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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云,我心里有些闷,咱俩切磋切磋吧?”血罂粟从第一演武场的边缘跳进了第一演武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步走近了情云,“刚才在金玉殿,我感觉好像已经摸到一点点云之境的气息了,虽然还有些模糊,但是,却让我感觉已经很近了。”
“我几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但静下来,却又找不到了。”情云点了点头,退后五步,没有拔出腰间的细剑,而是从背后抽出了一支墨绿色的玉箫,“可能,只有在战斗的极致中,才能再找到那种感觉吧!”
“那就,动手吧。”血罂粟妖魅的一笑,也向后退了五步,把右手中的鞭子向前平举,双目突然间变得赤红如血,若干奇形怪状的妖族植物不规则的出现在了他的身侧,“老规矩,输的人,五次外出截杀任务。”
情云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身上的气势也在一瞬间提到了最高,碧绿色的妖气似烟雾般的从他的身体里面溢了出来,不多会儿,便在他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片齐膝的墨绿,这一刻,情云的身上竟蓦然间没有了任何的杀气,脸色平静,目光若山间流水般的清澈,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团让人看不清楚的云。
“这便是你距离云之境只一步之遥的天之境巅峰中的巅峰么?”血罂粟深深的吸了口气,眼中的狂野之气更胜,令他的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那就让我们来好好的比一比,到底是你的一步之遥距离云之境更近,还是我的!”
两人的第一次交锋,一触即开,而两人对招的地方则被轰出了一个半尺多深的大坑,紧接着,两人的身形都隐没在了扬尘之中。
“哥哥,那两位大人刚才的出招,你看清了么?”防御天使卡玛尔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两人第一次交锋时留下的大坑,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伸手碰了碰站在他旁边的战斗天使米凯尔,“我,我只看清楚了他们不分上下的十七招。”
“我看到了十九招,后面的太快了,看不清。”米凯尔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目光却是紧盯着第一演武场上的扬尘,他的心中无比清楚,这一场战斗,他哪怕能只看清楚其中的一半,获益也将是巨大的,“他们的战斗方式不同,但是,却同样犀利,好好看,这一场战斗,比我们苦练三个月都有价值!”
扬尘之中,血罂粟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一抹殷红,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虽然硬吃了情云一拳,但受到的伤害却并不大,而他硬吃这一拳的代价,却是让情云的整条左臂在接下来的战斗中都不能再用了,可以说是非常划算的。
情云也隐身在了扬尘之中,此时,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自然下垂的左臂充分的证明了他刚才的失策,他强忍着痛用右手抓住自己的左臂,用力地往上一抬,吃痛发出了一声低吟,“该死的妖精花,又用阴招坑我!”
“行殿下不是说过么?兵不厌诈!”血罂粟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情云的背后,然后,一道飓风般狠历的鞭影便毫不客气的朝着情云身上袭来,“还有工夫整理你的胳膊,难道说,过于安逸的生活让你连自己是条毒蛇都忘了么!”
“哧——”情云的身影在血罂粟的鞭子碰触到他的那一刻便化为了一团云雾,而就在血罂粟旧力已去,新力未生只是,一支墨绿色的萧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妖精花,忘记了兵不厌诈的人是你,不是我。”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傻的跟子夜一样吧?”血罂粟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紧接着,那个被情云的萧逼住了脖子的身影便变成了若干种类不同的妖族植物,扑上了情云的身体,顷刻间,便把他的身体掣肘住了。
被妖族植物缠绕住的情云的身体再次变成了一团烟雾,第一演武场中的两端同时扬起了飓风,顷刻间肃清了场地上的扬尘,一端,站着胸前挂着血迹的血罂粟,另一端,则站着左臂有些僵硬的情云,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前冲,展开了争锋对麦芒的第二次交锋。
“混账东西!我教你们的这些暗杀之术,是让你们用在自己人身上的么!”突然,一声暴喝从天而降,紧接着,天空中出现了一只巨手,一把将正在半空中拼斗的血罂粟和情云从天上拍了下来,“轰”得一声砸进了第一演武场的地里。
“行,行殿下!”被砸进地里的血罂粟和情云近乎同时的从坑里爬了出来,不但不恼怒,反而露出了畏惧的神色,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行千里会连个信都没送,就突然回来了,不然,就是打死他们都不敢在跟自己人的切磋之中用上刚才的暗杀之术,“完,完了!”
“完了?仅仅是完了么?”行千里赤红色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了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血罂粟和情云面前,朝着他们两人的小腹各踢了一脚,踢得两人从原本趴着的地方足足划出去三米有余,“这次稍事警告,如有下次,可别怪我不客气!不准使用妖气,负重三百,徒步绕帝都五百圈!”
“是!”没想到行千里会这么轻易的饶过自己,血罂粟和情云有些难以置信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确认自己的确没有听错之后,忙应了下来。
“水儿人在哪里?”行千里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妖异的笑容,眯起眼睛看向了血罂粟和情云,“只有蝶千舞一个人在那里保护着,你们两个却在这里打的连暗杀之术都用上了?”
'第三卷妖王侧 第十八章结交'
“在,在金玉殿。”想到金玉殿中还在进行的“游戏”,血罂粟不禁嘴角抽抽,但见行千里正一脸的阴云密布,还是不得不说了出来,“那个,行殿下,您还是不要去了,那里……”
“那里怎么了?”从来没见过血罂粟露出这种表情的行千里不禁一愣,心里更是疑惑了起来。
“行殿下,您先到妖王殿稍后,由血罂粟去禀报,如何?”血罂粟稍微犹豫了一下,极为勉强的从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不用。”行千里的眉头微微拧紧,看了一眼血罂粟脸上的菜色,缓缓的消失在了原地,“我自己去找陛下。”
金玉殿,寝殿。
“千里哥哥和如云哥哥回来了。”风清水缓缓的起身,看着侧躺在她身边,一脸谷欠求不满的文妖言,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起床了,这可是你跟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不留下点好印象可不行。”
“只要他们是从正门进来,就不可能对我还有好印象。”文妖言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捻起风清水丢给他的衣服,不情不愿的披在了身上,“从我的记忆来看,他们应该是非常不喜欢启言的。”
“只是有一些误会罢了,以后会好的。”风清水正在穿衣服的手本能的一滞,说起跟文妖言共用着一个身体的文启言,却是她有些不愿提及的痛,“妖言,跟启言共用一个身体,你不会觉得不舒服么?”
“不会啊!为什么这么问?”文妖言邪魅的一笑,缓缓的凑近了风清水的身边,轻舔着嘴唇,语带魅惑地在她耳边说道,“不过,我倒是非常想尝试跟你一起调教启言那个家伙呢,恩,应该会很有趣的吧?”
“等我的力量达到云之境的中阶,或者可以尝试给你制造出一个新的身体来。”风清水先是一愣,继而回过神来,丢给了文妖言一个巨大的白眼,“你这个色胚,能不能句句不离那些情色的事情?启言那么温婉柔弱的人,你怎么下得去手!”
“有什么好下不去手的,我这是为他着想,他也会很舒服的说。”文妖言毫无被责备的懊恼,依然是一副勾死人不偿命的邪魅神色,趁着风清水穿衣不备的时候,又是在她胸脯上捞了一把,占足了手瘾,“除了他,还有谁能让人那么有征服的愉悦感?你可别说行殿下和大祭司殿下,我可没那个胆子,恩,子夜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试试,但是,还是算了吧,他的眼神都能把人给冻成冰块了。”
“别贫嘴了!快穿衣服!”风清水的嘴角微微上扬,伸手给了文妖言一个爆栗,穿上了靴子,站起身来,“既然千里哥哥和如云哥哥回来了,那就是说,那个鬼府的小王爷也到了,我得准备一下,接下来的谈判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金玉殿的前殿,行千里看着大殿中正在进行的“游戏”,不禁有些胃都跟着抽筋的纠结,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刚才血罂粟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也第一次暗叹,真是好奇害死猫。
“齐儿。”行千里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本着眼不见心不乱的原则,说出了一个令齐儿比听到文妖言的命令还吐血的命令,“命人打造一辆四周栅栏的车子,把那三个人装进去,用牛拉着游街,放在这大殿里鬼叫乱喊的成什么体统!”
“是,行殿下。”齐儿感到自己的胃一阵抽筋,行殿下就是行殿下,随便下个命令就比文殿下要狠,用囚车拉着三个不停的做着这种事情的人游街,围观的人,啧啧,只是想想,就一定是比庙会还要热闹呢!
“行殿下就是行殿下,在下自叹不如,自叹不如。”人未至,声先达,侧门的方向,几下稀稀落落的掌声伴着一声由衷的赞叹缓缓的飘了过来,正是身穿一身紫袍的文妖言。
“你是谁?”只看一眼,行千里便再次认定了自己的推测,这个人,果然不是那个吃了天大的苦都不会抱怨一声的文启言,虽然有着同样精致的面容,但是,他们绝不是同一个人。
“在下文妖言,恭迎行殿下。”文妖言邪魅的一笑,恭敬的朝着行千里行了一礼,“久闻行殿下大名,今日得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天生魅骨,邪气凛然,你,本不应是这世上的人。”行千里盯着文妖言细细的端详了一阵,终于缓缓的拧紧了眉头,伸手把他扶了起来,“你把文启言怎么了?”
“他便是我,我便是他,我们本是同源,我又能把他怎样?”文妖言依然笑得邪魅,朱唇微启,伸出修长的手指朝着大殿中正在纠缠的三人一指,巧笑嫣然,“行殿下若是想念启言了,妖言帮你把他喊来就是,又何必要把妖言说的这般阴狠毒辣呢?您看,即便是那般伤害过启言的人,妖言都不曾残忍的取了他们的性命,不是么?”
“一体两魄,灵魂衍生?”行千里拧紧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重新打量了文妖言一番,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行殿下不愧是行殿下,果然是见多识广,妖言钦佩之至。”自始至终,文妖言的神色都不曾改变过,他就那么随意的站着,一副山崩于前也不会变色的邪魅笑容,却是举手投足,都让人由衷的觉得充满了魅惑的味道,“陛下正在沐浴,不知行殿下是想现在就去觐见还是等陛下沐浴完?”
“收起你的魅惑之术,这招对我没用。”行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文妖言的肩膀,抬脚便往后点走去,“不错,比起文启言那个唯唯诺诺的性子,你倒是更讨喜一些。”
“谢文殿下夸奖。”文妖言一愣,继而重新露出了那只属于他的邪魅笑容,移步跟了上去,心里却是一阵翻江倒海,波浪滔天,行千里,仙国的“军神”,竟然能识破我的魅惑之术,此人,果然不简单,听陛下说起他时的口气,争宠,我恐不是他的对手,不若放低一些姿态,结交为上。
“我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喜欢水儿的。”行千里没有回头,步子也不曾放缓,似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但是,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水儿,不可能只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