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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敞开的深V字领中健壮的胸膛。
夏晴天有点可惜的觉得:和何润东长得一点儿也不像。
不过也很帅就是了。
听见夏晴天用“你家的云少爷”来说步惊云,孔慈红了脸颊,娇嗔的推一把夏晴天,“什么我家的云少爷?你不要胡说!”
她轻声反驳,带着少女的娇羞。
夏晴天无所谓的耸耸肩,也不再言语,照样和孔慈一起往旁边一站,准备看三位少爷练武切磋。
因为夏晴天和聂风都好酒,而且聂风也是心肠最软、人最和善的一个,夏晴天很快就和聂风混熟了,聊着聊着,就聊到夏晴天的刺绣手艺上,聂风忍不住说:“孔慈的手艺一向高明,这是我们有目共睹的,但是这回连孔慈都说敬佩你的手艺,这我可真要瞧瞧了!瞧瞧你这是不是在自夸。”
“咦,风少爷这么说,难道是因为荷包旧了,在向我索要一个新荷包?”夏晴天睁大眼睛,指指聂风腰带上绑着的那个淡黄色荷包。
聂风低头一看,自己腰间挂着的荷包确实有些发旧了。
他将荷包拽下来,拿在手里,一边看着荷包一边说:“这是三年前孔慈送给我的,我们师兄弟三人每人一个。如今佩戴三年,确实是有些旧了,不过这个荷包意义重大,就算佩戴新的,这个我也要收藏起来的。”
他抬起头对着孔慈笑笑。
孔慈有些害羞的挪开视线,笑容甜蜜。
聂风对着夏晴天说:“既然如此,那晴天你就给我们绣个荷包好了,霜师兄、云师兄还有我一人一个,你看怎么样?”
“这个主意自然好。不过我可先说明,我们霜少爷可是我的顶头上司,有优先权的,我要给他绣一个最好的,到时候风少爷你可不要嫉妒哦!”夏晴天回头看一眼秦霜,露出一道灿烂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大胡子的忠告:别相信女人的话,尤其是晴天的话~
☆、洗澡不是直播,偷看者死!
秦霜笑着说一句:“你这小丫头,别管我,给我们绣一样的就好。”
夏晴天还没说话,聂风就已经不答应了。
他走过去搂住秦霜的脖子,调侃的笑着说:“霜师兄,这可不行。晴天是你的婢女,我们呀,谁都看出来她待你可是更亲近一些,你让她公平对待,她表面不说,心里一定会埋怨我们:哎哟,风少爷可真坏,怎么能不让我偏向霜少爷呢?”他说完,戏谑的看一眼夏晴天,眼睛弯弯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风流俊俏。
夏晴天被闪了一下眼,在心里想着聂风不愧是被称为“天下第一美男”的人。
接着她抿嘴一笑,收收神,也对着聂风玩笑道:“风少爷果然是坏人。晴天可是最听霜少爷话了,怎么可能埋怨霜少爷呢?人家顶多会在绣荷包的时候,偷偷的给霜少爷的荷包里多塞点儿香料罢了!”
“哦?原来你想在这上面耍小聪明啊!”聂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指着她笑起来,旁边的孔慈和秦霜也忍不住被故意逗乐的夏晴天逗笑。
夏晴天也笑着,余光却瞄了一眼步惊云,发现步惊云也微微勾了唇角,眼神含笑——只不过他是盯着笑得灿烂的孔慈笑的。
很明显他笑的原因和他们几个人大不相同。
夏晴天在心里叹口气:云少爷,乃不愧为不哭死神,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啊!
最后夏晴天还是送了三个人差不多的荷包。除颜色和绣样,以及每个荷包的右下角分别隐秘的绣着风、云、霜之外,三个人的荷包并无多大差异,都是巴掌大的一个。
对于这一点,夏晴天依旧被聂风调笑了,不过秦霜却很是满意:在他的眼里,风云都是他的好师弟,如果夏晴天真的区别对待,他反倒会觉得夏晴天别有用心,谄上媚下;而如今夏晴天送给他们的荷包品质都是一样的,他却觉得夏晴天虽然爱开玩笑,但为人还是诚恳憨实的,令他十分欣赏。
数月过后。
夏晴天死前,已经将近三十岁了,死后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六年了,怎么说,都要比那群年轻的小丫鬟们细心和稳重,也更为圆滑,处事八面玲珑。
她深受大总管文丑丑的宠爱,又是天下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少爷秦霜的婢女,三位少爷面前的红人,这背景让她在天下会的地位俨然直线上升。
因此除孔慈外,内堂里的丫鬟、婢女们俨然被她压下一头,唯她马首是瞻。
不过敬畏的心有了,再要亲近什么的也就难了,而夏晴天本来就是外堂偏灶房的烧火丫头,空降到内堂当婢女的,除了孔慈这个经常去偏灶房给少爷们做点心的婢女,她和其他内堂的婢女们根本就不熟,如今再想亲近更是难上加难,以至于在这些高等丫鬟中,夏晴天还是和孔慈最要好,而和其他婢女们都是亲近有余、亲密不足罢了。
而孔慈呢,因为人长得漂亮,还一开始就被三位少爷另眼相待,婢女们虽说没有对她嫉妒到冷嘲热讽或是孤立,但区别对待却是有的,谁都不愿意和她真的亲近,所以孔慈才会和夏晴天这个偏灶房的烧火丫头最好。
如此情况,造就了孔慈和夏晴天如钢铁般坚实的友谊,从此之后,天下会里就经常看见两个人出双入对、同出同入,几乎什么事儿都结伴而行,好似一对儿双胞胎姐妹。
对此,文丑丑好是郁闷:不是说漂亮的女人们总是死敌吗?
看不到他家晴天压孔慈一头,真是不甘心呀!
至于夏晴天和孔慈同出同入的另外一个原因……
她记得在电视剧里面,有一段剧情是步惊云偷看孔慈洗澡的,好像还有一幕是步惊云把孔慈给强了的情节,也发生在洗澡的时候吧?
她仔细想了想,却不记得这个剧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模模糊糊的有那么一点印象。
不过为了避免孔慈被那啥啥,同时也为了自己的私心,孔慈洗澡的时候她必定会结伴而行,并且因为天下会侍女洗澡的时候都是在一个房间的大浴池里的,所以也很方便。
自从和孔慈一起洗澡后,夏晴天就一直关注着他们的屋子外面有没有人偷窥,不过很遗憾,她和孔慈一起呆了三个多月,步惊云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难道步惊云因为多出来一个自己,所以不好意思偷窥?
只是虽然步惊云没有出现,却是有别的人来偷窥的,而且还不止一次,不止一个人!
扫地的,厨房劈柴的,打更的,巡视的,守卫的,甚至是训练帮众们的武教头……只有想不到,没有不敢来偷窥的!甚至有一次夏晴天发现窗外有人,对着窗户毫不留情的砸出去一个铜脸盆,然后快速的围上准备好的毛毯出去后,居然在外面把雷鸣给逮住了!
夏晴天顿时火冒三丈:难道婢女们洗澡是娱乐节目,谁都能来观看一两眼?!居然连一向看起来憨憨傻傻的雷鸣也知道跑来偷窥了!
……也不知断浪来没来过?(⊙o⊙)
不过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八卦了!
夏晴天恶狠狠的瞪着坐在地上捂着脑袋的雷鸣。
而被铜制的脸盆咋的晕乎乎的雷鸣,自然是错过了最佳的逃跑时机。
待他的眼睛不再模糊、耳朵不再嗡嗡作响后,抬起头,就看见夏晴天站在他的面前,叉着腰对他横眉竖眼的。雷鸣顿时一哆嗦:天不怕、地不怕,甚至在少爷们面前都敢叫嚣两声的雷鸣,偏偏天敌就是眼前的这个丫头!
他在心里暗叫糟糕,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人后跳起身拔腿就跑。
只可惜同练过凌波踏雪的夏晴天相比,他的速度实在是不够看,所以还没等他的脚迈出去一步,就被夏晴天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哎哟”一声的被拉了回来。
躲在屋子里没敢出来的孔慈,在听见外面有男人叫唤后,顿时气愤地喊出一句:“晴天,你捉住色。狼了吗,他是谁?!”
色。狼这个词还是夏晴天教给孔慈的。
首次被孔慈听见,是在夏晴天第一次抓住偷窥的人的时候。
听见孔慈的声音,雷鸣顿时脊背僵直:若是被孔慈知道他居然偷看她洗澡……
他惊慌地回过头,双掌合十,一脸恳求的看着夏晴天,可怜巴巴的对着她点头哈腰:妹子,你就放过我一回吧,看在咱俩的关系上,你怎么也不能把我交给孔慈吧?若是被少爷们知道了,我这条小命不丢,也要送掉半条啊!
再说若被孔慈知道……他这辈子连妄想的机会都没有了啊!
拜托拜托!雷鸣焦急的对着夏晴天直做嘴型,眼睛不时担心的瞄向浴室,就怕孔慈会冷不丁出来看见他,到时候他可就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
看着雷鸣恳求的样子,夏晴天跺跺脚,狠狠地瞪一眼他,最终却无奈的松开手示意他快跑。
看着跑走的雷鸣的背影,她郁闷的回过身,扶着门框对屋内的孔慈回道:“没有,孔慈,我只来得及踹他一脚。”
“混蛋!”孔慈气愤地捶了一下水面,扬起一片水珠。
夏晴天被说脏话的孔慈逗笑了。也是,被偷窥那么多回,菩萨也会生气了,更何况孔慈?
但由于没逮回人,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在秋风风飒飒的七月,聂风感冒了。
据孔慈说,聂风感冒的理由是因为她的手帕掉进湍急的小溪里,聂风第一个跳进去去捡,结果手帕被小溪水冲着走了百余米,他才把手帕捡回来,也正因此,受了那河水的凉气和潮气。
虽然事后几个人也生火给聂风烤干衣服了,但是不可避免的,他还是感冒了。
自认为是害的风少爷感冒的罪魁祸手的孔慈,自然是自愿去照顾聂风了,那期间照顾的可用心了,且不说衣不解带、茶饭不思,更别提和夏晴天一起洗澡了。
以至于今天,夏晴天是独自一人抱着换洗衣物走向洗浴室的。
因为没有了孔慈,夏晴天并不觉得那些杂役们,敢来偷窥她这个因为屡次抓到偷窥者,而逐渐有了残暴、乖戾、彪悍等代名词的女人。
结果事与愿违。
感觉到后天窗有人偷窥后,夏晴天直接把手里攥着的用来搓背的玉米棒扔了出去,然后“咚”的一声,天窗外一道黑影从上而下的一闪而过——
显然是那个人被夏晴天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慌忙之中从屋顶掉了下去。
竟然连她都敢偷窥,这个人会是谁呢?
既然能倒挂在没有着力点的屋顶上,身手肯定不错……难道是断浪?
充满好奇心的夏晴天迅速地拿过屏风上挂着的外衣,匆匆忙忙地裹上,接着脚下一点,就从天窗窜了出去——只可惜她却晚了一步。那道黑影在她出来之前就已经跳上屋顶,然后在转瞬之间跑远,此时,男人早已只剩下一个隐隐若若的背影。
行动之间竟然是十分的敏捷。
轻功这么好,绝不可能是一般的帮众,难道真是断浪?
莫名有丝抓住别人小辫子的兴奋感的夏晴天直追而去:她偏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因为作弊器的轻功,夏晴天倒也慢慢地追上那人,两人之间只不过还离着十多米的直线距离。
但接下来的结果,却完全出乎于她的预料——她追着那道黑影追了好半天,最终却追到了步惊云的屋外,眼瞅着那道黑影钻进步惊云的屋子。
哈哈哈……难道那个黑影是步惊云不成?
夏晴天觉得无比的囧,不相信为人冷漠的步惊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