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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逍遥之帝后太阴险 作者:黑心小红帽-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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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的东方吟延续了白染的双生之命,主人就是另一个东方吟,也可以说东方吟是另一个主人。只是——现在的主人却比白染幸运。”一声释怀,饕餮更加庆幸。
“鲲鹏也知道。”知道……他所不知道的,也一直没告诉过他还是没打算过?
鲲鹏,穆引的真身。东方透生母苏荏苒的幻神兽,自遇他二人相遇伊始,穆引便一直以飞鸟之姿常伴苏荏苒身侧,直到他受命带东方透离开之后也就是主仆二人的天人永隔之时。
饕餮犹豫着点了一下头:“或许多少知晓,毕竟当年他虽带着花家女儿离开,可谁也不知道他竟然找到了凤兮与她一起将两个小孩安静养活下来!”
其实对于以前的事情,他只是凭着自己所知加之近期将所有事情串起来的一个大致意思,却也是八九不离十。
“还有谁知道?”龙遗眯眼,还是说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目前只有本大爷跟穆引,当然现在也可以算上你。”饕餮吁一口气,勉强点头。
“透丫头呢?”如果她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间接导致生父母命殒,她会怎么做?旋即得到饕餮肯定的摇头他才渐渐安下心来,虽然只将她一人蒙在鼓里,可眼下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主人正在想法子打破现在的尴尬。”饕餮耸肩,对于主人的事情,他从来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至于主人想怎么做?
对于龙遗的不解,他只能说:“拭目以待。”因为他也不知道。
“云缺月和不知摘星呢?他们清楚多少?”世事太过巧合,就显得假了。
想起初遇不知摘星在摘星楼之时,他就觉得一袭妖冶红衣的他并不止表面那么简单,而事后又为什么好赖不走非要同他们一道进了云上楼甚至成了现在这说不清的‘关系’?
他可不单单只觉得因为他无聊,觉得透丫头好玩,一时兴起。看来,有必要探探不知摘星的底。
瞥了一眼煞有介事的龙遗,饕餮嗤笑一声,将他接下来打算的事情全盘托出:“不知摘星的胞兄——不知惑!数年前,突然横空江湖的花自笑和苏荏苒除了白染凤兮这对知己之外,还有一人并不为世人所知。”
瞪了一眼多事的饕餮,龙遗扭头就走,身后开怀的笑意听在他耳里越发刺耳,随手甩了袖口卷起一阵莫名而动的狂风,一地残骸随风卷起扑向大笑的饕餮,冷冷开口:“你不是喜欢吃吗,看你刚才告诉大爷这么多事情的份上,请你吃‘大餐’!”
旋即,饕餮反手卷起另一阵背道而驰的疾风,堪堪见着两股力道将漫天的残骸挤压成渣,几息时间阵阵犹如烂泥从高处掉落,直直黏在地上的湿哒哒的声响合着漫天狂肆的血腥味传开整个天璇后院。
隔着血色迷雾,饕餮笑得狂肆恣意,兀自看着龙遗最后一片衣角消失在视线里,扬唇:“吾辈饕餮,虽贪婪却更是睚眦必报。之所以告诉你当年的事情,只不过是为了吾辈的一己私欲——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将十年前的缺憾了却吧……”
随后,饕餮冷静收敛神情恢复白辛时的模样,一如往常寡言木讷无视满院残骸转身消失。
话说,东方透率先甩下龙遗和饕餮之后,才踏足天璇阁前院,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不亚于后院的惨烈,依旧没有熟悉的身影。
出了院门,透过模糊视线的云雾才知,原来是这边的事情解决了萧无忧他们又去了天枢院帮忙,隐隐传来的厮杀,东方透无心顾及,她现在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人的身影和安危,不确定他是否安全,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承认东方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她的精神支柱,成了她在这个疯狂世界里最后的底线!
毫不迟疑转开脚步往七星院外而去。
清芳殿,在离七星院的三里之外,中间隔着一座耸峰,潺潺水流如云瀑由上而下倾泻下来,被半道怪石劈开的水花瞬间分成无数细小水雾,扑在面上沁凉难言。
而七星院的地势择只有耸峰高度的一半,直通各删各院各峰的青云桥蜿蜒伸向清芳殿,无声替东方透指路。
轻车熟路用这日渐熟练地轻功眨眼到了清芳殿的偏殿,不期然的撞上了早就等在半道上的不知摘星和缺德和尚,由着两人引路只觉峰回路转下一瞬就到了一处寝房门前。
半开合的红漆木门,透过缝隙隐隐可见里头的摆设同其他厢房无差。只是相对更加安逸静谧,仿似从不曾受到外界干扰。
见着不知摘星和缺德适时离去,东方透兀自调节一下呼吸,轻手轻脚推开门。哪知刚踏进一只脚,不待另一只脚站稳就见一白色身影飞奔过来眨眼将她扑了个满怀……



第三百一十章 刁钻的法子
见着不知摘星和缺德适时离去,东方透兀自调节一下呼吸,轻手轻脚推开门,哪知刚踏进一只脚,不待另一只站稳就见一白色身影飞奔过来眨眼将她扑了个满怀。
一声闷响,东方透只觉撞上木门的后背咯得生疼,无声龇牙。鼻间是熟悉的清香和熟悉的呼吸,落下心来的这一瞬她也毫不迟疑朝着白色身影的腰间就是一拧,果不其然就听到了那疼得直吸冷气却还是极力隐忍的哼哧声。
“弯弯。”埋首颈间,是东方吟带着鼻音的闷声和一抹看不见的笑意。
其实他从黑影进了天璇院之后就一直是白非吟的身份。之所以将栖身点选在清芳殿也是因为想要知道出关之后的云缺月到底同不摘星和缺德三人在做什么?虽然,这个方法不见得多管用。
哪知东方透却没想那么多,只有一个念头,他哭了!难道是被吓到了?
一把将两人拉开,东方透将他查看一遍确定无碍之后才正色低眉顺眼的人,板着脸哼声:“做什么一副受委屈的媳妇样?”
低垂的眼微抽,羽翼扇睫更是轻颤,不清楚的只以为是多么我见犹怜呢。可只有白非吟自己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的想将这个口不择言的臭丫头放在腿上教训一顿!
抬起湿雾的泪眼,白非吟佯装一个抽噎吸着鼻子,道:“我只是发现醒来自己不是在原本的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害怕。刚才躲在屏风后面又以为坏人进来,吓死了。还好是弯弯你……”
一记弹指奔向他额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冲他佯怒龇牙:“你这段日子学的防身术呢?”
白非吟茫然眨着水盈盈的泪眼,愣半晌才干着嗓子吱呜“……忘了。”
“……”都说很多人记性很好,过目不忘,最差也是日日温故知新……可怎么眼前这人什么用法子都没效果呢……呆子也不是这么个呆法啊!
看来自己很有必要在运动器械完成之前先给他上一课疼痛记忆法——脑子记不住,那就刺激身体上的感官帮他长长记忆!
无形之中,白非吟冷不丁只觉得身体一个瑟缩——不是来自他的本意而是另一个东方吟的,来自本心的惧怕却是因为眼前这个眯眼盯着自己沉思的丫头……
这种恐慌很好的延续到了五天之后,离进云上楼的第一个三个月的比试还有半月余。
“啊!弯弯,可不可以把臀部下面的尖锥子拿掉……”
高约两米的梅花桩上,一袭单薄白色纱衣的东方吟在那上面扎着马步,平摊的两手臂上各悬吊着一只装满清水的木桶,屁股下面是东方透苦思一天磨了宫遥岑一天再让他用一天完成的刺股锥——就是扎屁股的。
话说这日天气格外的好,连着多日的雾霭阴霾之气也显得稀薄的多,隐隐的能感受到阳光的暖意透过迷雾穿进院里。
凉风吹着树梢飒飒作响。树荫下,东方透背椅着安乐椅闲适的喝着茶继续专研晦涩的古籍。偶尔听到梅花桩上的哀嚎也只是淡淡的提了一眼低垂的眼皮,瞧着也只是小伤旋即用书挡了两人之间的唯一的视线。
“弯弯,那能不能把水桶放下……这几天都摔了十二只桶了,天璇师尊他很生气……”东方吟龇牙。他真的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只觉得几天前在自己房间一觉醒来就被东方透拉着跟宫遥岑软磨硬泡了一整天然后又瞎捣鼓一整天,最后才发觉跟着她忙进忙出全是因为自己!
“放心,师尊那边我已经买通千丈崖弟子,让他们下山帮我带好酒……这会儿,他正喝得畅快呢。”
“……”到底是为什么,他心目中一直善良的弯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他又是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才要每天扎马步,训练一些闻所未见的东西!?
哭丧着好看的眉眼,东方吟第一百三十三次自动无视提着水桶在同一片梅花桩上上串下跳的宫遥岑……为什么,明明都是人……差别怎么就这么让人受打击呢?
“小透,你这招怎么想到的,在腿上绑铅袋,手上提水桶,梅花桩上安刺股锥。”
一把甩下手中水桶,随手抹了一把汗水,运动过后的他笑得恣意悠然,树荫下的眉眼更是让人眼前一亮,只是……
“还差半秒,你提前放了手里的东西,加时两个时辰!”东方透将书盖在脸上小憩,不理宫遥岑呆若木鸡的表情,冷冷提示。
从他答应和东方吟一起培训的那天开始,他就已经无条件接受东方透提出的任何命令——包括现在因为半秒之差而要加时两个时辰的体力。
梅花桩上,原本怨声载道的东方吟突然安静下来,耷拉的脑袋又缓缓抬起。带着笑意的眸子正好将宫遥岑吃瘪的一幕看尽眼底,笑了。
还好,东方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正好让他出来暂时顶替,不想正好看到小丫头说一不二的一面——还有木有样的,不错。
“可是马上到了吃饭时间!”宫遥岑耍赖不依,愣是争着要将加罚的时辰推到午饭之后。
“你可以选择退出,正好我没多余的心思再看着你。”言下之意当初本来就是他自己一厢情愿来凑热闹的,现在知道她不是闹着玩的又想耍赖,“呆子,今天的课题是,站在梅花桩上放下水桶不能撒一滴水出来,做到了就可以下来吃饭。”冷冷瞥了一眼面色尴尬的宫遥岑东方透头也不回下着指示往后院去。
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白非吟突然一笑,趁着宫遥岑兀自苦恼的档口轻松甩开臂膀抡着水桶下腰稳稳当当落地。看了一眼双腿帮着的铅袋扬眉一笑——这东西对他效果不大,但是可以陪丫头弯弯。
旋即仰面一瞬就觉刺眼的刺股锥子泛着清冷的光,不其然的,白非吟下意识夹紧臀部——那不间断的针刺的疼痛让他皱眉。
看着东方透直挺离去的背影,他苦笑,古怪的丫头刁钻的法子……



第三百一十一章 懵懂的威胁
看来,得尽快让另一个自己消失,不然难保哪一日他的意识海出现就是头破血流了。
而白非吟的想法东方透并不知情,她只知道呆子的进度很慢,脑子也不好使,这样下去,到时得老死在这山上也说不定!
天璇前院,原本对东方吟能轻松下了两米高的梅花桩存着疑虑的宫遥岑在听了白非吟的解释之后也终于认栽去完成那加罚的两小时。
树荫下,白非吟兀自惬意的躺在安乐椅上,放松着有些疲累的身体,真不知那丫头怎么想到的歪点子,连他这意识海都有些吃不消。
正兀自沉思间,一抹阴影兜头罩下。抬眼就见龙遗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映在眼里,微眯眼漾开自认为的东方吟式的傻笑:“龙遗,你怎么来了?”
听着往日无异的问候,龙遗一瞬间愣神随即恢复清明冲白非吟哼笑:“饕餮那死家伙已经都招了!”
“什么?”原本还在装的白非吟突然有一瞬没听懂。旋即又正色眼神看着不似作假的龙遗,慢慢收敛性子沉静下来:“不愧是同为上古神兽。”
不清不楚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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