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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像是一条被海浪冲上沙滩的鱼,虽然极力的想要跳回大海中去,但是已经有捕鱼人将他装进了网袋里。
“把他给我丢到汽车的后备箱里去。”俊美的眉宇之间浮起嫌恶的褶皱,失去拷问价值的颜守城在周大少的眼里恐怕连一块垃圾都不如。
一听这话瞬间面如死灰,还要为自己争取点什么的颜守城甫一再开口,就有眼尖手快的保镖把开始撕掉的黄色胶布重新贴回他的嘴上。
“唔唔唔唔!”
——《纯禽,名门婚宠》沫丝丝——
颜家别墅。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让守城跟着一起出去找佳惠!现在倒好,前一天刚跑了女儿,今天连儿子也找不到了。”使劲的捶着大腿,一夜未眠的秦燕芳明显憔悴了许多。眼角深深的细纹和眼下重重的黛色,让她恍惚之间同普通的中年妇女没什么区别。
上了岁数的女人是最禁不起熬夜的。但凡来这么一次,对皮肤的损伤性是上N次美容院都养不过来的。
“报警,必须报警,我看守城肯定是被绑架了。”
上流社会中司空见惯的情节,大家族之所以要花重金请专业保镖就是害怕子女被绑票。
大城市里的深夜安静又危险,像颜守城一般开着顶级跑车呼啸过大街小巷,是最容易给游荡的不法之徒盯上的。
绑架也是有讲究的。
冒着蹲大牢的风险,既然出手了就要力争自己的肉票利益最大化。
你若绑一个工薪阶层的子女,能让对方的父母拿出五十万来都很难。但若是颜守城这样的富二代,别讲五十万了,哪怕是五百万都能勒索的到。
“不要胡说八道!绑架什么绑架?守城他以前不也经常玩通宵玩到第二天才回来的吗?”男人的想象力注定比不上女人来的丰富,联想到颜守城离家之前突如其来的热心,颜志华怀疑是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又联系他了。
似乎……
是有看到守城他偷偷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就是当时没考虑太多,现在反过头来深究便觉得很奇怪。
“不一样!这怎么能一样?出去找佳惠和鬼……和跟朋友聚会完完全全是两码事,守城他……”
“叮咚叮咚!”就在此时,一阵清脆的门铃声响起,打断了秦燕芳的喋喋不休。
“夫人,是二少爷。”处在玄关处的颜家佣人循声去开门,透过不大的猫眼,能够清晰的看到客厅里正在被讨论的中心人物活生生的站在外面。
“我就讲吧!不可能是绑架。要真的是,绑匪应该早就给我们打电话要赎金了。”无奈的白了秦燕芳一眼,颜志华暗忖他老婆的偏心确实很严重。
同样都是找不到人,可秦燕芳就没提要报警找颜佳惠。
不过……
静下心来一向也觉得情有可原,因为颜佳惠是自己跑掉的。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一直把儿子视为自己后半生的富贵保证,所以秦燕芳的关心在母爱以后还掺杂了很多复杂的东西。
“守城啊~你找不到佳惠也不能在外面瞎转啊!你知不知道天都亮了妈还没见你回来,打你电话又没人接,妈差一点点就给你闹出心脏病来了!”听见大门开开的声响,不再搭理颜志华的秦燕芳一边转身一边咕哝说。
讲啥闹出心脏病来其实有点夸张过头了,可在接下来的画面映入眼帘后,她是真的有种心脏猛地停跳几拍的感觉了。
但见以颜守城为首,长驱直入进屋的男人还有好几个。其中仅有周梓辰是她认识的,只是男人脸上冷凝的表情又是她所不熟悉的。
正所谓爱屋及乌。
纵使整个颜家除了颜老太太以外就没有谁让周大少真心喜欢,但是看在颜溪的面子上,他所给予的态度已经是很好的了。
“这……梓辰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能够从小小的医院护士爬到名门贵妇的高度,秦燕芳不仅有心机有手段,更多的是临场应变力和不畏他人目光的超厚脸皮。
诚然,周梓辰犀利的黑眸望的她有些儿头皮发麻。但是输人不输阵,自己总归是比对方要大上一个辈分不是?
“妈,救我,快救我。”与其形容颜守城是走的最前面,还不如说他是被两个保镖押在最前头。
周大少不爱出尔反尔的品质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让人把颜守城丢进汽车的后备箱里。
嘴角上仍挂着黏糊糊的液体,在后备箱里给颠的七晕八素的颜二少甫一被弄出来就吐了个天昏地暗。
开车跟蜷在后备箱里压根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前者他速度再快都不难受,后者仅跑了一公里的路程他就受不了了。
周梓辰虐人的方法真是够狠,这比直接揍他一顿还要令他痛苦。
“梓辰啊~你带这么些保镖来我们家……”脸上的色调在短时间内降了好几度,颜志华瞪大眼睛看着那两个面部表情且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
他怎么觉得面前的周梓辰一点儿也不像是周梓辰?反而……反而是外国电影里会出现的黑手党老大!
姿态优雅却充满戾气,俊美依旧却隐藏掠夺。
“二叔,你先什么都别问,等奶奶下来以后我自有解释。”
见状,浑身汗毛不觉一竖,颜志华忙不迭的对愣在了一旁的佣人喊,“还不上楼去叫老夫人。”
“不用了。”人未到声先闻,“我已经下来了。”实在是楼下的动静弄得有些大,让昨晚坐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睡着的颜老太太想不醒都难。
她是不怎么喜欢颜佳惠。可是不喜欢,却并不说明对方在离家出走以后她便全然的不担心。
人终归是感情动物。
别说是自己的亲孙女了,哪怕养条狗养得上年头了,看着看着也能看出点感情的。
“梓辰。”人脑老不浑,虽然颜老太太也惊讶于颜守城为什么会被周梓辰手下的保镖押着进来,但是她没像秦燕芳和颜志华一样开口就讨说法,而是等着对方主动给她讲好的解释。
一道秋风顺着没有被关上的大门吹了进来,凉凉的萧索之意让客厅里弥漫出一种诡谲的氛围。
“老公?”尾音高扬起的清丽女声,半小时前接到周梓辰电话的颜溪托着愈发笨重的肚子踏进屋中。
、禽有独钟 104 幽禁
同一时间,万达公馆。
上下两层加在一起三百多平的大宅内,季羽然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紧张?
是的!
她在紧张,她紧张易少谦会给自己怎样的答复。
“季羽然,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把我的房子当成了你的避难所。”袅袅的白烟从易少谦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升腾到半空,轻抬胳膊吸上一口,他这才用不自量力的目光打量着对方,“你现在还想找我寻求更多的庇佑?”
“易少,除了你……整个S市都没有人有能力帮助我了。”给男人戴上了一定厚厚的高帽子,似乎只要易少谦说一个不字,就代表了他没有能力。
不惜藏身于垃圾箱内才躲开了周家的保镖。事后,季羽然不敢回家,因为她怕周家的保镖认出了自己,又或者是颜守城把她供了出来。
遂绞尽一番脑汁,她终是把主意打到了易少谦的身上。
万达公馆的房子她有来过一次,且还记得开电子大门的密码。
有道是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季羽然暂时还不准备离开S市,她想等待这一阵子的风头过去以后。
“季羽然,别以为你说几句奉承我的话,我就会如你所愿。”潋滟的桃花眼半眯起来,易少谦直接用指腹掐灭猩红的烟头,“你今天私闯我房子的事情我还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呢!”
“易少,上一次可是你给我这间房子的密码,让我过来取合同的。”声音不自觉的越说越小,到了最后,简直连蚊子哼都赶不上了。
“你也知道是上一次?”手腕一挥,被熄灭的香烟屁股丢在了季羽然的脚边,有灰白色的烟蒂在实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团的痕迹。
“我告诉你房子的密码,不等于你就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自由出入。”对方打什么算盘,易少谦的心里再清楚也不过。
上一次,因为他有打过招呼,所以季羽然才能进来的这么容易。这一次,事先什么都没有,故而小区的物业在看到监控画面里出现的陌生女子以后,便赶忙打电话转到了易少谦那里。
“易少,如果我能去住酒店,就不会跑来麻烦你了!”暗骂对方真是小气,自己不过是借用一下他闲置的房产罢了。
反正你又不住,给她躲上一阵子能够怎样?
“其实吧~你想让我离开也很简单。答应我之前提出的条件,尽快安排我秘密出国。”压了压心中的愤懑,有求于人的季羽然哪敢把真实的想法表露在脸上。
“理由呢?你我非亲非故,我有什么义务要一而二再而三的帮你?”把皮球踢给对方,季羽然为什么落得个丧家之犬的下场易少谦已经知道了。
“因为……”
甫一开口,就被打断,只见易少谦满眼不屑的笑道,“季羽然,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还想用上次威胁我帮你的筹码再威胁我一次吗?”
“你……”
一击即中,给戳破心思的季羽然眉头狰狞的皱起。
“没有用了,同样的筹码不可能威胁我两次。”长臂一伸,目标直锁女人细长的脖颈,“季羽然,告诉你,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易少谦就像是拎小鸡一般的把对方掐得双脚离地。
“呃……呃……呃……”呼吸瞬间不畅,肺部严重缺盐的季羽然面颊变得通红。
易少谦的性子属于阴晴不定的那一种,所以他什么时候会发疯还真是让人无法预见。
“想去颜溪的面前乱嚼舌根,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踏出这间房子。”邪魅的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凌虐快感,易少谦满意的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女人气息越来越弱。
直到季羽然距离死亡还差最后一步的那刻,他才五指一松让对方摔落在冰凉的地板之上。
“咳咳咳咳咳!”贪婪的汲取着宝贵的氧气,在鬼门关前遛了一圈又回来的季羽然大脑深深的发蒙。
她哪里能料到易少谦会突然对她出手?
有那么一刹那,她真的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
“易……易少谦!”声音断断续续,泛着明显的喘,带着剧烈的抖。
“你……你别以为我是……是好糊弄的。”两手缓慢却不间断的给胸口顺着气,季羽然怒瞪着挑眉俯视着她的俊美男人。
“关于颜溪父母的那份调查资料,到底……到底是我运气好发现的,还是有人故意让我发现的。”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也不会掉免费的馅饼。虽然季羽然说这话的时候隐藏着一种试探的性质,但从易少谦倏然大变的脸色来看,她知道自己是试对了。
“呵呵,相信你是最明白的了。”从鼻孔中喷出的笑声嘲弄不已,枉她以为是自己利用了男人,到头来原来做了棋子的人是她。
“季羽然,提醒你一下,乱讲话的代价你是付不起的。”目眦尽裂,易少谦弯下身子,却非去扶女人起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这一回捏住了季羽然的下巴,可力道之大却足以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易少谦,你这算是变相的承认了吗?”难得看到对方被将了一军的暴走模样,这一刻的季羽然是典型的失去了理智,不然也不会跟易少谦玩起硬碰硬了。
男人都对她动了杀机,还指望什么他会帮助自己?
“谁说我承认了?”
“你真应该去镜子前面照一照,否则就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心虚!”讽刺的翻了翻白眼,季羽然和易少谦是彻底的撕破那一层岌岌可危的脸皮了。
“再废话半句我真的把你掐死然后丢到大海里喂鱼。”恶狠狠地咬着每一个音节,易少谦扯着季羽然的手腕将她丢到最近的一间卧室。