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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苏不知道如今京城内有多少蒙古人暗藏的眼线,为今之计,他唯有多加防范,能减少一分危险总是好的。
他在皇宫里担忧如何解除警戒线,某些人已在宫外欢乐得不亦乐乎。
“来,安顺,你多吃点。”雅间内,安顺坐在席间纹丝不动,而凌寒却是十分起劲,势必让他今日开怀大笑,冰释前嫌。
眼看着碗中的才即将叠成一座小山,安顺也看出了她的诚意,说他无动于衷那便是真的冷血动物了。
凌寒瞧他动了动筷子,立马咧嘴笑开,复又给他斟酒,“今日难得景元请客,你一定要多吃点,还有这酒,可是陈年佳酿,一壶就要十两银子。”
“噗”,语毕,某人刚饮下的佳酿全数给吐了出来,捏着酒杯的手也跟着颤抖,什么?这酒居然要十两银子!
凌寒闻声看向叶景元,吓道:“景元,你怎么把酒吐出来了?不好喝?不可能啊,酒庄老板分明说是陈年佳酿,买的人很多……”说着,想自己拿来尝尝是否浪得虚名,却被叶景元拦下,夺回酒壶。
“咳咳,酒香醇厚,就是贵了点。”
凌寒愣了愣,复又回神,原来不是酒的问题,而是景元这个吝啬鬼……既然知道贵,刚才还吐了那么多,真是暴殄天物!
对付暴殄天物的人,凌寒自有一套惩罚的招术,那就是——罚酒!
今夜,她是要罚他喝醉为止了!
安顺吃着碗里的小菜,浅酌佳酿,看着那两人情意绵绵,竟是笑了。
但愿这场风雨过后,他们可以永远幸福地走下去。
凌寒如梦
第三卷 如梦篇 第八十二章 青丝结
'更新时间' 2011…12…05 17:35:25 '字数' 3430
酒过三巡后,叶景元已是醉成了一滩烂泥,凌寒的目的达成。
月光皎洁下,安顺帮着凌寒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叶景元扶回将军府,到了他的屋子,把人放下后,凌寒让丁管家打来一盆冷水,随后看着躺在床上的叶景元,皱了皱眉头,原想这些年官场打拼,他的酒量会好些,没想到也是半斤八两,才两壶下肚,就已醉得不省人事。
凌寒哪里知道,那是“千日酿”,花千日酿造,初喝感觉像是青稞,不上头、不口干,与白酒味道不同,不过却又是货真价实的白酒,后劲十足。
这下倒好,分明是烈酒,凌寒却是怪他酒量不佳了,还不知道是谁在不停地罚他喝酒!
“安顺,你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凌寒用沾湿的布巾轻轻地替他擦拭,安顺知道自己留下是多余,于是掩上门离开了。
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叶景元的酒品算是不错的,从喝醉到现在,既没有发过酒疯,也没有呕吐不止,只是昏睡了过去。
凌寒拿着布巾轻轻地替他擦拭脸庞,指尖划过他宽阔的额头,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睛,那上头的睫毛比小的时候还要浓密细长,这么多年,他不再是当年在街头卖鱼的臭小子,也不用受到街坊邻居的嘲弄,他如今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又协助皇上铲除奸佞小人,他是英雄,亦是凌寒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手指滑到他高挺的鼻梁,随后是因酒醉而殷红的双唇,她望着他凉薄的唇竟是失了神,想起他们曾经的相吻,就是这张薄唇,曾不止一次地亲吻自己。
思及此,她心如鹿撞,耳根发红,周围的空气顿时凝滞,只有急促呼吸声和狂乱心跳声。
不由自主地,凌寒俯身靠近他,那只拿着布巾的手紧握着,捂住乱跳的胸口,闭上双眼,慢慢靠近。
彼此呼吸相近,就在四片唇瓣贴合时,凌寒猛然睁眼,逃离开来,坐在床边大喘粗气。
我这是在做什么?她在心底想,自己居然也会做出如此不害臊的事情来。
凌寒为刚才的举动羞愧得无地自容,不敢再去看叶景元,倘若当时真那么吻下去,会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无论如何,凌寒不敢想象后果,也不知道叶景元是否会生气,只知道自己再待在这里,只怕就真的按捺不住了。
于是乎,她起身欲走。
而猛然间,手腕被牢牢抓住,凌寒大惊,回过头,只见床上不省人事的那人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紧盯着自己,“调戏完我,就想走了吗?”
“你没有醉?”凌寒再度惊讶,未能意识到叶景元话中之意。
叶景元坐起身,说:“我若是不装醉,那真要被你灌醉了。”他明日还要带兵出征,若是酒醉上场,岂不是遭人笑话了?
“好你个景元!居然敢使诈!”凌寒微微生气,挥拳作势打他,怎知被他一把裹在手掌内,一时动弹不得。
“放开我!”凌寒欲抽回挥出去的拳头,叶景元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念。
他说:“不放。”
凌寒气恼,索性用另一只手去掰开,却听他认真说道:“既然抓住了,就永不放手。”
捏住他食指的直接顿了下,心随之一颤,随后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良久没有回神,心中更是百转千回,想起刚才想要亲吻他的那幕,心跳陡然加速。
叶景元趁她出神之际,顺势用力一拉,把她拉进怀里,发红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这股内火愈加强烈。
叶景元原本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衣,腰间束带并未束好,刚才一用了,胸前的衣襟已有一半敞开外露,凌寒的小脸靠着有衣物遮蔽的一面,但是视线落点处,却能清楚地看到叶景元另一边的春光乍泄,顿时双颊犹如红透的番茄,小手紧紧攥着他腰间的衣带。
许是太过用力,竟是直接扯了下来。凌寒大骇,一时之间,措手不及。
“我、我要走了……”她怯怯地开口。
然而叶景元并未依言放开她,而是将她抱得更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降低肚里的一团火。
从她扶着他进入内室,然后等安顺离开,他早已按捺不住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可是,理性告诉他,他目前是一个醉汉,不可轻举妄动。
怎料这丫头也对自己存了非分之想,他闭着双眼,却能明显感到她喷薄的温热气息以及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只差一点,他便会睁开双眼,然后翻身将她扑倒。
然而,她没有吻他,可他心底那团烈火早已被她燃起,无法熄灭。
索性睁开双眼,拉住了她。
“不要走……”他圈住她,轻声呢喃,似在抑制什么,又格外地温柔。
凌寒内心瞬间软化,全身好似失去了力气,软趴趴地靠在他宽阔伟岸的胸膛,忘记了呼吸。
她说:“好。”
慢慢地,他捧起她的脸颊,低头深深地吻住她,凌寒闭上双眼,感受他口中淡淡的酒气。他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探入,寻找另一条灵舌。
口齿交缠,彼此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抬起手,除去她头顶的青玉簪,满头华发如瀑布般倾泻,轻轻地俯下身,青丝落满床头。
帐帘垂下,烛火熄灭,她平躺在床上,感受上方灼热的气息,须臾,他轻轻地喘着气,撑起身子,温柔地启音:“寒儿,可以吗?”
心跳急速,强烈的感觉掩埋了理性,她已顾不得“三年之约”,只想早早地成为他的妻子,于是,她小声发音,说:“嗯。”
得到回应的叶景元内心一阵狂喜,他知道,她的心里一直有他,正如他爱她那般。
顿时,他俯下身,一口*含住她双唇,身下的人儿双手紧抓着被褥,努力回应他。她不谙男女床第之事,只是按照他的方式慢慢迎合。
唇齿缠绵一阵后,他又吻上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眼睛,然后是鼻梁,复又含住她的玲珑耳垂,感到一片湿意,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羞人的嘤咛。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万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实在是无地自容。
“闭上眼。”叶景元勾嘴一笑,随后命令道。
不知是否受了蛊惑,听到他迷惑的声音,她居然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睁开。
他继续吻她,一路向下,脖颈、锁骨……解开她的腰带,挑开胸前的束缚,凌寒浑身一颤,感到她不安地颤抖,叶景元停了下来,轻声道:“怕吗?”
怕吗?凌寒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却也谈不上害怕。
她摇了摇头,说:“我相信景元。”
叶景元微微一笑,复又吻上她的红唇,轻柔缠绵,令她整颗心都平静了下来。
半晌,那股旺火再次被挑起,他的手掌慢慢下滑,褪去她的亵裤,彼此贴合,那一瞬间的疼痛中带着沉醉,伴着一抹夺目的红花,渐渐绽放。
芬芳盈室,帐暖春宵,帐内净是一片旖旎的风光。香汗淋漓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这一夜,凌寒睡得极沉、极香。
直到鸡鸣达旦,她才悠悠转醒。醒来后,看到床边的人半裸着上身直盯着自己,顿时想起昨夜的那一声声娇*喘,立即抓起被子捂住面孔,羞得不敢见人。
叶景元好笑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扯下被子,怎知凌寒紧紧抓着,不曾放开,叶景元皱眉,“乖,别闷坏了。”
“不要!人家害羞!”凌寒闷着气,不安道。
“你我已行夫妻之礼,还害羞什么?”叶景元侧身看向她。
“我……”
瞧她放松警惕,叶景元慢慢地拉开她脸上的被子,理了理她的发丝,温柔道:“寒儿,我好高兴,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
“什么妻子!我们尚未成亲……”
“无论如何,你早已是我叶景元认定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妻,经过昨夜……”
“好了,别说了,我都知道。”凌寒用手堵住了他欲说出的话,因为那实在太过羞人了。
叶景元轻轻拉开,凝视着她,说:“你放心,待我凯旋归来,不必等你守孝过后,我一定将礼数做全,娶你过门,相信岳父大人在天有灵,定是不会拒绝的。”
闻言,凌寒怔忡片刻,随即问道:“什么‘凯旋归来’?”
“蒙古侵犯丘启边境,皇上已派我率领三十万大军前赴边疆攻退蒙古军队。”
凌寒看着他,心想他心系国家,这一天早晚会到来,加之蒙古犯境,全城已是水深火热,她心中纵有万般不舍,也不能阻止他上战场。
此刻,她表现得极为平静,经过这么多事,她已经长大了,“何时出发?”
“今日辰时。”
那不就是三个时辰后?原来他们相聚的时光还只剩下三个时辰。
“等我。”他在她耳边低唤。
凌寒抱住他,不停地点头。
两人的青丝早已散开,缠绕在了一起,如今,他们已是结发夫妻。
青丝结,结情思。
*
三个时辰后,叶景元头戴铜盔,身着铁叶铠甲,腰系镀金兽面束带,脚下蹬靴,一手握“饮月刀”,另一手牵着步景的缰绳,与大伙儿依依惜别。
凌寒深情与他对望,偶尔替他看看是否系紧腰带,头盔是否戴正,干粮是否带齐,叶景元只是点头,其实干粮军队里已经备足,无需自带。
可凌寒说,万一粮草再被烧,他也可以拿自带的干粮备用保命,叶景元无奈,说她别乌鸦嘴。
凌寒只是努了努嘴,心想这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嘛!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该出发了。”叶景元在她眉间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随后背起大刀翻身上马。
凌寒凝眸,鼻头泛酸,“好好照顾自己。”
“你也是。”
“嗯。”
“我走了。”
“嗯。”
最后看了她一眼,继而扯辔勒马,驰骋离去。
此时,凌寒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紧跟着军队奔了两条街,直到大队出城。
多年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