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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给车夫,“找个菜色好些的酒楼。”
车夫点头称是,驾着马车沿着宽敞的街巷一路前行,小心的规避着路上的不平之处,使得一路走来都没有什么颠簸。
两人虽然牵着手,却是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话,风清水闭着眼,倚在软垫上似是在想着什么,风墨夕则是小心翼翼的用眼角偷看着风清水的脸,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喜怒。
马车前行了许久,风墨夕终于忍不住的往风清水的身边蹭了蹭,服软的开口,“风主。”
“嗯,说。”风清水低低的应了一声,却并没有睁开眼睛。
“墨夕不该胡思乱想,墨夕知错了。”风墨夕往风清水的身边又蹭了蹭,跪坐着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吻了吻她的唇角,“请风主责罚。”
“这可是你第二次猜忌我了,我暂且放过你,若是再有下次,我可就没这么容易饶恕你了。”风清水缓缓的睁开眼睛,伸手在风墨夕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柔声说道,“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吧?”
“还好,只是被废去了修为,有些不适应罢了。”风墨夕微微颔首,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风清水的手指,隐隐的竟有取悦她的样子。
“修为被废去了,不是什么大事,虽然你现在已经过了最好的筑基的年龄,但只要肯用功,也未必就会无成。”风清水点了点头,感觉着风墨夕舔上自己手指的滑腻,忍不住坏坏的笑,手上用力,把食指和中指齐根探进了他的嘴里,在他的嘴里慢慢的搅动了起来,“只是沦落了楚馆这么几日,便学了这么一身取悦人的本事,想来应是不笨的。”
“唔……风主……”感觉着风清水的挑逗,风墨夕却是乖巧的含住她的手指,轻轻的吮吸了起来,“只要风主喜欢,便是让墨夕日日取悦,又有何妨?”
“嗯,不错,学乖了。”风清水满意的一笑,缩回了探入风墨夕嘴里的两根手指,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白色的狼蛛丝帕子,轻轻的擦拭了一下,捏住风墨夕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你以前学的那些垃圾忘了也罢,我以后会教你更好的。”
“但凭风主安排。”风墨夕乖乖的点头,嗅着风清水唇间的清香,妄图更进一步,却未能得逞,不禁翘了翘朱唇,伏在了风清水的膝上。
“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抢也是你的,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抢也抢不回来。”风清水轻轻的拍了拍风墨夕的后背,若有所思的说道,“墨夕,你需明白,有些东西,是天命,天命,是很难改变的。”
“墨夕才不要去信什么天命。”风墨夕把头往风清水的怀里拱了拱,像极了一只撒娇的小猫,“墨夕只信风主,风主便是墨夕的天命。”
“这张小嘴这么甜,莫不是抹了蜜了?”风清水伸手捏了捏风墨夕的脸,凝神探查起他的身体来,“嗯,背上的这处暗伤是怎么回事?”
“被关在牢房里的时候,他们想把我娘亲带走,我跑去阻拦,被推到了木栅栏上,不巧那栅栏上有一根一指长的尖刺凸起,刺了进去,在那种地方,只能勉强把尖刺拔出来,无法医治,待外边的皮肤长好了,就成了暗伤。”说起自己的娘亲,风墨夕的目光微微黯淡了下来,缩了缩身子,叹道,“也不知娘亲和爹爹如今怎么样了……”
“不会有事的。”凝神探查完了风墨夕的身体,风清水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想他皮肤这般莹润如玉,身上的暗伤却足足有三十三处之多,想到他曾经的身份也算高贵,多半是不应该留下这种暗伤的,想来这些暗伤都应是在沦落为囚之后留下的,问了只会徒令他想起那些不快的事情,索性便不再询问出处,“等把一些事情安顿下来,我便去帮你家昭雪沉冤。”
“谢风主。”风墨夕轻轻的点了点头,便不再做声,他信这个带他离开青墨楼,自称“风主”的女子,从她牵了他的手,跟他说绝不会允除了她之外的人碰他开始,他就信了,她会是他的妻主,他的天。
马车又前行了一段路之后,便停了下来,车夫从驾车的位置上跳了下来,走到门帘旁边,恭敬的行了一礼,“风主,这里就是帝都最好的酒楼仙临楼了。”
“去要一个雅间,让他们准备最拿手的菜。”风清水点了点头,丢了一块银子给车夫,“你也找个地方休憩一会儿,待我们吃完了出来,就回住处。”
车夫接了银子,恭敬的点了点头,小跑着去了仙临楼里面传话。
风清水伸手推开马车前面的帘子,跳下了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把手伸回了帘子里面,“墨夕,磨磨蹭蹭什么呢?快出来。”
“是,风主。”风墨夕小心翼翼的从那个布包里拿了那本薄薄的小书出来,犹豫了一下,才把手递给了风清水,借着她的力跳下了车,“墨夕怕那本书就这么放在车里不安全,所以,想请风主代为保管。”
“拿来吧。”听到风墨夕想把这他看的比性命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保管,风清水不禁微微一笑,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那个用来存放她爹爹送给她的各种仙器的金丝小包,打开,从他的手里接过了书,放了进去。
'第三卷妖王侧 第六十六章回家'
见风清水把那本薄薄的小书放进了金色口袋,风墨夕也微微松了口气,想他现在被完全废去了修为,若是有人来抢夺,他是断然没有能力反抗的,但是,放到风清水那里就不一样了,虽说他也不知她到底有多高的修为,但是,单凭她昨晚独自出去,赶走了那个莫秦易搬来的所有救兵来猜测,最低也不可能低于天之境就是了。
“想什么呢,墨夕?”把那个金色口袋放回衣袖,风清水朝着风墨夕浅浅一笑,伸手牵住了他的手,“眼看都要晌午了,你应是饿了,走吧,吃了东西咱们就回家。”
风墨夕点了点头,没有多言,任由风清水牵着他的手进了仙临楼。
仙临楼的品味果然不俗,待客的小二也是有眼色的很,只看了一眼风清水牵着风墨夕走的样子,便猜到了她才是说得算的人,不等风清水出声询问,就迎了上来,“客官怎么称呼?”
“你可以称呼我风主。”风清水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风墨夕,浅浅一笑,重新回头看向了小二,“刚才车夫让准备的雅间呢?”
“已经准备好了,风主请随我来。”听到风清水以风主自称,小二的额头上忍不住伸出了丝丝的细汗,这能称为某主的,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忙一侧身,恭敬的行了个礼,做出了“请”的姿势,然后小心翼翼的比风清水缓了半步,引着两人向二楼走去,“我们仙临楼最有名的共有十二道菜,名唤‘十二金镶玉’,已经吩咐下去为两位准备了。”
“知道了。”风清水神色淡淡,她对这妖界的厨子实在是不报什么希望,想那千挑万选的御厨做的菜都那么难吃,这些在外的酒楼,恐就更没什么可期待的了。
两人在雅间里落座不久,刚才接待他们的小二就满脸堆笑的与另外两个人一同来上菜,同来的两人抬着一张薄薄的案子,案子上刚好放满了十二道菜。
小二朝着风清水恭敬的行了一礼,指挥着抬案子的两人把手中抬着的案子直接叠在了原本的案子上面,才把一直捧在手里的一壶酒和两只酒杯摆了上去。
“去吧,没有吩咐,不用来打搅。”风清水伸手抓过酒壶,给其中一只酒杯满上了酒,才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三锭银子,丢给了小二。
小二接了银子,满嘴奉承的给两人放下了竹帘,欢天喜地的离开。
“过来。”待雅间外面没声音了,风清水才朝着风墨夕招了招手,示意他坐的离自己近些。
“是,风主。”得了吩咐,风墨夕欣喜的凑到了风清水身边,伸手捧起了桌上的酒,送到了风清水的唇边,“墨夕服侍风主饮酒。”
“不用总这么诚惶诚恐的,我又不会吃了你。”风清水微微一笑,伸手从风墨夕的手里接了酒杯,喝了一小口,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给他度了过去,“乖乖吃你的东西,吃饱了,我们就回家。”
“唔,风主……”风墨夕脸上微微一红,其实,他刚才是想先喝道自己的嘴里,再用嘴喂给风清水的,但又怕她不喜,这才直接把酒杯送到了她的唇边,不料却被她反喂了一口酒。
“看我又看不饱肚子,快吃吧,不用总想着伺候我。”风清水笑着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筷子,给风墨夕夹了一块肉在碗里,便又放下了筷子,向后倚在了软垫上,“多吃点儿,你的身体还没长开,总是缺营养可不行。”
“谢风主挂念。”风墨夕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抖,眼睛顿时红了,有多久没人像这样关心过自己了?沦为阶下囚的日子自不当说,后来被卖入了楚馆,那些调教师们也总是想着让自己少吃一些的,只念着把自己折腾成一副弱柳扶风的病恹恹样子,迎合那些恩客们的征服念头,以期卖到好价钱,再再以前,家里还没有遭遇横祸的时候……
“吃个东西也哭天抹泪的,还好我不是泥做的,不然,还不让你给弄化了。”听风墨夕迟迟没有动筷子,风清水便知他是又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缓缓的睁了眼,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调侃他道,“怎的,我不陪你吃,觉得委屈了?”
“没,没有。”风墨夕抿嘴一笑,放下了筷子,扑进了风清水的怀里,“只是许久都没人如风主这般疼惜墨夕了,一时感慨罢了。”
“你可是我的夫侍,我不疼惜你,还让别人来疼惜你不成?”风清水伸手揉了揉风墨夕的头,柔声说着把他扶了起来,从桌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送到了他的唇边,“乖,来,张嘴,我喂你吃。”
风墨夕乖乖的张嘴,吃着风清水夹给他的不同菜肴,眼中满是开心之色。
“你可知,这世上,你乃是第一享受我这般喂食的人 ?'…'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怕是要气死的。”喂饱了风墨夕,风清水微笑着站起身来,拉着他走出了雅间,顺手丢了一锭金子给迎上来的小二,径直下楼,上了等在门口的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两柱香的工夫,便又停了下来,车夫轻轻的敲了敲车门上的木柱,恭敬地说道,“风主,到了。”
“嗯,听到了么,墨夕,到家了。”风清水拍了拍风墨夕的手背,率先下了车,却见青墨楼的那个听了她吩咐办事的龟奴已经侯在了门口,见她下车,忙迎了过来。
“风主,这是房契,这些是一众仆役下人的身契。”龟奴恭敬的朝着风清水行了一礼,捧上了两个小盒子,讨好的说道,“里面的一应摆设都不曾动过,只是让下人们细心的擦拭了,不知风主可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辛苦你了,去吧。”风清水点了点头,示意龟奴可以走了,这才转身走回了马车旁边,把手伸了进去,“墨夕,怎么每次下车都这么磨磨蹭蹭的,又没有多少东西需要你拿。”
“恩,墨夕这就来,风主稍等,墨夕把这些东西拿好……”风墨夕一边应承着,一边从马车里探出了头来,待看清楚了他面前的宅子,还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顿时停了下来,因为难以置信,抱在怀里的布包掉了下来,被风清水接在了手里,“这,这是……”
“我买给你的。”风清水浅浅一笑,把风墨夕从马车上扯了下来,不等他再说什么,便拉着他走进了门去。
“多谢风主。”风墨夕此时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像个孩子似的笑着,一会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