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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暂时安排她和富灵阿、瑚图玲阿她们一块学习吧,反正富灵阿、瑚图玲阿那边的婢女也到了嫁龄,是该重新挑人选了。”听了朱朱的话,耿精灵却有别的打算。
大清的公主嫁蒙古,也不知道瑚图玲阿会不会嫁蒙古,赫舍里氏毕竟是大家族的,还是到蒙古比较安全一些,也更能重新开始。
“我就知道灵主最好了。”朱朱很是高兴。
“我是有私心的,也许赫舍里氏会嫁去蒙古。”耿精灵直白地道。富灵阿和瑚图玲阿毕竟太孤单了,没有什么朋友什么的,赫舍里氏受过大家族的教育,让她陪在瑚图玲阿的身边也没什么不可。
“就是嫁蒙古也比隆科多好,蒙古的男儿又不是坏人,我倒很欣赏着蒙古人的豪气直爽性格呢,瑚图玲阿还说长大后去帮大清收了蒙古呢。”
耿精灵微微一笑,她是知道瑚图玲阿的想法,蒙古可是有好几个部落的,而且人心不稳,瑚图玲阿真有这想法确实强大。
大清都没法真正的让蒙古人臣服了,现在的有蒙古部落表面上臣服大清,内心就不知道如何了。
而且康熙从一上位到至今也六十年了,都没能完全把蒙古收了。
“去做你的事吧,四儿的事,你也不用太愤怒,会有人收拾她的。若真的看不过了,随你折腾,反正你现在的身份是佟朱朱,为佟朱朱和岳兴阿做些事也是可以的。”耿精灵并不会干涉着朱朱的行动,虽然灵心境里的生灵都归她管,可她并没有把她们当做她的下属,而是亲人,是朋友,是伙伴。
反正只要不危害到朱朱的安危,耿精灵随朱朱怎么折腾,就是把大清翻过来,她也只会支持。
“反正我就看不惯那个女人,现在隆科多可是朝中的重臣,佟府的人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那女人得意着。都不知道隆科多怎么想着的,居然把官场上的事都交由那女人处理,就不怕那个女人做出什么事让他倒了。”提起四儿,朱朱就不满。
“放心,隆科多败就败在此,历史上的隆科多的罪名过半以上都有那女人的份。”这一次,隆科多依旧一意孤行,以后有他后悔的。
“有人来了,赶紧闪吧。”听着扣门的声音,耿精灵对着朱朱道,就见花莲推门进来了。
“主子,府里有喜事了。”
“哦,那是好事啊,哪个院的。”
“是三阿哥的院子和四阿哥的院子,三少福晋和四阿哥的妾氏钟氏有喜了,李侧福晋还请了太医过来确诊的。”现在府里都在传着这事。
“确实是喜事,让高嬷嬷安排一下吧,注意点就是了。”这下李氏高兴了,那拉氏就郁闷了,不过府里也是太沉闷了,有喜事也是好的。
那拉氏确实如耿精灵所想的,心情很郁闷,弘昀和弘时院子都传出喜讯了,弘晖的后院还没有动静。那拉氏觉得瓜尔佳婉如真是太没用了,亏她那般的教她,待她如亲闰女一般,哪知道瓜尔佳婉如那般的不争气。
“主子,十三爷府来信,十三福晋又怀上了。”这下,高嬷嬷又进来报喜着。
“看来真是好日子,都赶上这时候了。”耿精灵微微一笑,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是呢,近两个月各皇子府都有喜事。”花莲也出言道,自宫里年贵妃传出喜讯后,各府就纷纷地有喜讯出来了。
“你们去安排一下吧,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们了。”给各府备礼可不容易,特别是怀孕的的礼更是小心谨慎,仔细再仔细的。
年氏这下风头又大出了,虽然有的皇子府是有心的,有的是巧合的,但在康熙御极六十年,这个日子确实不错的。这一窜皇家的子嗣繁荣之事,怎么能不让康熙高兴呢,年氏确实幸运了。
康熙六十年,正月,正好是康熙即位整整六十年,这一年的春节,宫里大加摆宴。康熙的心情也很好,今天宴请直系皇亲,明天宴请宗世,后天宴请朝臣,再后天宴请蒙八旗诸王,再再后天等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都在摆宴。
户部里,胤禛看着大笔的花费,纠结着。按理来说,也是康熙即位六十年,确实是大喜之事,但是整整一个月的宴席,开销并不少。虽然康熙把自己私库里的一批银子也贡献出来了,但也阻止不了国库银子流水般的消失。
这个时候,胤禛也不能提醒着康熙,毕竟康熙在兴头上,他只能又带着户部那帮人,重新为国库做预算,为宴席做预算。
可以说,户部的人有胤禛这样工作狂的上司,过的很苦逼,天天加班着,还不能有怨言,好在事关着国库之事,大家也不敢犯懒了。
宫里一片的喜庆,胤禛那里是没日没夜地忙,但总算也有回报了。
早朝时,康熙以御极六十年,遣皇四子胤禛、皇十二子胤祹、世子弘晟祭永陵、福陵、昭陵。
第五百二十三章 打砸发泄
皇四子,皇十二子,皇三子的世子弘晟祭永陵、福陵、昭陵?康熙这一旨意一出,便让后妃朝臣又一次丈二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越过皇三子胤祉而让胤祉的嫡长子弘晟和胤禛还有胤祹一起呢,朝臣没有看懂,康熙一下子宠这个皇子,一下子疼那个皇子,一下子看重另一个皇子,朝臣们也一下子怀疑着这个皇子是储君,或者那个皇子,或者另一个皇子。
反正猜来猜去,众人也晕头转向,而康熙也玩的不亦乐乎,好似看到朝臣被他为难了,就很高兴。
但是有心人,特别是熟知历史的人还是看得分明,康熙对胤禛的不一般。可以说从太子被废之后,康熙便越见重视胤禛,这和其它被宠爱的儿子不一样。
胤禛从没有得到康熙的宠和关爱,虽然康熙把圆明园赐给了胤禛,且每次出巡胤禛几乎都有份,在政事上也重用胤禛。但胤禛大多都是当配角,好似被康熙放在不轻不重的位置,现在看来是不是不轻不重,就耐人寻味了。
八爷府上,胤禩一直保持着微笑回到府里才沉着脸,康熙太无视他了。他为大清做了这么多,军事上、农业上、商业、工业等等都出谋献策,可却被康熙纳为已功,每次都拿着给无谓的东西赏他,打发乞丐似的,让他特恼。虽然他都是有所保留的,毕竟他不能表现完了,不然待到当了皇帝之后,便少了功劳了,有些贡献还是留着自己以后表现,不然便宜了康熙了。
这一次康熙即位六十年大庆,他居然派胤禛回盛京祭祖,这彻底让胤禩忍无可忍。别人也许不知道,他却看得分明,在康熙的心中,胤禛才是下一任的皇帝人选,大家都被骗了,康熙可奸诈着呢。
哗啦啦,胤禩再也忍不住了,愤怒中的他也唯持不下去一惯的君子风,书桌被他大力地抬翻了,笔墨纸砚倒了一地。茶几、茶具、古董等等也哐啷地翻翻的,碎的碎,书房里乱成一团。
“爷……”贴身的太监总管才小心担忧的喊了一声。胤禩便恼怒地吼道:“出去,没爷的吩咐不许进来。”
呯的一声,胤禩拿着两个杯具直砸门口,贴身太监整个人一缩,急时地把门关上。只听哐的一声杯具砸到了门梁上。
胤禩的怒一时间把八爷府上给惊了,妻妾儿子等都聚到了书房外,却没人敢上前一步。听着里面砸东西的声音,大家都缩着不敢吭声,就是八福晋郭络罗氏也就能僵在原地。
这些年来,她安份了不少。其实女人的自信也来自于自己男人的宠。郭络罗氏一向也是自信的,而且也骄纵的,从小到大。大家都宠着她,让着她,也敬着她。
可是嫁给胤禩后,一直受挫着,深知胤禩脾气的她也不敢上前去当耙子了。现在的郭络罗氏在外人的面前还是骄傲的。但在胤禩面前现在是吭都不敢吭一声,被管教的服服帖帖的。
“福晋?”胤禩的太监总管看向郭络罗氏。盼着郭络罗氏能做些什么,书房若是被砸完了,爷会后悔和心疼的,那里面可是爷的心血,也有很多他很喜爱的。
“去请九爷和十爷来。”郭络罗氏对着太监总管命令着,又摆出福晋的权威,让众人都散了。
“皇玛法太偏心了……”弘旺也是气愤地道,胤禩很早让他参与政事了,所以他对于朝中的事都有所耳闻,自然为自己的阿玛抱屈着。
“弘旺,禁言。”郭络罗氏突然转头喝道:“这话是你能说的吗。”
弘旺先是一惊,才反映过来,看看周围没人,才松口气,他真是太大意了。
“嫡额娘,是儿子的不是。”弘旺马上向郭络罗氏认错着。
可郭络罗氏并没有这么原谅了,训斥道:“你身为廉贝勒府上的唯一的阿哥,不知道这话一被人听到会给府上招祸吗,上面是你能妄加议论的吗?你的书都读哪去了,看你在上书房里都白学了。”
“福晋,大阿哥不是故意的。”弘旺的生母张氏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郭络罗氏训斥了,便有些心疼地想求情。
郭络罗氏眼一横,瞪着张氏,什么时候她教儿子轮到张氏说话了。
“张氏,本福晋教子,何曾轮到你多言了。”
张氏一颤,看向郭络罗氏,眼里只有厌恶和憎恨,想诉委屈,可是书房里还是打砸声,没有胤禩在,张氏在郭络罗氏面前一直畏惧着的。自弘旺被郭络罗氏抱去后,张氏就很难见到儿子,儿子长了这么大了,张氏都很难见到几面,平时也只是远远地见而已。现在不是正听着儿子到了书房外,而爷在发怒,她才赶了过来。
所以在见到儿子被郭络罗氏凶了,张氏一时心疼弘旺,便为弘旺说话。
“弘旺,你觉得你没有错吗,额娘不该训斥你吗?”郭络罗氏不再理会张氏,看着弘旺问道。
弘旺之前是看也不看张氏一眼,即使知道张氏就是他的生母,但郭络罗氏才是他的额娘。生在皇家,弘旺自然知道嫡庶的区别,现在他养在郭络罗氏的名下,自然是嫡子,所以这些年也没和张氏认过亲。
而最让弘旺一直介意的是,他虽然是八贝勒府上的唯一阿哥,却不是世子。上一次康熙给每个王府都封了世子,可是没有他的份,让弘旺更觉得羞恼。
虽然胤禩已经向康熙申请弘旺为世子,可是康熙却按了下来,并没有同意,现在弘旺只得更努力地在郭络罗氏面前表现着,希望到时候郭络罗氏更为尽力地帮他说话。毕竟郭络罗氏的姑母是宜妃,若是宜妃在康熙面前提的话,也许会有效一些。
对于胤禩这个阿玛不得皇玛法康熙的宠和重视,弘旺也无耐,不过还是对自己的阿玛是下一任的皇帝很有信心。
以此,弘旺自然不会在郭络罗氏面前给张姨娘的面子,也特别是怕郭络罗氏觉得他亲生母了,便轻蔑视地看着张氏冷声道:“张姨娘,我说错了话,别说额娘训斥几句,就是罚了也是我该受的。这里有我和额娘在便何,张姨娘还是回院子绣绣花去吧,无事就安份些,少给额娘添麻烦。”
弘旺的话让张氏心中冰凉一片,错鄂地看着对着露出不屑之色的弘旺还有一旁得意的郭络罗氏,她怎么也想不到受到自己的亲儿子这般的对待。看着书房那里没有动静,张氏也不敢如何,现在爷在气头上,也顾不得她,只得木然地暗然退场。
见了张氏离开,郭络罗氏收回了得意的眼神,没了刚刚严肃之色,慈爱地看着弘旺小声道:“你是我同爷唯一的儿子,罚了你,心疼的还不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