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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到了。冷公子,我三姐分析的没错,我一个小孩子能走到这一步完全是托各位的福分。”
冷岫烟递了一眼东方玥,面对东方透的恭维一笑置之。
“嘿嘿,小透什么时候这么通情理了?”宫遥岑扯着面皮调侃。
“刚才。”淡淡给了两个字碰了他一鼻子灰。
“二姐,我们寻哪条路径?”见东方透识相,东方玥也不好再说什么,低声询问一旁一直寡言的东方离。却只见自家二姐看也不看她一眼,对萧纾羽轻颔首:“湖泊云海。”
“离二小姐如此,便是与本宫想到一处。”萧纾羽点头,暗赞。
睨着两人的情形,东方玥气得暗跺脚,面上笑开:“原来,我们都想到一处了!”
“呵~,是吗。”萧纾羽不置可否,毕竟最后那一条路,有些难以服众。
“如此,可是有人选了其他路径?”于若绯问道。
“山峦巅峰已经否定了,也就只有两条路径了。大爷却对不可能之事更感兴趣。”龙遗不可一世道。
“那举手表决?”看着都不愿意开口的样子,于若绯有些担心时间。
半晌,大致定下来人数,可那小女孩和他身旁的男孩却没举手也没说话:“小姑娘,小少爷,两位……”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有其他想法而已。你们不用理会我。”
“哦?可要说来听听。”于若绯来了兴趣。
“不想。”你以为你谁,你想听我就要说啊。
碰了个铁钉子,于若绯也不好说什么,侧身引路:“如此,以院门为点,三叉开正门方向和左右两侧,走吧。”
龙遗不哼不响站在东方透身后,琥珀见了眼尖也挪了过去,清了清嗓子吱唔:“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只这么一句便不再多言。
“如此多了一个选择也算是争取了些时间,到时烟花……”于若绯面有讪讪想着做个和事老,却不想又被人打断。
第二百二十九章 最之一字
于若绯面有讪讪想着做个和事老,却不想又被人打断。
“那些东西不管用。”东方透想也没想打断于若绯的话。他所思不错,只是那些个信鸽烟花信号弹之类估计都没用。
“小姑娘何出此言?”看来,性子再好的人也禁不住东方透的再三‘挑衅’。
面对于若绯这拨一下,了然一下的性子,东方透真心不想多说什么。示意东方吟跟上她便自顾往正门方向离开。
“这……”于若绯想说,他刚从那边回来。
“于公子,这山地气候极端,那些东西隔了一定距离或者湿度还有无法辨别方向的阻碍,是起不到到作用的,想来小透是考虑到这些因素了。”
慕容习苦笑解释,他也是刚想明白这件事的,没想到这方面居然不如一个小女孩,难道真是上心则乱么?
于若绯抿唇点头:“倒是在下迂腐了。”
如此,东方透一行四人与其他人分道。路上只是盲目走着,听着琥珀满嘴噼啪说个不停,就越发显得这地方空旷诡异了。
“透丫头,你倒是说说你的见解呀。”
“……”听不见。
“我知道你不想让他们听去,威胁你。好歹咱还是亲戚,堂哥我怎会嚼舌根害你。”
“……”无视。
“龙遗,阿吟,你们难道不想知道吗?”既然正主巍然不动,那他就迂回侧面进攻。
东方吟摇头:“弯弯说让我跟着她就好。”
“……”好吧,问这个书呆子,他琥珀失策,可不是还有龙遗么:“龙遗你呢?”
后者更干脆,直接点了他哑穴,睨了张口吐不出声音的他一眼:“你很吵。”
“……”琥珀比划着手脚:我哪里吵了,只是想确定自己跟着你们选对了没有?
“现在改口估计还能追上他们。”龙遗淡淡瞥了一眼身后,嗤笑。
面对龙遗的挖苦,琥珀适时别开脸装无知,他哪还有脸回去。
“唷~。”
抬头,正好对上一大早没见到人影的不知摘星和和尚。见着面色坦然的两人冲自己打招呼,东方透眸色微沉透着笑意:看来,印证一半了。
那厢,于若绯同萧纾羽一行人一道,择云海湖泊路径,往右。
于若绯不着痕迹落后众人一步,看着前面的身影,眸色有些深沉。走在前面的萧无忧感受着身后的视线,面上闪过冷笑随即隐下。
“真没劲,还不如学琥珀那小子临时变更呢。”
“或许现在可以追上他们。”萧天岚摇头,打趣他。
“小爷才没那闲心呢。”萧无忧撇嘴。扩散神识辨别方向或是异常,半天无所获,泄气。
可就是这种压抑的气氛,却有一位却没半点异常,甚至较之往日更加神采奕奕。诡异的一幕也就随之出现,看得萧无忧连连瑟缩。
“太子殿下,渴不渴。”
萧纾羽冲着东方玥递来的水囊,笑着摆手。
“太子殿下,饿不饿。”
萧纾羽摇头。
“太子殿下,累不累。”作势要用帕子给他擦汗,被萧纾羽适时制止。
“那太子殿下闷不闷,可小女子召唤凤蝶出来解解闷。”
这下,不仅萧天岚忙拦下,连萧无忧都惊呆了。看着仍就不为所动的四哥,凑近他耳边,低语:“四哥,你就应了她吧。一连拂了人家好几次心意,这可不是你一贯作风。”话落,萧无忧只觉腹部阵痛,面色铁青闭了嘴。
弄得东方玥一头雾水不自知。
趴在萧天岚肩上,弯着身子闷咳:“三哥,四哥这是要表决心给谁看呢?”
萧天岚苦笑摇头:“看来那一下还太轻了。”萧纾羽给他那一拳,明眼人可是都看准了的。
“……哼,满脑子家国天下,木头。”萧无忧自知无趣便不再热络这一插曲看向身后的于若绯,哼哼:“那个…于……”
“于若绯。”
“是,绯世子。”萧无忧经他本人提醒,点头:“你可看出什么门道?”
于若绯摇头:“身在云雾里不曾看出什么寻常之处,只是…愚下有一疑惑。”
“说。”萧无忧豪爽挥衣袖。
“呵,纵然我们身在云雾之中,却不知是否这就是云海,而湖泊一说,自来这里之后更是闻所未见?”
“绯世子所虑,我们是知晓的。”萧纾羽驻足,转头:“其实我之所以说云海湖泊不过是含蓄的表达。”一般我们所见大部分只是比较雄厚的河流,宽广的湖泊,因着气候温差变异上面会浮有厚实的水雾:“而云海一说,其实也不过是我们从书中看到的,比河流更雄厚比湖泊更宽广的水域。”
于若绯点头:“萧太子所言,愚下也曾听闻却无缘见过那书中所说的广阔水域。只能感叹那与大陆相媲美的水域到底是什么样子。”感叹才落定,于若绯面色徒变:“你!你们不会以为……这里有云海吧?”
“是。”萧纾羽丝毫不以为怵:“至少,云潇云湘那两位弟子口中的‘最’之一字让我们不得不如是想。”
“他们又何曾见过?”于若绯镇定心神,思虑之下才觉自己想法多虑:“萧太子刚才说……云海……”
仰头看着头顶的一团一团的朦胧云雾,于若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呵呵,如果真如世子所言,那这一题太简单了。”
况且,云海之上如何立足生存!
“是了,是了。”于若绯点头附和,心下暗自淌汗:“接着找吧。”
萧纾羽点头,不再开口。
潇湘院,以左。
“慕容,你怎么没跟那小丫头在一起?”
“没什么,想证实一些事情。分散一些可能性也会提高很多。”慕容习理性分析,换来宫遥岑仰头望天:这不是他要的答案。
“证实我们可以凌空去你说的穹顶?”
慕容习摇头:“那只是象征性的说法,应该有什么东西可以帮我们去那里。”
“什么?”宫遥岑完全被拎着鼻子走不自知。
“所以,在找。”慕容习说完,闭目张开双臂神识四散开来。
冷岫烟同寒子衿照做,宫遥岑泄气,替三人护法。
第二百三十章 解惑,四天垂
潇湘院,中庭。
没了人气的院子,有些萧条,还好,庭中古树长青。只是,对于守院近十年的云潇云湘来说,已经不是鲜事。
“三师兄。”
背对院门的云潇兀自对着幻镜朝那边的云锦行礼。
只听幻镜那边传来淡淡的声音,不似前些时候的调笑:“可有按吩咐去做?”
“是,不过有些散乱,怕是措手不及了。”云潇对这位三师兄的态度,那可是敬如煞神,避之不及。暗自抬袖抹汗应承。
“嗯,这不是该你担心的事。守在院里,到时接应弃权的人。”云锦不含情绪的吩咐,让这边恭敬待命的两人有些惴惴。只不知他这模样,完全是那大师兄改变主意,突然不参与今次的开山改为现在这种选拔。
一切准备待发的他,说不堵得慌那是骗鬼的!
“是,只不知可有楼主手谕?”云潇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妥,忍着受罚之过问出口,一旁云湘同样满手心都是冷汗。
两人正准备迎接怒火,那边淡淡的声音装不下去了,跳脚:“嘿!你小子反了,敢质疑老子的话……”
闻着‘话’字托了老长的尾音,埋首颈间的两人突然觉得安静好一阵子,不解抬头。
这一抬却是吓瘫他二人了,看着幻镜里那熟悉又遥不可及的盈盈笑意,瞠目结舌:“大、大师兄?!”
那边,云荒只是轻笑,摆手示意:“莫慌,我方才请示了楼主,这是手谕。”
云潇云湘看着对面的手书,压下面上的抽搐,笑着点头:“如此,有劳大师兄了……”
云潇云湘暗抹一把苦泪:楼主,您行行好快些出现吧,徒儿撑不住了!!!
先不论,闭关修炼的楼主他们如何得见;再者,看着那根本看不清那写的是什么的手书,两人一阵无力。长叹:师兄,您老人家既已安排好了,又何须弄来着糊弄小孩的把戏来戳瞎他二人的眼啊。再再者,所有疑惑,都随着那人的笑意和自己的口水吞进腹间。
“没事,师傅他老人家会体谅的。”云荒淡笑默念火云决,手中的‘手谕’瞬间烧成灰烬。
云湘瞅着干咽喉间不适,只想腹诽一句:您老人家体谅就好……
“云湘,你有话说?”云荒依旧淡淡温润的嗓音立马让哭丧脸的云湘一个激灵,头摇得像波浪鼓,直呼不敢。
“你二人的伤,好些?”云荒见两人都上道,不觉笑得更温和。
“谢大师兄出手相救。”两人汗颜,暗道:该来的还是要来。
云荒点头,淡淡说着最残忍的话:“待事了,你二人去往生界,清修。”
“……是。”自知丢了门面的云潇云湘亲耳听到判定,死心了:“那…李公子……”
“废去修为,扔下崖去。”
敢在云上楼地盘耍心眼,就要付出代价。
“是。”两人眸色一沉,面色凛凛。想着与那李公子一同被萧无忧…丢进自己的守了几年阵法里,听到他混沌中所说的话,心下一阵怒火。
刺杀者!
这种字眼,以前不是没遇到过。只是这一次却牵扯上了不该牵扯的,就不知东朝盛世来的人可知晓。不过,既是在云上楼的地方上被抓,就算不知会他们也属常理。
至于那男子的修为……哼!自是不用提醒,他们早已做好,就是此时等着大师兄如何发落。到时能不能活,就要看传说中的‘造化’了。
潇湘院正门方向。
就在云潇云湘将赵毅扔下崖底之时,东方透一行四人加之不知摘星与和尚,六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全然不知他二人已替他们善后。
赵毅,教东方透在四天垂里险些命丧沼泽的神秘男子,亦从云潇云湘口中得知他便是盛世派来的刺杀者。
只不过误打误撞之下,让四天垂的云雾激发了心底的欲望从而迷失了心性被擒,甚至可能已惨死。
“丫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看着一路下来只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