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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云身上,低眉顺眼的问询道,只是,这问询,却是丝毫没有不确定的意思,宛然,就是在走一个过场。
“知错了。”知这是风清水在给他们两人台阶下,行千里和莫如云相视一眼,便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齐齐的站起身来,朝灵儿看了过去,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陛下吩咐说,若是两位殿下知错了,就免了面壁思过一月的惩罚,改为罚抄宫规百遍,明日,交与她看。”见行千里和莫如云应下了,灵儿便是上前一步,把捧在手里的小盒子递了上去,“这是子夜殿下临睡之前,吩咐人准备好了,让交给两位殿下的。”
罚抄宫规百遍,就算是不吃不睡,也得朝上十几天,可是,风清水竟是说,要让他们两人明天就交给她看,这,是什么意思呢?还有,子夜是要让人把什么交给他们?不能亲自给么?还要假手他人 ?'…'
行千里微微拧眉,接过了灵儿递过来的小盒子,动手打了开来。
待看到了盒子里面的东西,行千里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这罚抄宫规百遍,明日交上,竟是这么个意思!那子夜让灵儿转交给他们两人的盒子里面,不是别的,正是,被分别装在了两个小盒里的,已经抄好了的宫规,每个小盒里,装的,都是一百遍宫规。
'第五卷妖王劫 第五十五章行百岳'
与行千里和莫如云别过之后,血罂粟便径直往谦妖殿的方向而去,虽然,他刚才能那般的镇定自若的与行百岳唇枪舌剑,与行千里、莫如云侃侃而谈,却并不表示,他是完全没有什么担心的事情的,比如,风清水的身子,再比如,受伤的邪冥。
“水儿,可觉得好些了?”
以血罂粟与邪冥的相熟,要进入谦妖殿,本就不要什么人通禀,更何况,他还是被召寝的。
推门而入,却是未见风清水,不禁微微一愣,不是她召寝他来的么?怎得,她人反倒是不在了呢?
“冥,水儿呢?”走到床前,见邪冥已经醒了,血罂粟便侧着身子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还好,不烫,在那般冷的风里吹了,都没有染风寒,可见,他身体的底子,真是比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好的多。
“神仙妹妹?有来过么?我也是刚醒,所以……”邪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用手肘撑着床想坐起来,却是疼的难捱,终是放弃了,躺回了床上,“罂粟哥哥,你去的还及时吧?有没有来得及阻止神仙妹妹对大祭司殿下用刑?”
“挨了十几鞭,现在正在修养。”
血罂粟伸手揉了揉邪冥的额头,把盖在他身上的毯子扯开一角,伸手碰了碰他身上已经有些开始消散了的淤青,莫如云真不愧是医道方面的高手,制造出来的药膏,效果竟是几近可以与一般的生命之术相媲美,须知,能修行生命之术的人,终究是少数中的少数,若是这些丹药能够再多一些,配给到每一个仙国士兵的手中,那么,毫无疑问,在下一次的仙国与鬼府的战争中,仙国,将占有极大的先机。
“唔,罂粟哥哥,疼……”
邪冥缩了缩身子,这种痛觉的刺激,使他的身子会本能的兴奋起来,现在,风清水不在,他可不想用一些“特殊的”法子解决身子的需求,“别……别……”
寝殿的门再次没有任何人通报的打开,不用猜,也能知道,定是风清水无疑,两人相视一笑,便齐齐的向门口的方向看去,正见得风清水绕过了门口的屏风,朝他们走了过来。
“水儿。”
“神仙妹妹!”
血罂粟起身快步走到风清水的身边,伸手便把她横抱了起来,转身,走回到床边,放到了邪冥的旁边,“让灵儿去把我叫来,自己反倒是不见人影,去哪里了,恩?”
“刚刚把仪君送到启言那里,让她去跟天岚那丫头一起玩儿了。”风清水踢掉靴子,往床的里面蹭了蹭,朝着血罂粟露出了一个带着邪气的笑容,“我可不想再跟上次似的,正到了要尽兴的时候,钻进一个人来坏兴致。”
被风清水这么一说,血罂粟顿时想到了昨日的尴尬来,微微一咳嗽,伸手便把风清水抱紧了怀里,用力的吻上了她的樱唇,这个可恶的女人,那么一丁点儿的事,也记得这般清楚,把那丫头赶回偏殿去了之后,他不是又好好的补偿过她了么?怎得还这般的揭他的短!
“唔,轻点儿……”
被血罂粟放倒在了邪冥的身边,风清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她不过是揭了一下他的短,就这般的不让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就是被自己的孩子冲了好事儿,又问了几个比较尴尬的问题么,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些没有子嗣的人,想要这种机会,都没有呢……
在血罂粟的上下其手之下,只几个眨眼的工夫,风清水身上的衣袍便被褪得只剩下了一件肚兜,躺在邪冥旁边,看着正在脱着自己的衣袍的血罂粟,轻轻的舔了舔樱唇,眼中,竟是满满的期待。
“你这只喂不饱的小妖精。”血罂粟以手肘撑床,在风清水的身边斜倚了下来,腾出那只空闲的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刚刚在子夜那里,可还尽兴?”
“尽兴是尽兴,只是,还想要。”
说起自己最近呈直线上涨趋势的生理需求,风清水不禁羞红了脸,以前时候,她还觉得情云那般一折腾一整夜,仍是意犹未尽的持久有些太过于“异于常人”了,可是现在,确切的说,是自透支了妖气,强行为文妖言制造了新的身体之后,她在那方面的索求,也是变得越来越多了,就像是此时,她明明是刚刚与子夜欢好了两个多时辰,却还是,想要,想要的更多。
听着风清水带着誘惑味道的解释,血罂粟顿时化身为狼,一个猛扑,便压到了她的身上,“你这磨人的妖精,真当我是好性子的是不是?别人喂不饱你了,才让人去喊我来,恩?”
“才,才没有……唔,嗯,罂粟哥哥,别,别那么着急……”
虽是想要的更多,风清水却是没有忘了,他们俩人的身边,还躺着一个邪冥,伸手,推开血罂粟,便是朝他努了努嘴,“我们,先一起调教这个连保护自己都不会的笨蛋,怎么样?”
“好!”
血罂粟点了点头,对风清水的建议很是感兴趣,虽然,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与邪冥一起侍寝,但是,却是对这一次,有着不同于以前的满满期待,刚刚,他帮邪冥查看身上的淤青的时候,便听得了他羞恼的拒绝,他的兴奋点是痛点,这一次,应是,比之以前,都更加有趣才对。
一边答应着,一边扯开了邪冥身上盖着的毯子,血罂粟一个跃身,便是翻到了邪冥的另一侧。
因着是刚醒,邪冥并未来得及起身穿上衣物,所以,之前时候被血罂粟擦洗身子时是什么样子,此时,也还是什么样子,恩,没错,是周身上下,片缕都不曾有的。
看着邪冥那比她还要白皙的皮肤上,映着二十几块已经开始恢复了的淡淡青紫,风清水不禁兴奋的舔了舔樱唇,伸手,便是抚上了他胸口处的一块,微微使力,按了下去。
“恩——”
邪冥发出了一声低吟,带着麻痒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身子,从小便被他的娘亲施以报复性的各种私刑,所以,他的身子,却是要比寻常人更吃痛许多的,加之兴奋点是痛点,此时,被风清水这般的抚弄,竟是,蓦地兴奋了起来,“神仙妹妹,用,再用力一点,我,恩……”
看着邪冥的分身只是受到了这么轻微的刺激,便是昂扬了起来,风清水不禁扬了扬眉,伸出另一只手,往他身上的另一处青紫抚去,果不其然,亦是换来了他带着愉悦的呓语。
一番纵情之后,已是夜半,风清水缩了缩身子,腻进血罂粟的怀里,用后脑顶了顶他的下巴,伸手,给已经沉沉睡去的邪冥盖上了被子。
不得不承认,这身子的索求得到了彻底的满足之后,还真是舒服,虽然,她亦是累的手指都不想多动一下,但,这份慵懒,还真是她极喜欢的,“罂粟哥哥,你今天去千里哥哥和如云哥哥那里,与那个行……”
“行百岳。”见风清水“行”了半天,也没想起名字,血罂粟便是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柔声在她的耳边低声应她道,“见到了,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
“这讨厌的人,又岂是能轻易的改的?”
极少在血罂粟的身上见到对什么人深恶痛绝的反应,此时见了,风清水也是稍稍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是会让她的罂粟哥哥有这般的反应?难道,是有什么昔日的仇怨不成?
“你猜对了,我跟他,有仇,而且是,恨不能把他抽筋剥皮的深仇。”知风清水定是好奇,血罂粟也不掩饰自己对行百岳的厌恶,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
“上一次战役,若不是这个混蛋,怕折损隶属于自己的兵力,而不去接应被困突围的血族仙术师,我的父母兄长,也不会一直战斗到力竭而死,先王陛下,也不至于落入鬼府之手,备受折辱,他就是一个混蛋,不对,就是一个畜生!说他是畜生,都是委屈了畜生!”
血罂粟骂了一会儿,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心境稍稍平复了一些,才继续评价道,“身为仙国之将,却只为一己之私,置妖王安危于不顾,也难怪前大祭司殿下会对他日渐疏远,宁可与行洛溪孕育千里和如云,也不给他一个庶子,活该,嫁入了雪狐族一百三十多年,却是连个子嗣都没有留下,这在上仙族,可是人人茶余饭后必谈的笑话。”
“这样的将领,我娘亲为什么不削了他的兵权?”风清水微微凝眉,她早就知道行千里和莫如云并不是这个行百岳的孩子,他们的父亲,名唤行洛溪,只是,那个行洛溪在行千里和莫如云降世之前,便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而离开了莫家,是个极不负责的父亲……也是因为行洛溪的离开,行千里和莫如云,一直,都是被记名养在了这个没有任何子嗣的行百岳名下的。
只是,她一直都只是不曾听行千里和莫如云提起这个行百岳,所以,并不知道,这个行百岳,还有这样的旧事。
'第五卷妖王劫 第五十六章讨厌的人'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血罂粟叹了口气,伸手把风清水抱的更紧一些,低头吻了吻她的后颈,“那支由他统领的军队,是他一手建立的,上至高级将领,下到烧火做饭的辅兵,都是火狐族的……身为上仙族的火狐族,人人皆是骄傲至极的很,除了他这种火狐族贵族,谁都别想指挥的动……若是削去了他的兵权,就相当于是,废弃了这支军队……”
“除了他,火狐族再没有别的贵族了么?”
风清水微微皱眉,一个这样的将领,一支这样的军队,对仙国,真的是有用的么?虽然,能做到令行禁止是好事,但,如果,他们对命令的遵从,已经高于对妖王的仰望了,那么,将来有一天,这支军队,必然会成为祸患,养虎为患,不若,趁着虎尚幼的时候,拔掉它的虎牙,这个道理,风清水相信,她能想得到,她的娘亲,定然,也是可以想到的,可是,为什么,她的娘亲却没有?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火狐族当然还有别的贵族。”血罂粟浅浅一笑,他最是了解风清水,她想的什么,他又怎么会猜不到,“只是,先王觉得,他,还算不上是一只老虎,即便让他再张牙舞爪上百年,也不至于成了什么祸患的,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