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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鹤扯开衣服,露出排骨一样的胸膛,搓手道:“老三,我要憋不住啦!”
岳老三回头一看,云中鹤的脸庞在月光中,格外淫荡。
他下意识抱住肩膀,惊疑不定的问:“老四,你想干嘛?!”
云中鹤色迷迷的道:“老三,其实我一直都将你当我最好的兄弟,我加入四大恶人,只有你对我最为照顾。”他伸手一把按住岳老三肩膀,“老三,不如今晚,我们就……”
“滚!”岳老三咬牙切齿,狠狠一拳打在云中鹤左眼,“他妈的王八蛋!没想到你你你……你男女通吃!”
云中鹤晕晕乎乎,站立不稳,鼓起斗鸡眼说:“……我们就一起去嫖女人啊。”话音甫落,登时倒地不起。
话说白凤这边,已经将段延庆扒了精光,笑嘻嘻的凑上前去:“大段,你太淫荡的啦。”
段延庆也不以为意,两人孩子都生了,无须在夫妻之事上尴尬。
他语气颇有笑意的说:“你想来就直说便是,何必不停拿我当掩饰。”
“呃呃呃,想来,想来什么?”白凤眨眨眼,白痴还学会故意装傻了。
段延庆不知从哪里摸出他的细铁杖,抬手两挥,白凤身上的衣服自然而然的落下,露出光滑的不能描写。
白凤愣了愣,对他竖起大拇指:“赞!我也学这个技能!”
“……”
段延庆虽然脱了她衣服,却不敢直视,半晌没有说话。
白凤有点冷,于是缩进他怀里,亲亲他的不能描写,摸摸他的不能描写,然后段延庆整个人都不能描写了。
段延庆闷闷一哼,伸手将白凤扶上腰间,其中又变幻为标准式、反坐式、紧贴式、倒退式、躺椅式、直背式、侧坐式、抱佛脚式……开始不能描写的漫漫长夜,直至最后的生命大和谐!
白凤累的躺在床上,隔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又翻坐上去,拍拍段延庆的肩膀,说:“来,我们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于是这不能描写的一夜,反反复复无数次生命大和谐,真当是: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女乃色变声颤,钗垂髻乱,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翌日。
白凤顶着两个黑眼圈站在槐树下洗漱,岳老三走过来,也顶着黑眼圈。
两个人对望一眼,不说话。
云中鹤也走了过来,左眼顶着一个乌青的眼圈。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说话。
这时叶二娘抱着段誉走来,她昨晚是这些年睡的最香甜的一夜,搂着不哭不闹可爱的大胖小子,别提多美滋滋了。因此面色红润有光泽,一出场自带美肤光环,秒杀三人。
“哟,你们都咋啦?怎么个个都黑着眼睛,莫非昨晚上偷牛去了?”叶二娘掩着嘴哈哈打趣儿,忽然听的身后动静,转头一看,不禁瞪大了眼。
段延庆杵着铁杖,一飘一飘的走过来,顶着两个更黑的眼圈,伸手将白凤给拎进了屋。
岳老三看着紧闭的房门,喃喃道:“胖婆娘真是厉害,她没瘦,老大却瘦了。”
云中鹤也心有余悸道:“幸亏我当初没做傻事!”
屋内段延庆很是无奈的看着白凤。
白凤摊手道:“别抓我关小黑屋啊,我什么都没说。”
“以后不许再这般放肆了,我也不会陪你胡闹。”
“诶,这不是胡闹,是为誉儿创造弟弟妹妹。”
段延庆摆摆手,道:“我说不过你。”
白凤傻兮兮的上前,摸摸他头发,笑眯眯的说:“你是不想说过我。”她顿了顿,继续道,“大段,你们这个组合该换个名字啦,别叫甚么四大恶人了,影响不好。”
“那你说叫甚么?”
“什么四大天王、四小钢炮之类……哎呀,我也没想好,但是这纵恶之事却是万万不嫩做了。”
段延庆颔首道:“你让叶二娘当誉儿的干娘,她倒是向善了;只是老三和老四,我的话,他们未必会听得进去……”
白凤志得意满的拍拍胸口:“这个我早就想好了,你就全包在我身上吧!”
☆、回忆
“清早听到公鸡叫,喔喔~推开窗门迎接晨曦到~花香鸟语春光好,喔喔~今天又是一个艳阳照……早起运动身体好,喔喔~身强体壮智慧也增高,喔喔~”
“你再‘喔’老子就剪了你——”
岳老三提着鳄嘴剪凶神恶煞的跑出来,白凤正舒腰伸腿的做运动。
她看见岳老三十分开心,笑眯眯道:“云中鹤呢,他还没起床吗?真是一个大懒鹤呢!”
岳老三指指灰蒙蒙的天空,不悦道:“这么早,只有你这个胖婆娘才会起得来!”
白凤摇摇食指,笑道:“以后你们要跟我同一时间起来,在院子里做运动,我要减肥,你们要锻炼身体。俗话说的好,要有一个积极的精神面貌,必须得从健康、思想,各方面抓起。你们的身体健康归我管啦,以后的道德思想,我也会帮你们纠正的。”
岳老三不置可否,转身就走。
“站住!”白凤快步上前,一把按住他左肩头。
岳老三哇呀一声,反手便要打她,白凤见状迅速弯腰,从他腋下钻过,“啪啪”两个耳光扇得岳老三七晕八素。岳老三也不示弱,两手顺势抓她左臂,狠狠一个过肩摔!
奈何摔到一半,岳老三抗不动白凤的体重,啊哟一声,被砸了个严实,压的动弹不得。
白凤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每天咱们都拆拆招,我倒觉得比做广播体操有用多啦。”
“你就不怕哪天被老子打死了?”
白凤笑道:“所以我们得从新制定一个过招的锻炼方案。”
她顿了顿,转身一指槐树:“喂,你也看见了,我们可不是闹着玩的。”
半晌,云中鹤从树后转出,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嗯。”
吃完早饭,白凤去找叶二娘,想让她帮忙缝几个东西。奈何刚一进屋,叶二娘正在打包粮食,准备离开。
“诶?你去哪?”
叶二娘走上前,将段誉交给她,愧疚道:“昨日听闻清河镇大旱,那里有户人家,我以前做了亏心事。这会儿打算去那边帮忙,给他们弄点粮食……他们要打要骂,要杀要刮,我也无所谓了。”
白凤不知说甚么,只得傻傻点头。
叶二娘刚离开几步,怀中的段誉“哇”的一声就哭了,伸出手在空中乱挥。叶二娘不忍心看,飞快的消失。
白凤哄哄段誉,抱着他摇啊摇:“乖儿子,你干娘肯定会回来的,别哭了,别哭了……”
然后段誉果然不哭了。
“真听话。”
半年时间,段誉已经可以在地上爬。白凤刚将他放在床上,就听房门被推开,她回头一瞧,竟是段延庆。
“你怎么过来啦?”
段延庆杵杖缓缓上前,低头看了眼段誉,道:“方才听见他哭。”
白凤心中一暖,笑道:“亏你这么远都能听见,你都没怎么好好抱孩子呢。”说来也是,和她母子相逢后,段延庆似乎都不怎么爱抱人,白凤也就罢了,她脸皮厚;倒是段誉么……
段延庆愣了愣,将细铁杖搁在床边,坐下身子,才能伸手将段誉抱起来,他动作生疏,不知如何哄孩子,呆里呆气,白凤忍不住“扑哧”笑出声儿。
“大段,你为什么不喜欢抱誉儿。”她抿了抿唇,继续说,“也不喜欢抱我。”
段延庆闻言怔忪,半晌才道:“我身子不便,做这些事,总……”
“你自卑吗?”
“没有!”段延庆反驳的很严肃,“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白凤莫名其妙被他吼了,有些委屈:“意思就是你不喜欢我和誉儿了?”
“……”
段延庆觉得他被打败了,被这个智商低弱的女人。
他忽然伸手握住白凤的手,叹息道:“我若不喜欢,你就不会出现在此处了。”言下之意,他早就该杀了这个傻兮兮、蠢呆呆的家伙,当初不仅抢走他贞操,还把他折腾的差点死了,最后还无情的抛弃了他,点点滴滴的旧账算下来,白凤不知该死多少回。
白凤虽然不懂他字面上的意思,但听得出他是喜欢自己的。于是像只猫儿似的腻在他身边,甜滋滋的笑道:“知道大段喜欢小观音,小观音也喜欢大段呀。”
段延庆沉默寡言,白凤就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表白,说了一通之后,问:“对了,大段,我离开之后,你在干么呢?”
“我醒来没看见你,自然猜到你弃我而去,倒也不以为意。”段延庆说道此处有些心虚,“后来我养好伤势,逃进深山之中,苦练一旁门功夫和腹语术,才有今日造化。”
白凤摸摸他头发,想到他贵为太子,却沦落成如今这般的模样,心里怜惜:“真可怜。”
“没甚么可怜,都是个人万般造化。”
“可是大段,你的伤是从哪儿来的呢?谁是你的仇人?”
段延庆道:“自举国大乱,我从宫中逃出,一路上受杨义贞部下追杀;新帝登基后,又有无数谄媚之士妄图取我人头博新帝欢心,明处暗处,仇敌无数。有一日,我途经湖广道,遇上强仇围攻;虽然尽歼诸敌;自己却已身受重伤,拖着残破之躯来到天龙寺,唯一的指望,是要请枯荣大师主持公道。”
白凤问:“枯荣大师是谁?你确定他不会害你么?”
“枯荣大师是我父亲的亲兄弟,是他亲叔父,是保定皇帝段正明的堂叔父。枯荣大师是有道高僧,天龙寺是大理国段氏皇朝的屏障,历代皇帝避位为僧时的退隐之所。”段延庆顿了顿,仔细回忆,“我不敢在大理城现身,便先去求见枯荣大师。可是天龙寺的知客僧说,枯荣大师正在坐枯禅,已入定五天,再隔十天半月,也不知是否出定,就算出定之后,也决计不见外人。他问我有什么事,可以留言下来,或者由他去禀明方丈。”
白凤接口道:“但你不敢吐露自己的身份?”
“不错。”他想到那日场景,叹了口气,“我当时只想站起身来,在菩提树上一头撞死了,但全身乏力,又饥又渴,根本连自尽的力气也没有。”
“大段,幸好你没有死。”白凤有些羞涩的低头,问,“那那那,我是怎么和你春风一度的?”
段延庆有些想笑,半晌,他才说道:“月上中天,我迷迷糊糊看到一名白衣女子走近,她长发披肩,脸背月光,五官朦朦胧胧的瞧不清楚,我只觉得这女子像观音菩萨一般的端正美丽……”
白凤挺起胸脯,清清嗓子,邀功似的傻笑,不停追问:“然后呢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