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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浅黄色印花裙裹着她整个身体,显露出一股奇异的美丽,中间收腰的地方自然的显露着她细细的小腰,不堪一握的腰肢上系着一跟黑色的蝴蝶结,裙底下方还有一圈黑色花边,颈间交叉着的浅黄细带突出她性感的锁骨,真是一个奇妙的女子,见此,殷桓律对她的兴趣更大了。
〃平身吧。〃殷桓律看着那女子,平静的说了一句,见那女人起了身,却并没有抬头,倒是让他好奇了。
〃洛姑娘,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的看看你。〃殷桓律当然知道这女子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看她对自己行的皇家跪礼,一切都明白了。听到皇帝声音,洛姑娘才缓缓的抬起了头,只是映入皇帝眼中的是一大片绚丽的孔雀蓝与墨黑。
〃民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如果小女子的打扮惊了圣驾,请小女子低下头聆听圣恩。〃雨昕终是看了口,只是用内力震动自己的声带,声音变得不再悦耳,多了一丝厚重,倒像个男子地声音。淡淡的看了一眼皇帝。见他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心里鄙视道:〃真是个色狼胚子。果然不怀好意。〃
〃洛姑娘地打扮倒是让朕认为你果然为奇女子,如此打扮倒是难得一见,不过看你那眼睛却异常熟悉。不知姑娘能为朕摘下那面纱吗?〃殷桓律虽然刚开始因那大一片的孔雀蓝和墨黑皱了皱眉,只是仔细看去,却觉那女子的眼睛如此熟悉,心不自觉地跳动了几番,便想探探那面纱下的面貌。
听到殷桓律的要求,雨昕更是冷笑不止。早知他或许会看出来,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提了出来。也好。断了他的心,以后更有利于自己。于是,抬起自己的右手。向耳边地细绳探去,缓缓的摘在面纱。落下白纱,殷桓律地眼中再也掩不住那失望之情,揉了揉眉头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终究不是她,还是朕太执着了。〃
声音不大,却让耳尖的雨昕听地明白,听到他的话,雨昕地心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只是片刻之后,又蹲下身捡起地上地白纱遮住用粉厚厚盖住的脸,也难怪殷桓律认不出她了,今天的自己彻底的改变了,因为化妆的问题,让自己活生生变成了步入中年的年龄,加上嘴角一颗大大的黑痣,怕是吓住了他。
〃请皇上恕罪,民女惊吓了皇上真是罪该万死。〃低下眼眸自责道、
〃罢了,今天朕让你来只是对你所做的事情感兴趣,没想到洛姑娘竟然如此厉害,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朕的惠尚王朝有你如此奇女子,倒是一大欣慰。〃听到殷桓律虚伪的话,雨昕一阵恶心,甚至想扭头就离开,只是现在自己处于被动局面,身不由己啊。
正待殷桓律还想说些什么地时候。全公公匆匆地走了进去。脸上一片苍白。雨昕也瞧得明白。感兴趣地看着两人地脸色变换。那全公公也是忌讳大厅里站着地雨昕。连连走到殷桓律地身边。弯下身体嘴角靠近殷桓律地耳边:〃皇上不好了。边界出事了。两个镇守边疆地将军被月溪国俘虏了。祈王爷现在正在往边疆赶去。〃
语调不大。却惊得殷桓律拍案而起果断地说道:〃备马。去天水。〃天水乃惠尚与月溪两国地交界处。因为惠尚王朝自称为〃天〃。天帝承恩与惠尚。而月溪王朝地神明却为水王。所以边疆地名字便有了〃天与水〃两字。
说完。殷桓律拂袖离开。而全公公看了一眼雨昕也跟着殷桓律离开了。等两人地身影完全消失不见。雨昕才动了动身体。刚刚全公公说地自己都听见了。没想到那两大将军帮了自己如此大地忙啊。可是转念又想这本就是自己设计好地事。如此有人跳了下去倒实属正常了。
阴阴地笑了出声。却又不敢笑地太猖狂引来其它人地疑惑。只能憋着劲往外走。刚走到大门处便遇到了巡抚地管家。见他正神色匆匆地才从府外回来。便抓住了他说道:〃文管家。请代我向夫人说一声。谢谢她了。这恩情洛儿会报答地。〃
那管家听此。知道洛姑娘在夫人心中地地位。便点点头答了声是。见没了自己地事。雨昕便走出了大门。自己地马车还等着呢。上了马车。缓缓地向自己地别院走去。而此时地雨昕一身轻松。便掀开了帘幔向外望去。
此时正值午时。阳光来地炽烈。空中没有一丝云。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弯下了枝头站在那里。人们在这种地压迫下。懒洋洋地像是失去了活跃地生命力。尤其午后那可怕地蒸闷;官道上躺着地小石块在阳光地照射下出孜孜地响声。走在路上你也会感觉那炙人脚心地灼热。更别说有多少人会在街上乱逛了。
现在的江南已经入了夏,温度越来越高,湖水成了百姓最常去的地方,清清的湖水更是引来无数的孩子们,此时的他们并没有因为炙热的太阳而退了步,孩童终究是孩童,玩心四起,在水中嬉闹着,一会儿打水仗,一会儿扎猛子摸鱼,玩得倒十分开心。雨昕见此特别的羡慕,古代没有游泳池,自己身为女儿身又不能在水中游玩。想来如果自己j就穿着里衣下去,不知会让多少人凸了眼睛。夏风对于现在江南地人们来说已经是如此奢侈的事了,只是坐在马车上,多少能感受到微微地风拂上自己的脸。
忽然眼前飘一个人身影。不禁让雨昕愣了愣,连连向外喊道:〃老常,停车。〃老常是雨昕专门雇佣的马夫,为自己这一大家子地交通工具,因为能在雨昕这拿到丰厚的工资,老常也不再到外面接活。到成了雨昕的专用马夫,听到小姐的声音。老常熟练的拉了拉缰绳。把马车停下,回过头问道:〃小姐。怎么了?〃
此时的雨昕已经从马车里跳了出来,看了一眼已经走远地身影。雨昕转过身吩咐道:〃老常,你回府吧。我等会自己走回来。〃说完,不顾老常在身后的喊声,连连向那身影追了过去。
那人也不知有人一直跟踪着他,手里拿着药包,左拐右拐终是到了一个普通地小院,从外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地农家,院里喂了些鸡,鸭什么的,打开了门,走了进去,刚没走多久,从里屋里走出来一个女子,见人便笑了笑:〃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刚说完,脸上地笑容忽然消失,警惕的看着院外站着地人紧绷着身体,被唤作哥哥的人看了一眼妹妹忽然如此紧张地表情,便知道自己身后有人,转过身也看到了尾随自己来的那人。
〃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男子盯着院外站着的人,大声的质问道,只是那人没有说话,就那么愣愣的看着自己,这让男子丈二摸不到头脑,这是什么情况?
屋内的人似乎也听到了门外的响动,走了出来问道:〃项,生什么事了?〃随着声音从屋内走出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俊美的容貌,温和沉静的气质,看到他,院外的身影不自觉的抖了抖,颤着声喊道:〃马奇……〃
只是这一声,也让黑衣男子心里一震,疑惑盛满了双眸,盯着院外蒙着面纱的女子,尝试的的问道:〃小昕?〃
听到黑衣男子的说话声,那人止不住激动的重重的点了点头,见此,黑衣男子掩不住心中的跳动,连连跑了出去,看着蒙着面纱的雨昕,高兴的喊了一声:〃小昕。〃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雨昕的双眼不禁红了红,哽咽道:〃马奇,想不到我还能见到你……〃
而项与项莹听到马奇的话声,不禁愣了愣,项倒是显得很高兴,只是项莹看着雨昕却多了一丝防备。
欢喜的迎着雨昕进了里屋,一见那里面简陋的家具更甚说是破败的屋子,雨昕的双眸阵阵涌上泪水,却被雨昕咬牙吞了进去,马奇也见到雨昕那悲戚的样子,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了,小昕,这里是破了些。〃
雨昕见此,难过的摇摇头:终是我害了你,让你堂堂的少爷这般吃苦。〃听到雨昕的话,马奇苦笑一声:〃没事。那天大房如此折磨我的母亲,我就不再是那马府的人了,我现在可以照顾一家子,放心。〃
雨昕听他这么说,哪能放心了,听到马奇提到他的母亲,雨昕也好&书&网久没见过那位端庄美貌的中年女子了,疑问道:〃你母亲了?〃
〃刚喝了药,躺下了。〃此话不假,雨昕也问道了浓浓的药味。
环视四周,看了看项和项莹,见一人兴高采烈的看着自己,另一人却有丝不冷不热,雨昕知道她的心结,也知道这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开的,时间才是一
当即,马奇便让雨昕留下来吃午饭,此时已过了晌午,雨昕因为面见皇上一直未进食,听到马奇的要求便留了下来,饭桌上大家倒是多了些话,雨昕也知道现在的马奇因为身份原因,只能游走在一些小村子里为那些人看看病,当一名游医,银子虽不多,还好能养活一家人,项莹则帮着布店缝缝补补,赚些外快,项则帮马奇买药或与他上山采药,卖些药材过活。
听此,雨昕心里更是酸涩不已,自己的命是他们救的,现在是该报恩的时候了,当下,雨昕提出为他们买下一个宅子让他们搬进去,虽然马奇从一开始都拒绝,只是雨昕一再要求,只能罢了,而且因为马奇会医术,而且还十分精甚,雨昕便让他当自己府里的御用医师,这样,马奇想不答应也难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神秘的楹家
…
翌日,雨昕便去了谢府,谢夫人听到管家说〃洛姑娘〃来了便一阵欢喜,连连让管家把雨昕请进府里。
雨昕倒是乖巧,见到谢夫人免不了拍拍马屁,接着再奉上自己的独家秘制的脂粉,谢夫人一见便特喜欢,而且脂粉的外装也十分美丽,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山茶花,谢夫人是雨昕店里的常客了,也因此知道雨昕的厉害,因为雨昕,让老爷现在也疼爱自己,倒是让那些小妾红了眼,而且老爷也没有再纳妾的准备,让谢夫人是心花怒放。
等弯子绕够了,雨昕慢慢的开始说出自己来的目的,那谢夫人何等聪明,知道自己收了礼当然需要给别人一点好处,况且雨昕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想在城南找一间宅子,这倒好办,便允了下来。
见谢夫人答应了自己的事,雨昕也许诺了一些好事,比如在店里的消费会给谢夫人打八折,新品上市让谢夫人免费试用,这倒是让谢夫人笑的更加灿烂了。
没过几天,那谢夫人当真是个人物,把雨昕拜托的事情办的妥当,让马奇一家人搬进了宅子里,雨昕也花了些银子请了两个丫鬟和下人专门伺候马奇的母亲,而项莹对雨昕的恨意虽然少了几许,但是依然对雨昕不冷不热,雨昕也不急,又一头栽进了店里。
另一边正在天水主帐中的殷桓祁则来回地踱着脚步。边界战事突,让自己慌了手脚,还好现在退得并不远,只是没想到那两个蠢货竟然让月溪国得了喘息的机会,而自己在宫中找寻昕儿的咒术的事也进展不大,想到昕儿那晚的痛苦,殷桓祁心里一阵阵的烦闷。
〃祈王爷。皇上来了。〃正在苦恼的推着沙盘地殷桓祁听到朝歌的声音一惊,连连站了起来,迎出帐外,见远处风尘仆仆的走近一个人,见到那熟悉的面孔,殷桓祁的心里一紧,单膝跪了下来:〃参见皇上。〃此时的殷桓律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让他起了身,便走进了主帐。殷桓祁看了一眼焦虑的朝歌,摆摆头不允他进帐。
〃皇兄,你怎么来了,龙体金贵,战场瞬息万变,皇弟怕保驾不力。〃见自己的皇兄低着头,手里拿着推尺,细细地看着沙盘,便急急的劝告道。
殷桓律并没有说话,而是推着木尺。研究着沙盘,殷桓祁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