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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殿下的话,血罂粟一定一字不差的带到。”血罂粟往后退了一步,给行千里和莫如云让开路,然后朝着两人恭敬的行了个礼,“两位殿下慢走。”
目送着两人离去,血罂粟有些失落的在圆桌旁边重新坐了下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吩咐灵儿给自己倒了杯茶。
“怪不得历代的妖王都有着数量庞大的后宫,原来,并不是花心所致。”血罂粟轻轻的抿了一口茶,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丁点茶的香味,明明是花族进贡上来的最好的茶,此刻,在他的嘴里,却苦的像是黄连一般,他想起了莫如云刚才所说的话,轻轻的呢喃出声,“是啊,自己的妖气,在自己所爱的人的身体里面,时时刻刻的陪着她,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是么?”
“妖精花,你什么时候也跟那些腐儒们似的,学了一口的风花雪月了?”门外传来了蝶千舞孩子般的笑,紧接着,化身成四五岁孩子模样的蝶千舞坐在他的那把悬浮在半空里的小扇子上,缓缓的飘了进来。
“去,去,去,你这个妖蛾子懂什么!”血罂粟不悦地朝着蝶千舞挥了挥手,伸手抓着她的朝天辫,把她从扇子上拎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今天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游逛?不用去训练你的那个宝贝徒弟了?”
“正在去的路上,不小心经过这里,闻到你的味道,就顺便进来看看了。”蝶千舞伸手在血罂粟的手上打了几巴掌,然后翘着小嘴整理起自己有些被抓乱了的朝天辫来,“这偌大的妖王殿,只有你这么一只危险动物的味道,我可不放心,万一你对我家宝贝水儿做了什么,我找谁哭去?”
“给我滚!”血罂粟当然听懂了蝶千舞的画外之音,眼中隐隐的闪过了一丝恼怒,伸手就要拔武器出来跟她开战,“不然小心我扯碎你的翅膀,把你变成一只只能在地上爬的虫!”
“哎呀呀,生气了呢……”蝶千舞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跳回了自己的那把小扇子上,伸手拍了拍扇柄,向外边飘去,“你敢说,你刚才没有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么?血罂粟,爱一个人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是,你刚才的那种龌龊想法,却只会让我不齿!”
“以后……不会了……”血罂粟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努力让自己的心境变得平和下来,“陛下,永远都是陛下,我,血罂粟,绝不会再让自己越雷池一步……”
“不要忘了,你是为了什么而生的,如果,因为你的一时冲动,而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我第一个就不饶你!”蝶千舞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我不是傻子,我看的到你有多么爱她,炽热如火,明亮如炎,可是,不可以,那个诅咒……”
“够了!不要再说了!”血罂粟伸手抓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朝着门外摔了出去,“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跟你们无关!”
蝶千舞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拍了拍扇柄,快速离开了妖王殿。自己能说什么呢?劝血罂粟放弃那个誓言么?不,她不能,那个前任大祭司占卜的结果触目惊心,唯有被封印在血罂粟身体里面的那一缕神念,可以让风清水哪怕是身体被损坏了,也能有一线生机。
提醒血罂粟不要忘记那个誓言么?自己同样不忍!血罂粟到底有多爱风清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放弃厮守,放弃表露爱意,甚至,要忍着心痛,对她出手!只为了能让她变得更强!只为了能让她好好的活下去!
多少次,看着他盯着风清水的画像发呆?多少次,看着他重复着风清水说过的话傻笑?又有多少次,在对风清水动手之后,疯了一般的折磨着自己,只为了让自己少一些心痛?这些,是她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的,哪怕是行千里和莫如云,也不行!
“陛下,将来,若是能平安的度过那次劫难,一定不要忘了血罂粟,他,远比行殿下更爱你。”蝶千舞叹了口气,用衣袖轻轻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加快速度往演武场的方向去了,“一首连行殿下都记不清的小词,你却能记得,血罂粟,这还是背一条稍微复杂些的仙咒都要用去小半个时辰的你么……”
仙妖殿,美艳的女子伸手把一枚赤红果送到了坐在她身边的男子唇边,看着灵境中的影响,露出了少有的属于常人的神色。
“我们的那个决定,是不是错了?”美艳的女子轻轻的叹了口气,眼中是化不开的忧伤。
“或许错了,或许没有,这种事情,又有什么人说的清楚。”坐在美艳女子身边的男子摇了摇头,用嘴接住美艳女子送到他唇边的赤红果,轻轻一咬,便有一抹殷红染了他的唇,“那条路,是那个孩子自己选的,我们,没有资格评价他是对还是错,至少,他敢为了所爱的人而放弃相守……”
“我们,终究是自私的父母呢……”美艳的女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倚进了男子的怀里,缓缓的闭上了她那美若凤目的眼睛,喃喃的念着,“誓,不悔,此生不与相知,唯守一缕神念,伴君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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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妖王侧 第三章最了解你的人'
在确定自己已经平静下来了之后,血罂粟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了寝殿的门口,对着半空打了一声呼哨,便有一只纯白色的长信鹰拍打着翅膀飞到了他的面前,尖着嗓子叫了几声之后,落在了他的肩上。
血罂粟深深的吸了口气,嘴里发出几声像极了长信鹰鸣叫的奇怪声响,然后轻轻的拍了拍长信鹰的脖子,伸手指向了仙国南部边境的方向。
长信鹰打了个喷嚏似的甩了甩头,借着血罂粟肩膀上的力一跃而起,张开长达半米的双翼,奋力飞上天去,不一会儿工夫,就消失在了云端。
“来人。”看着长信鹰的影子消失在了云端,血罂粟笑着摇了摇头。
“血罂粟大人可是有什么吩咐么?”听到血罂粟的传唤,灵儿急急火火的从旁边休憩的小室里走了出来,忙不迭的应了一声,走到他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个礼,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这个杀神不高兴。
众所周知,这个血罂粟大人可是个难伺候的主儿,情云大人虽然喜怒无常了一些,但毕竟不杀对陛下无害的人,而这个血罂粟大人就不一样的,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被他看着不顺眼了,那么,就真正倒霉了,没听说,跟陛下,他都敢动手么!
“去把情云那货找来,就说,我看一个只能看,不能摸的女人睡觉看腻了,想出去溜达溜达,他要是不来的话,那个女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后果自负。”血罂粟的脸上扬起了那只属于他的妖魅笑容,看着灵儿忍不住一阵心颤。
“血罂粟大人……这么说,恐怕不妥吧……”灵儿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有些畏惧的低下了头,心中腹诽,这仙国上下,敢这么口无遮拦、胡说八道的人,恐怕除了您血罂粟大人之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吧!还只能看,不能摸,也不怕行殿下和大祭司殿下听了,扒了您的皮!
“灵儿丫头?”看出了灵儿心里打着的小九九,血罂粟轻舔着嘴唇往她的面前移了一步,用手中的鞭子勾起了她的下巴,朝着她露出了一个足可以让九成女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笑容,“就这么跟情云说,一个字都不准改,知道么?”
“血,血罂粟大人……”灵儿有些畏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血罂粟近乎妖魅的笑容,因为她知道,血罂粟大人笑的越是好看,就越危险,就越视人命如草芥。
“还有什么没听明白的么?”血罂粟轻舔着嘴唇,收回了自己的鞭子。
“没,没有,灵,灵儿这就去!”灵儿忙不迭的点头,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妖王殿。
“我有那么可怕么?”血罂粟自嘲的笑了笑,把手中的鞭子别在了腰上,转头看了看那道分隔了寝殿内间和外间的屏风,轻轻的叹了口气,身影慢慢的从半空中淡出,最后,彻底消失,“咫尺,天涯……”
御膳房的厨子们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惶恐过,因为,就在刚刚,一个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过会出现在御厨房的人突然来了,那个人,是血罂粟。
“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大人么?”血罂粟满脸妖魅的笑容,却看的所有厨子各个胆战心惊。
“血,血罂粟大,大人,您,您来,来御厨房,有,有什,什么吩咐……”御厨的总管被所有人推了出来,虽然双腿已经抖得几乎要站不稳,却不得不上前向血罂粟询问。
“没什么吩咐,只是心血来潮罢了。”血罂粟瞟了一眼恭敬的站成了三排的御厨们,不耐烦的朝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可以滚了,一个时辰之后再回来,别站在这里碍眼。”
“可,可是……”御厨主管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吞吞吐吐地说道,“该,该给陛,陛下准备午,午膳了……血,血罂粟大,大人,您,您,让,让我们离,离开一个时辰,可,可就来,来不及了啊……”
“不要消耗我有限的耐心,不然,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做出什么。”血罂粟妖魅的笑着,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却吓得一众御厨整齐划一地后退了五步。
“陛下那里,我自有交代。”见一众御厨还是不肯离开,血罂粟微微的叹了口气,似是解释般的说了一句。
听到了血罂粟的保证,一众御厨才算是放下心来,这血罂粟大人虽然行事邪了一些,但只要是他答应过的事,还从未有过没做到的。一边是死亡威胁,另一边是安心保证,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该选择哪一边,于是,血罂粟话音刚落,一众御厨便“嗖”的一下消失在了御厨房小院的门口,速度之快,恐速度型的灵兽都要自叹弗如。
“陛下,你可知,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是谁么?”血罂粟低喃了一句,转身走进了御厨房,不多时候,令人垂涎的味道就从御厨房的窗户里飘了出来,不过,可惜,以血罂粟为中心,半径百米之内,一个人都没有。
小半个时辰之后,血罂粟才拎着一个食盒从御厨房里面走了出来,嘴角扬着不同于往日的笑容,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妖王殿的方向。
“血罂粟,你竟敢丢下陛下一个人,万一有个好歹,你……”血罂粟的身影刚刚出现在了妖王殿的前殿和寝殿之间的小院,就迎来了情云的剑和怒斥。
“那个我赔不赔得起,我不知道。”血罂粟早就料到了情云会有这样的反应,不但不躲,反而把拎在手中的食盒往他的面前一送,露出了妖魅的笑容,“但我却知道,如果弄撒了午膳,饿坏了陛下,你赔不起,恩,要不要试试?”
“你混蛋!”见血罂粟毫不犹豫地用食盒迎向自己的剑,情云忙强行把剑偏向了一边,却是使得重心不稳,狠狠的摔在地上,“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挡我的攻击!”
“谢谢夸奖。”血罂粟朝着站在远处躲避的灵儿招了招手,把手中的食盒递给了她,然后伸手把情云从地上拉了起来,“这里太小,不适合打架,万一弄坏了陛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那两位殿下回来了,还不找咱俩算账?不如,换个地方?”
“咱们两个跑去打架,陛下怎么办!”虽然恨不得马上就教训血罂粟一顿,但情云却并不糊涂,朝着寝殿的方向努了努嘴,压低声音问道,“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