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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流年丫头相处很舒服吧?他会哄流年,会闹那丫头,可是就是不知道自己早就喜欢上流年丫头了。”
年轻人,都有过那样的时光吧。有人说,他爱她,她爱他,他爱她……
可是更多的是,当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不喜欢我;当我爱上你的时候,你喜欢上我;当我离开你的时候,你爱上我,到底是我走得太快,还是你跟不上我的脚步?虫
“三年前,流年丫头走了,奕勋来过一次,说要结婚了。”莫爷爷似乎并不喜欢那段会议,说起来声音都有些哽咽,“可是,新娘子不是流年,那时候我狠狠地打了他一顿,可是,没办法……”
穆天擎不说话,不仅因为没有话插得进去,更因为,在莫爷爷的回忆里,他根本不忍心打断一句,“可是,我和老伴儿都知道,奕勋这小子,这三年过得都不幸福。他开始学会抽烟,直到这次来,才看他戒掉。”
莫爷爷看穆天擎,“你知道他为什么抽烟,又为什么戒烟吧?”
莫爷爷顿了顿继续讲,人年纪大了,可是他不糊涂,最多就是晚上的时候,困了,逗弄一下老伴儿,因为老伴儿记性不好,“因为流年丫头,不喜欢他抽烟……”
“看他不抽烟,我就知道,流年丫头又进到他心里了。或许他从来没有放下过,只是这次住的更深了。”莫爷爷很了解莫奕勋,“或者,这一次,流年不主动,他就不会再迈出那一步,更不会把自己心里的放着她的位置腾出来装别人了。”
“这孩子,死脑筋,笨!”莫爷爷抬了抬“的确良”衬衫的袖口抹了把眼泪,“的确良”是很老的牌子,可是莫爷爷觉得穿得很舒服。
就像莫奕勋一样,有些东西,舒不舒服,痛不痛,只有自己知道。
“流年丫头,有你,他不会前进一步。这死孩子,什么德行!”莫爷爷好像在埋怨莫奕勋。
可是穆天擎知道,不是因为埋怨,而是因为太爱太宠着了,以至于莫奕勋受一点伤,心里委屈一点,老人家都舍不得。
“你看起来对流年很好,我个老头子不会说话,其实只要流年丫头自己喜欢,选不选奕勋,我们都在乎。只是,希望你……不要让那丫头委屈了。”
穆天擎已经记不得后来莫爷爷又说了什么,可是他心乱了,这是实话,他乱了分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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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三天,流年的感冒好的差不多,莫奕勋烧有些退了,可总反反复复。
流年去看过几次,但是呆的时间并不长。
早上出去透气的时候,穆天擎紧紧拉着她的手在海边上分开,“流年……”
“怎么了?这么严肃?”流年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红晕,可是因为受不得凉风,所以穿的还是挺厚,毛茸茸的像个小绒鼠,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流年,那天……”穆天擎低下头,“船漏水,你掉进水里……救你的人……”
“不是你吗?”流年立马接话,以肯定的陈述疑问,不容得穆天擎,“不要说这个了,好好的提这个做什么?”
穆天擎的手掌利落地扣住流年的皓腕,硬是拉过已经转过身的流年,强迫她看着他,“你早就知道是莫奕勋了是不是?”
“不……不是。”流年别过脸,然后挽上穆天擎的手,“别提这个好不好?我累了。”
“夏流年!”穆天擎不容许流年在这时候做缩头乌龟,一点点关于莫奕勋的风吹草动就想要钻进龟壳里面,“你正视一点好不好?自欺欺人有意思么?你在怕什么?”
流年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天擎,现在这样,不好吗?”
“你是不是还没有忘了莫奕勋?”
“忘了。”
“你忘了为什么不敢面对是他救你的事实?”穆天擎不容辩驳地一句话顶了回去,不给流年一点点瑟缩的机会。
流年的眼眶腾起一股水雾,“因为,我希望……那个人是你,穆天擎!我希望那个人是你!是你!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啊?”
流年咆哮着说完整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开。
穆天擎停在原地,耳边依旧是流年不变的话:因为,我希望……那个人是你,穆天擎!我希望那个人是你!是你!
“流年,何苦……”穆天擎呆看着平静的海面,淡淡的波纹,一点点的涟漪,带着微微徜徉的风。
可是却让他觉得,心酸。
不疼,就是酸……替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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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跑回莫奶奶家,冲上楼的时候,莫奕勋正努力地从床上撑起身子来,一次,两次,跌倒,又撑起来,又趴到……
流年冲回自己房里的动作因为莫奕勋笨蛋的行为而转了回来。
然后气呼呼地走到莫奕勋的身边,帮衬着他靠坐在床上,看着他虚弱的病容,流年不满地啐了一句,“笨!”
莫奕勋呵呵地笑,看起来挺傻!
“烧糊涂了啊?有什么好笑的?”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时候的表情,很像是……”
“像什么?”流年提着心,小心翼翼地问,虽然知道莫奕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可是她该死的还是好奇到不行。
莫奕勋干咳的两下,清了清嗓门,“发怒的helloKitty!”
“嗯?”流年一时没听清,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暴怒地顺手就拎起一边书桌上的后本子往莫奕勋的身上砸上去。
然后慢条斯理,一句一顿地说,“那又有没有有人告诉过你,你现在的声音很像是……公鸭子!”
莫奕勋嗤笑了一声,显然并不因为流年的话而恼怒,反而有几分享受的意味在里头,“哦?那不错啊,说明我病得实在!你有没有愧疚点?”
“愧疚你个头!”流年双手抱胸,然后腾地站起身,“是那个死男人、臭男人说的?只要我醒了,就滚远远的?”
哼哼唧唧了两声,流年利落地转过身。
“流年……”莫奕勋扣住流年的手腕,叫了她一声。
可能是流年一时间没站稳,脚下一踉跄,竟然整个人栽倒在莫奕勋的怀里。
她抬起头,莫奕勋精致的下巴就在她的眼帘之外,距离尤其的凑近,仿佛一眼就能看清他下颚上因为久久昏睡而显露出来的胡渣。
“流年……”莫奕勋又叫了一声,从喉头哽出来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憔悴,带着一点点的明媚忧伤。
他扣在她手腕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传来冰凉的温度。
然后流年看他薄唇微启,一张一合,低沉的声音犹如低沉的大提琴一般,倾泻而出,带着一点点的哀怨,“你……真的希望……我滚得远远的?”
看莫奕勋像是小狗一样乞求的眸子,好似讨不到食一样的可怜,“只要你说……我可以马上就……”
“啪!”流年一掌闷在莫奕勋的脑袋上,“睡傻了?还是烧糊涂了?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了?”
“那……你的意思是?”莫奕勋不确定地再问了一遍。
流年敛下眸,寒冷的黑瞳紧紧地睇着他,不带一点点的温柔,“你猜?”
流年得意地笑,然后兴致勃勃地从他的怀里挣扎地站起来,手随意一抻,没想到就撑在了莫奕勋横在被子里的腿上。
心一慌,流年忙将手一缩,整个稳稳当当的再一次落进莫奕勋的怀里,冰凉的唇,划过莫奕勋还带着点热度的脸上。
这么轻轻一擦,两个人都瞬间愣住。
莫奕勋的脸慢慢地染起红晕,一点点的红,一点点的粉,还有一点点的娇羞。
流年认真地端详了一遍,然后忽然笑出声来,“莫奕勋,你不会……害羞了吧?哈哈哈哈哈~~~”
“我……我发烧!”莫奕勋蹩脚的解释,却不止,这一解释就越描越黑。
“哈哈哈哈,撒谎!你竟然撒谎,我可以检控你!哈哈哈哈~~~”
莫奕勋黑着脸,看着安然自若、安之若素地横躺在自己怀里,还笑得好不体面的女人,黑色的瞳孔慢慢地缩小,紧紧地盯着她的某处……
于是,流年心跳漏了一拍,慌了一点,“莫奕勋……你想干……唔唔~~”
人家是酒。后。乱。性,莫检察官绝对是趁着发烧对人上下其手。
他的吻带着一点点的霸道,唇上依旧带着点中药味,含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很是好闻。
莫奕勋的唇瓣轻轻地辗转在流年的薄唇上,一点点的品尝,似乎那是一道非常美味的甜点,没有攻城略地的慌张,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他的手横在流年的腰际,手一托,将她的身子凑近自己,然后慢慢地将吻加深。一点点地深入进入。
流年睁着眼,半晌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儿。
直到莫奕勋“不知检点”地撬开流年的齿贝,然后将舌头灵巧地窜进她的口中,一点点地侵蚀她的理智。
“莫奕勋……”
“别动,乖!”
“我感冒!”流年申诉。
莫奕勋腹黑一下,浅浅地勾起唇角,一点点的弧度,一点点的坏坏笑,“那正好,我发烧……”
流年:(⊙o⊙)这个……这两者,有关系么?
事实证明,莫检察官根本不管这两者有没有关系,他关心的只有——互相传染。
他的唇摩挲着她冰凉的温度,看她软下来,才将她的手移到自己的肩头,俯下身,牙齿磕磕碰碰流年的皓齿。弄得她生疼。
“不许咬我……”
莫奕勋微微蹙眉,不咬?
既然不让咬,那就……换舔的?!
结果,莫奕勋“不知廉耻”地探出舌尖,慢慢地一寸寸划过流年的薄唇,然后慢慢地将中药味全部灌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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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是浮生一流年
【279】说再见太难,谁转身离开(必看+推荐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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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莫奕勋的动作一顿,搁在流年腰际的手微微一松,迅速地放开流年,窘迫地别开眼,“对不起……”
莫奕勋并不敢去正眼看流年清澈的眼睛,生怕一看就会再一次忍不住,而他怎么该死的就忘了,眼前这个女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而自己竟然差点没忍住?懒
流年怔了怔,紧抿着唇,随手抓了旁边的抱枕狠狠地甩在莫奕勋的胸前,“莫奕勋,你去死!死干净了,别碍着我的眼!”
看流年干净利落的转身,嘭地关上门,然后又凌厉地关上自己临着的房门。
莫奕勋长吁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庆幸没有做错事,还是在埋怨自己又招惹了夏流年。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摁在流年早先砸过来的那本厚实的书上。
手一扬,手腕一使力,往室内墙角摆设的花瓶上一丢。
啪——
清脆的一声响,银瓶乍破,花瓶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