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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房中只剩下段正淳和白凤两人,段正淳开始了长达两个时辰的碎碎念,甚么凤凰儿,我真是太爱你了;凤凰儿,你说咱们是生女儿还是儿子;凤凰儿你想给孩子取个甚么名字?凤凰儿……凤凰儿……
简直魔音贯耳啊啊啊啊!!
白凤忍无可忍,一下坐起,用枕头捂住段正淳的嘴,怒道:“出去出去,跟个扩音小喇叭似的,吵死人啦!”
段正淳呆呆的看着她。
白凤随即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说:“春哥,我有点困了,你在旁边我睡不着。”
段正淳也没办法,点了点头:“那好,凤凰儿,你先睡罢,明日我再来看你。”
待段正淳离开,白凤却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的确确怀的是大段的孩子,可恐怕以后都见不着大段了罢……而段正淳不仅头上绿油油的,还要喜当爹,她突然有点良心不安……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还是等生了孩子,稳定以后,再带着孩子跑路?
白凤思前想后,她是绝无可能和段正淳一起生活的,水性杨花的男人,她才不要!
可是自己孤儿寡母,又能干什么呢?白凤想的头痛,捶了下床沿,负气的说:“这么纠结,不如去做和尚好啦!”
基于“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句话,白凤又开始漫无目的的睡睡吃吃喝喝,偶尔听段正淳来唠叨几句。
过了两月,肚子显大了,段正淳就会指着白凤肚皮傻不拉几的说:“凤凰儿,你看,这才三个月肚子都这般大了,肯定是龙凤双喜。你是凤凰,我是龙,可不正好么?”
白凤瞧他这般欢喜,心里不禁叹气。天知道她多想开口告诉段正淳:段兄啊,其实肚子里的这个娃不是你的,是我的,好吧,是我和别人的,至于是和谁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我不是被人强x的,是我强x别人的,也许只是想玩玩,可谁知道玩脱了,肚子被搞大了。由于我心善,所以是不会残忍杀害小生命的,而你看起来很叼的样子,知道自己喜当爹可能会砍我几刀,故此,我才瞒着你巴拉巴拉……
“凤凰儿?凤凰儿?你在听我讲话么?”段正淳不解的看着她。
白凤呆了一下,深吸口气,转过身,幽幽开口:“春哥,你给找个寺庙,待孩子出生,你就准我出家当和尚罢吧。”
段正淳似乎不敢相信,震惊的问:“凤凰儿,你说甚么!”
“我说我要当和尚!”
“你不能当和尚!”
“为什么不能?”
“你是女的,不能当和尚,就算要当,也是当尼姑,懂了么?”段正淳说完,觉得自己重点没有把握对,又忙问,“好好的,你为何要出家?住在王府不好吗?”
白凤心道当然不好啦,天天和你这个王爷抬头不见低头见,心里别提多难受。一边是同情段正淳喜当爹,一边是厌恶他沾花惹草,一边又是想到自己孩子的亲爹……
但这些她都不敢说,只能故作玄虚的握拳:“嗯!我想为孩子诵经念佛,虔诚的保佑他健康成长哦。”
段正淳皱眉道:“这怎么行?诵经念佛你可以请寺院里的僧人。”
“可是没有自己来的好啊。”白凤眉眼一转,补充道,“不过你放心,只用我一个就行了,你不用做这些。”
段正淳摇了摇头:“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即便你让我为儿诵经念佛吃糠咽菜,我也绝不推辞。只是我怕你离我太远,我不能天天见到你,心中想念的慌。”
白凤张口就说:“你红颜知己一大堆,那不是天天都慌的挠墙?”
“凤凰儿……”
白凤转过身,慢悠悠的道:“今天先说到这儿吧,出家的事情以后再说。”
段正淳虽然不想她离开,可也无可奈何。
米虫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春去秋来,白凤身子越来越重,有时候一天上五十次厕所都不够,起床都要侍女扶着,不然像只翻壳的乌龟,半天爬不起来。
这日天气不错,和煦的微风吹拂杨柳,心旷神怡。
白凤便出了王府,沿着石子儿小路散步,两名侍女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走了一会儿,白凤便觉得肚子有点闷闷的痛,一股尿意涌上,憋都憋不住似的。
这会儿也不好找厕所,只得就地解决,随地大小便神马的,她也不管啦。
白凤蹲在一棵树前,正要方便,蓦然有一股水不受控制冲出来,登时怔住。
“王妃,您……”一名侍女见她半天不起身,回头一看,睁大双眼,推搡旁边侍女,惊叫道:“快去叫人!王妃她……要生了!”
☆、绑架
白凤听侍女说自己要生了,吓了一跳,她也不疼不痒啊。像个没事儿似的,和侍女一同回到王府,换了身衣服,方才上床躺着。
段正淳本在他皇兄那里,侍女给他报了消息,不一会儿便陆陆续续来了四五个太医,白凤动不敢动,屏息躺床上,心里怕的要死。
这种恐惧而无依无靠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太医检查后,询问了一下白凤的情况,便嘱咐侍女仆人烧热水。期间段正淳一直在床前走来走去,焦急莫名,白凤瞧着心里稍有愧意,摆摆手让他先出去。
她此时疼痛还不明显,等到晚上不知几点,肚子也开始微痛,后来隔几分钟就痛一次,一次比一次厉害。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凤已经痛的浑身打抖了,忍不住嚎啕大哭,心里将自己身体的原主人骂了个遍,也将大段骂了个遍,几乎所有能想到的人都骂了个遍!
太医围着白凤,不停对她说话,可她只觉得痛,痛的哇哇大吐。就在她感觉自己坚持不住了的时候,突然涌出一股想要拉翔的冲动,白凤很不好意思,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疼痛越来越强烈。一阵阵疼痛袭来。只模模糊糊听太医说了句:时辰差不多了,用力……
白凤也不知道这时间是怎么熬过去的,她就一个劲儿的生啊,生啊,想着就跟便秘似的,拉出来就爽了!
待听到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她顿时舒服的不知所以,一名太医走上前说是个儿子,白凤瞥了一眼,隐约的看见一个丑哭了的玩意儿,虚弱的嗯哼一声,便昏的彻底。
闭眼之前想的是:怎么办……果然,和他爹一样丑!
白凤做梦都梦到自己生孩子,满怀激动的想要看看自己的产物,等孩子拿她面前一看,天了惹!一张小号的大段毁容脸出现在眼前,这什么鬼!
“啊!”白凤一头冷汗的惊醒,看着头顶的纱帐,少顷,立刻对侍女喊道,“快,把孩子拎来我验验货!”
不过一会儿,段正淳就抱着孩子进屋了。
“凤凰儿?你感觉怎样?”
瞧他满怀关切,白凤微微点头,笑着说:“还好啦。”她伸手接过孩子,红彤彤皱巴巴的小脸完全看不出像谁。
段正淳摸了摸白凤的头发,红了眼眶:“以后切莫遭这样的罪了。”
白凤看他一眼,心头感动莫名,愈发想不通他为何不跟自己身体原主人好好过日子。
“谁愿意遭这个罪。”随即抬头,眨眨眼,“春哥,说好的出家呢?”
“等孩子大点再说不行么?”
白凤摇摇头。
段正淳看了眼孩子,浓浓不舍,却也无法,只得做缓兵之计:“这样罢,我给你在郊外建座玉虚道观,等修好了,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白凤心想着,自己现在身子不适,修养一下正好。之后能躲段正淳多远就多远,最好悄悄挖个地道,万一段正淳发现孩子不是他的要抓她浸猪笼,她也好脚底抹油溜掉。
日子一晃过去,除了头次喂奶疼了一会儿,倒也没什么大事。白凤每天不是逗逗孩子,就是吃吃喝喝,脸也圆了,腰也粗了,整个人都肥了两圈,浑身肉软软的,胖的像个球。
一晃半年过去,白凤算算日子,估摸着可以给孩子断奶了。
这天天气不错,白凤想去瞧瞧郊外的玉虚观工程进度。她临走听侍女来报儿子饿了要吃奶,没奈何,白凤只得将白胖胖的孩子抱着,坐马车前往。
漫漫长途很是无聊,白凤便抱着孩子给他唱歌听,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到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怎么来劲儿怎么唱。
等她开始给孩子讲述“大头脑积水儿童和小头脑萎缩爹”的故事时,孩子突然哇哇大哭。
“怎么啦?小段,要不麻麻给你讲其他的?嗯,蛇精强抢老头子回窝过夜,要听吗?还是……”
“哈哈哈哈哈——”
白凤话没说完,马车外突然传来一个女人尖锐的笑声,白凤心下一惊,忙伸手撩开帘子,只见车外站着一名年轻女子,满头长发,身披青袍,若不看那左右脸颊上的三道血痕,真真是个娟秀的美人。
“你笑什么啊?”白凤不解的问。
那女人瞧见了她怀中的小段,突然眼神一暗,满面凄苦,若有若无的声音从她嘴唇里溢出:“我的孩儿……娘想得你好苦好苦……我的儿……”
她慢慢走进,白凤这才发现四周仆从全被她打倒在地,不知是死是活。
那女人走来,伸手便要抱孩子,白凤忙将孩子抱紧,侧身怒道:“你是谁?有神经病么?这是我孩子,不是你孩子,劳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不然可别怪我翻脸啦!”
女人闻言缓过神来,朝她狠狠一瞪,伸手便来夺:“那我将你杀了,这孩子可不就是我的了么!”话音刚落,身如鬼魅般一转,绕到白凤右侧,再定睛看去,孩子已被她抱在怀里。
俗话说一孕蠢三年,白凤正是蠢的厉害的时候,身子圆滚滚的不说,连怎么出招都忘了半拍。
待发现孩子被夺走,登时小宇宙熊熊燃烧,扯下马鞭,便朝对方颈部缠绕而去。
那女人显然不将白凤的雕虫小技看在眼里,身形两侧,白凤连她衣襟都挨不到。
如此反复几次,对方似乎也腻味了,白凤又一鞭甩出,她只轻轻抬手,便如钳子般紧紧捏住鞭尖。
“我就问你,滚是不滚?”
白凤特没骨气,讨好笑着:“你把孩子给我,我立刻就滚。”
青袍女人冷哼一声,不屑道:“好呀,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她正要出招,突然左侧的山崖上传出一个忽尖忽粗的声音,刺耳无比:“你在这里作甚么?还不快去山谷,莫让老大等急了!”
他人随声到,却是一个年轻男子,身材极高,却又极瘦,便似是根竹杆,一张脸也是长得吓人,两个眼圈发黑,像是纵欲过度。
那女人见得男子,哈哈一笑,指着白凤说:“老四,你来得正好,我要这个小的,这女的嘛,就给你快活了!”
竹竿男打量了一眼白凤,白凤不由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