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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郭婶子一见到石缈立刻开门相迎,见石缈买的都是贵重礼品,郭婶子黝黑的脸庞浮现出一丝红晕,没敢伸手去接:“石缈啊!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婶子这么多年也没帮上你们姐妹啥……”
石缈哪里容得郭婶子这么客气,直接将东西塞到了郭婶子手中,随后拉着郭婶子两人一起进了屋。
进屋以后,郭婶子倒了一杯水给石缈,笑着说道:“中午在婶子家吃吧!你郭叔和你胜子哥帮后院高老三家盖房子去了,一会儿也快回来了。”
郭婶子也不是外人,石缈也不推辞,笑着说道:“那我先回家去看看,一会儿就过来吃饭。”
见石缈要回家看看,郭婶子皱皱眉头赶紧叮嘱她道:“石缈啊!张贵容还没搬出去呢,你还是小心点,别跟她们闹得太凶,这个女人不讲理的。”
张贵容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泼妇,郭婶担心的是石缈会吃亏。
“婶子,您放心,我有分寸的。”石缈笑着答应了一声,走出了郭婶子的家。
石缈早就想到张贵容不会轻易的搬出去了,毕竟一个现成的房子,反正也没有人看着,她住不住也不会有人知道,不过,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令石缈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大门口竟然停了一辆四轮车,里面装满了东西,站在外面石缈还能听见院子里有人在喊着“快点搬,一会儿那个煞星就回来了!”
煞星是在说自己?石缈觉得有些好笑,抬腿走进了院子。
果然,院子里走动的全都是张贵容娘家的人,柜子桌子被子,就连酸菜缸他们都没有放过,院子里种好的蔬菜成熟的已经被采摘一空,没有成熟的也被连根拔起,还跟符合张贵容的个性啊!
石缈皮笑肉不笑的看一眼张家老二,问道:“张贵容呢?”
张家人早就关庆吓到了,见到石缈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赶紧将张贵容的方向告诉给了石缈。
屋子里,张贵容此时正在跟一把椅子较劲呢!
那把椅子是石缈太爷爷留下来的东西,石缈的父亲一直当成宝贝一样,椅子实木所制十分沉重,张贵容虽然没啥文化,却总觉得这是件好东西,于是想要偷偷将其搬走。
一进屋,石缈便看出家里的东西少了,见张贵容要动家里的实木椅子,上前推了张贵容一把,大声喝道:“你干什么!这是我家的东西!”
石缈力气大的惊人,张贵容倒退了几步,差点摔在灶台上。
见到石缈,张贵容心中虽然有气,却也不敢发作,只好低着头说道:“我以为这些东西你们都没用了,我才想要搬走,我们娘俩儿如今日子也不好过。”
她好过的时候又何尝想过石缈姐妹好不好过?
石缈冷哼一声,走到张贵容的面前,说道:“我爸的赔偿金我没跟你要就已经仁至义尽了,我家的一块砖瓦你都不许带走!我要是发现谁趁我不注意,偷了我家的东西,我跟他没完!”
这一句话带着内劲,就连屋外张家的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于是不到半个小时,石家的东西全部归位,张贵容众人赶紧离开了。
带张家人走后,整个院子里变得空荡荡的,石缈伸手摸摸太爷爷留下的实木椅子,眼中闪动着泪光,仿佛看见了父亲坐在上面喝着白酒,一边喝着,一边笑着跟自己说“闺女,爸这次回来可又给你们买好吃的了!猜猜是啥?”
收起悲伤的情绪,石缈朝着屋里走去,将家里的东西一一整理好,石缈家世代务农,也没有什么传家的宝贝,于是收好所有的照片,将其余的东西锁到柜子里。
整理完一切,已经是中午了,石缈回到了郭家,郭家父子早就已经回来,如今一家三口人正坐在桌旁等着石缈回来好开饭呢!
一进屋,见人家一家人都在等着自己,石缈有些不好意思了,“叔,婶子,你们怎么不先吃呢!”
郭叔是个好客的人,端起酒杯叫石缈坐下吃饭,郭金胜也腼腆的笑笑,说不出话来。
“跟我们不用客气,你来了我们都很高兴呐!”郭婶子下地去厨房盛了一碗米饭给石缈。
吃过饭后,石缈见天色尚早,打算去山上一趟,于是将老房子的钥匙交给了郭婶子看管,郭婶子接过钥匙后,满口的答应下来,见石缈这就要上山,又赶紧说道:“叫胜子跟你一起去吧,山上有蛇,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自己去呢!”
石缈想要拒绝郭婶子的好意,却见胜子哥已经穿戴好,连竹筐都准备好了,也就不好意思再推辞了,与郭金胜两人一起上了山。
张家村的后山一直没有修路,村民想要上山采东西也只能徒步上山,刚走进山里,郭金胜便询问石缈:“缈缈妹子,你要采啥啊?”多日不见,郭金胜比过去又黑了几分,不过他体格却比过去更结实了几分。
想起丹王典籍中的药方,石缈说道:“胜子哥,我想要找糠麻籽。”
糠麻籽是张家村这一代的称呼,虽然名称与丹王典籍中的有些出入,石缈还是觉得糠麻籽便是炼制辟谷丹的原料之一。
糠麻籽的果实极其干涩,难以下咽,但是人吃了却极其耐饿,因为糠麻籽泡过水后会膨胀,过去闹饥荒的时候也有人打过糠麻籽的注意,郭金胜对此物并不陌生,虽然不明白石缈找糠麻籽是为了什么,却还是带石缈去采摘。
看着成片的糠麻籽,石缈心中惊呼,不知道这些能炼制好多颗辟谷丹啊!
糠麻籽就在眼前,石缈一刻也不愿意耽误,立刻与郭金胜一起采摘起来,没过多久,便有了将近半框,天气暴热,两个人都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有胜子哥在身边,石缈也打消了往深山走的念头,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土,就在周围打转。
自小跟在父亲身边,石缈也认识山上的一些植物,没走出多远,石缈便看见两颗很小的人参。
如今人参好找,可这野生的人参却不是那么好找的,石缈心中一喜,赶紧将两颗人参收好。
郭金胜背着竹筐站在不远处,看见石缈忙碌而又快乐的模样,精神有些恍惚,如果缈缈妹子嫁给了自己,这样的情景就每天都能看到了!
可是,如今的自己已经配不上缈缈妹子了……
阳光下,黝黑的青年脸庞上皆是懊恼与无奈。
两人下山的时候已经将近三点,石缈也找到了好几样的草药,高兴的像只准备过冬的小松鼠。
到了郭婶子家,郭婶子一见半竹筐的糠麻籽便有些发懵,放下扫帚问道:“弄这些糠麻籽干啥呀!”
石缈微微一笑,只说是受朋友所托帮忙采的,郭婶子也就不再多问,又留石缈吃晚饭。
该找的东西都找到了,石缈婉拒了郭婶子一家的好意,将糠麻籽和人参这几样东西都装好放进了后备箱,随后便与郭家人告别,“婶子,我家的房子和园子您就多费心了,等有时间跟胜子来市里去我们家做客啊!”
“唉!婶子要是能去市里,肯定去找你们!”看着车上的石缈,郭婶子应了一声,随后又皱起了眉头。
眼看着石缈启动车子要走,郭婶子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为啥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呢?
突然,郭婶子脑海里灵光一闪,咋把这等大事儿给忘了!
见石缈的车子已经走出几十米远,郭婶子一拍大腿,朝着失魂落魄的儿子吼道:“快点儿!追上石缈的车!我差点忘记大事儿啦!”
听见母亲的吩咐,郭金胜立刻跑着去追石缈的车。
石缈的车去而复返,郭金胜也累的满头大汗,石缈一打开车门,郭婶子羞愧道:“怪我榆木脑袋,把这事儿都给忘了,石缈啊!半个月前,你姑姑来村子了,不过被张贵容给赶了出去,她好像是听说你父亲没了,特意来看你们姐妹的。”
“我的姑姑?”听了郭婶子的话,石缈终于回忆姑姑了。
消瘦且不苟言笑的姑姑早年嫁到外地,好强的姑姑嫁的并不是很好,有了孩子以后跟娘家联系的就少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母亲的葬礼上,没想到姑姑还会来张家村找寻她们姐妹,原来她们姐妹还有一个亲人啊!
第三十九章 赵菁文的寿礼
石缈万万没想到回到张家村最大的收获并不是糠麻籽,而是多年不见的亲姑姑的讯息。
虽然只是在母亲的葬礼上见过一次姑姑,石缈对她的印象却极为深刻,父亲总会在石缈的身边念叨着他唯一的妹妹命苦,嫁人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如今父亲不在了,她自然要代替父亲与姑姑继续联系下去,将亲情延续下去。
只是,人海茫茫,姑姑这一次没找到她们姐妹,下一次还会不会再相见呢?
石缈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纸上,递给了郭婶子,“婶子,如果我姑姑再来找我们,您就帮我留住她,打我的电话。”想想又觉得不够,石缈又赶紧将自家的地址写给了郭婶子,这样一来方便姑姑去市里找她们姐妹,郭婶子家若是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去找自己。
“你放心吧,她要是再来,我一定留住她!”郭婶子接过地址,送石缈出去院子。
看着开车而去的石缈,郭金胜的心又一次变得空空的。
回到市里,吃过了晚饭,石缈又回到屋里打坐,公司暂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去做,因为合同丢失的事情,程义也想放石缈休息一阵子。
于是,石缈安心的待在家里修炼,一边修炼一边研究这个养颜丹到底该如何炼制。
若要炼制丹药自然是需要炼丹炉,而且好的炼丹炉,丹药的损耗率也会减少,石缈现在是两手空空,根本无法炼丹。
巴陵见石缈每日对着那几样药材眉头紧锁,不由问道:“你到底为何事而愁?”按理说到了练气初期她应该高兴才对啊!
在石缈眼中巴陵也算得上是自己的老师了,于是老老实实的将想要炼制养颜丹的事情说给了巴陵听,巴陵一听不禁大笑:“搞了半天,竟然是为了这等小事,谁告诉你炼丹一定要用炼丹炉的?”
难道不用炼丹炉也可以炼丹?
“结丹修士的丹火,元婴修士的元婴之火都可以炼丹,只是比较麻烦罢了。”巴陵昂首说道,心里十分的不屑,如果哪个到了结丹期,元婴期的修士愿意耗费精力练这样的下等丹药可就怪了!
听见巴陵的话,石缈有点泄气。这跟没说一样嘛!她不过是个练气初期的小女修,什么时候才能够达到结丹期的修为啊!
看来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卧室之中,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石缈又开始了一天的修炼。
晚上的S市,车水马龙,不胜繁华。
季家的老宅子里,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都是为了来给季老爷子庆贺八十大寿。
到了八点钟,众人见季老爷子面露疲惫之色,也就全都离开了,如今留在季家老宅里的全都是季家的亲人至交。
几代人凑到了一起,自然要互相的较量一下,客人刚一离开,季老爷子的长孙立刻送上特制的纯金寿桃一只,将礼物递上去的时候,还耐心的解释着:“爷爷,这是多福多寿之意,孙子祝您长命百岁,多福多寿!”
“多福多寿好啊!小海你最近有长进啊!”这纯金寿桃虽然花不了太多的钱,却深得季老爷子满意,人一上了年纪什么金钱什么地位都变得不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长寿!
还多福多寿!季青佟鄙夷的看一眼自己的堂哥,这个私生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套说辞了?
季家明面上看起来一派和谐,背地里的斗争却多得是,季青佟那日拍到的玉佩是不能送出去了,于是带着陈安雨来到季老爷子面前,送上一幅水墨图。
这幅水墨图虽然不是古董,却出自当代名师之手,寓意吉祥康泰,季老爷子一见到这幅水墨图,顿时露出了笑脸。
“不愧是我从小疼到大的孙女,还是你最懂爷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