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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感觉到了血罂粟身子的颤抖,风清水轻轻的咽了口唾沫,褪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掀开盖在他身上的毯子,只着一件肚兜,跨坐在了他的腰上,俯身吻上了他的下巴,她是他的妻主,在这种时候,除了这种方式,她着实再也想不出别的能让他安心的做法了。
“你不介意?”感觉到了风清水身子的贴近,血罂粟似是有些意外的睁开了眼睛,目光中,依旧闪着未曾散去的屈辱,难以置信的问道,“我们刚刚……”
“错的人是他们,不是你。”风清水小心的吻上了血罂粟的唇,品尝着他舌间犹残留着的血腥味,“不要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罂粟哥哥,在水儿的心里,你永远都是好的,永远都是骄傲的,永远,都是那个为了我,不惜一切的人。”
“恩。”风清水的话,让血罂粟动容,突然伸手环住了她的身子,迎合起她的吻来,一边吻着,一边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水儿,水儿,水儿!”
“嗯,我在。”风清水轻轻的应着,伸手抚上了血罂粟的胸口,“罂粟哥哥,要我。”
寝殿之中,一片春色,寝殿之外,两个脸比锅底还黑的人正在对峙,开始的威压对决,不分胜负,便开始了战事升级。
不能动武,没关系,反正都是仙术师,用仙法好了,小小土之力丢过去,邪冥跪着的地方开始变得凹凸不平,小小的亡灵仙术丢过来,行千里跪的地方被潜伏在地下的亡灵兵甲掏了一个碗大的坑……
中号的火之力丢过去,出现了一轮烤人的小火球,灼的邪冥后背都滚烫了起来,中号的亡灵仙术丢过来,背后冒出了一个亡灵兵甲,呼呼的朝着他的脊梁吹着阴风,弄得原本就冷得行千里忍不住直打哆嗦……
大号的金之力丢过去,邪冥的衣服被无数根突然出现的金色丝线串成了风筝,全身呈大字型的被吊在了半空,大号的亡灵仙术丢过来,行千里被无数只亡灵兵甲禁锢住身子压在地上,只余一个脑袋能动……
终于,两人同时达到了临界点,再也顾不上是在被罚,挣脱开束缚便打了起来,任你仙术花样繁多,我自有亡灵仙术不变应万变,任你有亡灵仙术攻防合一,我自有武技加身辗转腾挪,一时间,两人打得不分上下,只是害的一院子的罂粟花遭了样,仅一会儿工夫,便是碎红一地。
“你们有完没完!要打,去演武场打去!”在软榻上与血罂粟行欢好之事的风清水终于被院子里的打斗气得忍无可忍的暂时停下了动作,转身,冲着门大吼了一句,“天亮之前,谁先趴下,谁给我抄一百遍宫规!”
“那,后倒下的呢?”听了风清水的大吼,原本还在打得不亦乐乎的两人骤然停了手,动作划一的转向了寝殿的方向,异口同声的问道,听对方跟自己问的话相同,便又是一撇嘴,扭头不看彼此。
“五十遍……”风清水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对两人蓦然被拉低的智商感到了由衷的无力。
“好!”异口同声,怒目相对。
“你干嘛学我!”又异口同声,又怒目相对。
“我先说!”依然是异口同声,依然是怒目相对。
“那你先说!”还是异口同声,还是怒目相对。
“第一演武场!”无奈还是异口同声,却是谁都不想再看谁。
“罂粟哥哥,他们上辈子是仇人么?”感觉到两人气息的远去,风清水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们是不是仇人,我不知道。”血罂粟浅浅的笑,翻身把风清水压到了身下,把自己的冲动猛的挤进了她的身子,快速的冲撞了起来,“我只知道,你刚刚说过,今晚,你是我的。”
“嗯——”
血罂粟的突然袭击,引来了风清水一声令人销魂的轻吟,手本能的抓紧了他的肩膀,腿亦是习惯性的盘到了他的腰上,“罂粟哥哥,你,你坏,嗯,唔,好,好舒服,嗯,快,快一点……”
第一演武场上,行千里与邪冥对面而立,云之境的高手对决,打都只是比拼自己的仙术和武技修为,他们两个,此时却是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行千里一手判官笔,一手如意砚,邪冥,一手骨剑,一手招魂幡,两人的争斗,一触即发。
演武场外缘,情云和子夜安静的站着观望。
离宫之前,情云曾与邪冥比斗过,邪冥没用武器,却赢了用了武器的他一招,而此时,他用出了武器,与行千里对决,他又怎么肯错过?
至于子夜,他是听到两人从尊妖殿就开始动手了的,在他心里,行千里从来都是低调从容的,这个邪冥,能让他动怒出手,定然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想风清水今晚在尊妖殿就寝,心中更是确定,听说他最近都在血罂粟那里住着的,怕是今日血罂粟要侍寝了,他也要赖在那里不走,才惹了行千里动怒了吧?血罂粟之于行千里,意义,从来都是很不同的呢……
'第四卷妖王治 第八十一章不分胜负'
一直打到天明,妖气耗尽、力气耗尽的两人不分胜负的同时倒在了地上。
行千里一丢判官笔和如意砚,很是很没形象的抬脚脚踹了躺在离他不远处的邪冥一脚,翘着唇角,一副打死不认输的样子,却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眼中,对邪冥已经没了敌意,剩下的,只是棋逢对手时的相惜。
被行千里踹了一脚,邪冥也是不服软的回踹了一脚,骨剑和索魂幡虽还在手里握着,却是再也没力气挥动了,行千里骄傲,他比行千里还骄傲,让他认输,没门!脸上虽还是对行千里没有好脸色,心里却是对行千里的本事由衷的叹服,真不愧传说中的天才,每一个仙术都控制的那么好,不同的仙术之间的配合,也是妥当,若是换了自己,定难达到!
“子夜,你看,他们两个现在像不像是两个泼妇在打架?”看着两人你一脚,我一拳的来来往往,情云索性就地蹲了下来,掐了一根草茎叼在了嘴里,半仰起头,跟站在一边的子夜说道。
“像。”
没有一个多余的字的回答,冰冷中却带着一丝与平日里不同的味道,子夜在笑,以前只有在风清水面前的时候,才会有的笑,此时,竟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使得他原本冷硬的脸呈现出了好看的弧度,虽不及血罂粟般的美得耀眼,却也会让看到他的人忍不住动容。
“子夜,你在笑?”看到子夜的笑容,情云忍不住微微一愣,犹有些不确定的询问了一句,与子夜认识十多年了,他还从未见过他笑,今天,该不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你不觉得好笑么?”子夜恍然未觉自己与平日里的形象不符,就地在情云的身边坐了下来,也掐了一根草茎,叼在了嘴里,目光却是一刻都不离在演武场中“拳脚相加”的两人,“没想到行殿下也有这般失态的时候,呵呵,我认识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
“今天,我可以算是见证了两个以前想都没想过的奇迹。”见子夜坐下了,情云也跟着坐了下来,抱着一条腿的膝盖,把另一条腿放平在地上,凝眉看向了第一演武场上几乎已经找不到半寸完整的地面,“子夜,平日里别总绷着一张脸了,说真的,你笑的时候,挺好看的。”
“哦。”子夜似是随意的点了点头,看向了躺在演武场中间的行千里和邪冥,“本来还想着等行殿下把那个小子揍趴下了,来落井下石一下呢!”
“现在,唔,应该也不晚。”没想到子夜也会有这么阴暗的想法,情云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的印象中,子夜做事从来都是很光明正大的,别说是落井下石了,便是拼斗,也是不屑于趁人之危的,“他现在也一样没力气反抗了。”
“我改主意了。”子夜轻轻的摇了摇头,眯起了眼睛,“他是强者,对强者,我从来不吝尊重,我会把他揍到满地找牙,但是,却不是现在这样的时候,终有一天,我会凭着我自己的力量,做到。”
“呐,这才是我认识的子夜嘛!”情云笑着耸了耸肩,向后躺倒在了地上,看了看天色,“天快亮了呢!啧啧,这种势均力敌,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处置呢?各抄宫规一百遍,还是,各抄五十遍?”
“无所谓的吧。”对罚抄宫规一项,子夜的反应倒是很平淡,“就当是练字好了。”
“是啊,是啊,隐卫长大人那好看的字就是抄宫规抄出来的。”
这么一说,情云顿时想起了子夜初来皇宫时的情景,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子夜初来皇宫的时候,看起来挺老实的,却每天都少不了犯错,所以,便被嬷嬷罚每天抄宫规,原本应是挺痛苦的一件事,他却是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让抄十遍,他就抄十遍,让抄百遍,他就抄百遍,到后来了,干脆也不数遍数了,有空就抄,有空就抄,以致后来,他和血罂粟犯了错,都直接去找子夜,跟他讨抄完了的宫规交差,上百篇上百篇的拿,他也不心疼,他们要,就让他们拿去。
“子夜,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恩?抄那么多遍宫规,不觉得烦么?”情云坐起身子,扭头看向了子夜,问出了自己的好奇。
“不会。”子夜摇头,答的认真,“本来也要练字,抄什么都一样。”
“子夜,你太可爱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听了子夜明明很幽默却说的一本正经的话,情云再一次笑喷了,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躺在演武场中间的两人,低声说道,“你还有没用完的存稿么?借给他们吧,他们会很感激你的。”
“还有一千多篇的样子。”子夜点了点头,说的很是无所谓,“他们来要的话,给他们也无妨。”
天蒙蒙亮,风清水便出了尊妖殿,往第一演武场而去,血罂粟没有跟她一起,倒不是未起,而是,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两人才好,见面尴尬,倒不如不见。
“打完了?”
风清水轻轻的落在了演武场的边缘,见子夜和情云正很没形象地坐在那里看热闹,忍不住浅浅一笑,走近他们,在两人的中间坐了下来,才转头看向了演武场正中,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直接笑喷了。
这两个家伙真的是云之境的强者么?他们都没有一丁点儿的强者的觉悟么?这,这是,泼妇级的打架吧?
躺在演武场正中的行千里和邪冥刚才的时候,还有力气你踹我一脚,我踹你一脚,现在,却是连动脚的力气都没了,但是,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老实的躺着,所以,改为了……吐口水,你吐我一口,我吐你一口,虽然都没吐到彼此的身上,但却是没形象到了极致。
“看样子,都还意犹未尽。”情云促狭的笑了笑,蹭到了风清水的身上,看热闹不怕惹麻烦的说道,“我倒是很感兴趣,等他们没有口水可吐了,会再做什么。”
“应该是……瞪眼睛吧?”子夜难得的主动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很是认真,却是惹得风清水更加忍不住了笑。
“看谁先累的睁不开眼睛了,就算谁输?”风清水笑着站起身,朝躺在演武场中间的两人走去,“喂,你们两个,谁输了?”
“我没输!”见风清水来了,两人忙用尽了身上的最后一点儿力气坐了起来,说的话,又是异口同声。
“他没赢!”还是异口同声。
“你干嘛学我!”仍然是异口同声。
“没想到,打了一晚上架,倒是打出默契来了,嗯?”风清水很是满意这个结果,在两人的面前蹲了下来,伸手,同时碰上了两人的肩膀,运起生命之术,给两人愈合起身上的伤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