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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进宫来封个亲王的,谁知那人命薄,还不及入宫受宠就死掉了,哎,我见过,长得倒是一点都不比几个亲王差,真是可惜了!”
“灵儿姑娘,灵儿姑娘,您整天跟在陛下身边,见识广,给我们多说说吧!”听了灵儿的话,一众小侍女顿时来了精神,在她们看来,若是灵儿的话还做不得准,别人就更不要提了,“只是一个平民,为什么那四位殿下会给他扶棺呢?这得是多大的荣耀啊!”
“是啊,是啊,大祭司殿下那么高贵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另一个小侍女也挤了上来,忙不迭的问道。
“没错,没错,行殿下那么尊贵的身份,为什么会去给一个平民扶棺呢?”
“还有啊,还有啊,血罂粟殿下那么,那么,嗯,怎么说呢,总是就是那么厉害啦,干嘛要去做这种事情呢?”
“有道理啊,墨夕殿下虽然位份不如那三位,但终究是亲王啊!而且,还是现在最最得宠的亲王!我看他扶棺的时候,完全就是心甘情愿的呢!”
“小声,都小声点儿,不要吵!让陛下听到的你们议论那位大人,小心把你们做成冰雕!”见众人越问越热闹,灵儿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里一片轰鸣,忙伸手挥了挥,让众人安静了下来,“我听说啊,那位大人可是陛下从小就结识了的,一起共过患难的!陛下应允他不离不弃,只是因为回到仙国后,一时忘记了,才使得这位大人抑郁而终,哎,说来也可怜,本来是能进宫享富贵的,都是因为陛下近来忙着那几位殿下的事情,才给耽误了,所以啊,那几位殿下都觉得对他有愧,这才亲自为他扶棺的,哪里像你们想的那么复杂!”
“也对啊,最近为了跟行殿下要一个子嗣,陛下确实疲累了不少呢!”
“嗯,对,对,最近大祭司殿下也总是缠着陛下。”
“血罂粟殿下应该没有黏着陛下吧?唔,不过,这种事情,谁知道呢!那么强大的人,什么时候进了寝殿,我们都知道不了!”
“灵儿姑娘不说,我倒还真是忘了,最近啊,就属墨夕殿下的事情最多,又是生子,又是被害的,为了他,陛下可是操碎了心,连把王族的子嗣交由外戚孵化这种事儿都做出来了,可见她得多宠爱墨夕殿下!”
“知道了就行啦,以后别瞎议论了,省的让陛下听了去,再添伤心,还有,记得啊,别乱传!”见目的达到,灵儿也松了口气,伸手朝着一众小侍女们挥了挥手,示意她们赶紧散开,各自忙自己的事去。
此番解释之后,石天的“新身份”不胫而走,原本的诸多猜测正因为没有落处而空置,到了这么个“确切”的消息之后,上及上仙族的贵族们,下至平民百姓,无不议论纷纷,贵族们议论的是,还好让这个平民死掉了,不然恐又要占去一个亲王的位置,使得自家的子嗣少去一个飞上枝头的机会,平民议论的则是妖王用情至深,哪怕只是一个平民,也能得陛下这样的恩宠,更使得一些样貌姣好的男子“与妖王陛下巧遇相爱”的春梦平添了不少。
此时,风清水正坐在落花阁寝殿之下的冰窖之中,她的旁边,是一张与落花阁寝殿无异的床,床上满是繁花,而石天的尸体,此时正是躺在繁花之中,冰棺,已经不见。
“天,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搅的,你,好好睡吧。”风清水轻轻的抚摸着石天的脸,怕吵醒他般的小心,“我不会把你变成那些孩子那样的,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妖族的身体,我要你,做我的亲王。”
没有人回应,整个冰窖中,只有风清水自己的声音,许久之后,她才缓缓的站起身来,为石天盖上了一条薄薄的被子,转身离开。
“堪破生死?何为生?何为死?”风清水一边低低的念着,一边关合上了冰窖的石门,这种感觉,明明已经离自己这么近了,可是为什么竟抓不住呢?血罂粟说的,跟自己梦境中的那个孩子说的,可以算是一个意思吧?可是,到底什么是生,什么是死呢?
见风清水走出了冰窖,一直候在外边的灵儿忙迎了上去,朝着她点了点头,表示她吩咐自己外传的话,已经传出去了。
“灵儿,什么时候了?”风清水长长的舒了口气,一边继续想着关于生和死的问题,一边往门外走去。
“回陛下的话,已经是半夜了。”灵儿小心的跟上风清水的步子,低声提醒道,“陛下昨天应承了冥殿下,今天会去他那里的,还去么?”
“去。”抬头看了看天色,风清水揉着自己的肩膀答应了一句,“摆驾谦妖殿。”
谦妖殿中,邪冥正在百无聊赖的翻着手里的书,风清水昨天答应过他要来的,可是,都已经这么晚了,还没有影子,让他的心里本能的有了些许的不满。
白天里传的那个被风清水封了高等侍君的死人,到底要缠着她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完呢?难道自己这么大活人,还比不上一个冷冰冰的死人么?!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都说妖王的后宫,是男人们的战场,可是,跟活人争也就罢了,难道,还要再加上一个死人 ?'…'她不会是要在冰窖里,陪着那个死人睡吧?!
正想着,门口便传来了侍卫和侍女们的行礼和问安声。
知是风清水来了,邪冥顿时有了精神,猛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快步走到了寝殿的门口,扯开了门,“神仙妹妹,你可来了!”
“嗯,来了。”风清水点了点头,伸手碰了碰邪冥的手臂,却没有吻他,就只是对身后的侍女们吩咐道,“备水,朕要沐浴。”
没有得到风清水的吻,邪冥不禁有些微微的不乐意,却又不好明目张胆的索要,只得翘了翘嘴角,黏在了她的身边,扶了她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很狗腿的帮她捏起了肩膀,“神仙妹妹,累不累?渴不渴?晚膳用过了么?”
“还好。”享受着邪冥的按摩,风清水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向后倚在了他的身上,“冥,往后几日,我可能不能来你这里了,启言将要产子,离不了人,我要去照顾他,还有一些其他的政事,也要处理……若是待得无聊了,不妨让影儿多带你去皇宫里四处转转,跟其他人多说说话,切磋切磋仙术……”
“好。”虽然心有不甘,邪冥还是低低了应了一声,不想给她留下善妒或者不讲理的坏印象。
听邪冥答应了,风清水才算是堪堪放下了心来,子夜对邪冥有敌意,她是知道,至于其他人,印象应也好不到哪里,他太狂傲了,总是有着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这种过分的骄傲,让她都会觉得不舒服,遑论是他人呢?她不希望自己的后宫中有战争,明争暗斗和阴谋算计都是她不想看到的,其他人已经能够和平相处,现在,只是差了他了。
“陛下,沐浴用的热水准备好了。”门外,传来了影儿的回禀,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陪我一起洗吧。”风清水缓缓的站起身,拍了拍邪冥的手,不等他回答,便拉着他一起走出了寝殿。
一起沐浴完,未行欢好之事,风清水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惹得早早的幻想出了各种欢好情境,要与她一同尝试的邪冥又是生气,又是无奈,人都已经睡了,还能如何?难道要他趁着她睡了的时候侵占她的身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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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伦家今天起得早~后台也木抽风~
'第四卷妖王治 第四十九章爱,不拘形式'
清晨时候,风清水便起身离了谦妖殿,临走,就只是在邪冥的薄唇上印下了一个浅吻,连嘱咐都未多说一句。
目送的风清水的背影消失在谦妖殿的门口,邪冥苦笑着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寝殿,钻回了床上,做妖王的男人,永远都不可能如寻常人家那般与她时时相守,可是,为什么她总是陪任何人的时间都比自己多呢?自己前天才算是成了她的人吧?现在,不应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时候么?为什么自己要孤守空房呢?自己有做错过什么么?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一阵,终无法再睡着,邪冥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脸,跳下床,走出了寝殿,第一眼便看到了守在寝殿门口的影儿,不禁微微一愣,“有什么事么?”
“主子,您为什么不留陛下呢?”见邪冥也是一脸的不甘,影儿不禁叹了口气,上前半步,朝着他行了个礼,不解的问道。
“她,要去金玉殿。”邪冥咬了咬薄唇,快步经过了影儿的身边,“她跟文启言的孩子即将投身灵兽卵,她要去照顾他,我留她,有用么?”
“试一试,又不会有什么损失,可若是不试,便是连机会都没有了。”影儿上前一步,把抱在手里的斗篷给邪冥披在了身上,“主子,不是影儿说您,在陛下身边的时候,您的骄傲是不宜外露的,您毕竟是她的亲王,她,是您的妻主。”
“什么意思?”邪冥轻轻的皱了皱眉头,转身,看向了影儿。
“若论天赋,皇宫之中,能高于您的,只得两人。”影儿抿了抿唇角,似是有些为难,毕竟,评论主子,不该是一个仪官该做的事情。
“行千里和莫如云?”邪冥微微扬了扬眉毛,语气里尽是不屑,竟直呼了行千里和莫如云的全名。
“是行殿下和血罂粟殿下。”影儿为难的拧紧了眉头,看向了邪冥,“主子,您不能把在外时的陋习带进皇宫里来,这么直称两位位份高于您的殿下的全名,可是违了规矩的,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你可是要受罚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挑重要的说。”邪冥撇了撇嘴,对影儿的劝解选择了无视。
“主子,在陛下面前,您要适当的示弱才好,要让她感觉到,您不能没有她,您需要她陪着您,照顾您。”见邪冥油盐不进,影儿干脆省略了他所谓的“没用的”部分,“您看看墨夕殿下,再看看文殿下,哪个不是这样?让陛下在意,让陛下心疼,让陛下几日不见就放心不下!”
“你是说,让我跟她装可怜?”邪冥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一些,似是对影儿所说的万分不认同,“不行,我丢不起那人!”
“主子,您就别那么要强了,说几句软话,没什么损失的。”影儿攥了攥拳头,尽量使自己的口气轻缓一些,“行殿下比您强势多了吧?他在陛下的面前,都是要伏小的!您总是这么一副骄傲的样子是不行的,就算陛下宠溺,能忍得了您一时,但时日长了,终究是会腻的!妖王终究是妖王,无论何时,妖王永远都只能是最强势的!您这般倔强,开始的时候,陛下可能会图着一时新鲜多来您这里几次,但……”
“够了!”不及影儿把话说完,邪冥便出言打断了她的劝告,一把扯掉斗篷,快步朝偏殿的小院走去,“我要修习仙术了,没有传唤,都别来打搅我!”
金玉殿,寝殿。
文启言仰面躺在一张软椅上,衣襟半敞,面色羞红,胸前的两枚朱果已然露在外面,颜色赤红,如他的唇色一般诱人。
风清水侧坐在他的身边,一边舔吸着其中的一枚朱果,一边以一只手慢捻着另一枚,一脸痴迷。
“恩,陛,陛下,别,别这样……”文启言早已被风清水挑起了感觉,怕与她行欢好之事会不慎伤了灵种,却又不敢推开她,只得强忍着,双手紧紧的扣住软椅的边缘,“现,现在不行……”
“你刚才叫我什么?嗯?”风清水揉捏着他胸前朱果的手陡然加大了力气,引得文启言疼的吟出声来,“水,水儿,我,我不敢了,饶,饶了我吧,以后再,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