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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陛下会喜欢现在的我么?”文启言的脸上恢复了谦和的笑容,似乎刚才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存在过一般。
“我觉得,或许现在的你,才是陛下真正喜欢的。”血罂粟的嘴角扬起一抹妖魅的笑容,继续把玩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无害无用的宠物,固然可喜,但若是一直留在身边,再有耐心的人,也会有厌倦的一天的,况且,我从来不认为,我们的陛下,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秘密的呢?”在血罂粟的对面坐下,文启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在那个刺客的剑刺到你的面前,你却眼皮都不眨一下的时候。”血罂粟咂了咂嘴,眯起眼睛,看向了寝殿的外边,“你有自信躲开,哪怕是那粒种子在那个时候并没有生效,你也有自信躲开,你的眼睛里,不是一个废物该有的恐惧,而是,静如止水的不屑。”
“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被你发现了么……看来,我这张画皮,还是……”文启言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还有谁知道?”
“我没告诉过别人。”血罂粟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骰子,在桌子上不停的丢来丢去,玩的不亦乐乎,“游戏,总要大家都不知道结果才有趣,不是么?”
“可惜,已经玩不下去了,不然,应该还能骗到不少人吧……”文启言伸手抓住血罂粟丢出的骰子,往半空里轻轻一抛,“罢了,若能博她一笑,换个游戏玩,又有何妨呢?”
“打算什么时候成为真正的平亲王?”血罂粟妖魅的笑着,看着落在桌子上的骰子,似是无意地问了一句。
“她告诉我,对我有绝对信任的时候。”文启言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袍子,抿紧了唇,“我的自由,总不能卖的太廉价了吧?”
“在你爱上她的时候,你的自由就已经被你廉价的卖掉了。”血罂粟收起了桌子上骰子,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不过,距离你成为真正的平亲王,应该不会太久了,恩,对了,险些忘了来找你的真正目的,那两个智障少爷已经把信送出去了,你的小情人,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小情人 ?'…'”文启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带着苦涩的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自诩能看透一切商场上的诡计,可为什么单单是这件事情,我却看不懂了呢?”
“或许是因为,画皮披的太久了,连你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吧?”血罂粟不再多话,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袍子,移步出门,“这一次,就让你彻底的记起来吧!有些人,不是你错过了之后,还有机会后悔的!”
金狼族领地,二长老府,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飞进了二长老的书房。
不等二长老有所反映,信鸽就被一只温软如玉的手捉了去,捉信鸽的人,正是文如梦。
“还是不行么……”看过信之后,文如梦有些失望摇了摇头,把信递给了坐在一旁的金狼族二长老,“看来梦儿得用点狠厉的手段了呢,父亲大人……”
“若是有什么良策,我儿尽管用罢,看信上说的,你那两个兄长,距离得宠,应只是一步之遥了。”看过信后,金狼族二长老遗憾的叹了口气,“文启言这个祸害,我当初真不该一念之慈,饶过他的性命!”
“父亲大人莫要难过了,此番,梦儿便送他归西。”文如梦骄傲的仰起了头,冲着金狼族二长老温婉的一笑。
夜,蔓延这无际的黑暗,一辆只能容两人乘坐的小巧马车从金狼族二长老的府邸中快速的驶出,向北,通过金城永远开启着的北门,出了城,朝着帝都的方向而去。
'第二卷妖王行 第六十二章失格'
皇宫,尚妖殿。
风清水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行千里,坐起身来,伸手拢了拢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懒虫,别睡了。”
“不起。”行千里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把风清水拖回了自己的身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今天,你是我的,我哪里也不准你去。”
“你不去帮如云哥哥一起批奏折么?”风清水伸手掐了掐行千里的脸,朝着他挤了挤眼睛,“我似乎隐约记得,跟我打赌,输给我,要帮我批一年奏折的人,是你,而不是如云哥哥呢?”
“唔,放心,输给你的,我一定不会赖账的。”行千里才不管风清水如何的抗议,愣是压着她不准她活动一下,“日子可以从我开始帮你批的那一天算起,但是今天,我罢工。”
“你看看你,嗯,哪里有一点点‘军神’的样子?活脱脱的一个小地痞无赖!”看着行千里一副泼皮加无赖的样子,风清水不怒反笑,这才是她的千里哥哥,那个会在梦里缠着她,宠着她,腻着她的千里哥哥,至于那个被人称赞的“军神”,她才不稀罕呢!
“我就是地痞,我就是无赖,你能把我怎么着吧!”行千里一脸坏笑的贴近风清水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就算是地痞无赖,你也来不及后悔了!”
“唔,有道理,反正也来不及后悔了。”风清水故意顺着行千里的话说,见行千里的脸因为自己的回答黑了下来,忍不住笑了出来,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露出了魅惑的笑容,“我都这么吃亏了,不找回一点儿来,不是赔本了?嗯,没办法了,多收一点补偿,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吧!”
“那你想先收多少的补偿?”听了风清水的话,行千里原本已经开始变黑的脸色刹那间便恢复了笑容,一边伸手轻触着风清水两片薄薄的唇瓣,一边语带双关地问道。
“还没想好,嗯,不过没关系,我不着急,日子还长的很。”风清水一边说着,一边含住行千里的手指,轻轻的吮吸起来,“先收取一点保证金好了,本金和利息,以后再说,反正你又不会潜逃,让你赊账,安全的很。”
两人的缠绵直到接近清晨的时候才算是告一段落,等风清水醒来的时候,天色却已是接近晌午了。
“糟了,隐卫考试!”风清水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开始忙不迭地寻找自己的衣服,却被行千里突然伸出来的一只大手拖回了身边,“来不及了,第三场考试早就结束了。”
“你,你为什么不喊我起床!”风清水白了一眼行千里,不甘心地叫道。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行千里妖异的一笑,伸出了自己的右臂,“我有叫你起床,但是你说,就是天塌了,也不起来,喏,为了发泄你被吵醒的不满情绪,还狠狠的咬了我一口。”
“呃……这是我咬得么……”看着行千里小臂上还带着绯红的牙印,风清水有些尴尬的吐了吐舌头,抓起他的胳膊,放到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吹了吹,“那个……我怎么不记得了……”
“难道,你以为,我有无缘无故的咬自己的癖好?”行千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伸手把风清水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
“第三场隐卫考试考的什么?”风清水撇了撇嘴,放弃了挣扎,心道,失格了也好,昨夜跟行千里那般的疯狂,到现在,全身都还是酸软无力的,即便是赶得上考试,怕也是通不过的。
“我也没去,怎么可能知道考的什么。”行千里松开了风清水,嘴角扬起了一抹妖异的笑,风清水现在的状态,令他非常满意,不挣扎,不反抗,乖巧的像一只小羊羔,“不过嘛,情云的考核向来都是很残暴的,你应该不会喜欢。”
“比如?”风清水往行千里的怀里缩了缩身子,嗅着他身上天生便有的栀子花的清香,眯起了眼睛。
“去年考核的是杀人,前年考核的也是杀人,再前一年考核的还是杀人……”行千里知不能一下子索取过度弄伤风清水的身体,虽然心里还是存着像再占有她的想法,也不得不勉力把那种冲动压制了下来,自顾自的坐起身,开始穿起自己的衣服来,“估计今年考得也还是杀人,只不过是换换杀法罢了。”
“情云有那么残忍么……明明一副那么彬彬有礼的样子……”风清水躺在床上,睁开一只眼睛,盯着行千里,“嗯,他去哪里找那么多人来杀呢?”
“参加考试的人,既是杀手,也是猎物。”一边说着,行千里一边穿好了衣服,起身,吩咐完侍女给风清水准备洗澡用的水和衣服,才又重新坐回了床上,伸手把风清水从床上抱了起来,扯过一条毯子,裹住了她的身子,“第二次考试剩下的人,第三次考试之后,能活下来一半,就已经算是情云的仁慈了,顺便告诉你一句,情云的彬彬有礼,仅限于对象是你的时候,这,也是蛇族的传统。”
“啊?”风清水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心道,她跟情云见面的机会,至多不超过三次,这传统,又是怎么个说法的呢?自己对他,好像也没什么恩惠吧?
“你没在仙国长大,所以是理解不了蛇族的恋王情节的。”说着,行千里把用毯子裹好的风清水横着抱了起来,起身向浴房的方向走去,“情云的父亲,会在大婚的当晚,因为新娘的一句话而把新娘一口吞掉,你知道那个新娘说了什么么?”
“说了什么?”风清水伸手揽住行千里的脖子,保持住自己身体的平衡,好奇的问道。
“那个新娘说,虽然她比不过你娘亲,但是,她才是他的妻子。”行千里妖异的一笑,压低声音在风清水的耳边说道,“情云始终都认为他爹做的很对,如果有一天,他也要成亲,他的新娘敢这么说的话,他也会做出跟他爹一样的决定。”
“确实理解不了。”风清水笑着缩了缩脖子,眯起了眼睛,“千里哥哥,若是有一天,你的妻子这么说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会认为你说的很对,你确实比先王陛下要好的多,恩,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行千里故作沉思了半天,见风清水已经翘起了小嘴,不禁露出了坏坏的笑容,俯身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说道,“不过嘛,为了不要让你骄傲,惩罚还是要有一点的,比如,三天不让你下床之类的……”
祭祀塔。
莫如云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突然叹了口气,伏在了桌子上,“哥哥也太欺负人了,明明说只回去换一身衣服就回来的……这一换都快一天一夜了……这到底是我帮他批奏折,还是他帮我批奏折啊……”
“子云以为,行殿下根本就没有要回来的意思。”穿着一身祭祀装的子云从门口往里面探了探头,故意低声嘟囔道,“哪里有换件衣服,还先把自己的笔墨纸砚收拾好了的……”
“有本事你当着哥哥面说他的坏话试试,看看他能不能撕了你的嘴。”莫如云从桌子上支起了身子,白了子云一眼,“来,把这些批完了的搬走,送去给那些老匹夫,真麻烦,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唠叨个没完没了,真想不明白他们的脑壳都是什么做的。”
“是,大祭司殿下……”子云故意拉着长音应着,懒洋洋的走到了莫如云的书案旁边,搬起了已经批完的四十几本奏折,转身往门口走去,“今天的隐卫考试也没出现,天知道行殿下是回去换自己的衣服还是换陛下的衣服……”
“多嘴的孩子可是不讨喜的,没人告诉你么,子云?”子云搬着奏折刚刚走到门口,便被一个赤红色的身影挡住了去路,行千里一脸妖异的笑容,眯着眼睛,盯着他的脸说道,“我这个人,可是很记仇的,尤其是,在背后说我坏话的那些人,通常,会付出一些惨痛的小代价。”
“参,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