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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一个林子,你们突然扭在一起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想到刚才被慕容习威胁,他就来气,语气也急了起来。
“哥哥?”看着完全与平常不一样的人,东方慈有些慌神,无措的看着失控的哥哥愣在那里。
“你跟离儿她们同乘,难道就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见着妹妹发抖的身子,东方岑愧疚的别开脸放低语气问。
原来……是担心离儿,一向温文的哥哥才失控的。东方慈眨眨眼睛安慰着自己,同时坐起身平复刚才的不适,缓缓道出刚才的异样,最后总结一句:“完全不像他们平常的样子。”
东方岑看着不像说谎的妹妹,而自己那时也隐约听到车里压抑的争吵。没想到……看来真是自己大意了。
看着还在昏睡的人,东方岑心下愧疚越发浓厚,咬牙对着空旷的林子里大喊:“暗处的人给我听着,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有胆子真刀真枪来一场,躲在暗处搞偷袭算什么!”
听着林子里传来的嚎叫,东方透皱眉掏着耳朵:“人蠢起来就没个度吗?”
暗处的人要是都如他说的一般,那何必要多此一举?蠢!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们三个人没事?”
等了许久不见身后的人回话,转头挑眉看着四仰八叉打呼噜的人,东方透额间亲近突突直跳二话没说一软枕招呼上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 迷心阵
等了许久不见身后的人回话,挑眉看着四仰八叉打呼噜的人,东方透额间亲近突突直跳二话没说一软枕招呼上去。
正在睡梦中的龙遗本做着好梦,梦见本来还深情款款的朱雀依偎在自己怀里,突然画面急转朱雀一把掐着自己的脖子,任自己怎么劝怎么喊都不松手……
眼见突然想杀人的东方透,东方吟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她突然这么做的用意。虽然人命关天自己还在估计眼前人的用意很不人道,但直觉告诉东方吟——弯弯这么做定然有自己的用意。
有生一惊,刚想喊杀人啦,自己的手却比嘴巴快一步捂住,缩在角落里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好吓人,突然就来这么一手,自己到底是跟了什么样的主人?不会是哪个城里通缉的要犯吧……
眼见着有气儿进没气出了,一个猛子扎起来打掉梦里那只手,坐起来狂呼吸着。哪怕此时的空气灼人心肺也好过被掐死的下场。
脑袋正处于缺氧状态的龙遗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句透心凉的话:“醒了?”
看着居高临下站着对他挑眉的丑丫头,心下一个来回瞥见一旁自己刚才打掉的枕头,抖着手指指着头顶笑得寒气逼人的东方透:“你、你,丑丫头你要杀我啊?!”
谁知东方透嗤笑:“身为仆人的你在主人有话问的时候居然给我睡着了……你说该不该,杀!”
“!”满含凉意的话传进脑子里,瞬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呃…这是自然现豼?好了你有什么问题,问吧。”
龙遗眼珠一转,打着哈哈盖过这个话题,一副我知无不言的模样等着她的问题。
“他们中了什么幻像?我们为什么没事?”呼吸有些急促,端过桌上的茶轻呷着。眼神示意有生帮着扇扇子。后者领会抖着手轻扇起来,只是看着他那怪异的姿势。东方吟有些不解:“坐那么远扇着很吃力的,有生你坐近点省力。”
有生听了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讪笑着:“不累,这样挺好,谢谢……少爷关心。”
回想起那个叫穆引的车夫是这么叫他的,那自己这么叫也没错吧?看着明显被自己吓到的有生,东方透视线专注在茶碗里沉浮的茶叶片上,轻声:“以后叫他少爷,但是要将他当主人伺候。”
“是,主人。”
东方吟默:他家弯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阶级了?
看着这么低眉顺眼的有生,东方透眼中一丝狡黠一闪而过,唇线微翘:“龙遗,你继续。”“我还以为你忘了呢。”龙遗不情愿被无视这么久,小声发着牢骚,但嘴上却还是老实解释起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阵法,主要是针对人心里的弱点对症下药配合五行之术来迷惑人的心智,我们统称为迷心阵。至于你们为什么没事,那就更简单——因为你们太弱,至于弱到什么程度呢结果显而易见,所以这阵法对你们不起效用。”
说完深呼吸一口气,一脸意味不明的看着呆愣中的东方透三人。摊手,意思很明显,弱到连着小小的迷心阵都不屑对你们‘出手’。
“东方慈醒了,为什么东方离她们还沼?”挑开帘子一角刚好看见面色苍白的东方慈缩在树下,转头问龙遗。
“她武学造诣都不如其他几个人,更别提炼器和召唤幻魂兽。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心中没有什么放不开和拿不起的事物。”也即是性子温吞没起伏的人受到的干扰会小很多甚至没事。
穆引和眼前这痞子龙遗她就不说了,说慕容习和冷岫烟他们的实力远超自己的想象,自己是知道的,那东方岑呢?难道都是假象吗?
心下沉吟却不打算什么都依赖穆引和龙遗。既然他们都打算‘放养’,现在告诉她这些已经算很人道了,抬眼看着等糖吃的龙遗,冷声道:
“你可以滚了,车厢太小挤得慌。”东方透眼见他们估计还有一会儿,解开疑惑便开始赶人。
谁知平常很定会咋呼好久的人这会却如蒙大赦,一阵风过,坐在角落的有生只觉眼前一晃下一秒便没了人影。只有车帘还在风中向外飘着。足足愣了十几秒才回神,眨眼:好快!
“扇快点!”看着傻愣的人,东方透不耐的催促。
“哦哦。”
一旁安静翻书的东方吟见状抬手轻刮了一下东方透皱起的鼻子,眸中盛满宠溺,笑道:“弯弯什么时候这么爱摆架子了?”
“没啊,看他好欺负而已。”谁知后者凉凉的来了这么一句让有生崩溃的话,最后化为一叹:谁叫她是主我是仆呢,而且,这两个主子……长得好极端啊。
暗处,运功维持这迷心阵的的人看着只有几个女子中招心下不解,却又不能抽身。看着他们并没自乱阵脚的从容模样,心下想夺令牌的心有些退却了……
如果不是先前已经弄到一块,现下他们也不至于这般被动。眼见云上楼开山在即,暗处的人心下发猛,稳住心神专心在眼前的迷心阵上。
当下刚担心的不是那些琐事,夺得令牌才是当务之急!
“穆引,找出那些龟孙子没有。”看着返身回来的人,龙遗迎上去淡声问。
“一直没离开视线。”抬头看了眼天空中没一丝浮动的云朵,没一只鸟飞过安静的出奇。唇微抿,这也太假了吧。
瞥了一眼身后估摸着快要醒过来的人,心里微叹:她们内心到底是有多少破绽,才会被这迷心阵给乱了心智啊?
当然,眼前这困住人心的迷心阵对于穆引和龙遗来说完全是上不得台面的。但是身为人的东方离她们虽有幻魂兽护体,但还是那句老话兽随主人进阶。加之她们内心里的另一面刚好给这幻阵一个很好的媒介,所以她们不倒霉才怪。
“那还等什么。”走到树荫下,轻松跃到上面晃荡起来。
“这个对丫头她们又没什么影响,犯不着做好人。”背椅树干眯着眼看着头顶细碎的阳光恍惚出神。
“既然没什么影响,我们干嘛停下来。”
“今天八月初十,快到揽月边境。还有五天才是云上楼开山的时候,不急。”
“那令牌呢,貌似你手上才一块吧。”
穆引环视一圈困住他们的迷心阵,扯出一抹好看的唇线:“眼下刚好有送上门来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 闵凉迷宗
穆引环视一圈困住他们的迷心阵,扯出一抹好看的唇线:“眼下刚好有送上门来的。”
看着一路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将这一切掌握在手中的人,龙遗瞅着自己的小身板抓狂:“爷明明比你这只臭鸟厉害,为什么现在只能屈居这毛孩子模样啊!”
“你有这闲心还是想想怎么弄到令牌吧,这次我就不进云上楼了,丫头的安危你也是时候担下来了。”
穆引说完,便不待龙遗说什么往另一边停在树荫下的马车走去。龙遗倒挂在树干上,看着头顶处倒过来的画面无味的撇嘴,翻身而下的同时依靠树的遮挡快速消失。
一声嘤咛,打断林边几人的沉思,视线均望向昏睡的三人。刚打水回来的东方慈见状忙提起裙裾急步走近眼含担忧的看着她们。
东方琥珀和慕容习的视线一直在昏睡的妹妹身上,并没去注意少了一个人。待到三人徐徐醒来盖在身上的外袍随着起身的动作滑下,衣衫不整的模样立时呈现眼下。
东方玥和慕容泠惊声拉过外袍遮住胸前的凌乱,拢起散乱的发髻。慌乱的眼神证明她们并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相较于她二人的大惊小怪,东方离只一瞬僵住背脊之后,眼神动作又回到初时的从容冷静。
因着她不似东方玥二人那般拼命撕扯,除了额前垂着几丝碎发,发髻有些松散之外,衣裳倒还不见多乱。淡定起身将外袍还给一旁欲上前询问的东方岑,瞥了一眼还没回神的两人,看着东方慈手中的水囊问:“水源在哪里?”
“前面不远,直走就能看到。冷公子三人也在那边。”
点头算是知道,也不说其他径直往东方慈所指的林子深处行去。路上将他们这般狼狈的原因回想了一遍,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同时心下警戒着四周的动静:看来这一路下来的安逸让自己放松警惕,才让他们得手!
释放还不稳定的灵识扩向四周,安静的林子,除了清脆的水声之外,听不到一丝虫鸣鸟叫,还有风声。脸透过叶间撒下的烈阳也像定格了一般。
原本清冷的目光待到发现这些假象后,面色更是寒了三分。水袖下紧握的手因怒气泛白:竟敢愚弄我!
这么显而易见的阵法,却让那么狼狈的自己显现在外人面前。任是在冷清从容的人也止不住窝火。
“这是怎么回事?”慕容泠不似东方玥那么娇贵,大咧的性子让她很快冷静下来,穿着慕容习宽大的外袍,红色的身板更显娇小,也不管此时的仪容有多惨烈,皱眉看着自己哥哥冷声问道。
“中了迷心阵。”
“是谁?是谁这么大胆子,耍这下三滥的手段?!”东方玥冲上来一把拉着慕容的手怒声质问。眼里的狠绝让此时狼狈的她显得疯狂。
“目前还不确定,因为你们刚醒我们还抽不出身去查看。”皱眉看着抓得有些疼的手,抬手拂开:“慈儿,带他们去马车上。我和琥珀去周边看看。”
“嗯。”东方慈扶着还在晃神的东方玥拉着硬要与哥哥一起去的慕容泠往马车而去。
“琥珀,这些日子怎噩梦没见着你姐姐?”
正在周边寻找蛛丝马迹的慕容习好奇的问起,自从半月前在溪边那次血战之后就没见她出现过,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也不清楚,我那老姐行踪一向诡秘。而且她并不是你想的那般柔弱,她知道自己要什么。”
相较于慕容习的担忧,身为弟弟的琥珀却是一派轻松。拿着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身前的草丛,皱眉:“怎么没发现一只虫子?这阵法到底多大?”
慕容习听见他的疑惑,果决抬手往左边一挥衣袖‘唰唰唰’三声破空之声响起紧接着‘叮叮叮’三声犹如钢针扎在玻璃上一样。下一秒就见头顶的空间快速扭曲一下又回复如初。
抬头看着刚才的画面,琥珀唇翘起:“就着破阵法还想拦路上。”看似自语的话一出,身形一转抽出腰间宝剑,提气纵身直跃而起,手腕翻飞间一阵火花四射。
旋身而下收回佩剑,收功时就见头顶的透明罩子如遇滚水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