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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境以上的归你,其他的,我要抓回去训练小丫头用。”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出手了?”血罂粟轻轻的活动着自己的手指,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没不让你出手啊……我是说……天之境以上的……归你……”看着血罂粟脸上的妖魅笑容,蝶千舞的声音越来越小,露出了心虚的表情,“那个……反正你都已经达到天之境了,那么……天之境以下的……你杀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对吧……”
“你以为……能达到天之境的杀手……是跟萝卜白菜一样的遍地都是么?!”血罂粟一把抓住了变成了小孩子模样的蝶千舞的朝天辫,把她从悬浮在空中的扇子上拎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面前,讨价还价道,“浮生之境以下的都归你,以上的,归我。”
“浮生之境以下的杀手怎么可能潜的进来!你当皇宫是西街的闹事,谁都能溜达进来的么!”蝶千舞挣扎了几下,挣脱了血罂粟的手,坐回了她的那把悬浮在半空中的扇子上,气急败坏的整理了一下她的朝天辫,“咱俩各退一步,凡是潜进来的,一人一半,不过你不能把你的那一半杀手弄死!”
“五个一算,从我开始。”血罂粟稍微想了想,继续讨价还价,“我每个都只弄到半死。”
“好吧,成交!”蝶千舞翘着小嘴瞪了血罂粟半天,见着实没有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了,不得不答应了下来。
“你们现在才像是在讨论萝卜和白菜的问题,只不过是把所有的杀手都当成了萝卜和白菜,你们两个都变成了jian商。”一道碧绿色的蛇影缓缓的出现在了墙头,慢慢的攀上了血罂粟的肩膀,像是在看两个白痴一样的看了看血罂粟和蝶千舞,“不用那么看着我,放心,我不跟你们争,你们要怎么玩,我不管,我只一点要求。”
“什么要求?只要不跟我们抢,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听了情云的话,血罂粟和蝶千舞同时松了一口气,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见竟然是跟对方说出了一样的话,又同时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把脸转向了不同的方向。
“那个文启言,不能死。”情云缓缓的从血罂粟的脖子上滑了下来,变成了人形,看似随意的站在了墙上。
“哦?我没听错吧?你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血罂粟一脸妖魅笑,转回头看着情云,伸出尾指挖了挖耳朵,“你不是最讨厌他那种废物的么?提出这种要求来也太奇怪了吧?”
“陛下给了他王族的血脉,哪怕我再不喜欢她,单是为了不要浪费那一滴王族的血脉,我也不会让他死。”情云瞟了血罂粟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且,就像你曾经说的,他其实还是有一些可取之处的。”
“哎呀,哎呀,出现了,蛇妖族的恋王情结又出现了……”血罂粟媚笑着耸了耸肩,一脸欠揍的表情,“情云,你说你会不会也像你父亲那样,在大婚的当晚,为了一句气话而吞了自己的新娘?”
“若是她敢说跟那个女人一样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吞了她。”情云瞪了血罂粟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了夜色里,“看来你最近又皮松了,不收拾一下的话就浑身难受,明天清晨,第一演武场,我等你。”
“哎呀,哎呀,我又被威胁了呢……”血罂粟用一种委屈的音调说着,脸上却尽是期待的神色,他舔了舔自己已经被罂粟花瓣染得赤红的唇,冲着情云离去的方向大声喊道,“情云,你可别睡过了啊!我等你!”
“那个……大晚上的……你这么喊……合适么……”被血罂粟这么一喊,悬浮在空中的蝶千舞差点从扇子上栽下去,她勉强的扶着扇子的边缘做好,伸手朝着血罂粟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记,“你是想把狼引来还是想把大祭司殿下引来,嗯?”
“呃,一时兴奋,忘记了……”血罂粟伸手轻轻的揉了揉被蝶千舞敲过的地方,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来“我错了”的表情,“恩,如果你刚才说的两种,可以选择的话,我还是比较希望是把狼引来,毕竟,恩,狼比大祭司殿下要安全的多……恩,妖神大人保佑……”
一个奇怪的破空声传来,蝶千舞无奈的耸了耸肩,放弃了抵抗,“看来,你的愿望妖神大人没有听见。”
“碰!”“噗!”两声轻响,坐在墙上的血罂粟和坐在扇子上的蝶千舞近乎同时的以一个极难看的姿势摔到了地上,然后,行千里暴怒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你俩不想死就给老子安静点儿!老子都快被奏折埋了!心情很不爽!”
“啊,一如既往的野蛮,痛,痛,痛……”血罂粟轻轻的揉了揉自己脑袋上鼓起的一个大包,伸手捡起行千里用来袭击自己的暗器——被揉成一团的纸花,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始终觉得,暴怒状态的大祭司殿下是具有云之境的实力的,恩,或者已经可以达到云之境中阶了……”
“我也那么觉得,只多不少。”蝶千舞被纸花一砸,已经本能的变回了美艳女子的模样,此时的样子却是比血罂粟还要狼狈了几分,她伸手扯了扯身上有些遮不住重要部位的小了N号的衣服,无辜的揉了揉头上被砸了一个大包的地方,“又不是我大喊大叫,为什么我也跟着一起遭殃……”
“我个人认为,是因为你离我太近,让大祭司殿下产生了误会。”血罂粟露出了妖媚的笑容,从地上爬起来,把手递给了蝶千舞,“下次我大叫之前一定先告诉你一声,等你躲得远一点,我再叫。”
“你上次、上上次和上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蝶千舞抓住血罂粟的手,从地上爬了起来,白了他一眼,“反正我也从来没指望你说的这句话能兑现,恩,对了,你刚才说情云的爹在大婚的当天晚上把他的第一个新娘吃了,是因为那个新娘的一句气话?那个新娘说了什么?”
“我也是听情云某一次喝醉了之后说起的,其实应该算是两句,恩,不过,我觉得让他爹把那个女人吃的原因只有一句,那个新娘说……”血罂粟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妖媚的笑,清了清嗓子,学着女人的声音说道,“你最好弄清楚,我才是你的新娘,大婚之夜你不守着我,却要抱着陛下的画像入睡,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陛下的替代品么?!”
“嗯,我觉得,情云他爹当时一定只说了三个字。”蝶千舞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被莫如云丢过来的纸花砸中的头,“他一定会跟那个女人说,你不配。”
“没错呢,情云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血罂粟耸了耸肩,活动了一下筋骨,“无知的女人,竟敢拿自己跟先王陛下相比,不要说是情云的爹了,就是换了子夜的爹,恐怕也只有这么一个下场吧?”
“那可不好说,依那个老顽固的脾气,应该会把亵渎先王陛下的女人凌迟处死吧?”蝶千舞伸了个懒腰,变回了那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跳回了她的扇子上面,“还是当女人好啊,不需要面对这么麻烦的事情……希望情云大婚的对象不要是那么愚蠢的一个女人,嗯,妖神大人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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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妖王行 第三十九章瘟疫'
风清水和行千里向浮云城的“仙商”主管交代了“仙府”的一些事项之后,便只是各准备了一匹灵马,打算一路向北出城去了,他们要去的下一座城市,是位于浮云城西北大约半天车程的千针城,为的是听说那里最近突然发了跟浮云城两年前一样的瘟疫。
在浮云城的日子,风清水特意让行千里弄来了两年前的卷宗,查阅了关于两年前的瘟疫的事情。让两人都感到了莫名的心悸,那场瘟疫来的毫无征兆,而且发病的时间也比正常的瘟疫要快上许多,一般的瘟疫,被传染的人,大概能勉强支撑活过半个月左右,如果有身体好一些的人,甚至可以支撑上二十多天,而两年前的瘟疫,被感染的人却只坚持不到三天就悉数毙命,无一生还。
带着对这种奇怪的瘟疫的不解,风清水又从院子里找到了带着怨气不肯离去的灵魂,与他们交流了些许时日,才对这个瘟疫的发病情况得出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两年前的瘟疫,只有旧街上居住的人被感染,只要不与被感染的人过于接近,就不会被感染,被感染的人,第一天的时候会出现发热,而到了第二天和第三天的时候则开始出现身体的溃烂,直到死去。
“千里哥哥,我总感觉这不像是瘟疫。”跟带着怨气不愿散去的灵魂们交谈过之后,风清水拧紧了眉头,在一张纸上对比着写下了这种奇怪的瘟疫和正常的瘟疫的不同,“而更像是……”
“更像是一种慢性的腐蚀性剧毒。”行千里看着风清水写下的一连串症状对比,也跟着拧紧了眉头,“虽然我没有使用毒的能力,但偶尔看到莫如云炼毒,却是有些毒物的反应跟这种奇怪的瘟疫相像的。”
“给如云哥哥写信吧,恐怕这一次需要他来帮忙。”风清水把拿在手里的纸揉成一团,丢进了脚边的火盆,起身出门,“咱们先赶过去,看看能不能拖延一些时间,希望来得及才好。”
“消息是今天早晨传过来的,已经出现身体溃烂的人,那么至少已经过了两天的工夫,长信鹰把信送回帝都,需要一个时辰,加上从帝都乘骑灵兽赶到千针城,最快也要四个时辰。”行千里沉吟片刻,快步追上了风清水,“虽然有可能来不及,但还是值得一试的,灵马太慢,骑我的灵兽去吧,这种时候,也顾不得张扬不张扬了!”
“好!”风清水点了点头,快速的制造出一块金帛,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下了几个字,交给行千里,“把这个让长信鹰给如云哥哥送过去。”
看着风清水咬破手指写信,行千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算是警告,打了个呼哨,招来了飞得最快的长信鹰,把布条塞进了它腿上的竹筒,又对着它发出了几声奇怪的声音,长信鹰抖了抖翅膀,一飞冲天,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在了远处。
放走了长信鹰,行千里拿出了他的灵兽球,从里面召出了一只跟灵马一般高的灵豹,伸手把风清水抱到了豹子的背上,然后自己也翻身骑了上去,冲着灵豹耳语了几句之后,灵豹便发出一声嘶吼,然后在地上磨了几下爪子,猛的一跳,跃上了屋顶,然后在不同的屋顶上连连跳跃,不多会儿工夫,便出了城。出城之后,灵豹的速度更加的快了起来,尽管已经缩在了行千里的怀里,风清水还是感觉到了风刮在脸上的刺痛的感觉,不禁扭动了一下身子。行千里感觉到了缩在他怀里的风清水的不适,便腾出一只手来,扯下自己的披风,包住了风清水,然后轻轻的拍了拍灵豹的脖子,让它稍微放慢一点速度。
“我还能坚持,不用减慢速度。”缩在行千里怀里的风清水伸手碰了碰他的胸口,低声说道,“越快越好,哪怕是早上半刻,也有可能多救下很多条性命。”
“好。”行千里轻轻的应了一声,用斗篷把风清水包的更紧一些,然后打了个呼哨,让灵豹恢复了先前的速度。
在灵豹的疾驰中,只大半个时辰,两人便已到了千针城的城门口,风清水扯下挡在自己脸上的斗篷,眯起眼睛看向了城门的上方,城门上方的城门牌已经有些破旧,只能隐约的看到“千针城”三个字。
“我先去一趟城主府,这座城有些奇怪,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