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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格格真的对雍郡王上心了,不然怎么看不出廉郡王的好呢,她怎么都觉得廉郡王比雍郡王好一百倍。雍郡王冷血无情的,格格嫁去多委屈呀,所以还是待人亲切自然的廉郡王好。
柳儿无奈只好朝着年湘玉福了福身,便恭敬地退出去,只是出到门口便差点撞上了正过来的年羹尧。
“奴婢请二爷安。”柳儿恭敬地朝着年羹尧行礼。
“嗯,起吧。妹妹在屋里吧,你不在屋里侍候妹妹,怎么出来了。”年羹尧看着柳儿问着。
“回二爷,是格格说要静一下,让奴婢出来的。”柳儿有些颤颤道,对于府里的二爷,她还是有些惧的。
年羹尧没多想,朝着柳儿道:“那你在外候着吧,我已经吩咐了管家让厨房给妹妹准汤药,一会记得到厨房里盛碗汤来给妹妹喝。”
“是,二爷,奴婢记住了。”柳儿低着头应道。
年羹尧没再看柳儿,抬脚就进了年湘玉的屋里,就见了年湘玉正坐在椅子上发呆着。他的妹妹长的真好看,尽管还未及笄,可是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位女人都美,就是以美艳之名的八福晋都不及妹妹的一半。
年羹尧心里还是很骄傲的,现在他就已经想着年湘玉的贵不可言,想着年家要出一位母仪天下的凤后了。
自妹妹出生后,他们一家都在妹妹身上投了不少的心血,就盼着妹妹将来能达成他们的愿望。到那一天,年氏一族就挤身于世家大族一列了,甚至是大清的第一世家。那个时候佟半朝就是历史了,而存在的便是他们年半朝,甚至更……。
年羹尧看着椅子上静美如画的年湘玉,深藏在漆黑的双眼下尽是熊熊燃烧的野心,透过年湘玉看的更远。
“二哥,怎么来了。”年湘玉感觉到了视线,回头一看见了是年羹尧,便娇气声询问道。
年羹尧在年湘玉看过来时已经收了所有的心思,看着年湘玉微笑道:“听闻妹妹这几日在院子里未出去,二哥心里担心妹妹身体,便来看看。”
“二哥,我很好啦,不用担心我,柳儿会照顾好我的。”年湘玉娇好的脸蛋上绽放出绝美的笑容,差点晃花了年羹尧的眼。尽管知道这是他的妹妹,他现在娇宠的妹妹,可是年羹尧每次看了妹妹的笑容还是会失神。有时候年羹尧甚至想过,年湘玉要是不是他妹妹该多好呀,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更大的野心给打消了。
年湘玉对于年羹尧的失神并没有觉得奇怪,反而觉得心里有些满足,她喜欢看着大家对她惊艳的眼神,对她失神的样子,这证明她是最美的,独一无二的。
“妹妹,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年羹尧见了年湘玉没有藏好包扎起来的手指道。
见了年羹尧凶恶的样子,年湘玉缩了缩,然后娇声道:“哥哥,没事啦,只是被针扎到了而已,你吓到妹妹了。”
年羹尧放缓了表情道:“这针线伤眼,以后你少做些,想要什么让嬷嬷给你准备着。”
“没事的,我只是觉得自己针线不怎么好,所以练练。”年湘玉忙道,就怕听到年羹尧开口不让她拿针线了。他二哥从小就很优秀,阿玛额娘也宠着二哥,可以说二哥的话在府里是很有份量的,有时候有事找二哥比找阿玛额娘还管用。
“你的针线过的去就行了,其它的让丫头们做就是了。”年羹尧开口道,并不在意妹妹刺绣水平要多优秀,过的去就是了。
年湘玉点了点头,她的女红只是一般而已,小时候学女红很辛苦,常常被扎了好几个血洞。府里人都心疼她,便没有再强着要求她把女红学精了,只要绣的过去就行了。而她当时也不喜欢拿针线,所以也就少碰女红了,但是现在想到寺庙里一遇,她突然想绣些什么东西。
如果她绣的荷包、香囊等等被雍郡王挂在腰间或带在身上,那多好呀,年湘玉的双脸泛起了红晕。
年羹尧把她的表情收尽眼底,心里一凛,看着年湘玉手上的绣样,宝蓝色的,不正是适合男子用的颜色。想到寺庙那天,雍郡王穿的不就是宝蓝色的,妹妹这是?
“妹妹早些休息吧,二哥有事去趟书房。”年羹尧同年湘玉道了别便离开了,只是却把正从厨房里盛着汤药回来的柳儿堵个了正着。
“二爷。”柳儿被年羹尧眼里的风暴给看的忙低下了头,心里惧怕着。
“这几日妹妹都做了什么,你这几日常出府吧。”年羹尧死盯着柳儿问道。
柳儿心里一颤,二爷果然问起了,想着格格对雍郡王的执着,也许二爷有办法,柳儿只好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年羹尧听完柳儿的话,恢复了深沉,觉得该是让妹妹见见廉郡王了。
章节目录 第二百零八章 推销
雍王府的外墙旁边的大树上,夭红和弘策坐在树丫上面悠哉着,偶尔看着路过的人群什么的。此刻夭红翘着个二郎腿,嘴里咬着根草,眼睛眯眯的好似要睡觉一般。弘策则也跟夭红一样,不过他咬的不是稻草,而是一片叶子,眼睛时不时地看着廉郡王府的大门。
而弘策可没有夭红这么高杆,随意地在树上躺着也不怕掉下来,他人小,没有夭红抱他,只能整个人坐在树丫上抱着小树杆。
就在两人看得眼酸正昏昏欲睡之时,只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的传来,在王府的这条路上格外的清晰。
抬眼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着黑色金绣旗服的高大男子骑着黑马从雍王府奔驰而过,就在廉王府的大门前,缓慢停了下来。
吁,男子翻身下马,把马绳交给了跟随他其后的小厮,便大步地朝廉王府而去。许是很熟了,所以大门的守卫连拦也没拦就把人放进去了,男子便熟门熟路地朝廉王府的书房走去。
夭红的眼睛眯了起来,年羹尧,这厮跟胤禩走的挺近的,现在完全是胤禩那一派的人了。这个历史上的四爷党投靠了八爷了,历史早改了好不好,那秃和尚还告戒她们,拜托,她们可什么都没做呢。
弘策同样看着年羹尧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了廉王府,眼睛也眯了眯,不过却没什么反应。他如今已经慢慢地适应自己现在的身份了,对于年羹尧投靠了那个人,他还是乐见的。只要年羹尧不被胤禛重用,这年氏就进不来雍王府,就算进来了,凭年羹尧的表现,年氏也没有历史上的宠妃待遇。
“小主,是不是对那人感兴趣了,我带你去看看吧。”夭红见了弘策也看着廉王府的方向,便说道。然后也不等弘策反应便抱起弘策就偷偷潜到廉王府去。
弘策看着夭红无视着一众暗里的眼线,然后轻快灵巧地避开眼线在廉王府穿梭着,还顺利地潜到书房的房梁上无声地坐着,他已经不在有任何反应了。
心里还是有些庆幸自己不是现在的八阿哥的,好在他不是夭红的敌人。应该说不是额娘的敌人。不然的话,以夭红这么身手,真的要对付他的话,他估记只能待宰。看着下面正面见年羹尧的八阿哥,弘策有些同情了,书房可是最机密的地方,可是他们的对话被正被他和夭红倾听着。
“亮工来的正巧,本王正好想喝点酒,一会就陪本王喝一杯吧?”胤禩的温和笑容依旧挂在脸上。看向着年羹尧带着感激又高兴的眼神,心里微满意,抬头让管家给摆酒。
“奴才谢王爷。这是奴才遵照王爷的意思写出来的,请王爷过目。”年羹尧朝着胤禩道了谢,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打纸递给胤禩。
胤禩接过来一看,心里不得不承认年羹尧挺有才的,他只是把现代军队的一些管理办法说了一下,年羹尧就能写的比他说的还完善。这年羹尧果然是大才之人。文武双全,不愧是历史名人,胤禩觉得自己是挖对人了。等他以后成了事了,只要年羹尧还是忠心之人,他不会向历史上的雍正一样给年羹尧一个这么惨的结局的。
“亮工果然深得本王心,此事本王会上奏皇阿玛,待事成之后,皇阿玛定会为亮工加功进赏,到时本王再举荐亮工入兵部谋侍郎一职。”胤禩满脸的笑容。然后像个兄弟一样拍拍年羹尧的肩膀道。
年羹尧听了双眼发亮,立马朝着胤禩跪下道:“奴才誓死追随八王爷。”兵部侍郎可是正二品呢,是块大肥肉,他怎么能不向往呢,这可比他现在高几级呢。
“本王一直都欣赏亮工的文采,对亮工的品行自是信的过的,本王不会亏待对本王忠心之人。以后若无外人,私下在本王面前,本王免了你的跪了。”胤禩轻扶起跪在地上孝忠的年羹尧,心里只觉得收伏年羹尧只是早晚的事。所以他之前并不急,毕竟攻心为上嘛。
年羹尧一听,双眼立即睁大,忙又要下跪,急急道:“王爷,这不合规矩,奴才惶恐。”
“在廉王府,本王说了算,以后私下不用这么多规矩,本王是拿你当自己人看待的。”胤禩摆摆手,一副大度的样子。
年羹尧则是震惊了,心里觉得这廉郡王府果然和旁人不同,一点都没有皇子该有的架子。不过这不正好嘛,他最不喜欢就是跪下了,就算面对皇子皇孙也一样,所以这廉郡王此举正合他的意。
年羹尧心里觉得廉郡王少了一份皇子该有的气度,许是出身问题吧,不过也没事,只要廉郡王还是皇子就值得他孝忠。待以后他帮着廉郡王登上大位后,妹妹成了廉郡王的皇后,到时候他们年家就成了大清第一家了,到时候如果廉郡王没了,妹妹的儿子当了太子,那时他便是摄政王是国舅。
摄政王呀,年羹尧想到那个位,心里就如热血般的激动和沸腾。
夭红在房梁上听了牙酸,这清穿男也真别扭,左一口本王右一口本王的,这回还免跪了。好在只是说拿年羹尧当自己人看待,没说当兄弟看待,没让年羹尧叫他胤禩。不然康熙和太子还有那一群的数字兄弟不知道如何想的,定会吐血三升吧。
弘策则是脸色青紫不停地变换着,然后嘴角抽了抽,心里更确定了面前的人绝对不是原装的,他才是原装的。皇家是教不出不让奴才跪的皇子的,特别是康熙的教育下,绝不会有皇子皇孙做出这样漠视规矩的荒唐之事。
胤禩之前还在年羹尧面前称爷的,大清的人都喜欢自称爷,只是他突然不喜欢这个爷的自称,觉得用本王不错。
管家上了酒后,胤禩便和年羹尧哥俩好似的对饮起来了,浓烈的酒味瞬间飘散在书房的每一处,让夭红和弘策闻了个饱。
年羹尧突然掏出了一方手帕出来擦着嘴角,这别扭的动作让胤禩注意了,一个看似豪爽的大男人拿着帕子擦嘴角确实挺怪的。
胤禩一看这不是女孩子家的手帕嘛,这年羹尧带在身上莫不是有钟意的女人,他可是知道年羹尧的妻子是纳兰性德的女儿,不过难产过世了。现在年羹尧倒没有继娶,但府里妾侍也不少,莫不是年羹尧看上了谁家的女儿了。如果年羹尧看上了谁家的女儿,或者哪个女人,他不介意帮忙,或者赐女人给年羹尧。
胤禩来了兴趣便道:“亮工这帕子莫不是你哪个妾室绣的。”
“回王爷,这帕子是奴才的妹妹的绣的。”年羹尧摸着帕子,仿佛想起了年府里的年湘玉,满脸宠溺的表情道。
“哦,亮工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