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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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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王重阳太老了,听黄药师的说法,王重阳今年都四十岁了,琉璃对老男人可没兴趣。只是不知道林朝英这样如花似玉的人儿,怎么会看上这么个老男人!难道武功好就占便宜么?

    那天虽然被上官剑南打了一掌,但是看他那样子,也是年纪不小了,她的女儿上官明月,可能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配王重阳可能正好吧。

    不过,如果是老姑娘的话,裘千仞怎么会看上她呢?难道是因为她是师父的女儿,所以日久一情了?

    呀,裘千仞后来那么想得天下武功第一,不会就是因为情场失意了吧?

    琉璃在这边忽然就生起了八卦之心,陷入了无限YY之中,忽地一旁的璋禅对她道:“这位女施主既然对禅意甚有心得,却不知可得其肉?”

    琉璃一怔,向咸杰看去,却只见咸杰对自己微笑不语。心里知道可能是璋禅对自己这个女子坐在这里,略有微词,而咸杰为自己说话,更引起了璋禅对自己的兴趣,所以才有此一问。

    昔日中土禅宗一祖达摩祖师临去之时问他的几个弟子心中所悟,尼姑总持对他道:“我今所解,如庆喜见阿佛,一见不复再见。”

    达摩对尼姑总持的评价是:“汝得我肉。”

    达摩的四大弟子,一得其皮,一得其肉,一得其骨,唯二祖慧可得其髓。

    璋禅如今这样问琉璃,分明是看不起琉璃了。

    琉璃自是知道那段公案,只是自思若依葫芦画瓣,未免被他耻笑,于是便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碗往地上一扔,只见茶碗跌得粉碎,茶水泼了一地。

    璋禅一愣,欲要再问,半嗔却已拍起手来,并且对璋禅道:“女施主此是破也,大和尚已动了嗔心,不可再误。”

    璋禅一惊,果觉自己动了嗔心,忙收敛心神,对琉璃行了一礼。

    琉璃也不回礼,只是站起身来便向外走。

    璋禅细思,觉得琉璃是看出自己有了嗔心,所以摔茶碗作响,以示棒喝之意,教自己破而后立。如今受礼而不还礼,乃是自比为佛了。

    昔日唐肃宗向南阳慧忠大师行礼,请教佛法,慧忠看都不看他一眼。唐肃宗怒,慧忠道:“陛下也曾跪拜虚空,这虚空可曾向陛下眨眼么?”

    这段公案,璋禅熟谙佛法,自然知晓。如今更觉琉璃此举,当是指点自己不要迷信权威,只顾着与这几位大宗师交流讨教,一切依着本心,才是禅道。

    璋禅越想越是心惊,不觉额角汗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琉璃毕竟身体虚弱,走出门外,脚步就有些虚浮,正想找个地方扶着墙壁休息一下,却被人在后面伸手托住的右肘。

    琉璃内功不在,身体肌肉的反应还在,当即右肘一顿,横移了一步,回头盾去,却是半嗔大师。再一看,段智兴和范天行也跟在身旁。

    琉璃也不好意思盯着段智兴看,只是对半嗔大师行了一礼道:“小女体弱,多谢大师援手。”

    半嗔呵呵笑道:“宋姑娘不必多礼,我此来,正是为了你身上的伤啊。”

    琉璃心想,虚生和咸杰都诊过了,你还能有什么不同么?

    但是这也是人家一番好意,而且说是实说了,好像是说虚生与咸杰要强于半嗔,那不是太失礼了么!

    琉璃便把手伸了过去:“那劳烦大师了。”

    说着顺便向半嗔打量了一下,只见他长相甚为古怪,说话时一半脸上肌肉不动,另一半却行动如常。甚至连脸上的肌肉,也是一半圆润一半枯黄。琉璃想起天龙中枯荣大师的枯荣神功,心想这门功夫太过古怪,只是不知半嗔的功夫,是不是已经达到了亦枯亦荣的境界。

    半嗔却笑道:“此处非做此等事之处,还是去姑娘房中吧。”

    还好半嗔是个老和尚,不然琉璃还真以为这话有什么奇怪的企图!

    琉璃奇道:“大师与我同去,于坐上诸禅师岂非失礼?”

    半嗔笑道:“禅之一道,关于自心,我自朝朝勤指拭,何关他人半点尘。”

    琉璃愣了一下——原来这半嗔所说之言,既有当年神秀北派的渐悟之理,又合慧能的南派顿悟之法,让她一时难解。

    半嗔见琉璃脸上现出迷惑之色,更是笑得慈蔼:“老纳之道,既非顿亦非渐,乃自求之心也。”

    琉璃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禅机,心中升起一股崇敬之意来,不敢再多问,而是带着半嗔等人一路来到了自己所住的祥房。

    一路上半嗔搀着琉璃的右手,内力缓缓流转,琉璃并不觉得如何劳累,就回到了房中。

    甫一落座,琉璃还未开口,半嗔便道:“适才老纳以本身内力相试之,已知宋姑娘的伤情。此伤虽重,却仍有解救之法。”

    此话大出琉璃意料之外,便问道:“大师能治我身上的伤,让我恢复如初么?”

    琉璃的意思,是你别把我治个半吊子,让我今后不能再练武。

    半嗔岂有不知琉璃言下之意的,笑道:“姑娘在铁掌功夫打在身上,一身内力散入百穴之中,只要以高明的打穴功夫将姑娘各处穴道中的真气打将出来,再以真气汇集便可。”

    琉璃听了心中不禁砰砰乱跳——这世间最高明的打穴功夫,莫过于大理段家的一阳指,自己怎么竟忘了!

    射雕中黄蓉被裘千仞打伤,不也是一灯大师救治的么!

    琉璃心中虽然暗喜,但是心智仍然冷静,当下便先向半嗔道了谢,然后又道:“只是不知,何处去寻会高明打穴功夫的人,不知少林寺中,可有这样的高手。”

    半嗔笑道:“宋姑娘何必故作不知,我大理一阳指独步天下,论到打穴功夫,谁能比得过我大理段家与天龙寺?”

    原来琉璃刚才神色变化,全在半嗔眼中,琉璃心中所想,如何能瞒得过他!

    琉璃见半嗔看破自己心中所想,便道:“不是小女对贵国的一阳指无礼,实在是怕大师以本身真气内力救我,有损您的修行。”

    半嗔呵呵笑道:“姑娘救了我大理的御前侍卫,我等岂可无半点相谢之理!段世子年纪虽轻,一阳指造诣却极为精纯,虽然内力不足,便足以助老纳一臂之力,姑娘请勿担心,我与段世子二人联手,略无大碍。”

    琉璃这才明白,原来半嗔与段智兴二人同时出手,内力的损耗也大大减少,不必搞得大伤元气。

    这时琉璃再看向段智兴和范天行,只见范天行仍是双目低垂,目不斜视,完全一副下人的模样,心想,这样的人,总是偏执得很,与其多化言语去谢他,不如径直去谢段智兴。

    于是便向段智兴道:“有劳大理世子出手,在下真是不知该如何相谢了!”

    段智兴笑道:“宋姑娘何必客气,范大哥与我乃莫逆之交,你救了他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不能报答姑娘,我心里怎么能安呢!”

    琉璃这时才仔细端详了一下段智兴的长相,只见他面容俊秀,清隽削瘦,眉目疏朗,身子挺拔,一副贵人之相,只是神情谦和,没有咄咄之势。

    段智兴也上下打量了一番琉璃,见琉璃生得美貌可爱,心中也是欣赏,便向她笑道:“当日范大哥受伤,多亏琉璃姑娘相救。只是他身上本有块玉佩,不知为何竟然失落。那事物原是我的一个信物,若是被不相关的人拾去,倒也罢了,不值甚么钱财,但若是被别有居心之人拿去,倒是有些妨碍呢!”

    琉璃脸上一红,,忙道:“那玉佩在我这里。”

    说着伸手入怀,把这玉佩拿了出来,递过去道:“我不知他的身份,也不识这上面的字,本来想问问别人,看看有什么线索,结果忘了放回去,真是不好意思。没耽误你们什么事吧?”

    段智兴笑道:“没事没事,既然在姑娘这里,那可太好了,我们也算是有缘,你就收着吧。他日来了大理,凭这玉佩,大理官家不会找你麻烦的。”

    其实这玉佩,是段智兴的帖身之物,那个符字,也是皇家的象征,甚至有调动一定数量军队的特权,段智兴见琉璃可爱,说话又有礼有节,又自有一番天真,心中很是喜欢她,便将这玉佩相送了——只要回到大理后,另做一块玉佩便可。

    到时这块玉佩,就只有皇家的身份,不能再调兵了。

    琉璃一想也好,正好跟大理段氏攀点关系!也就收了这块玉佩,再次向段智兴道谢——一边偷眼看向范天行,他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好像这玉佩根本与他无关一样。

    琉璃这时才发现,半嗔的俗家弟子朱笑坤并没有跟来,想是在那里听诸位大师的禅论了,便笑着岔开话题道:“大师的俗家弟子,倒挺喜欢禅学的,还在那里听禅机呢。”

    不料这话一出,在场三人的神色都微微有些改变起来。

    琉璃见了,心中一愣,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讷讷地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段智兴见了,便向范天行使了个眼色,范天行会意,便退出房外。段智兴见四下无人,便对琉璃道:“此番几位名刹的大师齐聚乌巨寺,并非只为一个璋禅人而来。”

    琉璃一愣,便道:“还为何事?”

    段智兴道:“天下僧人,也有收俗家记名弟子的,但都是只教佛法禅理,不教武功。前些日子少林门下有一空字辈的僧人,在洛阳被一个击伤,那人用的功夫,乃是禅门正宗。事后详查,却是咸杰大师的俗家弟子,栢庭文。所以这事引起少林寺的不快,故此约了大慧禅师的弟子宗信前来向咸杰大师问罪。”

    琉璃听了,这才知道为何一个小小的日本和尚,能引来这么多高僧,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琉璃看向半嗔,道:“大师此来,也是为了此事?”

    半嗔微笑道:“武学一道,本是小道,天下禅家,本是同宗,何必分彼此。我天龙寺武功,与段家武功,本是同理同宗,若说俗家弟子,早传了不知多少,哪里还有什么道理来说人家。”

    半嗔说的,也是实情,大理段氏的很多皇家贵胄,都出家在天龙寺,甚至有皇帝也避位出家在天龙寺的,一龙寺与大理段家,早就不分彼此。虽然不曾传了外姓,但是以俗家和僧家来言,早已混淆了。

    不过少林寺此时还没有俗家弟子,倒是令琉璃颇感意外。再一想,倚天里还有火工头陀的遗恨未消,想来就是收俗家弟子,也是在那之后吧。之前便是有,也不过是传些粗浅的拳脚功夫,得不到少林真传的。

    这时半嗔又道:“这些杂事,何必挂怀,我今此来,本为调停,不必管这些闲事。”于是又向琉璃道:“宋姑娘请坐上禅床,我二人这就为你怯伤。”

    琉璃知道这是半嗔和段智兴的一番好意,也就没有再过多推辞,便坐上了禅床。

    这禅床与普通的床不同,要矮上不少,琉璃也不用高抬腿,迈步就上了床。

    半嗔和段智兴也上了禅床,并坐在她的两侧。

    半嗔让琉璃脱下鞋子,然后先出右掌,抵在琉璃天灵盖上,用内力替琉璃将丹田之气引出,随之右手一起,左手食指点在她的眉心,再接着右手一指点向琉璃的右太阳穴。与此同时,坐在琉璃左侧的段智兴,也同时出指,点向琉璃的左太阳穴。

    两个人分工明确,各点琉璃身上一半穴道,但是段智兴毕竟功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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