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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出生就有感官,耳能听音,口能食味,眼能视物,周身皆可感受到疼痛,可是气这个东西却不是普通人用肉眼能够看得到的。
石缈听得一知半解,却也大致明白了高师父的意思,“师父的意思可是要达到心人合一的境界?”
高师父闻言苦笑,“以我的境界不足以做你的师父,想当年我师父的这一句话,我可是琢磨了足足十天。”
石缈听罢起身给高师父磕了个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担得起我这一声师父。”望气术本是玄学中不传之术,只有风水大师才会,高师父这样随随便便的教给了她,就冲这一点也担得起这一句师父,有句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纵然悟性再高,没有一个引路人,也只是徒劳啊!
见石缈行此大礼,高师父满意的将石缈扶起,如今社会上的人越来越看重自己,早已经不懂得尊重他人,能够结识石缈这样的年轻人,高师父也很高兴,于是又与石缈聊起了他往年的经历,聊到天已经黑了,石缈这才有些不舍的与高师父告别。
回到住所时鱼鱼还没有到家,石缈飞快炒了两个菜,西红柿炒鸡蛋,蒜薹炒肉都是比较快的菜。
饭菜上桌,石缈立刻给鱼鱼打电话,电话那边鱼鱼却说要跟赵蒙在外面吃饭了。
一听此话,石缈暗自高兴,正好给了她练习望气的时间。
飞快的收拾好一切,关上所有的灯,盘坐到床上,石缈慢慢闭上了眼睛,人一旦在看不清楚东西时其他感官会变得更加敏锐,石缈放慢了呼吸。
此时屋子里没有一点声音,石缈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渐渐石缈好像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心中有一丝惊喜,恍然间只觉得一阵微风吹过,居然有落叶的声音,石缈突然睁开了眼睛。
只见窗台上的灯笼花微微晃动,原来是风吹过灯笼花。
黑暗中,灯笼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已经盛开,随风儿微微摇曳,似乎有着无尽的生命力,石缈微微惊讶,刚刚搬来时还全是花骨朵,是什么时候盛开的呢?
黑暗中,石缈全神贯注的看着这灯笼花,竟然将之前要做的事情望的一干二净,三个小时过去了,石缈依旧站在窗前一动不动,整个人像是化作了一尊雕像,若是常人早就觉得腿酸,石缈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因为石缈的心中像是被勾起了什么,都说花开花落也只是一朝一夕,想不到灯笼花真的每时每刻都不相同。
花草树木皆取自天地灵气,木为青色,那花的气会是什么颜色呢?一阵风儿吹过,石缈眼中带着淡淡的惊讶,只觉得那花骨朵跟上一秒钟竟然有些不同了。
打开房门,鱼鱼看见的便是这幅场景,月光下一抹纤细的身影静静的伫立在窗口,连考虑都没有考虑,鱼鱼立刻便将客厅的灯打开,一见是石缈,一颗心终于落下,拍拍胸脯无奈道:“姐姐,我又没要你给我省这点电费,你知道看见一个人影在窗口有多吓人吗?”
全神贯注看着灯笼花的石缈被鱼鱼打断,慢慢抬起头,才发现天已经大黑,不由问道:“现在几点了?”
“十点半了!”鱼鱼看一眼手表答道,不明白石缈到底在看什么,也跟着凑过去,“你到底在这儿干嘛呢?”
石缈看鱼鱼一点,指着窗台上灯笼花,“我在看花,我刚刚搬来的时候还会打着花骨朵,你看现在已经开了。”石缈嘴上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还未开的花骨朵,越看越是喜欢。
“唉,别看了,赶紧收拾睡觉吧,明天还上班呢,开了就开了嘛!”鱼鱼对于自家养灯笼花没有一点兴趣,拉着石缈去休息。
这一晚大概是站累了的原因,石缈睡的很沉,第二天起床赶紧又去看了一眼灯笼花,却发现花骨朵比昨天大了几分,心中暗喜,只觉得这灯笼花便是让自己领悟到望气之术的关键。
这天下班石缈又去了广场,这一次不用高师父招呼,石缈便自动拿出了小马扎坐到了高师父的旁边,待人少了以后石缈将昨晚看灯笼花的感悟讲给高师父听。
高师父听了石缈的话,爽朗笑道:“这小小的灯笼花能给你带来不少益处啊!花草树木皆有灵气,你要是能看见这花的气了,也就学会望气了。”
“师父,我跟您想的一样。”高师父的话,对于石缈来说算是一种鼓励,对于石缈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修真小白来说,很多事情只能靠自己去琢磨去领悟。
有了高师父的话,石缈对灯笼花更上心了,一见石缈进屋,巴陵便迎了上去,询问道:“你今日在那术士那里学到了什么?”
现在石缈哪有时间理会巴陵啊,只是喃喃自语道:“师父说这灯笼花便是我学会望气的关键。”
听罢此话,巴陵只见石缈径自朝着灯笼花走去,连晚饭都忘了做,如此专注一件事情的模样,让巴陵既欣慰又有些过意不去,也罢,她的成长了自己吸取的灵气才会更多,大不了等她进入练气期后弄个小玩意儿给她,巴陵摇摇尾巴,又朝着床边走去。
来到窗前,只见那灯笼花跟今早比又有了变化,这让石缈有些欣喜,从床底下拿出鱼鱼的瑜伽垫,石缈关上灯就坐到了窗前。
这一次她精力集中的很快,渐渐的石缈先是听见花儿被微风带动的声音,石缈将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了灯笼花上,没过多久,便看见了灯笼花,此时石缈已经达到了眼睛与心一致,共同观看着这花。
这时候所见与平时所见的花有些不相同了,石缈只觉得花比平时看起来更有生命力,似乎有无穷的生命从花的根部直达顶部,那是生命力,更应该是花自身的灵气!
这一晚,石缈在灯笼花前足足站了四个小时,直到鱼鱼叫她上床睡觉这才作罢,虽然还未学会望气,石缈进入忘我状态的时间却越来越长了。
第二天石缈依旧如此,在窗前站着看灯笼花,鱼鱼依旧出去约会,石缈惊喜的发现这花骨朵已经是半开的了,而她的眼睛似乎比平时更好使了。
这一晚,石缈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半夜从床上爬起来朝着窗前走去,在月光下,灯笼花缓缓的开放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青气在盛开的花朵附近围绕,虽然看的不太真切,石缈却依旧可以断定是开花了,高兴的笑出声来,紧接着一阵微风吹过,好像有人叫了自己一声,梦的场景就消失了。
第二天清晨,石缈一醒了就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想证实下自己的梦是否真实。却见灯笼花真的全都开了!难道梦是真的?石缈有些不敢相俼?开始凝神静气,慢慢进入忘我状态,只见粉盈盈的灯笼花开的正好,而花朵之间围绕了满是青色的气,这一次比梦中真实多了!那青色之气犹如顽皮的小孩,在花径和枝叶上不断游走,最后围绕在花朵周围,石缈试探性的伸出手指触碰这青气,却眼看着这青气迅速的缠绕到石缈的指尖,怕影响到花的生长,石缈立刻收回了手指,青气顽皮的又继续缠绕到了灯笼花上。
巴陵来到石缈身边,笑着说道:“看来那小子没忽悠你,还真的让你学会了望气,以后有机会我可要见见他。”高师父虽然几十岁的人了,不过跟巴陵一比,不知道年轻了多少岁。
石缈听了此话,却烦躁的抓抓头发,突然觉得她这个徒弟够不着调的,竟然连师父的电话号码都没有询问。
第十二章 赶回老家
上了十多天的班,代玉虹见石缈老老实实,不会摆出一副‘我背后有人’的架子,终于决定不再让石缈看公司里的资料,开始跟随同事学习。其他人一听此话赶紧都低下头,朱丽菊却嘴角噙着冷笑,看着代玉虹,“领导,不是我们不喜欢带着小石,你是知道那些古董的价值的,这不像是房地产抵押,那东西随随便便一碰可都容易坏的,到时候不仅我们麻烦,小石更麻烦!”
石缈始终想不明白朱丽菊为何如此抵触自己,不过人往往离不开一个利字,看一眼朱丽菊,石缈也笑了,“朱姐你放心,我虽然没做过这行,但是也不是小孩子了,哪能莽撞的弄坏古董,要真是坏了,是谁的责任,谁肯定也逃不掉!”
老好人石缈第一次说如此重话,代玉虹竟然有些欣赏石缈了,她手下的员工就该这样,不管是不是有关系,永远都要认清自己现在的位置。
认古董,接触顾客,辨认古董这是必须要掌握的!
办公室变得寂静无声,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句“自己没有太多时间”也就再没有人开口,就在这时,陈梅却说道:“领导,让小石跟着我学习吧,正好明天下午有人要送来一个听风瓶。”
“那行,就由你带吧!”代玉虹三言两语将工作交代下去,看一眼朱丽菊,离开了办公室。
陈梅如此力挺自己,石缈心里十分感激,想想明天下午就会看见货真价实的古董了,竟然有一丝的期待。
下班后石缈带着一盒海参来找高师父,走到广场附近却发现高师父所在的地方空着,旁边看面相的老人一见到石缈,便叫道:“你就是老高说的小石头吧?”
石缈囧了,她怎么就成小石头了,不过依旧囧囧的点头,随后问道:“师父,我师父今天怎么没来?”
“他早晨来了,不过被人接走了,叫我知会你一声,这一个月他都不会回来了。”
竟然要离开一个月?石缈看着手里的海参,懊恼的捶了自己的脑袋瓜一下,都怪她最近对望气入了迷,竟然才想起来要送师父见面礼。
一辆黑色奥迪车缓缓开进了广场,透过玻璃便能看见一个相貌清丽的姑娘不知为何一脸懊恼的捶着自己的脑袋瓜,车上的男人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
想起关冕提及石缈时眼中的轻蔑以及深深的敌意,关庆就有些迷惑,明明这样一个天真又可爱的女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忌惮,不过关庆也没有忘记自己此刻的来意。
“既然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埋下来的暗桩,就找个机会把她拉到我们娱乐城来,这样一个善于赌博的人不站在我们这边,实在太危险了。”这是关冕所下命令,对于关冕来说,不能成为朋友的就都有可能成为敌人!也因为他们关家这半黑半白的尴尬身份,而关庆,就是总经理的命令,来招安的!
车门打开,映入人眼帘的便是一双锃亮的皮鞋,一身蓝色西装的关庆一下车便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不过这不包括石缈,因为石缈正向别人追问自己师父的电话。
关庆关上车门,走向石缈,客气的叫了一声,“石小姐。”
石缈转过头,看见关庆,觉得有些惊讶,不过想起赵蒙提及的赌场的黑暗,表情立刻冷淡下来:“真巧,在这里也能遇见关先生。”
自从赌场那场惊艳的初遇后,关庆对石缈便一直都有莫名的好感,一听石缈还记得他姓关,心里很高兴,“石小姐,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找我?”石缈见关庆一直很有礼貌,不像是来寻事的,语气也变得客气不少,“不知道关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关庆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看向石缈,很诚恳的邀请,“我想请石小姐加入我们王冠娱乐城。”
但凡是赌术高超的人都会被赌场甚至一些好赌的商人看中,企图为己所用,而这样做的原因不过都是因为一个钱字,石缈没有料到自己的太平日子没过几天便被王冠娱乐城盯上了,于是很直接的拒绝。
“我不喜欢赌博,以后也不会赌,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关先生请回吧!”
来找石缈之前,关庆就预料过会是这样的情景,面容一僵,张张嘴巴还想要劝说石缈,却发现石缈已经在接电话了。
“石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