘了,接下来几个时辰里,与他肌肤相亲的人。
莫名月的心思,不可谓不毒,为了报复风清水,她竟是要让成天仇先是有了她的孩子,再忘了她,然后,让她永远都不能要回自己的孩子,而那个孩子,则会,永远,都成为她用来发泄折磨的玩物!
感觉着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看着成天仇再次向自己走来,风清水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也是变得越来越粗重了起来,“成天仇,你,你别过来,不然,不然,我,我……”
风清水勉强的扶住关着风铭心的笼子,从靴子上拔了一把匕首下来,猛地扎在了自己的手背上,让自己稍稍清醒一些,然后,便是把匕首的锋锐,抵在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