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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都是在惊讶,一直不受待见的太子妃如今怎么会来这里。
而且,竟然还要坐在主位上。
“你……”看到洛璃的出现,倚卧在月凌风身边的妖精美男,蹭的站起,看向她,眸中火光直冒。
“你是?”洛璃眨着眼睛,看着面前反应过于激烈的男人,眉头不由轻簇。
“欢歌!”这时一直未语的月凌风抬眸,看向身边怒目而视的男人,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哀乐,“坐下!”
“欢歌?”噢!原来这个男人就是欢歌。
怪不得,看到她出现时候,那么愤怒了。
显然是因为昨日,她将他摔出窗子的事情。在生气了!只是可惜,昨天,她那是在半清醒的状态下做的,以至于现在印象全无。还真是有点遗憾。
“呵!”
“可是,她……”欢歌怒视向她,原本还想说什么。不过……
太子妃不好惹(2)
不过,当触及到月凌风那一眼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眸光时,心中不禁一害,最终不敢在说什么,只是一脸郁闷的坐下。
“呵!”看到他乖乖的坐下,洛璃倒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然一笑,在月凌风身边的空出的位置坐下。
“没请教这位!”她刚一坐下,在欢歌身边的另外一位俊美男人,在安静的大殿上,一眼挑衅的看向她,声音满带着不屑,“是该叫太子妃,还是应该叫江小姐啊?按理说,你还没有跟太子殿下成婚,可是你现在坐在女主人的位置上,真是让我……”
“嘎!”
洛璃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在他视线下,涅的粉碎。
“唉!这里的杯子太不结实了,比人的头,还不禁捏,轻轻一碰就碎了!”然后,无视全场惊愕的神情,转过头,看向身后同样正用一眼错愕的目光,盯着自己的玉惜,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玉惜啊!帮本宫再去拿一个结实点儿的来。嗯?”
“啊?啊!是!”
“呵呵!”看着玉惜一脸慌张的离开,她这才一脸满意的回过头,一脸淡然的张开手,将刚刚捏碎的杯子的玻璃粉末,洒在地上。
然后抬起头,看向刚刚一眼挑衅,可是如今已然是一脸惊愕盯着自己的男人。一脸无害的笑。
“呵呵!不知道,这位公子是谁啊?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本宫耳朵不太好,没听清楚。可否,请你再说一遍。”
“啊?我,那个……”男子一脸恐惧的看着她,无言以对,只是那额上,早已经明显涔满了汗珠。
“这位公子,你是怎么了啊?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啊?是不是太热了啊?来,让本宫帮你擦擦。”说着,洛璃起身,一脸热情的凑到那个妖精男子的身边。
“呃!”看到她突然凑到自己身边,男子赶紧一脸嫌恶的躲开。
不过,他的脚步却在她看似无力的“轻”拍上他的肩膀之后,直接僵在原地,不敢在动。
只因为,她用了内力,一掌下去,他依然全身麻痹。
太子妃不好惹(3)
“躲什么啊?”洛璃故作一脸不解的绕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早已经吓得土灰的脸色,还是那一脸无害的笑,“呵呵!说起来,本宫是大,你是小。给你擦汗,倒也是有些于理不合。但是不管怎么说,你侍候太子殿下有功。而我们终归也是一家人。所以,本宫给你擦擦汗,也是应该的。只是,本宫想,你的脑袋,应该会比杯子硬多了,不会只是轻轻一嘭,就碎掉的,是吧?”
“太子妃娘娘饶命!”她的话刚说完,妖精男子,就已经吓得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
“哟!本宫不过是给你擦擦汗而已。怎么就吓成这样了啊?还真是天生的奴才命。”洛璃看着他,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太子妃娘娘教训的是,奴才就是天生狗奴才,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他跪在地上,不敢多动。只是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既然知道自己是奴才,就恪守做奴才的本分。千万不要想某些人学,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以至于突然有一天身首异处,可能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死的。”
洛璃说完,一眼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旁边,早已经一脸菜色的欢歌,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然而,月凌风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坐在大殿正中,一脸怡然的喝着酒。
殿中其它的人,更是不敢多嘴。都小心翼翼的自己吃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大殿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呵!”洛璃漠然一笑,拿起玉惜重新为她拿来的杯子,也倒了一杯酒。不过,还未入口,就突然感觉到来自大殿之上,一股非(。。org:)常灼热的目光,焦灼在自己的身上。
她眉头轻蹙,顺着目光回望过去,正看到坐在大殿主宾席上的一袭雪衣的月华筝,一眼复杂的凝视着自己。
“呵!”对视上他的目光,洛璃淡淡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向他示意了一下。
“呵!”月华筝先是愣了一下,不过转而,也回以她一脸温柔的笑容。
太子妃不好惹(4)
太子妃不好惹(4)
同时举起手中的酒杯。向她点了点头。
“呃!”看到他那一脸温柔似水的笑缅,洛璃不禁愣住。只因为他的笑容,真的是很美。
不过说起来,这个三皇子的性格,还真是复杂。
人后,清冷如冰。看一眼,都感觉浑身的血液会凝固。
可是人前,却是温柔如水。好似春风一般,没有一点杀伤力。
可见,如果,不是他人格分裂,那么就是这个人,一定心机颇深。
“啪!”看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竟然当着众人眉目传情,月凌风脸色不禁黑透。抬手轻拍桌子,狠咳了一声,“咳!”
“呵呵!”感觉他的怒气,月华筝淡笑着摇了摇头,不予回应。只是收回凝视她的目光,又独自喝起酒来。
“太子爷。”感觉到大殿气氛的诡异,欢歌一脸讨好的攀上月凌风的手臂,一脸谄媚的笑,“呵呵!太子爷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因为见到了惹人心烦的人啊?”
“……”月凌风没有回应,只是扭过头,冷瞪了一眼,在旁边吃的正欢,却对他没有一丝理睬的洛璃。
吃没吃相,坐没坐相,就连性格,也是那么乖张讨厌。如果是男人,他还可以勉强接受。可是最可恨的,竟然是个女人,还是太子妃。
想到这里,他冲着在殿下,同样吃的正欢的一个年轻官员大声低吼。
“崔尚书!”
“臣在!”崔尚书听到他怒声,顾不得擦嘴上的油,赶紧一脸恐惧的在原位,跪倒在地。“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崔尚书,你主管刑部。本宫问你,犯了宫规的人。应该受何种刑罚。”
“宫规?太子殿下所指的宫规,是指?”
崔尚书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月凌风黑透的脸。又扫了一眼,在他身边此刻吃的欢畅的洛璃。脑中突然间闪出,太子妃刚刚偷跑出宫的事情。猜到,太子是想追究此事。
可是,这个太子妃也不是好惹的主。就在刚刚,才单手将酒杯捏的粉碎。
想到这件事情, 崔尚书的脖子之后,不禁凉风直冒。
太子妃不好惹(5)
太子妃不好惹(5)
“崔尚书!”看他一脸恐惧的神情,月凌风斜挑扬眸,魅然轻笑,“呵呵!本宫所说的宫规没有特指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如果你不好回答,那么,就拿太子妃私自出宫一事来说吧!太子妃私自出宫,你觉得,应该定个什么罪啊,啊?”
说完他淡扫了一眼,终于因为他的话,而不再埋头只是东西的洛璃,眼角眉梢,闪过一丝邪魅的笑意。
“这个……”崔尚书支支吾吾的跪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呵!崔尚书是管刑部的,管的是官员犯罪。后宫的事情,怎么能问他呢!”见两面僵持不下,月华筝温柔一笑,打破尴尬,“说起来,臣弟这里还真有一件为难的事情,想要请教一下崔尚书。”
“噢?你有事情,要问他?是什么事情啊?”月凌风知道他是在帮洛璃打圆场,所以语气有些不善。“不妨说来听听。”
“呵!是这样的,皇兄是否还记得,前几日宫中闹刺客。还差点伤到皇兄啊?”
“嗯!”提到这件事情,月凌风一眼复杂的扫了一眼,身边那个此刻脸上已经没有太多表情的女人,眉头不禁蹙紧。“记得!人,不是都抓到了吗?”
“是!是都抓到了。不过,臣弟今天想问的,就是关于,该怎么样处置这几个刺客。”说这里这里,月华筝一眼深意的扫了一眼,也正一眼深邃的看着自己的洛璃。
对视上他的目光,洛璃的嘴角掀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呵呵!这个三皇子,真是贼喊捉贼啊!”
“行刺本宫是死罪,这个还有什么可质疑的啊?”又看到他们两个人,眉目传情,月凌风几乎是将这句话低吼出来的,“当然,是杀!”
“说起来,行刺太子是死罪。可是,臣弟却觉得,行刺太子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幕后肯定有主事者。如果就这么杀了他们,简直就是太便宜他们了。但是,想从他们几个刺客的口中得知,幕后的主事者是谁,也很困难。”
“三皇弟,这是什么意思啊?”
威慑大殿(1)
“牢房的刑法都用过了。可是倏臣弟无能,几日下来,臣弟一无所获。”
他故作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却正对上,洛璃看向他那一脸忍俊不禁的笑容。
“呵呵!”
“不知道太子妃,可有什么高见啊?”月华筝看向她,脸上仍然笑得温柔。不过,眉眼间,确实那一抹无法掩饰的深意。
“这个吗?其实要说简单,也挺简单的。不就是要撬开几个刺客的嘴吗?”洛璃轻抚娥眉,望向他,脸上笑得无害。“呵呵!”
“简单?”
“不过三皇子,你真的确定,要我说出,撬开那些刺客嘴的方法吗?啊?”她眨着大眼睛,故作一脸惊讶的看向他,一眼的不确定。
“这个,那是当然的了。”
“呵呵!既如那本宫就说了。”得到他肯定地回答,洛璃点了点头。
不过没有立刻说,只是伸手将放在不远的一盘水煮肉片,转到自己的面前。
“照这么说来,太子妃真有高见了?”看到她如此气定神闲,月凌风竟然也产生一抹好奇。
毕竟,曾经传说中的太子妃,可是一个,一无心智,二无缚鸡之力,柔弱的没有一丝灵气的女人。
可是如今面前这个……
想到这里,他似无意的扫了一眼,她脚下,散落的玻璃粉末。眸色一深。
怎么看,都不觉得是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啊?
“说起来,这个世间上没有哪一个人的嘴是撬不开。只有,刑罚不够狠毒。以至于,让犯人还有抵抗的理智。所以,才会坚持着不说。如果,真的让他们开口,那么,只要从根本上瓦解他们的理智。到时候,你想问什么,我保证,都可以。”
“噢?”听完她这番话,大殿之上,不禁都起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