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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子夜小心翼翼的样子,风清水忍不住坏坏的一笑,伸手,环住了他的颈子,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子夜,你越来越可爱了,来,给朕笑一个。”
一句话,倒是说的痞气十足,大有一副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女子的样子,但是,听了她的调戏,子夜倒是毫不为忤,伸手抱紧她,便是朝着她露出了一个带着暖意的笑容,“水儿,你觉得好些了么?”
“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或许,你亲我一下,就好了也说不定。”舔了舔樱唇,看着子夜这从来都是寒冰密布的脸上,带着只有在她一个人的面前时,才会有的笑意,风清水的心里便是忍不住生出了想要他的心思,她可是,好久都不曾要他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不宠爱子夜了,而是,她近些时候,实在是有些忙不过来,从成天仇和莫名月来造访开始,很多的麻烦事,便一件件,一桩桩,雨后春笋般的跳了出来,让她,还真是有些应接不暇,而子夜,却是相对来说,最能让她省心的,除了跟血罂粟的那一次吃醋,惹了她生气,其他的时候,可是都安静的很的,虽然,她想不出,这一次,血罂粟为什么会把她送到子夜的身边,而不是其他人,但是,此时,只是一见子夜的样子,她便是化身为狼了,咳,好吧,她是狐狸,金狐。
听了风清水的话,子夜先是微微一愣,继而,便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手臂微微用力,便是把她重新按到在了床上,一边吻着她的樱唇,一边若有所指的说道,“那是不是,如果,我吻遍了你的全身,你就肯定会好起来了?”
“或许,可以试试,唔……”
风清水的话不及说完,便被子夜堵了回去,取而代之的,便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呓语,“嗯,不,不可以,子夜,你这个坏东西,不可以吻那里,嗯,唔,不,不要,不要停,好,好舒服,唔……”
“水儿,我们试试像我从人界带回来的书上那般的欢好,如何?”子夜的魔爪一边在风清水的身上游走,一边煞有介事的问道,仿佛,他问的,根本就不是羞人的闺房之事,而是,一件正经的像政务军务一般的正事,“恩,就是那个你背对着我,坐在上面的那个。”
被子夜这么一说,风清水顿时羞红了脸,有些事情,做是一回事,但是,说,就是另一回事了,子夜说的那种姿势,她是在他从人界带回来的那些书中的一本上看过的,虽然不曾试过,但是,那情景,只是看和想象,就会让她觉得刺激不已,这一招,倒是跟血罂粟在床的正上方弄一面镜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血罂粟是把镜子弄到了寝殿的顶上,而子夜说的这个,却是直接两人去梳妆台的铜镜欢好……
“你这个登徒子,坏东西,唔,嗯——”
风清水轻叱着在子夜的胸口上捶着,子夜却是知道,她是答应了,唇角微微上扬,抱起她,便往梳妆镜前的软椅走去,任凭她咬上了他的肩膀,也不放她下来,倒是隐隐的,觉得风清水这般的又踢腿又咬人的样子,刺激很,有趣的很,就像是,一种征服,一种,满足的愉悦。
到了镜子的旁边,子夜三下五除二便把风清水的衣袍撕扯了个干净,然后,便倚着那书上画的,让她把背抵在了自己的胸口,臂弯跨过她的腿弯,打开她的双腿,让她看着镜子中的场景,一点一点的深入了她的身子,听着她发出含着羞恼的愉悦申吟,更是忍不住亢奋了起来,一边含着她的耳垂,用一双带着粗糙的手把她胸前的蓓蕾搓圆揉扁,一边在她的身上耕耘了起来,“水儿,啊,好,好紧,恩,看,看镜子里的你,多,多美,嗷,轻,轻点,你再乱动,我,我可就……”
“就什么,嗯,子,子夜,你,你这个坏东西,嗯,用力一些,对,就,就是这样……”
看着镜子里面,自己和子夜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子,只觉得,又羞恼,又刺激,竟是比平日里的欢好,更多了许多的愉悦,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那副平日里从未有过的模样,真真是银糜至极,柔弱里带着魅惑,魅惑里,却又不乏慵懒,难怪子夜说镜子里的自己美,的确,这副样子,倒是更像是个女人了,啊,不,应该说是,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念头的女人了,而非,那高高在上的,妖王。
“就一个月都不让你下床了!”得到了风清水的肯定,子夜更是兴奋了起来,他的性子,本就是如此,看不上的人,他从来都只会冷若冰霜的应付,而在他看得上,喜欢的人的面前,他便是,一团能融化天地的烈火,“水儿,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嗯,好,给你,都给你……”感觉到了子夜的心情,风清水不禁微微一愣,是啊,他从来都是安静的不吵到自己,可是,这种安静,其实,是会很心痛的吧?那个亲王,不希望自己的妻主能常伴在自己的身边的呢!
此时,风清水只觉得,自己是能明白血罂粟的意思了,她看不到,看不清,看不懂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会帮她想到,并且,安排妥当的,他之所以把她交给子夜照顾,一来,应是觉得子夜足够细心,会照顾人,二来,则是,在帮她调节这后宫里的秩序了,如果,她总是不去宠爱某一位亲王的话,无疑,将会让一些不好的话传播出来,或中伤,或诋毁,或制造矛盾,这些,都是她,不想,也不能承受的。
仙妖殿,一个穿着红袍的男子正在与莫如云和行千里面对面的站着,双方,竟是针锋相对的谁都不想后退半步,那穿着红袍的男子,样子甚是平庸,若不是气质高贵,怕是丢到人群里,都不会让人多看上半眼,年纪也不是盛年,从眼角处露出的隐隐细纹来看,作为一个境界已经达到了天之镜初阶的妖族,至少,也得有一百五十岁左右了。
许久,红袍的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径自坐到了旁边的一把软椅上,睨了行千里和莫如云一眼,语气里,尽是不屑,“不要以为你们成了妖王陛下的亲王,就是硬了翅膀,没有雪狐族族长嫡子的身份,你们,一样是跟行洛溪那个废物一样的一文不值!”
“行百岳,你不要欺人太甚!”行千里缓缓的捏紧了拳头,把愤怒的想要冲上去给那个红袍男子一顿拳头的莫如云拦了下来,“你跟行洛溪的仇怨,不要牵扯到我们的身上,我们,跟他毫无关系!”
“哦?毫无关系?呵呵,这个说法,倒是新鲜!”
行百岳扬了扬眉,对行千里的撇清关系不置可否,“我活了一百五十三年了,还从没听说,儿子,跟父亲是没有关系的!好歹也受了不少的教育,父债子偿的道理,你们应该不会不懂吧?行洛溪自二十几年前失去音信,啧啧,想来,那种废物,应是没可能还活着的了,所以,他欠我的债,我就只能记在你们的身上了,要怪,你们也应该去怪他才是,我与我的妻主本来可是整个仙国都知晓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要不是因为他,又何至于会成了今天这般的尴尬?”
行千里的拳头又紧了紧,对他和莫如云的父亲,他们,从小,就是心怀着怨恨的,恨他的没用,恨他的胆小,恨他的连为自己所爱之人拼上一次的勇气都没有,更恨他为了保命,而在他们出生之时,就抛弃了他们,所以,他们从来都不称呼他“父亲”,而只是,直唤他的名字,而对于他们母亲的正夫,也就是行百岳,更是没有丝毫的尊重,从小到大,他总是会在莫天笑在的时候装出一副的从容大度,而她不在的时候,则是完全另一副嘴脸的对他们冷嘲热讽,折辱叱责,无所不用其极。
“行百岳,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们,你只是无聊了,跑来折辱我们两人的吧?有什么事,就赶紧说,说完了,就赶紧滚!”莫如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竭力遏止住自己的怒气,因为受了刑,妖气亏虚,本是已经开始愈合的伤,竟是因为刚刚的动怒,而又开裂了起来,此时,脸色很是难看。
'第五卷妖王劫 第五十二章真实目的'
“折辱你们?你们配么?”行百岳扬了扬眉,似是听到了一个极其好笑的笑话一般,对行千里这整个仙国都崇尚的“军神”和莫如云这身份尊贵的大祭司,他,竟是没有丝毫的尊重,“以前,有妖王的倚重,你们还勉强能算是个东西,现在,二十几年的眷顾,变成了昨日黄花,你们还跟我谈身份?呵呵,真是有趣,也不知,若是让行洛溪那贱东西知道了,他的儿子,也会被别人夺去了宠爱,会是个什么反应!”
“你要是感兴趣,大可自裁了去告诉他!”
听行百岳句句不离他们两人那面都不曾见过的爹爹,说出来的话,又都是夹枪带棒,行千里纵使再好的忍耐心性,也有些忍不住了,“我们得不得宠,是我们的事情,与你何干!至不济,我也是为妖王孕育了子嗣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来折辱我!可是把妖王陛下也不放在眼里么?!”
不得已,行千里只好搬了风清水出来,他知道,行百岳再是猖狂大胆,也绝不敢挑战王族的高贵,不然,就算是风清水肯放过他,他们的娘亲,莫天笑也绝不可能饶过他,他,再高贵的身份,也终究只是一个上仙族的男子,嫁到了雪狐族,侍奉妻主,孕育后代,照料妻主的其他侧室所生的子嗣,都是本分,如果,有不容之心,被自己的妻主知道了,也是一样免不了被休离的下场,就像,莫如云犯了不容之罪,风清水想要重罚他的时候,可以削去他的封位一样。
而在上仙族,一个男子,一旦被休离,遣送回原本的仙族,那么,便是再高贵的身份,也都将不复存在,家族,都将以那人为耻不说,便是以前的兄弟姊妹,甚至是仆役下人,都不会再用正眼看上一眼了,下场,只有两种,一是,忍气吞声,苟延残喘到性命终结,二是,忍耐不下折辱,自裁殒身。
所以,面对这种威胁,便是连行百岳也本能的收了收气势,没错,行千里是有依傍的,就算他再不得宠,他也终究是为妖王诞下了庶长子,而且,更是让行百岳忌惮的是,从意儿给他偷偷传回去的消息来看,那名唤风刻骨的孩子,还不是个凡物,只是投身灵卵的当日,便是有了神识,根据仙国以力量为尊的传统,这种自出生便有着强大的神识的子嗣,即便是庶子,也是一样会受到妖王的器重,即便将来只是一个偏王,也会是一个封地和势力强盛的偏王,得罪了偏王,那便是相当于在给自己的仙族找麻烦,行百岳,的确是没有这个胆子。
“对陛下的尊重,是放在心里的,哪里会像你们这般的整日挂在嘴上,用成唬人的幌子!”行百岳缩在衣袖里的拳头紧了紧,每次面对行千里和莫如云,他都会忍不住想揍他们一顿,没办法,他们跟行洛溪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让他每每看到,便会气结。
虽然行洛溪已经失去音信若干年了,但莫天笑对他的偏颇和眷顾,却是依然不减当年,他行百岳已经一百五十多岁,嫁进莫家,也是有一百三十多年,可是,这一百三十多年里,莫天笑不但是没有给他一个嫡子,便是,连一个庶子,都不曾让他孕育,而作为他的随侍,也就是通房侍君,一同进入莫家的行洛溪,却是,一直深的莫天笑的喜欢,若不是二十多年前,他以行千里和莫如云的性命为威胁,逼迫着他离开了莫家,此时,或许,他已经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