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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了一天的女红,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狗屁女红,缝衣服绣花,有什么用?
只要有钱就行了,大不了多找几个绣娘。
铁家是存心想折磨她,太可恶了。
不杀她,却百般的想招折磨,用心太险恶了。
铁家主难道忘了她父亲的救命之恩吗?
当年要没有她父亲,如今他哪来的风光?
忘恩负义的小人!
她不会放过他的。
所有欺负她的人,都去死,去死!
她越想越恼恨,狠狠一拍桌子,“怕什么?铁家如此待我,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绿衣轻轻叹了口气,“唉,你要是能听奴婢一声劝,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那个白姑娘出身必是不凡,否则不会被众人当凤凰般捧在手掌心。
可小姐就是要跟白姑娘扛上,恨不得马上弄死她。
怎么劝她,都不肯说,反而骂她多事心软。
看吧,现在吃尽苦头,后悔也来不及了。
郑七娘板起脸,冷冷的瞪着她。
“你这是在怪我?”
就算她如今落难,但要收拾一个丫环,还是绰绰有余。
绿衣吓了一跳,小姐的性子大变,阴晴不定,极易动怒。
她小心翼翼的禀道,“奴婢不敢,只是担心小姐的处境,得罪了那个女孩子,铁大少恐怕……”
如今处境艰难,步履维艰,可小姐还不知收敛,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难道真要把命丢这里?
郑七娘一听铁大少三个字,更加的暴躁。
“哼,我不后悔。”
不灭了那个姓白的丫头,难消她的心头之恨。
如果没有白小丫,铁卓然就是她的。
绿衣思前想后,忧心忡忡。
“小姐,你不如去求求白姑娘,让……”
解铃还需系铃人,总不能这样耗下去。
她们耗不起啊。
郑七娘勃然大怒,面色涨的通红,“住口,我求谁都不会去求她。”
让那个丫头看笑话,她还不如去死。
紫衣端了杯茶过来,一听这话,连忙劝道,“小姐不必担心,怕什么?我们可以在大喜之日大闹一场,闹个天翻地覆,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铁家能奈我们如何?”
郑七娘眼前一亮,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有道理。”
绿衣皱起眉头,没好气的白了紫衣一眼,她这火暴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收敛?
她们如今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她们倒好,一心想着闹事。
真以为铁家是吃素的?
“铁家不是好惹的。”
☆、你喜欢谁?
“铁家不是好惹的。”
郑七娘难得的好心情被破坏,大为扫兴。
“你总是这样,畏手畏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紫衣过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以前她更倚重绿衣,遇事都会跟她商量。
如今更亲近紫衣,能说到一块去,就算骂人,也一起骂的痛快淋漓。
还是紫衣更忠心,直爽的脾气合她的胃口。
快意江湖,有仇必报,这才痛快。
凡事都前怕虎,后怕狼,能成什么大事?
绿衣只会拼命劝她,阻止她,却不能帮她什么忙。
还老是哭丧着脸,看着就晦气。
要不是念在这丫头跟随她多年,还算忠心的份上,早就灭了她。
紫衣有种扬眉吐气的快活,得意的一笑,“是。”
她对绿衣没什么恶意,但一直被压了多年,难免有些郁闷。
如今得了小姐的欢心,极为卖力。
两人交头结耳,窃窃私语,神情鬼崇。
绿衣看在眼里,心惊肉跳,坐立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小姐,你还是安份……”
虽说小姐做出那样的恶事,但铁家主念在上一代的交情上,网开一面,只是废了武功,还让人来教规矩,希望小姐能洗心革面,将来做个贤妻良母。
这说明还没有放弃小姐,给了她机会。
可她就是不肯好好珍惜,往歪路上越走越远。
到时候,闯出大祸,将最后的情份都抹去了,等待她们的就是灭顶之灾。
哎,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到时必然要为小姐陪葬,逃都逃不了。
郑七娘恼怒的狂拍桌子,面红耳赤,“去给我泡茶,动作快点。”
烦死了,不给她出主意就算了,还不断的给她扯后腿。
真是没用的家伙。
留她在身边,一点用都没有。
绿衣无奈的摇头,不得不听命。
吃了那么多亏,怎么就吸取不了教训呢?
每次都鸡蛋往石头上撞,撞的鸡飞蛋打,苦不堪言。
偏偏就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人啊,遇到感情的事,就走进了死胡同,绕不出来。
唉。
也不想想铁大少对她本来就没好感,如今更是嫌恶。
可她还不肯死心,痴心妄想做大少奶奶。
真是太让人头痛了。
她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心境也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
难道她只有送死的命吗?
小丫在岛上过的很开心,有人陪吃陪玩陪逛,逍遥自在。
她干脆搬去跟珊瑚同住,有个伴相陪,说说笑笑,很是高兴。
没有那些吵吵闹闹的女人,耳根子清净。
珊瑚为人开朗爽快,跟小丫极为投缘,没几天,就混的烂熟。
午后的阳光淡淡的,洒在树叶上,树影婆娑。
院子里,长长的桌子上堆满了茶水点心。
一白一红的两抹倩影对坐,悠哉悠哉的喝着花茶。
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小丫嗅了嗅,陶醉的吸了口气。
真好,是娘亲配制的花茶。
熟悉的味道让她心生温暖。
珊瑚托着香腮,好奇的打量对面的女孩子。
黑发雪肤,如星明眸,鲜花般娇嫩的红唇,挺翘的小嘴,出尘的气质,难得一见的清新亮丽。
☆、你喜欢谁?(2)
怪不得能让两大美男同时倾心,争破了脑袋,只想将小丫娶回家。
她微微一笑,忍不住问道,“唐姐姐,你到底喜欢谁?沐公子?还是我大哥?”
小丫睁开眼睛,如溪水清澈的眸子又大又亮。
脸上浮起一丝羞红,一丝错愕。
“呃?这个嘛,不告诉你。”
恐怕全天下只有这个女孩子才敢问她这样的问题,直接的让她无语。
喜欢谁?两个男人的身影浮上心头,忍不住无声的叹了口气。
珊瑚实在是太好奇了,每次看到那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掐的满头包,就特别想知道答案。
偏偏小丫不动如山,就算他们打破头,依旧无动于衷,冷眼旁观,好像没事人般,偶尔还会为他们加油鼓劲。
没心没肺的样子,让那两个家伙又气又恨又爱。
观察了她多日,就是看不出她真实的想法。
“唐姐姐说说看嘛,每每看到他们掐来掐去,我都替他们着急。”
小丫抿着嘴轻笑,“你着什么急?又不是你的心上人。”
据她观察,珊瑚对沐瑾墨并不感冒,反而有一丝淡淡的敌意。
难得见到女孩子会讨厌沐瑾墨,挺有趣的一件事。
珊瑚好奇的不行,眼珠飞转,誓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是替大哥着急,说实话,沐公子长的很出色,又是一国的太子,权势地位都如日中天,大部分女孩子都会选择他。”
但这种被捧惯的男人不是好夫君的人选,他们太过心高气傲,不懂得体贴对方,更不可能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
那人太过傲气,目中一切,眼中只有小丫,其他人都是粪土。
虽然面上在笑,但那股骨子里的傲气让人很不舒服。
而小丫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喜欢自由快乐的生活,也需要别人的照顾。
两个人的性子相差太大了,并不合适。
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快乐。
但自家兄长就不一样了,他从小就吃过不少苦,懂得体谅别人,对女色不上心,唯独对小丫情有独钟,肯放下高贵的头颅,低声下气的哄她。
不是她偏着自家兄长,大哥和小丫是天生的一对,最为合适。
不过那个沐太子有个最大的长处,他们有过一段旧情,旧情这玩意是最容易死灰旧燃。
小丫撇嘴,“我可能是例外。”
她可不稀罕高贵的沐太子。
珊瑚大乐,眉开眼笑的跳起来。
“哈哈,总算被我套出话了,你喜欢我大哥,我去告诉他,他肯定很高兴。”
太好了,她要大嫂!
她拔腿就往外冲,动作飞快,恨不得插上翅膀报喜去。
大哥有多喜欢小丫,她是最清楚的。
小丫急的直翻白眼,冲过去扯住她的衣服,死活不让她走出去,“喂喂,我又没说喜欢他。”
这人真是的,说风就是雨,脾气也太直了。
珊瑚笑的合不拢嘴,“你说了是例外嘛,那表示不喜欢沐太子,那只有一个选择,我大哥喽。”
☆、你喜欢谁?(3)
珊瑚笑的合不拢嘴,“你说了是例外嘛,那表示不喜欢沐太子,那只有一个选择,我大哥喽。”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子,恨不得将她和大哥送成堆。
那样的话,她也有个伴了。
没办法,她虽然是铁家的小姐,但跟那些娇滴滴的大房所生的女孩子们合不来。
小丫小脸通红,又窘又羞,这话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多丢人啊。
她还怎么在那家伙面前抬起头?
珊瑚还要往外冲,她一急,不假思索,冲口而出,“我两个都不喜欢啦。”
哪有人这样逼问的?
好丢脸!
珊瑚愣住了,一脸的失望,“啊!害我白高兴一场,唐姐姐,你什么都好,就是在这方面不干不脆,粘粘乎乎的。”
小丫很是无语,这种女孩子隐秘的心事,怎么能随便说给别人听?
总不能到处嚷嚷吧,她还想做人呢。
她眼珠一转,笑眯眯的问,“那你呢?你这么热心,难道有喜欢的人了?”
这下子轮到珊瑚脸红了,一向快人快语的她扭扭捏捏,舌头都打结了,“……不告诉你。”
两个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脸绯红,忽然扑哧一声笑开了。
珊瑚总算不再追问小丫的心事了,让她重重松了口气。
她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你们岛上有没有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嘴上有大胡子?”
珊瑚愣了愣,随口道,“这种男人岛上到处都是。”
铁家的男人都这样,可能是气候的关系,不管是主子,还是守卫,个个高壮。
小丫微微蹙眉,急的直扯头发,“那不一样。”
可具体说不上哪里不一样,黑乎乎的晚上,又是一脸的大胡子,连人家长相都没看清。
珊瑚迷惑不解,“有什么不一样?特别好看?还是特别阳刚?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啊。”小丫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形容。
珊瑚更好奇了,“不知道?那你问什么?
小丫无奈的耸耸肩膀,“算了,当我没问。”
珊瑚反而来了兴趣,乐呵呵的道,“我可以帮你去打听,不过你要告诉我原因。”
奇怪,她怎么对一个不知名的男人这么有兴趣?
小丫连连摆手,有些后悔孟浪,“不用打听,我只是随口问问。”
珊瑚眼珠一转,露出贼贼的笑容,“岛上的男人我都认识,只要我开口一问,所有资料都会弄到手哦。”
“真的不用了……”小丫好窘,她不会是误会了吧?
不过这事很难解释,还是不说了。
一道清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什么男人 ?'…'”
珊瑚跳了起来,眼珠滴溜溜的转,一脸古怪的笑,“大哥来的正好,唐姐姐要找个男人,你快帮帮她。”
小丫一头黑线,急的满面通红,“不是啦。”
卓然愣住了,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